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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怒婚亲王-第3章

小说: 怒婚亲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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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飞扬跋扈、骄倨不驯,令她心酸、心伤,然而他一直认不出她来,才是最令她心碎的。
她牵挂心头十年的爱恋,该因郡璐的改变而有所转变吗?
突地大门被撞开,缃缥小跑步躲到镂花的屏风边,只见一名侍女端着盆子进到里头来,恶声恶气、粗鲁无礼地道:
“赶紧将脸擦一擦,让咱们下人好做事!”
迎头一击,便是如此放肆伤人心坎,缃缥也只能勉强自己露出一点笑意,接过水盆,快速地擦洗一番。
“啤,瞧起来一点也不像个格格!”侍女无礼地啐了一口,便端着水盆离开,一点也不把缃缥当成个格格看待。
缃缥望着她离去的背影,水眸漾上盈盈泪珠,几欲滴下滑腻的脸庞。
若是在琉球,又有谁会这样对她?
大伙儿疼她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这样无礼对她?虽然琉球不如大清的富饶强盛,可倒也自给自足;那里的气候四季如春,人儿全都漾着温煦的笑意,不似这里霜降雪飞、寒冻彻骨。
这宫闱里头的人都没有了笑,就连顶上的天都黯然了。
许是过了子夜,郡璐带着几分醉意,脚步略浮地走回新房,一双邪魅的星眸微微眯起,仔细地端详着已睡着的缃缥,心中犯着嘀咕。
怪了,怎么这娃儿愈瞧愈是眼熟,仿佛上一辈子便已认识一般?
他坐在炕上,大手轻轻抚上她滑腻的俏脸,借着微弱的烛火,再缓缓地抚着有点泛红的发丝;柔顺的触感,就像是婴孩初生的头发,霎时敲动他的心。
这时,缃缥像是睡得不舒坦地动了动身子,被子立时滑下襟口,露出一大片蜜色玉肤,令郡璐乱了心神。
她也是这般诱惑弘历的吧?
郡璐厌恶地收回大手,解下身上的衣服,仅着件丝质长裤便爬上床去。
原本是不打算与她同床的,不过既是弘历要他好好地“待”她,他又怎么好意思推拒?
他的唇缓缓地吻上她的唇,大手狂佞地褪去她的中衣,扯下她的粉色肚兜。
缃缥突地睁大双眼,望见一双噬人的黑色眸子,唇上残留着微辣的厚醇气息,不禁令她惊慌失措。
“你是谁?”她使尽全身的力气,却挣脱不了钳制她的双臂。
“我是谁?”郡璐冷冷地笑了笑,眼眸瞬时诡邪得令人惊骇。
“本亲王是你的夫君、你的额驸,是你今后将侍奉一生的男人!难不成你以为咱们大婚之后,本亲王还会放任你和弘历吗?”
一想到她的心中只有弘历那老狐狸,不禁令他气恼。他的大手有失温柔地掐揉着她丰软的酥胸,放肆地以两指搓着她粉色的小果实。
“郡璐?”
一听到这低柔的嗓音,缃缥才安下心来,不过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为何她一点都听不懂?
还有他的手在对她做什么?
是她欲离开琉球时,父王赠与她的那本秘戏图上的那般吗?
“谁准你喊本亲王的名字了!”郡璐不悦地喝道,手上的力道更甚,惹得缃缥蹙紧柳眉。
“王爷……”缃缥伸出小手,想要制止他在她身上游走的手,却无法拉开他结实强壮的手臂。
他为何要这么做?这么做,好羞人哪!
缃缥一见自个儿的身子几乎都裸露在沁冷的空气里,而他的双眼正贪婪地在那上头游走……
“你便是这样诱惑弘历的?”他寒如冰雪的双眸霎时解冻,染上情欲的氤氲,欲望正如波涛般汹涌着。
他的大手恣情探入她的裙底,拉扯掉她薄如蝉翼的亵裤。
“我……诱惑皇阿玛?”缃缥睁大双眼,不解他话中的意思,身子不断地抗拒郡璐的碰触。
“你想否认吗?”
面对她的抗拒,郡璐有着愠色的俊脸凝成森冷邪惊,大手一扯,她已全身赤裸地展现在他的面前。
“你以为你还是个处子吗?别在本亲王面前玩这无聊的把戏!”
他倏地解开腰间的束缚,火热的欲望抵在干涩的身体,令缃缥不禁轻颤起来。
“王爷,我是襄儿、是襄儿呀,你不记得襄儿了吗?”
一股深入心扉的恐惧攫住她脆弱的心,令她不住地挣扎,却挣不过他一身的威昂。
“天晓得什么襄儿!”
郡璐眯起眼,不禁闷哼一声,结实的身躯微微一颤,惊讶于她过分的紧窒宛如处子。
他感觉她的体内淌出丝丝湿稠的液体,不像是甜美的爱液,反倒像极了鲜血……
他的大手往下一探,透着微弱烛火眯眼一瞧,果真是血。
她还是处子!
“啊——”
缃缥感到硕大的巨物进入她的两腿之间,一股前所未有的撕裂痛楚紧紧地擒住她的神智,令她几欲昏厥。
他不记得她了,一点也不记得了吗?
她的双手推拒着他的身躯,企图让他远离她一点,身子上的痛楚,攫住她的心神,令她无以再思考更多。
“呃……”
令他不禁闷哼一声,再也无以遏止这几欲令他疯狂的情欲。
“不要……”
泪水如泛滥成灾的河流,哀绝地溢出。
她认识的郡璐不是这样的,他不是她的郡璐……
第三章
缃缥悠悠转醒,只觉得全身酸疼得难受,自她的双手至她的身体,再到双腿之间……
她不舒服地挪了挪双腿,却发现双腿之间,似乎有异物。
缃缥突地睁开潋滟眸子,毫无心理准备地对上一双噙着欲念的眸子。
是他!
“怎么,见着本亲王,不懂得如何问安?”郡璐侧躺在她的身旁,寒星般的双眸微微地眯起,结实的手撑在刚毅的下巴上,而他的大手正肆无忌惮地流连在她红肿的两腿之间。
他从昨儿个夜里她昏厥之后,他一直没合上眼,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想着她的特别。
现下他可以肯定她不是弘历的爱妾,否则她不该是个处子;那弘历把她配与他,到底是何用意?
难不成是要她来监视他?
很显然的,他找到了一个蹩脚的探子。
照道理说,这事应该不会这么简单,但是他已经想不到一个更好的理由了。
“王爷……”缃缥小脸轰地染成醉人的红绯,无以抵抗他的大手在她双腿之间所掀起的波涛。“你这个样子,缃缥没法子起来跪安。”
他的手正搁在她的双腿之间,令她羞得抬不起头来。
“准你以后不用起来跪安。”他的声音随着她一脸的红绯,逐渐粗嗄低哑,似在隐忍着什么。
这女娃儿生嫩得很,比起蒙古来的格格,显得羞涩内敛多了,逗得他的心痒得直泛欲念。
“可是,王爷……”虽然两人的身上皆盖着被子,但是她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挨近的身躯。
这样的亲密,她不是不懂,而且可以与她心恋的郡璐这般亲密,那是她的渴望,但是总有点无法适应。
“怎么?”郡璐凑近她的身旁,任凭醇厚的男性气息笼罩着她,邪魅地勾引着她单纯的心神。
他不容拒绝地吻上她粉色的唇,湿热的舌头在她的齿间逐一游走,蓦然窜入她的口中,霸气地纠缠着她不知所措的舌,迷醉她的心智,紊乱她的呼吸。
在他的面前,没有一个大家闺秀可以保持自个儿的温柔婉约,全都会在他的面前露出本性,变成淫秽的荡妇。
“王爷,天已亮,缃缥……”她的眼半合,隐隐约约望见窗外已有些许微光,还不是大亮,应说已经是寅时。
这个时候若还赖在床上,便太不合礼教了。
“你想如何?”看缃缥仍有几分抗拒,令郡璐感到有点受挫,立时加重手中的力道。
“缃缥……”
缃缥醉眸微睁、杏唇微启,说不出一句话来,原本感到酸疼的下体,在他的抚弄之下变得敏感、火烫,感到自个儿像身处在一团火簇之中,虽然感到不适,却又情不自禁地往那火源靠去。
“该是你服侍本亲王才是。”郡璐邪气地勾起一抹笑,在她耳旁吐出令人脸红心跳的话语。
“是。”像是被控制一般,缃缥的脑中一片混沌,只能随着他的一言一语而有所动作。
“那么……”他挑了挑眉。
“啊?”
缃缥手足无措地睁大醉眸,不懂他的意思,只觉得全身的血液几乎要逆冲至她的头顶上。
这样的举动是闺房私密的一部分吗?
她一双潋滟的眼眸,含羞带怯,又挟着春色,揪紧郡璐的心。
“服侍本王。”
他猛地拉过她的身子,面对着他侧躺着。
“王爷!”他的靠近非但没有令缃缥心荡神驰,反倒是将她飘忽的心神召回体内,抗拒他的接近。
好疼,她不想再接受一次!
郡璐不容置喙地拉开被子,扳开她的双腿……
“王爷,别……”
缃缥话尚未说完,郡璐便强势的进入。
灼烫的下体像是被火烧过一次,再遭他残忍地撕开,狠狠地蹂躏,令人几欲停止心跳的痛楚再一次攫住她的呼吸。
他强势地进入,感受如昨晚一般的快感,这是别的女人无法给予他的愉悦。
“仍旧不舒服?”郡璐微喘着气,侧躺在床上的身躯,渴切埋入更紧窒的空间里。
情难自遏,郡璐的双臂擒住她的丰臀,更急切、更狂乱粗野地深入其中。
“王爷,缃缥……”感觉好怪。
该是会痛的,但是她却觉得有一股莫名的喜悦自她的心间绽开,迷醉着她的感官,令她沉沦。
“你真是太美了……”
听见她娇羞的喘息呻吟宛如低泣声他闷哼了一声,终于抵挡不住波涛汹涌的激情,将炽热注入她的体内。
良久,郡璐满足地抱紧她微微汗湿的躯体,让娇喘不已的她趴在他的身上。
“王爷,让缃缥服侍你起身吧。”见到自己光裸地趴在他一样赤裸的身躯上,令缃缥脸上的红晕久久不退,她仓皇地想离开他的身躯,远离这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
“本王还要休息会儿。”郡璐邪气地勾起笑,极满足她带给他的震撼。
这个女人若不是弘历派来的话,他定会更疼她一些,不过既然她是弘历的人,休想往后的日子会好过!
“可……”
“罗嗦,本亲王……”
郡璐本想斥责她一番,好让她搞清楚自个儿的身份,偏偏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细碎的脚步声,接着便是大门打开的声响。
郡璐冷鸷的沉下俊脸,不明白究竟会有谁恁地大胆,用不着通报,便能入他的房间?
须臾之间,他看见一位下人打扮的侍女惊慌地站在离炕约十步远的地方,睁着骇惧的双眸,说不出一句话。
郡璐推开缃缥,一身裸裎走下炕,缓缓地抽出挂在床帘边的长剑,走到侍女的眼前。
“王爷,请饶命,奴婢不知道王爷在里头,请王爷恕罪!”那名侍女一见到郡璐,脸色不复昨儿夜里的嚣狂,反倒是一脸的惶恐,趴在地上,不断地叩着响头。
“你的意思是说,若是本亲王不在这儿,便能容得你这般放肆?”他的声音低柔得令人心惊。
刹那之间,他长剑挥下,那名侍女的双手便已落地,血流如注,哭号声不断,令人心惊胆跳。
缃缥瞪大了杏眸,压根儿不相信自己所见的一切。
那位宽厚仁慈的郡璐,怎会做出这种惨无人道的事?
尽管这侍女的礼教有待调教,但也犯不着削下她的双手,犯不着恁地血腥而无情吧?
“昨儿个是本亲王的大婚之日,遂只削去你的双手以示惩戒,算是轻饶了。现下立即滚出这房门,待会儿再差人来整理。”郡璐勾起邪笑,两眸之中有着残虐的光芒,吓得缃缥赶紧坐起身。
那名侍女果真半爬半跑地离开这间房,郡璐甩了甩长剑上的血水,冷冷地放入剑鞘里,径自走到缃缥的面前,无视她眼中的惊惧。
“你不是要为本王更衣吗?”
缃缥只能睁大眼眸,望着他勾着冷笑、如神只般的英挺俊容,再僵硬地望着地上的断腕和血水,感到自己几欲昏厥。
“王爷,你为什么要这样待她,她不过是……”
缃缥虚弱的言语无法传入郡璐的心中,话尚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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