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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人样子-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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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爱万分焦虑,不知道自己哪里出了问题。人人见到三爱都要大吃一惊:哇!你怎么突然胖成这样? 

一位院领导爱人的话引起了三爱的重视。她是某医院的一名著名的妇科大夫。那天她认真地瞅了三爱一会儿,说:“姑娘啊,你的胖不正常。应该与某种疾病有关系。赶紧上医院查查吧。” 

三爱和好友陈歌一起去了学校附近一家大学的附属医院。经历了道道复杂的化验检查程序,交纳了各种各样的费用,终于三爱和陈歌拿着一大摞化验报告去找主治医生。医生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化验单,让三爱先出去一下。 

三爱纳闷了:为什么叫自己先出来?难道自己得了什么严重的病? 

一会儿陈歌出来了。三爱赶紧上前紧张地问:“我得的啥病?” 

陈歌道:“没啥,说是皮肤过敏,得住院后再详细检查。” 

三爱半信半疑道:“那医生刚才为什么不让我在里面当着面说?” 

陈歌咧咧嘴:“瞎敏感什么呀。医生搞错了,还以为我是病人呢!” 

三爱转忧为喜:“嗨,吓我一跳,我还以为得了啥不治之症呢。皮肤过敏我服几片息斯敏就得了,住啥院呢?我还得上班、准备答辩和音乐会呢,多耽误时间!” 

陈歌偏过头去,装作看别处:“不行,得听医生的。医生说了必须住院,你就听医生的话吧。不然老这么胖下去就没法唱歌了。走,我们现在就去办住院手续。” 

住院后,三爱每天打针服药,化验检查。可是病情不见减轻,而更加严重。她的全身浮肿得厉害,整个人变得面目全非,走几步路都变得异常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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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要命的病
作者: 陈海涛

三爱觉得不对劲了。她对自己的病产生了极大的怀疑。她询问来查房的医生自己到底得了什么病,医生说还在查,等血样出来再说。 

星期三这天,趁着陈歌还未从学校过来,三爱拿着住院通知单,仔细琢磨着上面病情那一栏陌生的英文符号,顾虑重重。 

门口走过一位脚步匆匆表情严肃的中年大夫。三爱赶紧上前打招呼:“大夫你好,打扰一下。请问这张单上写的是什么?表示什么病?”三爱装作不在意地一边问,一边将单子递给他。 

“什么病,要命的病呗。”那医生扫了一眼,头也没抬地说。 

“什么?要命的病?”三爱一下子懵了。不是说只是过敏吗?怎么会是这样呢? 

陈歌从学校赶了过来。这两天她天天在医院陪着三爱。看到三爱站在过道里发愣,她焦急地说:“你怎么出来了?不是让你好好休息的吗?” 

“哦,没事,病房里太闷了,我想出来走走。”三爱努力让自己笑得自然一些。 

“赶紧回去,感冒了就不得了了。”陈歌说着,把三爱拉了进去。 

三爱呆呆地坐在床上,半天不说话。 

“瞧我给你带什么了?”陈歌拿出一张最新出版的民歌专辑,递给三爱。 

三爱没动。 

“这上面有你唱的歌,你也不看看吗?” 

三爱仍是木木地一言不发。 

“怎么了你?没事吧?”陈歌的声音明显的紧张了起来。 

“告诉我,我到底得的什么病?”三爱定定地看着陈歌。 

“不是说过了吗,过敏。”陈歌故作轻松。 

“你别骗我了。我都知道了。”三爱的泪缓缓流了下来。 

“三爱,你别这样……”陈歌的眼泪也一下子流了出来,哽咽着劝三爱。 

“医生说红斑狼疮是不好治,可是并不是说治不了啊。” 

“红—斑—狼—疮”,这是啥病呢?三爱木木地想。从来没听说过。她想象狼疮应该是与皮肤病有关系的,应该表现有溃疡的创口。可自己只是浮肿,体弱无力。三爱隐约觉得问题重大。但她还是乐观地想,不好治就是还能治好呗。想到这,她给自己加油:没事,人生路上没有过不去的坎! 

三爱让陈歌上街去给自己买本医学书,她笑着说,久病成医,我现在要自学成才。 

陈歌把书买回来后,三爱急切地查了起来。 

“红斑狼疮——免疫系统疾病……亦有少数人可以颐养天年。” 

看着书中的这一行话,三爱顿时觉得浑身冰凉,天塌地陷。她没有料到,红斑狼疮竟然真的是一种绝症! 

上天啊,你咋这样无情?你让大姐失去了刚儿,让我失去了王涧,现在又让我得上这种奇怪的绝症!你咋就不睁眼看看呢?! 

三爱欲哭无泪,欲呼无声,叫天不应,叫地不灵。她一下子悲观失望到了极点。她的精神防线一下子全垮掉了。这样大的事情她无法再向亲人们隐瞒。她想珍惜最后的时光,她不想让姐姐们最后见到的只是她的遗体。 

三爱流着泪给二爱拨通了电话:“二姐,你快来吧!我不行了!我得了绝症!”撂下电话三爱蹴在地上哭成一团。 

二爱在那头“喂”了半天,不见应答,知道三爱已经挂了电话,再打三爱的手机,也关了机。三爱的哭声在她的耳边不住地回响,如雷贯耳。二爱心乱如麻,着急得要命,三爱是不会说假话的。可三爱身体一贯很好,咋会突然得了绝症呢?到底是咋回事呢? 

二爱决定先不把三爱生病的事告诉大姐,大姐还未从失去刚儿的哀痛中脱离出来,眼睛又有病,她担心大姐再经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小爱也不能告诉,她本来就不好好上班,知道了更该分心了。 

二爱打算独自从塞北飞往北京一趟。王警超说你肚里有孩子,我去吧。二爱说你照顾起来不方便,还是我去合适。放心吧,我身体好,不会有事的。你给咱爸咱妈做做思想工作,不要让他们操心。 

到达北京后,二爱匆匆叫了一辆的士赶往三爱学校。打听到三爱所住的医院和科室后,又心急火燎地赶到医院。 

好不容易找到三爱所住的病房。只见里面立了许多人。 

二爱挤开人群进去,忐忑地往病床上瞅。没见三爱呀。两张床,一张上面躺着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另一张上则是一个肥胖得眼睛都挤成一条缝的大女孩,皮肤被撑得满面明光,奇丑无比。 

大家都奇怪地看着二爱。二爱赶紧道歉:“不好意思,我进错房间了。” 

可她临出门前却听到了三爱熟悉的叫声:“二姐,你来了。” 

二爱惊疑地扭过身去,在人堆里寻找三爱的身影。 

“三爱!你在哪?跟二姐开什么玩笑嘛?”二爱焦灼地转动身子四处寻找着三爱。大家都一副悲戚沉重的表情,默不作声。 

“我在这呢二姐。”三爱继续说。 

二爱顺着声音望去,声音竟出自病床上奇胖女孩的口。 

“三爱!这是你吗?!”二爱吃惊地叫道。 

“是我二姐。我病成这样了。”三爱平静地回答。 

二爱惊惧、难过地望着三爱,她简直不敢相信这是自己那美丽苗条的妹妹,甚至有些不敢靠近她。 

陈歌搀扶着三爱从床上下来去洗手间。二爱赶快从后面跟了过去。惯于思索侦破的她仍在怀疑这是不是三爱,指望能得到一点蛛丝马迹。 

陈歌搀着三爱从洗手间出来上了病床。二爱又在后面小心地跟着。 

学院的纪委书记和声乐系主任过来和傻呆呆的二爱握了手,将二爱叫到楼道里谈话。 

系主任沉痛地说:“蓝美爱是个非常好的同志,专业好,工作又认真。可惜啊,这么一个年轻而大有前途的优秀歌唱演员和好教师,却得了这样的病。” 

纪委书记和蔼地说:“有什么困难就告诉我们,我们会尽量帮助解决的。你远路风尘赶来,也别太焦虑了,先好好休息一下,院里老师同学多,大家可以相互顶替轮流照顾。” 

二爱脊背一阵发麻,全身冰凉。她痛苦地想:看来三爱真是得了绝症了! 

二爱的泪夺眶而出。她跑进洗手间,压抑地哭了起来。 

三爱的几个同事跟了进来,七嘴八舌地劝慰着二爱,让她不要难过。 

陈歌将三爱安顿好后,也进来流着泪对二爱说:“二姐,你别难过。已经这样了,就好好治吧。美爱很坚强,相信她一定能闯过难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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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节:熟悉的瘙痒
作者: 陈海涛

擤了无数把鼻涕,用完了所有的棉纸,二爱努力使自己坚强镇定地从卫生间走了出来。大家都已经走了。 

三爱用已经看不到缝的眼睛“微笑”着说:“二姐,别难过,我这不是挺好的么。你不是常嫌我瘦老让我吃胖点吗?还说我小时候胖乎乎的可爱。我现在终于胖起来了,你咋又难过了呢!” 

二爱一把抱住了三爱:“你这个贫嘴的傻女子!什么时候都不改那副调皮样!” 

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了一起。二爱乐观地拍拍三爱的肩说:“别怕,有二姐在,不管什么病很快就好!” 

2 

张赛赛猝死在了麻将桌下。过度的肥胖加上长期缺乏运动,导致她得了严重的高血脂和脑溢血病。当时她正焦急等着一张急需的牌,当那张期盼已久的幺鸡终于握到了她的手上时,她万分惊喜,狂亲着手里的牌大呼:“小鸟终于飞来了!小鸟终于飞到了我的手上!”忽然脚下一滑,一头栽倒在了桌下。牌友七手八脚赶忙将她送往医院,她却已一命呜呼。 

后来她的牌友们再打麻将时发现少了一张“幺鸡”,才顿然醒悟到“幺鸡”已被张赛赛紧握在手里一并埋到土里去了。 

埋葬张赛赛的时候小爱没有哭。只是冷冷地看着大爱和王警超料理母亲的后事。 

葬礼后,小爱拒绝了大姐和二姐夫的安慰,独自去了母亲留下来的家。她在空荡荡冷清清的家里来回旋转、摇晃着,最后在母亲的照片前停了下来。盯着照片里母亲妖娆的样子,她呵呵地笑了:“你咋就走了?你打够了?你骂够了?你就这么走了?!” 

她呆呆地立了半天,眼泪无声地落了下来:“你就这么撇下我走了?你走了我咋办?好歹你留下来骂我打我也算我有个妈呀!” 

“哇”地一声,小爱坐在地上大哭了起来。哭了一会儿,开始哈欠连天,鼻涕直淌,她赶紧爬起来径直去了二毛家。 

二毛正独自坐在床角犯困。一看见小爱烦躁地说:“死哪里去了?!咋不早早来?快过来帮帮我!” 

小爱木木地走过去在二毛的身边坐下,为二毛掳起衣袖。二毛的胳臂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针眼,小爱找了个略微空着的地方,熟练地拿起针管扎了下去。 

一会儿,萎靡的二毛变得精神起来,他深呼了一口气,眯着眼舒服地享受着。他扭头看看小爱,小爱正难受地挣扎着。 

“也支不住了吧,来,我给你打。”二毛说。 

小爱依顺地掳起自己的袖子。她的苍白纤细的胳臂上也有着不少的针眼。 

一针下去,小爱立即觉得一股强烈的温暖的快感自下腹部向全身扩散开来,直冲上头顶,很快遍及全身。短暂的瞬间内,一种无与伦比的欢愉欣快感在她的体内如潮而涌,伴随着那熟悉的瘙痒。 

“快给我挠挠!”小爱急切地命令着二毛。 

两人微眯着眼,相互为对方挠着痒痒,一副享受的表情。 

小爱苍白的面颊变得潮红。她觉得自己的心情立即变得舒畅了起来,母亲去世所带来的伤痛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往日的忧虑与不快也渐渐离她远去了。她甚至感到了一种销魂和激动。她感到周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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