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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黑色禁果-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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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这种事情会真的发生。如果这是上天开的玩笑,那她这个玩笑可开大了。
    是她,一定是她,虽然她已经不是当年那乳臭未干的跷家少女,但他绝对不会忘记她在他脑海中深深烙下的美丽形影。
    她柔弱的脸上有着一双倔强而明亮的大眼,虽然隐隐惊怯着,却又不认输地直视着他。
    就是这双眼睛,就是这双勾魂夺魄的水灵大眼教他“牵肠挂肚”了整整十年!她还姓“水野”,那也就是说……她还没结婚。
    而在他凝视着她的同时,她也正疑惑地打量着眼前的黑社会分子。
    他就是刚刚那两个女孩口中“年纪大了,该吃清淡一点”的老板?不,他的年纪一点都不大,虽然他看起来既冷漠又沉稳,但他也不过才三十出头。
    尽管他坐着,但由他的身形可看出他是个相当高大的男人;他有一双锐利冷静的眼睛,像是能看透所有东西似的。
    这个男人长得实在好看,他不应该在这里当什么黑社会老大,他应该去当明星、演偶像剧。
    不过……为什么她觉得他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而他看着她的时候,也像是早就认识她一样。
    “金井,你出去。”他说,脸上仍然没有表情。
    经过这么多年,他越来越懂得藏住自己的情感了。
    金井应声走了出去,并随手带上了门。
    眼见整间办公室里就只剩下她和他,真衣开始慌了起来。他要验货了吗?
    “你叫什么名字?”他凝锑着她,声音沉沉地。
    “水野真衣。”她说。
    虽然刚才那一眼,就已经几乎可以确定她就是当年那个跷家少女,但他还是忍不住地想确认自己真的没看错。
    水野真衣,他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这个名字,这个教他魂牵梦萦、整整一年未近女色的名字。
    当年她跑了,而十年后的今天,她却因为以身抵债而再度出现在他面前。
    她疑惑地望着他,眼底没有一丝“遇到故人”的惊奇,就像……她从不曾与他相遇似的。
    可恶!他记了她十年,而她却已经将他彻底的忘记了吗?
    “水野真衣……”他霍地站起,两眼炯炯地盯视着她。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一边叫着她的名字,一边像是懊恼、像是失望地盯着自己。
    “我该把你丢到哪里去卖?”他沉声自问着。
    “我可以陪酒、陪跳舞、陪坐,可是我……”未等她说完,他的手突然横过桌面掐住了她的下巴,“可是你不陪睡?”他促狭地道。
    她倔强地迎上了他的目光,“对!”
    “你……已经不是处女了吧?”他故意戏狎她。
    真衣脸上一臊,十分气愤,“你!”就算她不是处女,也不代表她就非得陪睡吧!
    她可以委屈自己当酒家女、舞女、吧台女,就是不要当妓女。
    “你长这么漂亮,不卖太可惜了。”他说。
    真衣气恨地拨开他的手,“我会还你钱,可是你休想控制我!”说完,她扭头就要走。
    他离开座位,猛地将她扯了回来,“你去哪里?”
    “去别家店当坐台小姐,我一样能偿债。”她神情坚定地说。
    “你说什么?”他眼神转而阴骛。
    他不会让她再跑一次,绝不!
    十年前她一个字都不留地就离去,而十年后的今天,他决计不会让她再有机会离开他。
    “你可是被我做过记号的女人……”话落,他将她一把甩上了办公桌——第三章“啊!”突然被这么压制在桌面上,真衣吓得心脏都快要从嘴巴跳出来了。
    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际,他已经低下身来,狠狠地攫住了她欲启的唇瓣。
    “唔!”她闷哼一记。
    他浑身上下散发着一种狂狷的气息,就像是一把随时可以将她燃烧殆尽的烈焰。
    “不!”她使足吃奶的力气,奋力地躲开了他强势的吻。
    他没放手,只是直直逼视着身下的她。
    不知怎地,她忽然觉得这一幕再清晰不过。她遇过这样的事,而那个她刻意忘掉的记忆,却在此刻像水蛭般吸附上来——“不要碰我!”她愤恨地大叫,“你不是只用眼睛验货吗?”
    她记得刚刚那两个女孩说过他只用眼睛验货,怎么这会儿却是又亲又抱的呢?
    他蹙眉一笑,“谁说的?”
    “外头那两个年轻女孩。”她娇悍地瞪着他。
    “有时……也有‘意外’。”说着,他掐住她的下巴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又一次覆上她的唇。
    她怎么可以忘了他?在见到他时忘了他也就罢了,当他这么吻她、抱她的时候,她怎还能记不起他?
    是什么让她忘记了十年前的那一夜?是……男人吗?
    是不是因为她已经有过其他关系亲密的男人,而且是亲密到足以让她忘掉过往一切的男人?!此际,一股不知名的熊熊烈火急速地在他胸口窜烧,他好气、好恼、好恨!
    他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撕成碎片,然后一块块地吃进肚子里去……当他这么吻着她时,她只觉一阵天旋地转,什么都听不见也看不见。
    自从十年前跷家到东京来的那一夜,她就再也没有接触过任何男人。每当有异性追求她、接近她,她就避之惟恐不及。
    她好害怕,她不想再想起他;可是……她一边也害怕接受其他男性,会让她因此而忘了他。
    这是非常矛盾、非常复杂的心情,而这个说不出口的挣扎却整整纠缠了她十年。
    为什么?!为什么当这个男人吻她的时候,她脑子里却想起十年前的那一夜?
    他的模样在她的记忆里已经模糊得几乎看不清,但她记得他吻她、抱她的方式及感觉,她还清楚地记得……“唔!”虽然她的身体及脑子都因他的拥吻而焚烧起来,但天性的矜持及过去的阴影却教她无法放任他如此下去。
    她瞠瞪着他近在眉睫的脸庞,却发现他也正专注地凝视着她。
    他的眼神好专注、好认真、好炽热,就像她是他眼中惟一可见的东西。
    蓦地,她觉得自己见过这双眼睛——
    不知为何,被如此无礼侵犯着的她除了应有的愤怒及惊愕外,竟然还有不知名的心悸。
    这个人……为什么会让她觉得心绪不宁?
    感觉到自己离危险越来越近,她的挣扎及抗拒也就愈益激烈。
    “不要!救……救命啊!”
    他紧紧地钳住她,唇边勾起一记危险而性感的沉静微笑,“不用挣扎了,我们都已经做了。”
    她陡地一震。她发誓,她真的听过这句话,就算她已经强迫自己忘记他的脸,但那过程中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他是谁?为什么他说了当初“他”所说过的话?
    看她一副根本已把他忘了的模样,他不觉又是懊恼。
    “你有男人了?”他逼近她,将那恼恨又失望的气息吹在她脸上。
    她一愣,“男人?”
    “就算有男人,也不该把第一次的男人忘了吧?”说着,他重重地压上她柔软且颤抖的唇。
    这一次,她没有挣扎抵抗,只是像被掏空了似的怔愣着。
    刹那间,所有记忆都回来了,包括他的脸。
    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给她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终于知道他的吻及拥抱为什么那么熟悉、终于知道他为什么说那些同样的话、终于知道……是他。
    就是这个男人,当初占有了她,然后扬长而去的男人——“放开我!”她尖叫起来,像是凭空生出天大的力气,抬手就给了他一巴掌。
    这一回,他并没有像十年前那样恼愠的想回她一耳光。
    他睇着身下动弹不得的她,唇角一勾,“这是你第二次打我耳光,也是我这辈子第二次被打耳光。”
    她很想臭骂他几句以泄心头之恨,但当她迎上他热情依旧的眸子,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不,她真正气恨的不是他强占了她!而是他给了她根本没有兑现的“承诺”。
    他怎么能在那个时候对她说那句话,给了她不该有的期盼和希望,他明明什么都做不到、明明什么责任都不愿负,为什么却轻易将那两个字说出口?
    承诺不难,随时都可以脱口而出;可是实践并不容易,他不能那么不负责任地就对她许下像咒语似的诺言!
    “怎……怎么会是你?”这是不是老天爷在跟她开玩笑?
    十年后的今天,她不只遇上当年占有她的小混混,离谱的是,他竟摇身一变,成了她家的债权人?
    四仟万?她家欠这个当初硬要了她的男人四仟万?
    不公平,一点都不公平!
    “我也想问问怎么会是你?”他一笑,隐隐透露出一丝怅惘。
    他以为这一辈子都不可能再见到她,却没想到他们竟在这种情形下重逢。
    “你想怎样?”她强忍着泪水,气恨地说,“你想怎样?!”他捏着她颤抖的下巴,“我要你以身抵债。”如果她愿意跟着她,就算她父亲欠他四亿,他都可以眼睛不眨地一笔勾销。
    委屈而悲愤的泪水在她眼眶中打转,她强打起精神,毅然地迎上他的眸子,“我去,我去你店里当小姐!”
    他一怔。他所说的“以身抵债”并不是这样的抵法。
    “放开我!”她恨恨地推开他,“我去做小姐,可就是不准你碰我!”
    他望着她,“就是不准我碰?”
    她可是他中川刚真正做过记号的女人,他不能碰,那谁可以?!“你是我做过记号的女人……”“被你做过记号的女人何止我一个?”她突然冷静地凝睇着他,言语之中充满了挑衅。
    是,和他有过关系的女人是很多,不过真的留在他心里,教他魂牵梦萦、难以忘怀的却只有她。换句话说,她是他惟一做过记号的女人。
    “我可以陪客、可以陪酒,甚至陪睡……”她冷睇着他,眼底满是愤恨及不满,“可就是不准你再碰我半下!”
    “你!”她坚决的态度让他怒火中烧。
    他瞠瞪着她,几度失控地想赏她一耳光,但是他没有,因为他是真的把她放在心上。
    他不打女人,即使有必要,他也不会自己动手。
    对其他女人都是如此,更甭说动手去打一个他悬念了整整十年的女人——即使她真的彻底地激怒了他。
    “你有男人了,对吧?”他沉声问。
    他想她之所以如此悍然相拒,应该是因为她心中已经有了一个足以将他影子淹没过去的男人。
    她本来想好好责骂他一番,让他知道因为他的关系,她这十年来根本不敢让任何男人靠近。
    可是转念,又想起刚才她进门所撞见的那一幕——他害她到现在还对男人有恐惧感、他将她原本应该得到的幸福及人生弄得一团糟,可是他呢?心中没有丝毫的罪恶感,他依旧过着他原来的生活,流连在不同女人的腿间……天呀!真是可恨!
    “有又怎样?”因为心有不甘,她冲口说了谎话。“我是有男人了,那又怎样?”
    这可恶的男人!她就是不让他得意,就是要他知道他伤不了她,即使是在他毁了她之后,她一样可以过得这么好。
    听见她这么说,他就像是被狠狠刺了一刀。
    “他知道你曾经被强暴过吗?”为了隐藏自己的痛苦,他选择刺伤她、攻击她。
    “可恶!”真衣秀眉一拧,抬手又想给他一耳光。
    这一次,他没让她偷袭成功。
    “别再动手,不然……”他欺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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