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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激情毒药-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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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子也算够丑了吧?简单完妆的她,却已经快虚脱。
    随意从行李里挑了件衣服换上,至于原来的那个衣服,她是连碰也不敢去碰。
    “为什么要装丑呢?真是的……”只要一想到自己要拿这副德性去见邢炤,绮年就更不情不愿了。
    她干吗这么在意?反正又不是没被人嫌恶过。只不过就是姓邢的那家伙,自大了些、狂傲了点……那又如何?
    不知怎么搞的,邢炤高摆的姿态,就是让她不服气!
    忽地,绮年的目光落在搁置一旁的那盒痱子粉上。
    那是一盒很特别的痱子粉。
    特别不在于它的味道,而是,里头的掺加物——教授的心血结晶啊!
    只要将它擦在身上,然后再配合那套古老神秘的念力,那么,每个男人都难逃意乱情迷,就算她再丑,也能把对方电得神魂颠倒,让他爱惨自己!
    那么,换成邢炤又如何呢?他也会爱上她……当所有既定的剧情往邢炤身上套用时,在绮年脑子里迅速演绎出的种种交集,已经让她心跳急促、呼吸不顺畅起来。
    一切就绪后,绮年告诉自己——走出去吧。
    只要跨出去,就能验证伟大的成果!就能降服那个狂妄的男人!
    房门打开来,她才要跨出时,房里手机的铃声却忽然响起。
    绮年退回房里接听后,神色立即大变。
    “喂!罗君年,你到底在干什么?你竟然背着我把房子租出去……”对出面“自首”的弟弟,她免不了一番责骂。
    “因为公司要调我到南部去,那我想反正你又不回来住,房子空着也没人整理,不如就租出去也多个收入。”那头的君年,委屈的解释道。“反正我那时是想他只签三个月嘛,谁知道你会突然搬回来的?”
    “喔,那我知道了。”绮年了了,并且似乎无意再追究。
    那头的君年却忽然说:“我看,我还是赶回去一趟好了——”“不要!”她急急忙忙的一口阻断。“你不用回来了!”
    “为……为什么?”
    为什么?当然是不希望君年回来,拆穿她乔装丑女的真相……“我回去跟邢先生说说看,也许他会答应搬走的。”
    “不用了,现在我不让他走了,我想留下他!”噢,该死,她就不能想个含蓄点的答辞吗?她明显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抽气、憋笑声。
    “姐,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会想留下邢炤?”
    “废话,留下他当然是有用途!”
    绮年连忙草草收线,好结束弟弟那头暧昧的轻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的这项壮举,可说是功德一件……“啊?!”绮年漫不经心的掉头转身,在房门口又差点撞上了他。
    “你、你起床了啊?”他来了多久了?她心虚的低下头,悄悄地抽回踩上他的那只脚。
    “我习惯早起。”邢炤的脸庞瞧不出任何表情,那对深眸里却有着稍纵即逝的锋芒。
    “是啊是碍…”绮年用傻笑掩饰着她的不安,“早起的鸟儿有虫吃嘛。”
    是吗?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说:“那早起的虫儿呢?是不是等着被鸟吃?”
    “那怎么可能?”绮年哈了一声,开始发表见解了,“正好相反,早起的虫儿才知道要逃跑,要睡死了那就真的是等鸟来吃呢。”
    “我同意。”他居然点头附和她的话。
    他还对着她笑?
    绮年很专心的想捕捉他任何“不寻常”的改变。
    药效开始了吗?念力发威了?而他……
    凝着他俊朗非凡的脸,她紧张地望着他迷人性感的唇瓣正欲蠕动,他要说什么?
    绮年,你好可爱、好漂亮,我对你情不自禁……喔,不行了,她一想到他即将脱口的话,她的头就好昏好昏……“天亮了,你该走了。”他说了。
    轰!
    昏眩中的她,就像被人投了颗炸弹,在火光四射、烟消弥漫中,她得一路跌跌撞撞去找回全身被分解的零件。
    好痛!她真的痛到了极点!
    第三章
    “你要我走?你怎么能开口要我走?”饱受打击的绮年瞅着邢炤。
    难道说……实验无效?一想到实验室所有成员抱头痛哭的景象,绮年的眼眶已经红了。
    “为什么不能?”邢炤还以理所当然的口吻。
    不论她电话里对自己设定的“用途”是什么,他已经决定要当那只早起的虫儿。
    这古怪女人分明居心叵测!
    邢炤只是不想乖乖等着别人来“使用”。
    只是她那如丧考妣的模样,还真的让他吓了一大跳。
    有那么严重吗?
    “是你自己说过,孤男寡女的不好住一起。”邢炤还是放缓了语气。
    听了他的话,她愣了愣。“有什么不好的?”
    他不是说过,他和她之间,根本不会有避嫌的需要?
    他说过自己完全没“兴趣”,那时,他“放心”的口吻是那么斩钉截铁;而如今……他开始在担心什么了吗?
    这代表着什么?
    两排浓密卷翘的长睫毛,躲藏在泪雾迷蒙的镜片里扇呀扇地,眼前的景物包括他的表情,绮年都无法瞧个真切;但是,有一点她却很确实的认定了!
    呵呵呵……至少这就表示他已经被影响,而且正在改变中……对,一定是这样子!
    这个男人要不是眼高于顶,就是曾受过什么刺激,才会对女人倒尽胃口;而如今……他一定是发现自己对她的情难克制,所以在内心天人交战!
    唉……可怜的孩子!绮年的目光开始流露无限的同情。
    “其实喔……”她慢斯条理的说了:“有些时候,还是顺其自然的好,呃……真的不必想太多啦。”投降吧!别挣扎了。
    是他看错了吗?在她泪水立即喊卡的下一秒钟之后,他看到的居然是另一种诡异的“悲悯”?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突然间,邢炤有了另种发现——嗯,今天她的样子顺眼多了。
    虽然那鼻上架的厚重眼镜给人一种吃不消的感觉,而且她两颊的“黑点点”也随着夸张表情可笑跳跃着;但至少,她不再顶着那张“调色盘”的脸谱来吓人。
    “你为什么这样子看我?我今天看起来是不是……美多了?”这点很重要喔,请据实作答!
    “呃……嗯。”
    “真的吗?”
    邢炤胡乱的点头之后,又被她欢天喜地的得意模样给怔住了。
    待他回神过来时,她已经像只小麻雀般开始在屋子里跳来跳去。
    她在厨房转了一大圈,径自打开冰箱,马上皱了眉。“咦?什么都没有?”
    “喂,我问你的话——”
    惟一回答他的是,她关上冰箱门的动作。
    绮年嘴里不知道在嘀咕些什么,急忙一头又钻回房间去。
    “唉!你到底要不要——”走?还没问完的话,已经梗在他喉咙间。
    只见她皮包一拎,就往外头大步跨出了。
    呃?她……走了?!
    这么迫不及待?连行李也不拿?当邢炤发现事情进展的顺利远远超乎预期时,他却蹙了眉。
    这女人也真是的,走的时候也不会说声再见吗?
    “再见”?噢不,还是算了。他如此告诉自己。
    当外头传来“惊天动地”的声音时,手边正在忙着此次竟标相关企划案的邢炤,不得不丢下电脑,冲了出去……然后,他的脚步就像被大厅的瓷砖给黏住似的,再也动弹不得。
    是一个“贵物柜”?!
    “快啊,快来帮我拿……喔,好重唉——”那个“置物柜”不仅是活动式的,而且还会讲话。
    “邢炤,你在发什么呆啊?啊!鸡蛋要掉下去了!”
    绮年尖叫的声音,提醒着地板即将被蛋洗的危机。
    邢炤不得不赶忙接住那盒鸡蛋。接着——她怀里抱的、手腕吊的、胳臂夹的,举凡那些鱼肉蔬果、米粮罐头等等,逐一交到他的手里。
    卸下重担的绮年,揉理着手臂喳呼道:“后!累死了,提得手好酸……”“你……拿这些东西来干什么?”她不是走了吗?只是,邢炤似乎并没有发问的机会。
    原本还在喊累的她,经他一问却马上又生龙活虎,往厨房里钻入。
    “喂,你……”他一脚才跟着踩进——
    “喔,你把东西拿进来搁着就好,这儿不用你帮忙了。”在他开口前,她已经又想起什么,回头对着他咧笑,道:“还有,别喂呀喂地,叫我绮年就行了,绮年玉貌,很好记的喔!”
    好个绮年“玉貌”!邢炤胜直了眼,在反应过来的那一刻,已经有了决定。
    “罗绮年小姐,我想你必须弄明白一件事,那、就、是——这儿已经被我承租了,也就是说,我才是这房子的主人,那么你就不能——”他的活未落,她已冲了出来。
    嗯,果然,对付这种赖皮的女人,就是要用最最严厉的声明!
    “帮我去杂货店买瓶番茄酱,好不好?”她笑嘻嘻说了。
    邢炤倒抽了一口气,对着她递上来的百元钞票猛眨眼。“不——”“不要这么懒嘛,就在隔壁,很近的。拜托拜托……帮我跑个腿。”她的声音听起来有点儿喘,谁让她刚刚忙进忙出的?
    他不耐地别了她一眼,却不经心望见她额上豆大的汗珠。
    “不用了。”没伸手去接过那一百元,他咕哝了两句,便往外头走出了。
    几分钟过后,他回来了,手里还多了她要的番茄酱。
    “谢谢……”她对着他绽开最自然的笑靥。“再等一会儿,我请你吃好料的!”
    对着她那张粲笑的小脸蛋,邢炤的心似乎被扯了下,一种奇怪的感觉霎时滑过他心头。
    他闷哼一声,随即避开视线,走开了。
    各地名厨佳肴,对他来说根本不希罕。
    如果她是想利用这一招来打动他,好让他留下她的话,那就大错特错了!
    吃了秤砣铁了心的他,这次一定要赶她走!
    不远处的排油烟机轰轰地响着,所有思绪也在邢炤脑袋瓜里疲劳轰炸。
    他忽然发现到了——普天之下,除了老妈以外,居然还会有另个女人让自己头疼!
    她的动作果然利落了得。不一会儿工夫,色香味兼真的菜肴已上桌。
    “怎么样?不赖吧?”她洋洋自得起来,“我弟弟最爱吃我煮的菜了,只可惜我为了工作不能常煮给他吃。”
    “你不会把每个男人都当成是你弟弟吧?”他冷冷揶揄道。
    “怎么可能,我怎么会当你是我弟弟呢?我是想把你当成——”心仪的男人?实验用的白老鼠?还是……以上皆是?!“你想把我当成什么?为什么不说了?”他紧咬着她的语病,追问到底。
    后!认真、在乎了吧?绮年瞄了他一眼,咯咯咯……她愈来愈满意“成效”了。
    她舀了一大碗鸡汤推向他,“别急别急,这个喔……要慢慢来啊!”不管要当他是什么,总要花点时间的嘛。
    哪个慢慢来?喝汤吗?他瞪视眼前热腾腾的汤碗,明明还没喝一口,他却有被呛着的感觉。
    不过邢炤还是必须对“生理需求”投降,那满桌的料理早已勾引得他食指大动。
    就当这顿饭是她回馈他昨夜的“收留”吧。
    邢炤低着头不客气地扒着饭菜,耳朵却尽可能留意她任何语意模糊的“暧昧”话语。
    至少,他能及时停止啜饮咀嚼的动作,减少一分被活活噎死的危机!
    “好吃吗?这道菜是我妈以前常煮的,我很厉害喔,只看过几次就学会了,我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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