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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蝶梦--梦蝶-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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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借了一些初中读本。你愿意让我教你,做你的老师吗?”
“只要爸爸不丢下玲儿,让玲儿做什么,都可以。”
“好,那我们先去换衣服?”
“嗯”
南方的初秋多少有些夏日的痕迹——常常刮风,一丝微凉,不很冷,令人神清气爽。草木虽不再浓密葱郁,但依然保持着生气,淡淡的绿,微微泛着黄。
这如此美景,在病院里,竟无人欣赏。只有三三两两在花园呆坐的病人,和那对远去的背影。
依旧是鸟语花香的花园,依旧是那栋复式别墅,但却事迁人非。夕日那些甜蜜的欢声笑语,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袁敏玉站在门前,看着已经查封的爱,想着过去的点点滴滴,泪水又止不住了。
“老板娘,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公司也不会、、、、、、张总父女也不会这样。”看着老板娘的泪,杨经理满是愧疚。
见杨经理已来身边,袁敏玉赶紧擦干泪水,假装坚强地笑道:“不、这不关你的事。这一切都是命,我想是上天看我太幸福了,怕我忘了伤心的滋味。”
“老板娘、、、、、、”
“其实我还要谢谢你,如果不是你收留我,还帮我找了一份这么工作,我想,我现在都流浪街头了。这份恩情,我会永远记住的。大恩不言谢,所以,我都没有向你道谢;过去的事,你又何必耿耿于怀呢。”
“这点点小事,又如何能弥补我所犯的错呢。能够得到您的原谅,我很高兴。难怪,张总总夸你温柔善良、胸怀大量,他说得一点都没错。”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虽然已经过了100天了,但听到别人提到丈夫,她的心,还是不由自主地猛抽了一下。想用笑遮掩不安,却不知自己的笑有多戚惨。心里的苦,又有谁能够了解呢?心不由得想到:‘不知玲儿,过得怎么样?’
“对了,老板娘,要不要去见见大小姐?告诉她,你明天就要去日本了。”
“等一下,我就去看她。”
“那、我们现在去买车票。”
“嗯”踏着离去的脚步,她在心里默道:‘别了我的花儿们,别了我的小鸟们、、、、、、别了我的家。’
她又坐在那——喷泉池边,也就是橄榄树与黄玫瑰之间。
“爸爸,回来,你怎么舍得丢下玲儿?你说过只要玲儿乖,成绩好,你就永远不会丢下我的。玲儿现在好乖,成绩嘛?玲儿拿了全国数学比赛第一名哟。可你为什么?为什么说话不算数?你为什么要骗玲儿呢?为什么、、、、、、”
“他没有骗你。”骆明振不知从哪儿钻出来,打断了乐玲的话。
“呃?”乐玲疑惑地看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说。
“没错,你的数学是拿了个第一,可你却开始骄傲了,不愿再学了。”
“没有、没有、我没有”
“还说没有,我叫你在房里看书,你却出来玩。”
“我没有,我只是想:第一名还不够吗?为什么爸爸还不来接我?”
“当然不够啦。你连最基本的大学文凭都没有,他又怎么会出现呢?”
第六十二章 晚会
    “是哦。从小爸爸就希望,我能读好书来。以后,帮他管理公司。”
“那就对了,现在回房上课吧?”
“嗯”
很奇怪,虽然她的神智不清,但她学过的东西却从没忘记过,甚至记忆力更强于以前。现在骆医生教她也不像想象中那么困难了,她很聪明,学什么都容易上手。骆老师(她称他老师)会诊时,她也能自己自习。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站在不远处的袁敏玉,双眼含泪。对着爱女远去的方向,说道:“对不起,玲儿、妈妈再也无能为你支付医药费了。本来妈妈是应该陪在你身边的,可是妈妈肚子里还有一个小生命,需要妈妈照顾。他(她)是亚文留给我最后的礼物,我不能亏待他(她)。为了我和他(她)的生存,我不得不把你留在这里,去另一个地方打工、生活。你能原谅我吗?不管怎样,你都要好好保重自己呀。”忍了好久的泪,说着说着,还是滴了下来。
见此,杨经理马上递上纸巾,道:“要不要进去见小姐?明天、明天你就要去日本了。下次见面,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擦干泪水,送上一个安慰的笑道:“不了,这样就好。“不是不想见玲儿,而是不敢。因为她自己控制不了,一但与她相见,就没了离开的勇气,就会不顾一切的留下来、照顾她。
见此,杨经理只好道:“那我们走吧。”
“好”临走时,又看了身后的病院一眼,眼中满是不舍。
在一间小小的白色病房里,一个小女孩很认真、很认真地在做功课;身边坐着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正在检查她其它作业。(没错,这就是张乐玲和骆明振。)
“老师,这题怎么做呀?我想了好久都没有想出来。”女孩突然抬起头问道,此时,她的眼睛是清澈明亮的。如果不是她身上穿着病服,谁也看不出来,她是个精神病患者。
闻言,骆明振立马走到她身旁,认真地看了看乐玲所指的题目。好半晌,才道:“这题是有点难,我现在说解,你要认真听哦。首先,要用函数方程,再列方程组、、、、、、”
就这样,她靠着骆明振和自习,将初中、高中、大学的课程都学完了。
因为骆明振的支助——帮她交医疗费,所以,她没被赶出来;又因为她的病,始终时好时坏,所以,一直都没有出过院。
当她再次踏入社会,已经是十年以后了。
真是女大十八变,此时的她,已是个玉玉亭亭的大姑娘了。她有着高挑丰满的身材,迷人的身段;以前白白胖胖的脸,现在已换成一副瓜子脸;以前因胖而看起来像一条小裂缝的眼,现在已是一双大眼睛了。不变的,只有那右颊那个浅浅的、迷人的酒窝。
出院的第一天,就去考取了大学毕业证。这样的她,也就可以算得上是一个要相貌有相貌,要才华有才华的靓丽才女了。
此时,她正坐在老师家的院子里,一个人发呆。对屋里的吵闹,不闻不问。不是老师家里的人排斥她,相反、他们很热心,对她很好。但她还是宁愿一个人坐在院子里。因为只要她一看到那温馨的一幕,就会想到过去。曾经她的家,也是如此温馨,如此、、、、、、
“一个人在院子里,想什么呢?”
一个声音打断了她的思绪,不用想、不用看,一听那熟悉、慈祥地声音,她就知道是谁。侧脸,对已坐身旁的老师笑道:“没想什么。”
无言,俩人都静静地看着远方。
不知过了多久,骆明振才道:“你明天、真的要去深圳吗?为什么不就在韶关工作?这样,我比较放心。”
“这里有太多属于我的美好、悲惨的回忆,我怕我会受不了,所以,离开也许会好点。况且深圳离韶关又不太远,我会常回来看您的。”为了让老师安心,送上一个甜甜的笑。
“可我、还是不放心。你太脆弱了,不适合远离故乡。”
“我长大了、老师,玲儿不能永远依赖您。您为我付出的,已经够多了。您的大恩大德,玲儿永世不忘。”说时,不争气的泪水,涌了出来。
“真是个傻孩子,这有什么好哭的。老师帮你,是因为你是我的学生。我从没想过,要你报答或不忘。只要你过得好,老师就高兴了。”
闻言,乐玲伏在老师身上,哭得更伤心了。十年了、这十年来,她从未离开过老师身边。老师就如她的再生父母,如今,她将要离开了。叫她怎么不伤心、难过呢?
“好了,别哭了。夜深了,回屋吧?”
“嗯”擦干泪,与老师回屋。
夜是如此辽阔,天像一道优美的孤形轨道一直滑落向远方;明亮的月,清新飘逸;星星也不甘落后的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样的夜、很美,却无人欣赏。
凭着她自身优越的条件,即使在人才济济的深圳,她也很快就找到了一份:工资、待遇都不错的工作。
她在一家贸易公司做公关小姐(当然,她隐瞒了她的病史。)。
从她进公司的第一天开始,她就因为以诚待人、以礼相待,为人也很细心和热心,因此,无论客户或是同事都很喜欢她,加之,她工作也很卖力,所以,她任职不到二年,她就从普通员工,普升为公关部经理。工作也算小在成就了,感情上却一直空白。平日也没什么,可当看见身边的人,都成双成对时,心中也会略感失落,其实,并非她无人追,只是她始终找不到、心中要找的那个他。
“张经理,请稍等。”
刚进公司,就被人叫住。声音很熟,一下子又想不起是谁。带着心中的疑惑,转身,一见来人,立马低着头,道:“对不起,总经理。刚才、我没看见您,所以、、、、、、总之,对不起。”
“不,应该是我向您道歉才对,我不应该这样冒昧的。有事,我应该去你办公室才对。”说时,已来到乐玲面前。
他是一个中年男子,不像其他经理一样挺着个啤酒肚、五短身材——又矮又胖,相反,他长得很好看,也很高很壮,全身散发着成熟男人的魅力,令不少女职员为他着迷。
“您太客气了。找我有事吗?”
“是这样的,明天、公司将要举行个派队;会有很多商界名流来参加,你是知道的。”
“嗯”
杨刚(总经理)做了一个手势——边走边聊。道:“你是公关部经理,我只是提醒你,明天要早点到,我想介绍多一点客人给你认识。”
“好,我会早到的。麻烦你,总经理。”说完,俩从已进入电梯。
已乘电梯上公司的俩人,都没发现,不远处一双眼,看着他们肩并肩、交谈甚欢的样子,正在发狂。
“哗,好堂皇哦。”走进办派队的酒店,看到那装饰得像皇宫一样的场景,乐玲不禁惊叹道。
“怎么样,布置得还算可以吧?”就在她欢呼的那一刻,杨刚已悄然来到了她身边。
“嗯,您把场景布置得很好。(环室一周)我有什么可以帮忙的吗?”
“不用了。来,我为你介绍几个大客户。”
“谢谢,麻烦了。”
“陈小姐,您好。”
这时,老总早已向不远处的一个妙龄女郎打招呼去了,根本没听见她的道谢。
“您好呀,杨经理、好久不见,到哪发财去啦?”边笑说,边用余光上下打量他身边,那个气质不凡的美丽女子,道:“这位是、、、、、、?”
“这是我们公关经理——张乐玲小姐;张经理,这是陈氏企业开发经理——陈小姐。”
“您好,陈小姐。我是张乐玲,请多多指教。”说时,她微微一笑,露出右颊那浅浅的、迷人的小酒窝。
“玲,是你吗?几年不见,你到哪去了?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说着,很高兴、激动地抱住她。
“呃?”莫明其妙地被抱住的乐玲,僵硬地站在那里,伸出去要握的手,也停放在半空中,不知所措。
见她们似乎认识,杨经理心中暗自高兴,赶忙顺水推舟地道:“你们聊吧,我去招呼其他客人。”临走时,向乐玲投去一个‘好好招呼她,她可是个大财主’的眼神。
接收到信息的乐玲,只好硬着头发,假装很自然地将她推开,口中也同时问道:“请问,你、认识我吗?”
“当然,是你告诉我:一切以快乐为出发点的。不然我早就得忧虑症、死了。怎么,你忘啦?”未发觉玲的不妥,仍沉醉在好友相逢的喜悦之中。
“你、、、、、、”乐玲拼命的寻找很久前的记忆、努力的回忆,这个给她既熟悉又陌生感觉的女孩是谁?幸好那热情如火的女孩也不强迫她,仍由她慢慢想。好半晌,才记起:她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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