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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别急著说再见-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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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亮,却硬是推她跳下这潭污水中。这样的报复很彻底,彻底得让她无法在台湾的上流社会立足,连带的温家人也不能。   
他到底想怎麽样?逼她离开台湾吗?   
展司漠舒懒地躺平身子,大剌剌地面对她冷笑,「我的目标是全世界。」   
「展司漠!我并不是没有脾气的人。三年了,如果我真欠你什麽也早就还清了。」她竟然在轻贱自己的感情?!温楚气得全身发抖,转身要下床。   
闷笑著捻熄烟,他疾速撑起身,一把将她拉回怀里,让她紧紧趴在身上。   
「我说过,这辈子我们将会扯不完。」   
粗浅带魅惑的鼻息有意无意搔痒温楚敏感的脖子,她脸色酡红,奋力想翻下身。展司漠残酷地笑著,一手轻轻松松抱住她扭动的娇躯,另一手则邪恶地探进她裙内……   
「放开我!」愤怒的小脸被那只色淫的大手拂热,温楚疯狂地挣扎,一心想逃脱。   
「你越来越懂得诱惑男人了。」停在美臀的大手用力一压,展司漠让她去感受他勃发的欲望,那是她无知妄动的结果。   
「那……那得多谢你。」她愤然咬紧下唇,小心不让已被挑起的情欲嘤咛出声。   
经过他两年来的调教,温楚当然知道再下来会是怎样的情缠。她死命抗拒,无奈薄弱的意志不够坚强得捍卫自己,待展司漠抱著她易位,激狂地吻上她时,滚滚沸沸的激情已冲涮得地无法思考。   
「不必客气,我只是造福人群何已,恭喜你丈夫了。」下掩的长睫毛因讪笑而翁动,展司漠正眼俯视她,眼神冰冷且残酷。   
这个恶棍竟敢把她当妓女看待!温楚怒目圆瞪半晌,气得频频扭动身子,无奈薄弱的气力怎麽也挣不过一掌就能捏碎她的男人。她直挣扎到喘息如牛,展司漠闲适的姿态也没动过半分。   
力气赢不过他,又不能忍受他那张狰狞似恶魔的嘴脸,温楚怒火中烧,索性别开头。   
展司漠好脾气的勾回她的脸,阴沉的脸色有加深的迹象。「你该感谢我没有释出心底那股原始的蛮力把你给宰了。」   
背脊滑过一抹寒颤,冷得温楚直打哆嗦。展司漠看她的眼神永远像现在一样凝结著寒冰,她竟曾痴心妄想从中得到一丝感情馈赠,她一定疯了!   
「为什麽我救了你,你却恨我入骨?」她至少要知道这个。   
这三年问了何止千遍,他总是不理不睬。当年只隐约知道自己太鲁莽,害他当众丢脸,严重伤及自尊。可是就算他当时不知道那是为了救他,後来小雁的来信明明也提到他知道事情始末了,不是吗?   
难道她立的功抵不过犯下的错?   
「恨你入骨?有这麽严重吗?」展司漠皮笑肉不笑,拨开覆眼的湿发,水珠沿著发梢滴进温楚澄澈的眼底,漾出一片水汪汗的晶璨色泽。   
「当时我只能那麽做,为何你蛮不讲理,硬要恩将仇报!」她眨出水珠,绯红脸蛋顽固地对上他醉人的俊容。   
「恩将仇报?」冷眸郁郁地蒙上冰霜,展司漠下颚一抽,咬牙切齿将心中堆藏已久的怨恨一字字列出,「天真的小姐,救人以前你必须先弄清楚那人愿不愿意被救。」   
这麽说……他根本不想活了!温楚震惊得无以复加,压根没料到答案竟是与她揣测的相去十万八千里。原来当年那痴情汉的一刀正是他所需要的,她不仅多事的毁去他一了残生的佳机,更害他痛苦万分。   
「这不公平……」她失神的喃喃自语,难以承受展司漠曾经厌世的事实。   
「不公平?!」展司漠狂怒,「从你插手管闲事开始,世界已经没有公平可言。」   
「我并不知道你不想活了啊!」温楚理直气壮地昂起下巴嚷著。   
「好啊!你现在知道了。」他气冲冲起身,翻找书桌抽屉拿来一把瑞士刀塞给她,而後指著自己的胸膛,咆哮道:「刺啊!朝这里用力地刺下去,补回三年前那一刀,这是你欠我的!」   
轻巧的利刃忽然变得像千斤重般,重得温楚拿不动。老天,她不能忍受这个……温楚痛苦的闭上眼,掌心的小刀也跟著抖掉。   
下午和父亲一番脑力激荡,彻底恶劣了展司漠的心情,他不放过她,死死的将身子叠上娇躯,嘴巴紧贴住她耳畔,猛对那只泛红的耳根吹气,「来啊!儒夫,对准这里用力刺下,快!」为什麽他要饶过欺他、伤他的人?他们全都该死!   
他何必如此偏激呢?「难道……三年後的现在,还是没有任何人或任何事羁绊你心,让你对这个世界产生一些些留恋吗?」温楚徐徐睁开眼,澄亮的眸底是全然的怜悯与心疼,早忘了摊牌之事,脑中印满他愤世的容颜。   
似乎觉得她的问题可笑至极,展司漠狂笑不止。   
如果她知道为了每天能从容行走在无情的众人面前,他得付出多少气力与精神,那麽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女人就会明白,为什麽他会没多余的心力去留恋其他。   
「不可能没有吧?」温楚有些气馁。就算……就算他对她全然不感兴趣,至少也还有小雁和展阿姨啊!   
「当然有,折磨你可以支持我到老到死。」黑眼中绽出凶残、噬血的冰冷光彩。   
同情的眼神丕变,温楚凄然探来小刀,将刀口攀高对准自己的胸膛,碎语道:「如果我还你一刀,你心里会舒服些,那麽……」秀眉一横,手使劲往下压。   
展司漠心下一惊,无暇细想,敏捷地将大手抢贴在她胸口,以手背挡下这一刀。   
他出人意表的举动令温楚错愕不已。仓皇地扔开染血的利刃,她心痛不已、抖颤地抓住渗血的手背,凄楚的眸子盈满泪光,「为什麽……这不是你想要的?」   
她的眼泪像会烫手般,展司漠急猛抽回手,抑声咬牙道:「你以为这样能弥补什麽?你又知道我要的是什麽了?」   
发疼发酸的右脚突然抽筋,不堪回首的往事如海水倒灌般汹涌袭来,惊岸之浪拍疼他的心。展司漠面容狰狞,遽然勾下她的嘴紧紧封住。温楚无邪的脸庞泛红,低咛娇喘,她纯真的反应换来展司漠十足煽情的热吻,他纵容修长有力的十指奔腾於年轻匀称的肌肤上,疯狂的想焚烧她,顺便焚烧自己,以忘却烦郁。   
「不……不……」瘫痪的意织明显敌不过情欲煎熬,温楚全身泛出一层粉淡的瑰丽色泽,欲火妖艳了清秀容颜。   
「不什麽?」丝缎般柔滑的嗓音低低问出,舌唇的啃啮转眼被缠绵的热吻取代,辗吻胶合的双唇没一刻分得开。   
「放……放开我。」再这样下去,他们又将没完没了……她已经答应齐哥……不……不……为何她总是抗拒不了展司漠……   
飞快扔开浴巾,展司漠阴蛰地吸吮她的唇,只褪去她底裤,以最羞辱人的方式粗暴地占有了她。   
 * * *   
昨夜那一场无端风雨延续了一整天,为何今晚仍不肯稍稍止歇啊?   
「楚楚,怎麽了,一整天心神不宁的。」温爷爷拍拍呆望车窗有半小时的孙女,「是不是身体不舒服,是的话就别去参加徐老的寿宴了。」都是老伴坚持要楚楚代她来,怕失了礼。   
温楚及时收拾起伤心,回头粲然一笑,撒娇她偎进老人肩窝,「没有,只是这场无名雨下得我有些烦躁。」若非奶奶身子不适,她绝不愿出席这类盛宴,一想到那些不怀好意的眼神,她便心乱如麻,深恐挚爱的爷爷瞧出端倪或听到风声,致使老脸蒙羞。   
烦躁?早上她不才说这场及时雨消除了不少闷热吗?老人诧异她晴时多云的心情变化。   
「你有心事不妨说给爷爷听啊。」他意味深重。   
那双蕴藏智慧的炯眸一看进温楚心底,她就有种无所遁形的错觉,甚至以为自己的心事和昨晚的屈羞也一并写在脸上了。   
见孙女忸呢不安,老人家心生忧虑,「和展家那孩子有关吗?」   
「爷爷在说谁啊?」温楚暗生惶恐,不敢贸然反应,抬眼俏皮地反问。现在还不是坦白的时候,等明年她回美国探亲时再供出一切,相信那时她已学会看淡这份情。   
「那孩子不是恋爱的好对象,爷爷不希望有这种孙女婿。」那年的事他已私下和展家人谈开来,中延也大度的要他别放在心上。   
「爷爷,别瞎猜嘛……」温楚无力娇嚷,心里满是苦涩。   
楚楚做事有分寸,什麽人能惹、什麽人该回避,聪明如她都知道,他也向来不过问,唯独这事他必须提防,他一直在考虑要不要叫楚楚回美国定居……   
「这几年你叔叔的身体每下愈况,甚至快比爷爷还糟;阿韩你也看见了,他根本不是经商的料;至於阿齐,现在他虽然勉强到公司帮忙,但一颗出尘的心越来越明显。」   
「不会的,齐哥只是喜欢参佛、礼佛罢了,他不会──」   
老人举手打断她,开明地笑著,「世事如何端看个人造化,爷爷不强求,只希望你完成学业後回美国分担家业。」阿齐就算没出家,云游四海怕也是迟早的事,苦撑这些年完全是为了堂妹,他不会看不出孙子遁世的心。   
「爷爷觉得我适合吗?」她并不排斥,也不特别想进人家族庞大的企业体,但这些年儿叔叔一个人扛得极累,就是再没兴趣也於心不忍了。   
「你和你爸爸一样,禀性坚强,有副温暖而柔韧的心肠。」温爷爷揉揉她发顶,疼爱温语。   
她顽皮的将头颅顶著老人额际,笑道:「也就是外柔内刚罗!」   
「是啊!」老人叹著与孙女笑成一团。   
车子停在金碧辉煌的巴洛克式建筑前,爷孙俩相拥著下车。才踏上门廊,展司漠和一名女子热情拥抱的镜头便映入眼帘,温楚心痛地别开眼,随意看向爷爷,发觉他的眉头微微拢起,彷佛极不愿遇见展司漠。   
站在门口迎客的寿星,热情的和他们寒暄一阵後,便差人带他们入座。温楚怎麽也想不到她和展司漠的缘分竟会牵扯得如此难分难解,宽敞明亮的厅内席开少说有五十桌,偏偏他们被安排与展家兄弟同坐一桌。   
「好久不见,温老爷。」展司澈倾前与两个座位外的温老爷握手,眼神不经意地溜了下他身边的温楚,而後意有所指瞟向坐在她身测的弟弟,称赞道:「令孙女出落得越来越标致了。」   
「哪里。」温爷爷含笑示意孙女回礼,温楚分别朝展家兄弟点头致意完,即心惊胆跳地捧著水晶杯有一口没一口啜饮果汁。   
「司漠,你快打招呼啊!大家都是一家人,又不是不认识。」展司澈话中带话,恶意地盯著温楚越压越低的头颅暗笑。啧啧,可惜这样一朵含苞待放的初蕊也被司漠给染指了,左一个莲达,右一个温楚,司漠尽享齐人之福,生平最好打不平的他焉有坐视不理的道理,当然得替小美人鸣出不平之冤。   
展司漠冷淡地伸手越过温楚问候老人,对身边的佳人视而不见。温家老爷眼中突生的防备,他清楚看出,只是讥诮的扬唇晒笑,未曾多言。   
「温老爷若不嫌弃,咱们两家来联姻,将楚楚许给我家司漠可好?」展司澈语出惊人,态度很诚恳。   
温楚惊悸地偷觑不闻不问的展司漠一眼,希望他说些什麽制止展司澈。展家兄弟之间的嫌隙她略有所闻,却不知道他们的关系恶劣到以揭对方疮疤为荣,这场蟠桃寿宴看来是难以入咽的「鸿门宴」。   
「楚楚年纪尚小,谈这个还太早。」温爷爷淡淡回绝。   
展司澈开口正要乘胜追击……   
「司漠,你怎麽坐在这里,我们去爹地那桌坐。」莲达像一阵风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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