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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宠幸郎君-第4章

小说: 宠幸郎君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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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话还没喊完,关冀威立刻感到脖子被套上铁练,呼吸顿感困难。
「我不准你走!」朱殷殷娇斥,忿忿的将他拉了回来。
关冀威犹如陀螺,被她转回到身边,看到她那张美艳的脸蛋倏然变得阴沉,迫人的气息和着她痛楚的表情,和他颈项的链子般搅着他的心。
来不及给他喘息的机会,朱殷殷拎着他的衣领,纵身一跃,如天际翔鸟,直入云霄。
「你自己答应过,说好要陪在我身边,怎么可以出尔反尔?」朱殷殷哭嚷着,忿忿的将关冀威关在她的房间。
「不是……不是这样的。」关冀威抚着发红的喉咙,沙哑的辩解。
「要不然是怎样?我知道你一定恨我、讨厌我,才不愿意待在我身边。」隔着门扉,她嚎啕大哭。
关冀威深吸口气,觉得喉咙没那么烧疼了,才开口道:「没有,我没有讨厌……讨厌妳;,也没有……不愿意待……待在妳;……身边。」
「胡说,你胡说!」
「我……我哪里胡说了?」他觉得很委屈。
「你答应陪我,却跑走了,我才放开你,你就跑得好远好远,你不要我了!」眼睛刺熟刺热的,泪水不断涌出来,为什么他的离去令她如此难受?「师父说得没错,男人都不能接近,男人都不能相信,我……我好笨!笨死了!」
关冀威感到相当愤怒,她不相信他?他是心甘情愿留下来,她竟然这么说!
「妳;讲这什么话?妳;哪一只耳朵听到我要离开了?就在那里猜忌、自以为是,妳;……妳;的确是个笨蛋!」
门砰的一声被打开了。
朱殷殷带着一张泪颜走进来,小脸因愤怒而涨红,「你说我是笨蛋?」
看到她的模样令他心痛,他好想把她搂在怀中,拭去她脸上的泪水,可是同时他也很愤怒。
「对,我说妳;是笨蛋!我没有说要离开,妳;就以为我要离开,不由分说的把我勒回来,要是我死了谁来陪妳;?所以妳;不是笨蛋是什么?我说会陪妳;就是会陪妳;,妳;为什么不相信?」大概是太久没有说话了,所以一逮到机会就说个不停,关冀威说得是口沫横飞、激动亢昂。
朱殷殷感到窝心,但仍不肯相信。
「那你为什么要跑走?你一听到你大哥叫声,就把我丢到一旁,不理我了。」她心头好难受,要是他真的走了怎么办?
「他是我大哥啊!」关冀威说得理直气壮。「我失踪那么多天,大哥还有爹、娘他们一定很担心,我去找他有什么不对?」
「爹?娘?」她的眼神闪遇一抹复杂的光芒。
「对啊,爹娘那么疼我,我这几天都在妳;这边,回去看看他们也是应该的。」
「然后呢?他们会让你回来吗?」
关冀威愣住了,他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他想念家人,也想跟她在一起,不以为这有什么不行。
但朱殷殷却怕失去他。在宫里住了这么久,多数时候都只有一个人,一个人孤零零的玩耍、孤零零的说话,想找个人陪,却又不愿意随便抓个人来填补空虚,于是她等了好久好久,他才出现。
每个人都有爹、娘,就算他答应陪她,他还是会离开,回到他家人身边,那么……她呢?
「所以……」她呜咽着,「你根本不会回来了。」
见她哭得梨花带雨的模样,关冀威的心揪了起来。
「不会的,我不会的。」
「会的,你会。」
「我说不会就是不会。」他急了。
朱殷殷含泪望着他,犹似呢喃,亦如喟然。
「我不相信。」说着便转身离去,远离伤心。
见她跑走,他心一慌,忙叫道:「殷殷!」
朱殷殷没有理他,加快脚步飞奔而去,犹似白蝶飞呀飞的,不理会身后追逐的人儿一颗心有多急切。
第三章
    「殷殷!殷殷!」关冀威踩着翠院、穿过回廊,跑过中堂,仍追不上施展轻功的朱殷殷。
跑累了,他扶着柱子喘息,从他刚才跑到现在,一路上都看不到第二个人。
虽然她强行架他至此,非出于他的自愿,可也救他逃离狼群口中;虽然用铁链铐住他,却也没饿着冷着他;虽然强迫他和她在一起,但他却也心甘情愿……是的,心甘情愿,他愿意陪伴她、陪她玩耍,不忍见她孤孤单单一人,更遑论她那张泪颜……
混杂在不甘不忍的怜惜中的情愫是什么?他也搞不清楚。
「殷殷!」
抹了抹汗,他踏上阶梯朝朱殷殷消失的方向而去,艳阳高照的,却觉一股寒气袭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停下脚步。
「你是谁?」
一名柔媚婉约、风采优雅的女子出现在他面前,与她气韵不符的,是她那惊怒的表情。
「我……我是……」声音卡在喉咙里,这女子肃杀的表情活似要生吞活剥他似的。
一阵冷风扑面而来,但见眼前白花一片,身子已被白帛缠住,关冀威像被困在茧中的蚕,动弹不得。
水无波使劲一收,关冀威像陀螺似的转到她身边,转得他头昏眼花,分不清东南西北。
「说!你是谁?是怎么进来的?」她的语气如怒涛狂涌。
「我……我是被抓进来的。」
「胡说!」水无波将他往地上一丢,怒道:「华盖宫中不许男人进出,谁会把你抓进来?」
「是……」这女的好凶喔!他要是说出来的话,她会不会对殷殷怎么样?
「说呀!」
「妳;先放了我,我才要说。」白帛缠得他好紧,身子像要被捏断似的,好痛苦。
水无波见他呼吸急促且脚步紊乱,完全没有习武之人的架式,确定没有威胁性才放开他。
他是跑到别的世界了是不是?怎么这里的女人武功都高强得吓人?回去后他一定要好好练功。
「说呀!」水无波催促着。
「那是什么?」关冀威惊叫一声。
水无波顺着他的视线望了过去,并没有看到什么异状,再回过头时,关冀威已一溜烟的跑走了。
「站住!」她追了上去。
会听话的是笨蛋,她武功这么高,被抓住不被打死才怪?关冀威跑得相当快,但水无波几个纵身,轻轻松松就赶到他前面,关冀威煞车不及,硬生生的撞了上去。
「哎哟!」
水无波捉住了他,冷冷的道:「走!」
「呜……」师父说得没错,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朱殷殷坐在树上,边想边哭,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珍珠落下。
她想要他,希望他能留下来陪她,要不然先前为什么大费周章,冒着被大师姊发现的危险强将他带进宫里?还不是因为她要他!只是没想到想要的念头这般强烈,才让她如此愤怒。
他为什么要走嘛!留在这里不是很好吗?她要他啊……
「殷殷!」
朱殷殷抹抹脸颊,看着出现在树上的水无波。
「我要去找大师姊,妳;乖乖留在宫里,不准乱跑,知道吗?」水无波看着满脸泪水的朱殷殷,心生疑窦,不过现在宫里出了这么大的事情,她也没有时间追问。
「大师姊不是到玄阴洞练功了吗?」
玄阴洞是华盖山最顶之处,也是气温最低的地方,里头寒冷异常,较宫内冰窟冷冽犹胜百倍,除非要练功,否则她们很少踏入。
「宫里有人闯入,我要去问大师姊该如何处置。」
朱殷殷像被石头重重敌击,脑袋顿时清醒,她忙问:「谁敢闯进宫里?」
「我还不知道,我已经把那个人关到冰窟里了,在我们还没回来之前,妳;不能到那儿去,知道吗?」
「知道了。」
知道跟做到是两回事,在水无波离开后,朱殷殷就从树上跳下来,跑去冰窟。
天!她怎么那么粗心、那么胡涂?宫里的规定是不可以让男人出入,否则……杀无赦!
不要!她不要他死!她还要他陪她呢,他不可以死!恐惧让朱殷殷跑得更快,迅速抵达冰窟。
「冀威!」朱殷殷一进到冰窟便大声叫嚷。
虽是冰窟,却也大得出奇,这是前朝帝王为了消暑而在冰窟之上建造宫殿,所以整间宫殿十分凉爽舒适,但地底之下就冷飕飕了。
关冀威抱着身子直打哆嗦,听到有人叫他,连忙响应,「我……我在这里。」
「冀威……冀威……」声音由远而近。
「在这……在这里!」为使人知道他的位置,他使出吃奶的力气大吼。
一喊完,朱殷殷立刻出现在他眼前。
「你没事吧?」
「我好冷。」
这也难怪,这里是她们从小生长的地方,加上练的又是性属阴寒的功夫,寒冷对她们来说不算什么,可是其它人可就惨了。
「走,我带你出去。」
关冀威冻得手脚全僵了,朱殷殷的一步是他的三步,发觉他的行动像蜗牛一样的缓慢,她催促着:「走呀!」
「我……我在走了。」
「你根本没有动嘛!要是二师姊带大师姊回来的话,你就惨了。」
「好……好冷嘛!」
好冷、好冷喔!还是家里好,冷了有暖呼呼的棉袄,热腾腾的汤可以喝,这时候他好想娘的香菇凤瓜汤喔!
蓦地,朱殷殷将他的手塞进她的怀里。
「妳;在干什么?」
「帮你暖和呀!」
这招真是有效,他的手放在她的怀里,虽然隔着里衣,但他可以感到她的体温、她的心跳,还有那……微耸的胸脯……他的脸热了,他的心跳了,全身血液跟着活络起来。
「好多了吗?」朱殷殷纯真的问道。
长年居于深山,她不知道男女之间的奥妙,只是凭着本能去做,他冷,她就给他温暖。
见她那澄然无邪的眼瞳,关冀威感到羞耻,迅速将手抽了回来。
「好……好了、好了。」
「那就走吧。」
她拉着他的手,向外走去。
她的手是如此柔软,关冀威好怕她会像冰一样融化,不自觉将她抓得紧紧的。
朱殷殷带着他离开冰窟,回到太阳下,全身酣泰畅然,关冀威将最后一口冷气呼出。
「怎么办?二师姊去通知大师姊,很快就会回来了,你要是落在她们的手中,会不会跟师父一样?」
「妳;们师父怎么了?」
「师父最讨厌男人了,她说男人没心没肝、狼心狗肺,简直不是东西,比禽兽还不如,所以她不准男人进宫,也不准我们接触男人,总之不要跟男人有瓜葛就是了。可是我不懂她怎么会这么说,你是这么的好、这么的可爱,你也是男人,为什么不像她所说的呢?」朱殷殷望着关冀威,明媚的眸子纯质净盈,益发无邪。
「妳;师父为什么这么讨厌男人?」
「我也不知道。」
「如果妳;师父看到男人进宫的话会怎么样?」
「她以前曾说过,如果再给她看到男人的话,她要挑了他的筋、断了他的腿、瞎了他的眼、拔了他的舌……」
她话未说完,关冀威便打了个冷颤。
「不过我师父去年过世了。」她补充一句。
关冀威松了一口气。
「可是大师姊会,她跟师父一样讨厌男人。」
啊啊!吾命休矣!关冀威赶紧看看自己的手跟脚,他会跟它们说再见吗?
「那现在呢?」
「不能让大师姊发现,要想办法把你藏起来,可是要藏在哪里才好?」她既不想让大师姊伤害他,也不要放他离去,该怎么办才好?
看来她对她大师姊又惊又惧,关冀威念头一动,「殷殷,妳;跟我走好不好?」
「啊?」
他抓住她的手,热切道:「我们一起走,就不用怕妳;大师姊了,而且我们还可以在一起,妳;说这样好不好?」
朱殷殷感到一股温暖的情绪流过心房,心灵受到震撼,有什么东西融化了,有什么东西从心头冒出来……
「跟你一起走?」
「对啊!」
「可是……」她虽然单纯,但不至于不明白跟他走是完完全全离开师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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