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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男儿枕边书-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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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三张口就骂:“你是死人,这么长时间才来报,老四有个三长两短,你不用活了。”
谷雨哭了起来:“小的一直跟着四爷寸步不离,就是没跟四爷进茅厕,没成想四爷就不见了。”
乔三辣抬手就是一巴掌:“兔崽子!你还敢犟嘴,四爷真要出了事,看三爷我不把你扒皮抽筋大卸八块。”
谷雨跪在地上眼泪哗哗流,低着头不敢看乔三辣一眼,憋着不敢哭出声。
老大说到:“不凡,你朝他发火有什么用,赶紧想法子找人要紧。官人,会不会是那个人又在瞎胡闹折腾我们。”
我心急火燎理不出个头绪,这正月十五的,公孙独袖又玩什么鬼花样。老大安排人四处寻找,我赶紧叫人备马,心急火燎跑去王宫探听动静。
国王陛下刚赏完花灯睡下,曹公公看见是我求见,赶紧通报。公孙独袖听了原委吃惊不小,看样子不是他捣鬼胡闹。公孙独袖连夜下旨,让锦衣卫封锁京城所有城门出口,大街小巷客店全部仔细搜查,天亮前一定要找到梁徊音。公孙独袖好言安慰让我回客栈耐心等候,找到梁徊音后立刻派人告诉我。
我失魂落魄回到客栈,分头四处寻找的人都回来了,老四连个人影都没有,我说了国王已经派锦衣卫封锁京城,一定会找到徊音。老婆们还要带着下人再出去寻找,我说没头没绪的无法寻找,还是等锦衣卫的好消息吧。
已经五更了,我们都没有入睡,看着我们几个脸色沉重不安,老六无冕又害怕又困,偎在我的怀里怯怯的直打瞌睡。我的脑子乱成一锅粥,什么人要绑架徊音,徊音是我从双塔县带回来的,没听说他在京城有什么仇人,他突然失踪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心里暗暗念叨,徊音你可千万不要出事,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让我怎么活下去。
第 8 章
天蒙蒙亮,锦衣卫统领来通报,已经找到梁徊音了。我顾不上仔细询问徊音失踪的详细情况,赶紧跟着统领下楼。快马加鞭,两刻后在一个高门楼前停下。统领带着我们匆匆进大门,七转八拐,走到一个小院子里,来到一个门前,统领说就在里面。我挑起棉帘子冲了进去,几个锦衣卫跨刀守着,床上躺着一个人。我扑上去,我的徊音就躺在床上,他看上去像是睡着了,完好无损。
我摇晃着他:“徊音,徊音,你醒醒,你怎么了?”
统领说到:“他被人下了药,还有两个时辰才能醒来。”
“谁人敢给他下药,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已经审问了那些人,说起来很复杂,王爷要不要亲自审问。”
我来到西屋,屋里有不少人,或站或坐,结实魁梧一看都是练家子。
统领说到:“这是我们花王爷,你们绑架的人就是他的人,有什么话跟王爷说吧。”
一个眉清目秀身型颀长的男人,走到我跟前行礼:“王爷受惊了,实在是罪过,我们这厢给王爷赔罪。”
“你们为什么要绑架徊音?”
“我是夏熙瑜,是梁徊音也叫夏熙真的兄长。”
徊音的兄长一五一十道来原委,我听了百感交集,我的苦命老四命运咋这么坎坷。
老四原名夏熙真,是夏墨国三大名门望族夏国公家的公子,四岁那年,因为五姨太和大太太争宠,让人把大太太的亲生小儿子夏熙真偷拐出去卖掉,几经转手倒卖,夏熙真后来在一个戏班子落脚学戏,辗转多年到了公孙国双塔县。十几年来,夏家一直寻找夏熙真的下落,打听到夏熙真在双塔县唱过戏,得罪了府台张大人遭暗算后下落不明,夏家人一直把寻找到夏熙真的希望寄托在公孙国,已经在公孙国寻找了两年多。
他们来京城找了好几天,正赶上京城十五闹花灯,巧的是他们和我们同住一个客店,徊音和无冕在客店到处闲逛,佪音脖子上带着的家族铜锁,引起了厦熙瑜的注意,为了证实徊音的真实身份,他们趁着人多混乱贴近徊音,确认他后颈有一块铜钱大的胎记,想他失踪这么多年,跟着一个富贵老爷形影不离,肯定是身不由己,他们密谋了个计策。晚上,看花灯的时候,他们悄悄盯着佪音。徊音去茅厕,他们也跟着去,趁他不注意打晕了他,从后窗抬了出去,搬到他们在京城落脚的隐秘小院,想等到天亮,城门大开的时候,把下了药控制的佪音偷运出去。想不到,锦衣卫动作奇快,把京城秘密包围了个水泄不通,挨家挨户严密搜查,王家锦衣卫不到天亮,很快就找到了他们藏身之处。
夏熙瑜道出了事情经过,不住跟我赔罪,我总算松了口气,他并不是绑架良善人的歹徒,只是想把自家弟弟偷偷带回家,我能说什么呢,这个夏熙瑜真是偷老弟心切,有什么事不会跟我商量着慢慢来,干吗要干这偷男藏人的勾当,害得我和我老婆惊魂未定。真得感谢公孙独袖国王陛下,要不是他,我天大的本事也找不到佪音,他那帮锦衣卫果真是训练有素,神通广大,若大的京城,这么快就把徊音找到了。
找弟心切的夏熙瑜,不住的恳求我放过他弟弟,他要带着亲弟弟回自己的国家去。我心痛不已,我的徊音是个豪门贵公子,被人拐卖受尽了苦罪,人家的亲哥哥都找上门来要人,我能霸占着不给吗。我只好说,等徊音醒了问他,他要跟你们走我不拦着,他要留下那是我的福气。我不好告诉夏家人,徊音是我老婆,只说他是我家的戏子,要是知道徊音在我身边的真实身份,不管徊音愿不愿意,他们夏家死活也会把他带走的,你想豪门贵族,谁愿意让自家尊贵的公子少爷给男人做老婆,我和徊音朝夕相处同床共枕了三年,实在舍不得放徊音回去。
徊音终于醒过来,他兄长跟他说了他的身世,兄弟二人抱头痛哭,那场面把我的心都揉碎了。我心里这个恨呐!夏家赐那个五姨太白绫太便宜她了,我看应该把那个臭婆娘买到妓院,千人骑万人压,长一身大毒疮,全身臭烂扔到大街上没人管,死了没人埋,我苦命可人疼的徊音,被那个恶毒的女人害苦了,真是狠毒莫过女人心,幸亏守在我身边的都是绝色美男。
却说徊音知道他爹娘已经先后离开人世,又痛哭了一场,当他兄长提出带他回夏墨国,徊音犹豫了,我知道他是舍不得我,我何尝舍得他。徊音的兄长很是通情达理,单独留下徊音和我,让我们主仆临别好好说会儿话。徊音跟我说,他爹娘已经过逝,回不回夏墨国已经没什么意思了,他舍不得离开我,可要是不跟着哥哥回去,哥哥肯定会不答应,哥哥答应临终的爹娘一定要把他找回家,共享团圆天伦之乐。我为即将失去徊音愁眉不展。
我征求徊音的哥哥同意,带着徊音回客店和老婆们告别。当天晚上,我在客店摆酒宴为徊音饯行,老婆们为徊音要离开我和他们都很难过,气氛郁闷悲伤。
我说:“徊音,你这一走,我们这辈子恐怕再也见不着面了,我的心被你挖去一角,这个角想你一辈子也填不满。”
徊音眼圈红了:“我舍不得离开官人,今生今世,再也不会遇到象官人这样疼爱我的人了,我是个戏子,身子不清白,回了本家,富贵豪门没几个看得起戏子的,我会像在官人家这么开心快活吗,我都不敢想,我从小到大,给豪门贵府唱戏,没有一家象官人这么拿我当人,即便是亲兄弟我都不敢奢望。”
“既然这样,那你还回去干什么,你就这么狠心丢下这个没心没肺的花心鬼,我可告诉你,你前脚走他后脚就能找个骚包把你的窝给占了。”
“老三,你说话总是这么夹枪带棒的,你以为他们都好受。”
“镜褴,你们就不想个法子留下老四,他一走,花心鬼的魂就没了,我们这个家就七零八落了。”
“什么法子都想过,都不成,人家亲哥哥千辛万苦找到他,当然要带他回本家,我们没理由拦着不放。”
“要不我们把夏家的人赶出公孙国,一辈子不让他们见到老四。”
“闷葫芦,你这是什么馊主意,你除了动武就不知道动动脑子,噢,我忘了,你的脑子早丢了还没找回来。”
剑云瞪着乔三辣,乔三辣说:“你瞪我干吗,还想耍魔法脱我的衣服,老子可是穿了五层衣裳,老子今天不怕。”
剑云不动声色,朝回头和别人说话的乔三辣,扔了一粒花生米,乔三辣突然哈哈大笑起来,怎么也止不住。谁让他对老二说话刻薄,我们懒得理他,由着他笑,继续商量对策。
“我们可以给他们好多好多钱,让他们不要带走音哥哥。”
乔三辣笑着插嘴:“小六子……哈哈……你当是小孩换糖果玩过家家……哈哈……桂花糖把你的脑子甜迷糊了……哈哈……我的肚子好痛……。”
“要不我们求国王出面留下徊音。”
“老五,你这说的什么话,人家找到亲弟弟,咱不让走还搬出国王吓唬人,与情与理说不过去。”
“那总不能眼看着老四就这么跟着夏家人走了吧。”
乔三辣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嘴还是闲不住:“公孙浮尘……你这个花心霸王……哈哈……你哑巴了……哈哈……你到是拿个主意……哈哈……没见你这么大方窝囊过……哈哈……你他娘的就这么让老四走人……哈哈……哎哟……娘哎……笑死我了……。”
我听着老婆们在乔三辣的笑声中七嘴八舌争辩,心乱如麻,我懒得插话,只是不停的喝酒,喝的我是醉醺醺的,明天我就要离开京城回上官府,我得去给国王陛下公孙独袖辞行。我让老婆们别在开诸葛亮群英会了,赶紧去睡觉明天好好送走徊音,我要去王宫跟陛下辞行。我让老二给老三解了笑穴,令大满赶了马车拉我去王宫。
到了王宫,曹公公直接把我领到了国王的寝殿。昏暗的烛光下,公孙独袖披散着乌黑长发,懒洋洋的坐在龙床边:“这么快就来跟我辞行,你不要你的老四了。”
“他是我的命根子,我能不要吗,他要走了,不是我想留就能留得住的。”
这个公孙独袖,在我面前总是这么随便,半敞着衣襟,露着白皙的胸脯,两点红缨若隐若现的,我最抵挡不了美男的诱惑,我都不敢正眼看他了,我跟了这个美男十几年,我竟然熬过来了,我简直是爷们中的爷们。
勾人的美男若无其事,笑道:“你这个风流花心的龙阳君,对谁都这么痴情,可又不专一,何苦当初要左一个右一个的,到头来生离死别,你这花花肠子,是见一个爱一个。”
真是一针见血啊,我这辈子也改不掉这个毛病了。
“没办法,我命中注定要跟他们厮守一辈子,我喜欢他们,谁我也舍不得放弃。”
公孙独袖微笑着拍拍床边,让我坐下,我刚坐下,他突然把我扑倒,压在我的身上,几乎跟我脸贴脸,他盯着我的眼睛:“你这么花心多情,有没有喜欢过我。”
我看着他漂亮的桃花眼,心里像揣了个小兔乱跳,我强装镇定:“你又来了,我们是同窗共读的好友好兄弟,我怎么会喜欢上你,再说,你有那么多三宫六院的美娇娘,我们不是一路人。”
他吐气如兰:“强词夺理,是不是因为我是天子,你有那个色心没那个色胆。”
我被他吹得心痒:“这世上没有我上官浮尘不敢做的事,要不然,我不会娶那么多美男。”
他身上散发着醉人的熏香:“那你再做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让我开开眼。”
他的体香透入我的心脾,我有点气息紊乱,急忙推开他:“你又胡闹,总是这么没正经。”
他仰靠在床头,叹了口气:“我也就在你面前,能轻轻松松不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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