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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男儿枕边书-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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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两腿一软跪在了山石上,我的眼圈湿润了,客栈里的人说的大商队,难道真的就是公孙独袖的锦衣卫和他的羽林军,公孙独袖和他的大队人马人不知鬼不觉,就这样深埋在了这个峡谷里,成了屈死的冤魂。
我强压住心中悲痛,对清风他们说:“走,我们回京城,找那两个没人性的禽兽算账,为公孙独袖报仇雪恨。”
子霆说说道:“报仇是一定,我们得先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到了京城,见了那两个衣冠禽兽,事情自然会弄清楚,我豁出去把公孙独傲杀了,让公孙家的江山再次改朝换代,也要为公孙独袖报仇雪恨!”
我们下山上马,披星戴月,风餐露宿,快马加鞭又回到了京城。
我感到很奇怪,我们一路寻找国王探听消息,国王好像从来没有出过京城,一路上,没留下任何国王来过的迹象,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走的这么神秘,葫芦峡压的真的是公孙独袖他们吗。
我们晚上攀城墙进了京城,清风和子霆他们飞檐走壁带着我顺利进了王宫。王宫里戒备森严,清风和子霆行走敏捷,如入无人之地,清风带着我,轻盈如飞鹰,闪来躲去,避开夜巡的禁卫,顺利摸到了王太后的寝宫。他打晕守在门口值更的太监,点燃了迷香,戳破窗户纸送进去,眼看着伺候的宫女太监晕倒。风他们守在门口把风监视,我们来到王太后的卧床前,清风给迷倒的王太后喂了点解药,王太后睁眼看见我,大吃一惊。
我手里拿着明晃晃的短剑,盯着王太后:“太后老大娘,给你道晚安了,这么晚了来打扰你,有点说不过去,我是来找独袖玩的,他不在自己的寝宫,只好来问你这当娘的,公孙独袖哪去了。”
王太后强作镇定:“王儿他去边关月城议事联盟去了。”
“我去月城找他玩,怎么没看见他,那里的人都说,有个大队人马被活生生地埋在葫芦峡谷了“
“哀家一直在后宫,不问国事,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没做。“
“你个老妖婆狡辩的还挺理直气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闲的没事干,干预朝政,把你儿子当木偶摆弄,连他娶什么媳妇你都管,该不会他跟谁上床怎么干你也管吧,你管的闲事还真他娘的不少啊。公孙独袖前脚走,你后脚就把你大儿子放出来,名不正言不顺的做了国王,为了你的大儿子,老妖婆你竟然毒舌心肠害死了你的小儿子,他可是你的亲生骨肉,你害了他就不怕断子绝孙,天打雷劈,我今天来就是找你算账,替公孙独袖报仇雪恨,回头把你的大儿子挖心掏肝,让你们这对蛇蝎母子在阴间作伴!“
“哀家可是当朝国王的亲生母亲,你敢对哀家无礼!”
“你是那个毒辣心肠畜生孽种的娘,不是公孙独袖的亲娘,老妖婆,你他娘的连豺狼都不如。”
“既然你们一起长大,一心惦记着独袖的安危,告诉你实情也无妨,四国君主在边关月城商议联盟的事情是我们假造的,为了掩人耳目,确保平安,我让独袖隐瞒身份,以边关换防将军的身份,带着一千人马秘密去往月城,一路上,没人知道国王独袖去了边关月城。”
“确保平安个屁!还不是怕人知道国王去月城,暴露你们在葫芦峡害他的阴谋,怪不得一路打听,没有公孙独袖的消息,都是你们搞的鬼,你这个狡猾蛇蝎心肠的老妖婆,独袖要是出事,也只是冒名的将军出事,他本人会消失的人鬼不知,老妖婆,你毒蛇蝎子蜈蚣吃多了,心肠这么毒辣。”
“独袖要是不消失,孤傲就当不了国王,独袖太柔弱,他担当不了国王的重任,独傲才是公孙国文武双全英明神勇的帝王。”
“老妖婆,你不想让独袖做国王,你可以明说,你他娘的玩阴的非要害死他,你小儿子早就不想当这个臭屁国王了,你要早劝他退位,他早就跟我去隐居,过逍遥自在的快活日子了。”
太后吃惊的看着我,
“看什么看!老妖婆,与其害他,不如早点放个屁,放他离开这个鬼地方,跟了我,总比让你们害死强。”
“你……你简直是厚颜无耻。”
“我无耻!老子可没害自己的亲骨肉!我跟独袖十几年的友情比你们骨肉亲情还要强,独秀怎么就有你们这样的虎狼不如的狗屁亲人。”
我拿着短剑,在老妖婆眼前晃动着:“公孙独傲在天牢呆的好好的,老妖婆你吃蝎子蜈蚣撑得把他放出来,一块害你的小儿子,虎狼还不食子,你们连虎狼都不如,你们两对虎狼母子为了夺取江山,害你们的亲生骨肉惨死异乡,你说你们还是不是人,是人能干出这丧良心的事吗。你们还想害死我,老子大难不死回来找你,就是为了给公孙独袖报仇雪恨,要是一刀杀了你,便宜你个老妖婆,我先割下你的舌头,你管闲事太多,少了舌头清净,然后挖出你的眼睛,白长了双狗眼,连他娘的人鬼都看不清,再削掉你的耳朵,你个老妖婆多长这么个摆设没用,好赖话都听不进去。“
“哀家可是当朝太后,怎由你任意欺辱。”
“老妖婆,别说你是太后,就是你那个篡权的孽种,老子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你那个孽种,老子想把他挖心掏肝,看看他长得是不是人心肝肺。”
“别说了,你既然这么在乎独袖的生死,哀家可以告诉你,独袖还活着。“
我一愣:“你说什么,独袖还活着,他人在哪!“
“我们和轩卢国的王子阁逻牟浚密谋,让他带人潜入葫芦峡谷,埋好炸药,等独袖的一千人马进去,把峡谷炸平,趁混乱的时候,王子的人把独袖救出去,带回轩卢国。“
“这么说独袖那一干人马全部葬身在了葫芦峡谷,只有独袖落在了阁逻牟浚的手中。“
王太后看着我,冷冷的:“你都知道了,可你想出去就没那么容易,你擅闯太后寝宫,就是死罪!”
我气恨难忍,上去两巴掌,打的老妖婆鼻口出血,我咬牙骂道:“老妖婆!死到临头,还敢嘴硬!既已是死罪,老子不在乎再加上两巴掌,你这个禽兽不如的老妖婆,为了你的大儿子,你把亲生小儿子送给那个暴虐的畜生,俗话说,肥水不流外人田,你把那么好的儿子白送给那个混蛋,还不如送给怜香惜玉的老子我,老子真恨不得把你们母子碎尸万段!老妖婆,老子告诉你,我进出这里跟在我家玩一样,你们奈何不了老子。“
王太后跌倒在床上,捂住脸不再出声,我对清风说:“我们去救公孙独袖,这个老妖婆实在可恶,一刀杀了她,便宜了她,让老妖婆在后宫老实呆着,不要再抛头露面祸害人间。“
王太后喊了句:“你想干什么,我可是……。“
清风抓住老妖婆,拿出三丸药强塞进她口中,只一会儿,老妖婆两手抓住脖子唔唔的放不出声来。
我冷冷地说道:“你个老娘们家以后还是老实本分的呆在后宫吧,你看不见,听不见,说不了,没那些物件管闲事,耍阴谋诡计,公孙国就会国泰民安,你不参政,就是我们公孙国子民最大的幸事。“
老妖婆吃了药丸,已经看不到听不见说不出话来,胡乱挣扎了几下,从床上摔下来,昏倒在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的王太后,子霆问到:“怎么收拾那个纂权的逆贼。“
“先留着那个狼崽子的狗命,让他多活几天,替独袖好好看着家门守着江山,国家不能一日无主,等我把独袖救出来,让独袖来亲自收拾那个狼崽子。“
清风瞥了我一眼:“乔三辣的大补汤没有白养你,言谈举止跟他一个味了。”
“哦,是吗,想不到这大补汤养的我骂人这么爽,没他的大补汤垫底,我还骂不了这么痛快淋漓,我以后得让三辣子给我熬辣味大补汤。”
“你可真够英雄,连老妇人都敢打。”
“老妖婆还算是人,我是替独袖教训豺狼虎豹它亲娘,这叫惩恶扬善,声张正义,为民除害。”
“说了半天,你嗓子累不累。”
我咽了口唾沫星子润了下嗓子,我今晚长篇大论教训老妖婆,说了不少话,确实累得我口干舌燥,
“清风,我嗓子好干,有清嗓子的药丸吗。”
“清嗓子的没有,哑嗓子的倒是有。”
“那我还是咽唾沫吧。”
想起公孙独袖被他们害的生死不明,我就火冒三丈,口不择言,痛快淋漓的把老妖婆狠狠修理了一顿。我和独袖从小一块长大,情同手足,从不让他受委屈,亲生娘兄却没人性,竟然害他落入禽兽的手中,不替独袖出这口恶气,难解我心头之恨。
我们悄无声息离开了王太后寝宫,躲过了王宫夜巡的禁卫军,顺利地离开了王宫,连夜出公孙王国京城后,踏上了去轩卢国寻找搭救公孙独袖的路程。
第 24 章
我们在月城和京城之间来回奔波,又从京城向轩卢国出发,路途遥远,历尽辛苦终于到了轩卢国,我最后一次被公孙独袖召见是九月初,现在已是十二月,他离开我已经三个多月了,轩卢国已经寒风刺骨进入冬季。
轩卢国是个草原之国,大部分都是游牧民,民风奇特,他们的住屋就是毡房,随时可以迁移搬走,我们来到国都所在地苍野草原,先在王宫附近的客栈找了个毡房住下来。清风和子霆马不停蹄,连夜去王宫探查寻找公孙独袖,我和风他们几个待在毡房等候消息。
我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三更他们人还不回来,我坐立不安,心神不定。王宫戒备森严,他们夜探王宫非常危险,万一被发现如何是好,救公孙独袖固然重要,可我不想他们两个发生意外出事。
到了五更,雷子霆终于回来了,浑身是血,我大吃一惊:“你怎么了,清风呢,清风怎么没回来。”
“我没事,这是溅上的血,宋先生受伤了。”
“受伤了!重不重,他人呢!”
“我把他藏在一个隐蔽的地方,你们跟我来。”
我们赶紧收拾清风的东西,匆匆离开了毡房,跟着子霆听着动静,在草原上东拐西转来到一个破庙里,庙里漆黑,什么也看不见。子霆用打火石点亮蜡烛,烛光下,清风就靠在破庙的神像下,他脸色苍白,捂着下腹,两手都被血染红了。
我赶紧扑过去:“清风!清风!要不要紧。”
清风淡然一笑,沙哑着嗓子:“不要紧,只是一点皮外伤,你不用担心。”
“流了这么多血,怎么会不要紧,快让我看看。”
“你把我的刀枪金疮药拿来,我自己来就行。”
“你伤得这么重,还是我来帮你包扎吧。”
“不用,我自己就可以。”
“不行,我要亲眼看看你的伤势,我要亲自为你包扎。”
“你看你,一点小伤,不要这么大惊小怪。”
“清风,你都这样了,还这么固执,就让我看看,你伤得到底怎么样。”
“不用看,我说不要紧就不要紧。”
“我说要看就一定要看!我是王爷,你敢违抗我的命令!”
清风看着我,万般无奈:“你要看就看吧,你让他们回避一下。”
“都是大老爷们,你还害怕别人看,你这什么毛病。”
子霆把蜡烛固定在地上,他们都出去守在庙门口。清风松开双手,我一看抽了口冷气,小腹下有一条半尺长的口子,皮肉翻开,鲜血直流,好险哪,再深一点肠子就要断了。
我从清风的包裹里翻找金疮药,要给他包扎,
清风拦住我:“不用你亲自动手,我自己来就可以。”
“这么长的口子,你自己包起来不方便,就让我帮你包扎吧。”
“这难不住我,你放手。”
“你这是怎么了,虽说我们是主仆,娘把你派在我身边已经十几年了,我们可是像兄弟一样相处,你今天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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