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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第4章

小说: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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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墙的阻力,估计还停不下来。这一脚不轻松,叶子被结结实实的踹中了腹部,整个人不停的咳嗽起来。当时,我没有一点心痛的感觉,觉得她这是为奸夫当挡箭牌自作孽不可活。倒是一直瘫软在椅子上的那个男人,他看到叶子不停咳嗽,马上靠了过去,用双手扶着叶子的裸体,问叶子是不是很痛,要不要上医院。我一看这个情景,更加火冒三丈,奸夫淫妇,还胆敢在我面前卿卿我我,我顺手抄起身旁的椅子,疯了一样朝他们砸去,就在这紧要关头,我被旁边的西门庆哥哥一把拦腰抱住,抢下了我手中的椅子。

屈辱的泪水,强烈的刺激我脆弱的泪腺,终究抵挡不住自尊心的弱不禁风,倾泻而出。我像个婴儿一样哭泣,就对着叶子和那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这样,我一遍一遍的问叶子。叶子的表情始终是那么冷漠,感觉我完全是一个陌生人。一年的女友,就这样赤身裸体的依靠着另外一个陌生男人肮脏的肉体,而且还是一个40左右的男人。叶子终于说话了,说我需要的并不是她,而只是那份感觉。也许是我对她的期望值太高,世上事往往如此,期望越高,失望越大。我问叶子我究竟什么地方比不上他?因为我实在不甘心。叶子咳嗽更加厉害了,断断续续的说这是感觉问题,没有可比性。他是叶子上司,但是叶子说从来没有花过他一分钱,叶子也知道他有自己的家庭,有一个可爱的小女儿,但是就是无可救药的陷入了这个感情的泥潭,唯一欣慰的就是没有破坏他的家庭。放屁!我大声打断了叶子的话。他的家庭?你有没有考虑我和你呢?叶子苦笑摇了摇头,说她和我根本不可能,因为我一直只是把她当作一种感情的寄托,而她一直只是把我当作她和上司之间的遮羞布。我明白了,叶子只不过是我感情世界里的女菩萨,我只不过是叶子感情世界里一个掩人耳目的道具而已。

生活总是这么简单,又总是这么耐人寻味,因果轮回和报应总是在你没有任何提防的时候,如同洪水一般摧毁一切。他们依偎的更紧,我无话可说了,这下我心里反而开始感到轻松,一种大彻大悟的通灵感受好比阴雨天突然放晴一样舒坦。叶子还在咳嗽,我开始心疼,感觉自己真的犯贱不是一点点。我对那个男人说,你赶快送叶子去医院看看吧,以后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我拉着西门庆哥哥走出宾馆房间,门口转身对叶子语重心长的说,叶子,你在玩火,说完头也不回离开了这个让我伤心欲绝的地方。

西门庆哥哥强烈要求我晚上和他一起呆在宾馆,说一切消费他可以签单的,我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但是我实在没有兴致。我感到自己太龌龊太失败,想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舔舐我的伤口。我发了一条消息给小珍,说我想见她。这次她回复很快,说她不想见我。我说今天你不见我,就是把我逼上绝路。然后她一直沉默,没有回复。我看了看表,快12点了,随手叫了一辆车,直奔小珍的住所。我没有按门铃,而是发了消息给她,说我就在她们房间门口,要是不开门,我就一直站着到天亮。

5分钟后,门开了一条缝,我看到了小珍秀气的脸庞。浩浩和萧然的房间灯都熄了,可能疯子和阿勇带走贾锋后不久,她们就睡觉了。小珍穿着橙色条纹的睡衣,但是外面还是套了一件外套,而且用手牢牢抓住的样子让我觉得很可笑。也许她因为上次我的粗暴无礼还心有余悸吧,我灭了客厅的灯,橙色柔和的灯光从小珍房间透射出来。我刚要迈进小珍的房门,小珍双手扶住门框,挡住了我,示意我不能进去。套在睡衣外面的外套敞开了,透过并不厚的睡衣可以隐约看到胸罩的基本轮廓,小珍的脖子上,我给她戴上的那条白金项链依然光亮四射。我盯着小珍的眼睛足足3分钟,直到她不敢正视我。趁这个机会,我一把抱起了小珍,顿时香色满怀,然后用脚一勾,砰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6)
    16.

小珍在我怀里拼命挣扎,可能因为羞涩的缘故,小脸涨的通红,这样反而显得更加娇羞可爱。我走到床边,手一松,她象一只脱了网的泥鳅,一下就滚落在穿上,然后整个人钻进了被窝,只露出一个头来。空调开的很足,我身上的汗渍很快就消失的无影无踪。经历了这么多事情,感觉人特别累,我脱了衬衣,赤膊着上身,坐在小珍床边点燃了一根香烟。蓝色的烟雾漂浮在空中,如同我的心情凌乱。

我还是第一次认真审视小珍的房间,房间布置的很整齐,一张书桌放在靠窗的位置,桌上整齐摆着一大摞大学课本,有我熟悉的高等数学,还有让我曾经头痛的大学英语,还有一本余秋雨的散文。书桌旁边是一张双人沙发,上面堆满了各种各样的毛绒玩具,玩具中间,让我的眼睛一亮,我看到了一把木吉他的琴头。吉他好比我的情人,忠实的伴随我度过了大学四年,记录了我那些难以忘怀的青春岁月。我走过去,从毛绒玩具堆里,小心的拿出那把木吉他,是一把原木色的民谣吉他,我随意用手指化了一下琴弦,宁静的夜晚中琴声异常清脆。

我拿着吉他回到床边,问小珍平时弹些什么曲子。小珍从被窝里坐了起来,背靠着床头,小声说她喜欢郑钧。我说喜欢那首呢,天下没有不散的筵席,灰姑娘,怒放,还是赤裸裸,或是其他的?小珍笑了笑,对我说你才赤裸裸呢。这是小珍第一次对着我笑,我把这次笑理解为她对我的原谅,让我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小珍指着吉他问我,你也会?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说也就会一点吧。我觉得没有必要告诉她我是大学校乐队的主音吉他手,过去的辉煌并不值得一个男人炫耀。小珍的笑容很甜,可能因为她本来就是那种天真可爱的女生。我问她是否原谅了我。她立刻沉默了,很委屈很难受的样子,让我心疼。我说我弹一首歌给你听,就算我真诚的道歉,如果弹的好,你就原谅我,好吗?小珍噘起小嘴,好像还在犹豫要不要答应我的这个非分要求。我不等她回答,已经拨响了琴弦,华丽的音符立刻从琴箱中倾泻而出,充分填充了小珍并不大的卧室。

我以为没有人能够和我一样

看透城市的忧伤

我以为有很多人

和我一样摸不着方向

忙忙碌碌的人们穿五颜六色的衣裳

大街上有很多陌生的目光

耳边的音乐不停的播放

恋爱的男女不停的闲逛

不后悔当初自己那么执着

放弃安稳的生活

无所谓就算是错

背着吉他流浪再来过

祈求什么来安慰在深夜漂泊的灵魂

无聊时想喝醉再安然的入睡

失落的感觉有谁能体会

现实的残酷让我好疲惫

这城市早已变了模样高高的楼房里

充满虚伪和善良

依然寻找可以逃避的地方

在我幻想的世界里

自由的飞翔

我一口气把这首歌弹完,仍感意犹未尽。午夜时分,我不敢弹的太响,反而更加增添了这首歌的悲凉。我看了一下小珍,她也正望着我,从她钦佩的眼神,我知道她应该完全原谅我了。我这个人就这点不好,别人给点颜色,我就开染坊。趁着兴趣,我继续弹了一段纯粹吉他华彩,用上了我毕生功力啊,该炫的都炫了。最后一个音符消失在空中的时候,小珍显得很激动,情不自禁的给我不停鼓掌,说真的很棒,想不到你吉他弹的这么好。我有点轻飘飘了,油腔滑调的本性立马暴露,不怀好意的说,那我可以上床了吗。小珍红着脸说,当然可以,说完掀开了毯子,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脱下长裤,猫一样钻进了她的被窝。等我把头伸出来的时候,小珍已经不在床上了。我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她,她站在床边,微笑的指着沙发说,她今晚就睡那里了。我发了半天骚,最终落了个孔雀开屏,自作多情的下场。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7)
17.

小珍已带着甜蜜的笑容安然入睡。。。出于诸多原因(色情嫌疑),改章节删除,没有看到的朋友希望谅解,谢谢!
我和一个日本女生(18)
    18.

萧然居然没有穿睡衣,白皙的身体上只有黑色的丝织胸衣和一条同样黑色的小三角,这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更加白皙,让我有点眼花。这点我倒是不觉得奇怪,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睡觉习惯,就好比我自己一直喜欢裸睡,如果穿上点什么总感觉身体受到了束缚,会特别不舒服,说的好听点是习惯,说的不好听,是一种癖好。

萧然做梦也不会想到这个时候我会突然出现在她的面前,显得有点惊惶失措,双手一会上一会下,不知道遮挡哪里。我微笑的看着她不怀好意的小声说,你就不要多此一举了,该看的我都看到了。她还是显得很窘迫,冷静下来才想到要回她自己的房间。我让她等等,说我马上就走,告诉她因为昨晚太晚了,回家太远不方便,所以就来你们客厅凑活了一夜,叫了半天,小珍开的门。我对萧然说了个并不高明的谎,但是她没有拆穿我,可能是为了保全我作为男人的一点颜面。因为客厅的沙发上还摆放着不少毛绒玩具和碟片,我发现的时候已经说出口了,只好硬着头皮把谎言继续到底。萧然朝我笑笑,点了点头,表示相信我。但是从她的眼神里面,我找到一丝轻蔑。顿时,我感觉自己的脸好烫,感觉受到了莫大侮辱。一向自认光明磊落,但是今天却对一个女生睁眼说瞎话,自我鉴定这是罪有应得,自取其辱。我牛脾气一下上来了,有点恼羞成怒,也许萧然并没有恶意,又可能是我自己太小心眼,这些都已不重要,因为我不想再刻意隐瞒什么。昨晚我睡在小珍房间,刚才是骗你的。说完这句话,我一甩门,头也不回走了出去。我不知道萧然会是什么表情,也不想知道,更怕知道。我之所以告诉她实情,还有另外一个原因,那就是我看见仅仅穿着内衣的她出现在我眼前时,我下面没有任何反应。从这点来看,她应该不会再占据我的生活,也就在那一瞬间,我惊喜的发现,自己并不是用下身在思考问题。

接下来的日子,我需要好好安静一下,她们也马上要期末考试了,而且肯定不会象我一样考试作弊,所以还是尽量少打扰她们的好。经常和小珍发发短信,暧昧的话说了几箩筐。至于萧然,就收到过她一条短信,让我好好对小珍。周末的时候,我会带着疯子和阿勇一起去她们那里打打牙祭,每次都是我掌勺,他们的评价就是烧菜水平一流,可惜事后留下的作案现场实在是惨不忍睹,至少要花掉她们半天时间努力清理。西门庆哥哥依然花天酒地,飘浮不定,我也不轻易打扰他的雅兴。他自己也说他整个人长得五大三粗,没有三围,天生就是一个阳具模样,注定了用下身来看这个世界。

我和小珍说,等她们考试完了,我就搬到她那里去住,顺便给她们添置一些家具,但是她没有同意,说要征求萧然和浩浩的意见。疯子和阿勇说也要和我一起搬过去,我踹了他们一脚,说卫生间里还有两个晾衣架,他们一人一个正好挂着。他们说我这个人啥都好,就是重色轻友这个毛病得改。我突然想起那把藏刀还在疯子手里,我让他哪天带给我。他说他要收藏,二十年后想起自己现在做的孽,挥刀自宫正好用得上,既然他这么有诚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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