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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章

寻找风的颜色-第72章

小说: 寻找风的颜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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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她的眼睛,在看到我时,闪过一抹可惜。

    可惜,为什么可惜?

    发现她很爱笑,可是那双清澈的眼里没有一丝笑意。那样干净的眼神,有多久没有看到了?

    突然发现,这些皇子不是在讨好她,而是被那双清澈的眼睛所吸引着。

    席间,那应沫恩却要她吟诗,可她没答应。

    这女子拒绝得很直接,很不给脸呢,应沫恩为难她是因为翼王吧。

    最终,她还是唱了一首曲,'逍遥叹'。

    词有意思,那种看透世情的胸怀,许也是她的心思吧。

    想来就觉得好笑,那些人对于我把琴借给她,似乎都感到震惊。

    有需要吗?

    这个女子,我欣赏她的淡然,无论何时何地都表现纵容自若,丝毫不被环境所影响。

    天下间,有多少人能做到像她那样?

    皇帝的身子越来越虚弱,到了二月末已是卧床不起,一切朝政由晋王姬随云与宰相处理。

    众皇子蠢蠢欲动,其中以大皇子与睿王的势力为甚。

    晋王为睿王的后盾,宰相支持大皇子;在处理朝政上,宰相有意刁难,但晋王总是轻而易举的化解了。

    皇子争位,自古以来屡见不少。

    三月初,我又到了迎风楼,这是远离是非的一方净土。

    又见到了那个女子,她正在念诗。

    她知道了我的身份,眼里带着一丝疏离。

    疏离,我在心里轻轻笑着,有什么关系呢?

    朝中的事情,原来她也知道不少,可聪明得不去沾染,也不说自己的看法。

    跟她说起了江南,不知道为什么,我喜欢跟她聊天。也许是,对于这个女子,我不必防备着吧。

    莫航突然出现,而她聪明的离去。

    原来是皇帝驾崩了,大皇子礼王爷与六皇子睿王爷的兵马正聚集于宫门前,要宫变了。

    皇城,要变天了。

    将来的皇帝是谁,其实众人心里早就有数了,不是吗?

    没有意外,是睿王登上了帝位。

    不管皇位上坐着的是何人,我仍然是焉天的铁面御史,仍然监察着百官与众皇族人的御史阚灵战。

    这皇城的变天于我来说,没什么改变,不过是换了个上司罢了。

    是年三月十八,睿王爷睿璇登基为帝,改年号为永平。礼王爷姬逸远逼宫失败,永帝念其乃先帝长子,只削去兵权,出居西凌州。

    晋王爷姬随云封为晋亲王,世代享有此爵位。

    同一月,传来寒寻风南下探亲的消息。

    我笑了,记得她说过没有游过江南,现在却说南下探亲。两种说法之中,有一种是假的。

    真真假假,不过是个藉口罢了。

    新皇刚刚登基,朝中形势还是不甚稳定,百官心里也是还怕吧。

    一朝天子,一朝臣呢。

    正好惴城有人来报,成王爷近年来招兵买马,似有谋反之嫌。

    跟新帝请缨,说是到惴城视察,得到允许了。也许,他也听到了消息吧。

    很好,终于又不用这么无聊了。

    与莫航到达惴城,就听到了成王爷义子黄子诚被杀的消息。

    我冷冷的笑了,吓得莫航连忙躲得远远的,这小子啊还算是有些了解我呢。

    成王爷,已经动手了吗?

    下午,我在房里午睡,莫航那小子踢门冲进来挖醒我。

    '莫航,天要塌下来了吗?'拿开那只揪着我领子的手,我淡声问。

    '差不多啦。'他简单扼要的将事情说了一遍。

    我一边打着呵久一边听,原来是殷离——晋王府的护卫被指是杀人凶手,而他两个弟妹正在想办法为之洗脱罪名。

    殷离是有个妹妹啦,可什么时候多了个弟弟呢?

    还有啊,他们兄妹不是跟寒寻风一齐南下的吗?怎么现在不见了主子,却多了个弟弟呢?

    我起身走到窗前,那个'殷寻'很有可疑呢。

    '主子,现在怎么办?'莫航问。

    '静观其变。'

    '呃?'

    我转身对他说:'明天到衙门听审。'

    '你为什么不出手帮忙呢?'他奇怪的问。

    轻轻拍了拍窗户,我说:'我们这次来惴城的目标是成王爷,若我出面为殷离洗脱罪名就会打草惊蛇。到时候啊,事情就难办了。'

    这个成王爷,什么人不找偏偏就挑了殷离,晋王府的护卫,其目的已是有心人皆知了。

    第一次看到那个女子笑着却自信的模样,一洗过去她在我心里流泪醉酒的脆弱模样,其实她也可以很坚强的。

    公堂之上,她光明正大的拿出压人的身份。

    我笑,好个聪明的女子,好大的下马威啊,见那成王爷也被吓到了。

    '人在未经正式定罪之前,大人不能称之为犯人。'她淡淡说着。

    听到这话,我有些讶然,从来没有人会这么说,不禁对她有些刮目相看。

    府尹的惊堂木拍了一次又一次,我的耳朵都有些受不了,那个女子更绝。

    '我是怕身后的百姓哪个有心疾,要是不小心被你的惊堂木吓得病发。唉,大人,你就误杀一人了。'她转头看了看那将大堂门口围满的百姓。

    这种说法,我喜欢。

    对莫航使了使眼色,那小子立刻叫起来:

    '老朽我就有心疾啊。'

    跟了我这么久,果然知道官姓什么啊。

    看着府尹大人拿起惊堂木,准备猛地拍下来,但最后还是轻轻的放下。我很努力的忍着笑,莫航那小子早已经笑得倒在地上了。

    遇上这么一个刁民,那府尹也是够可怜的了。

    她还说了一个奇怪的名词,辩护状师。

    这可有趣了,我从来没有听过呢。

    看着她拿着扇子摇来摇去的模样,我不禁笑了,这个女子还真以为穿上了男装变成了男子么?

    一堂审下来,我真的有些同情府尹,真实的敢怒不敢言啊。

    最后成王爷被迫着说,殷离无辜的,无罪释放。我知道寒寻风可以做到,可没想到她居然冒险的打草惊蛇。

    这个女子没有想过,她这么做会为他们招来杀身之祸的吗?

    要成王爷放人,她何必兵行险着呢?

    发现她看殷离的目光,我却笑了,再聪明的女人还是过不了情这一关啊。

    不过,我觉得殷离很适合她。

    知道他们会立刻离开惴城,我就到城外的湖边等他们路过。

    她又在唱歌了,是一首颇为悲壮的歌曲,形容将士为保家卫国不惜牺牲自己的生命。

    下车来相见,她居然认出昨天在衙门外叫喊的人是莫航。

    我只能说,她的耳力不是普通的好。

    莫航那小子,居然没认出这个'殷寻'就是寒寻风,真是让人失望啊。

    跟她说,皇帝下旨将她封为贵妃,而这个女子却不为所动的继续笑着。

    有些妒忌她的洒脱,我不禁说了些威胁的话,而这个女子却依然笑着化解,还说我多事了。

    多事了吗?

    呵呵,也许吧。

    她也察觉出成王爷的野心,还对我说了。

    这谋反的事情在她嘴里说来就像评论天气一样,平凡而理所当然。

    名与利,多少人陷了进去却出不来。

    而她,聪明得不去沾。

    这么一个聪明的女子,如果能为朝廷所用,那实在是一件叫人高兴的事情,但她笑着拒绝了。

    闲云野鹤吗?

    是不想沾惹官场里的黑暗吧,那青白色的衣服显出了她的出世却又入俗。

    知道皇帝派来镇西将军来找自己,她依然笑着说:'原来,寻风无才无貌也有当祸水的潜质啊。'

    她这话,我喜欢,因为够自知之明。

    祸水?

    也许吧,皇帝如此迷恋一个女子,的确不是皇朝之福。

    她要走,甚至不在乎我会否将她的行踪上告朝廷。

    见她就这么走开,甚至也不回头,如此的洒脱。我心中很不是滋味,到底我们这些人在她眼里是什么?

    我问她,到底想要什么。

    她说:'平静与自由。'

    所以,她离开,当江南去寻找那一方净土。

    即使那个女子不认自己这个朋友,但我还是把她当朋友看待的。我要为他们这一对有情人做些什么,至少让他们这一路安全无忧。

    龚非凡跟我有同样的心思,对这三人的行踪保密,没有上报朝廷;可是皇帝还派出了另一队人马寻找。

    在回京前,龚非凡来找我说过话。

    他跟我坦白,不能让皇上找到寒寻风。

    我跟他说:'我知道怎么办。'

    让他将我写的奏折带回京,里面写了成王爷在惴城的种种,没有提起殷离,因为皇上会猜到那殷寻就是寒寻风。

    那三人继续南下,我让莫航找人假扮他们望西边与东边走,这样至少可以拖个一年半载。再不行了,还有龚非凡那一股武林势力。

    有时候,我会问自己,为什么要帮那个女子?

    没有肯定的答案,也许是因为她有我所没有的坚持与寻找的勇气吧。

    一个人的幸福,其实需要很多人来成全的。

    帮她,我没有后悔——

    我好像,没说要给姬禀泉写番外D说呀

    只写好沈墨离,阚灵战和龚非凡的而已。原长夜D,还在生产中呀

    唉,越来越觉得写这些人的番外,是破坏形象D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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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新坑,《携手同游人间》,大家要支持呀

番外 龚非凡

    龚家本非是朝中官员,而是江湖上一个神秘的组织。因为二十年前吴王作反,父亲欣赏年少有为的晋王姬随云,于是相助。

    龚家,终是为朝廷所用。

    那时候,我不明白,为何要打仗?

    晋王姬随云跟我说:'我要打二哥(吴王)也是迫于无奈,他始终是我的兄弟。可是为了焉天的安宁,我没有选择。'

    为了天下黎民百姓,他必须狠下心来攻打自己的兄长。

    那一场仗,打了八年。

    晋王回朝之后,皇帝表扬了父亲与龚阁的兄弟们,各有赏赐。

    在那之后,我明白,国家兴亡,匹夫有责。

    于是,十五岁那年,我对父亲说:'我要从军。'

    父亲问我:'你真的决定了?'

    '嗯。'我点头。

    他叹着气说:'非凡,江湖与官场同样的不好混。'

    我只说:'爹,我只要保护自己的国家而已。国家之所以为国家,是因为先有国才有家。'

    父亲笑了,他笑着拍着我的肩膀说:'非凡,龚盟将来也是你的。'

    '爹,'我不解,'可是,还有大哥二哥他们啊。'

    父亲有好几个侍妾,我母亲也是其中一个。在他在四十五岁的时候,母亲才有了我,两个兄长各比我大上二十年与十八年。要辈分计算,龚盟之主,怎么也轮不到我来当。

    他只笑而不答,只说:'将来你就明白了。'

    我去从军了,第一场战役是与海国对垒。

    战场上的残忍,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到,却依然为之震撼。

    两年下来,我由一个小兵升为一个校尉。而与海国的战争依然没有好转,谁也没见败迹。

    一年后,我在战场救下了一个穿着将军武装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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