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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寻找风的颜色-第37章

小说: 寻找风的颜色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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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寻风无聊的打着呵久,咬了一口苹果,怎么觉得是这两人的个人才艺Show啊?

    朗天一笑又道:'松竹梅岁寒三友。'

    那轻轻淡淡的声音没有立刻响起,看来是被难到了。

    寒寻风却在心里叹气,这些对联,她在中国过年的时候天天看到。而且爷爷也是写春联的,她自然知道下联是什么。

    她只是感叹,无论是现代还是古代,春联都长一个样啊。

    '菲菲,到你了。'说着,又附在殷菲耳边说了句话。

    '桃李杏春风一家。'殷菲轻轻念出。

    朗天微微一愕,他认得这声音,是那个小丫头。

    她又对出来了,每次在别人对不出的时候,她才会出声。

    '唉,今年有人跟苏小于抢风头了。'这人的声音有些兴奋。

    某不明人应:'的确是个聪明的姑娘。'

    议论又起,在场人都望着殷菲。

    望着那个一脸平静的女孩,朗天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那双晴天一样的眸子内闪过一抹有趣,今年总算有些不一样了。

    '莫待明年花更好。'他笑着道。

    瞄了一眼那个斯文的帅哥,寒寻风知道,这个朗天盯上殷菲了,于是在殷菲手心里写字。

    殷菲明白了,'当惜今朝春更浓。'念出她写的字。

    '朗公子,原来你是故意的。'苏小于轻轻叹息道,话里的意思只有自己与朗天明白。

    朗天淡淡一笑,不放在心上。

    燕梦冉站起来,宣布第二关开始。

    出题者是一个老者,据说是当今皇帝的恩师。

    第二关,做诗。

    寒寻风都要觉得这些人搞这个什么诗魁大会是为了好玩,太闲没事做了。

    不过,还是得'做'出一首诗来啊。

    这次该抄袭谁的呢?

    还是李白大帅哥吧,反正一开始就抄了他的'静夜思'了,要对不起就对不起他一个人好了。

    玉阶生白露,夜久侵罗袜。

    却下水晶帘,玲珑望秋月——

    李白:玉阶怨

    纸张递上去,那些裁判们也没有读出来,燕梦冉就站起来宣布到第三关。

    寒寻风有些傻眼了,到底这第二关算数不算数?

    第三关,表演。

    三人当场呆掉,无语问苍天,这到底是什么诗魁大会啊?

    '姑娘,你肯定要继续吗?'殷菲艰难的发出声音。

    '我想,'寒寻风咳了一下道:'我们还是不要继续比了,看人家表演就好。'

    殷离沉默了很久,突然开口:'那夜光杯,不看了吗?'

    郁闷,寒寻风没有说话。不继续的话,那就前功尽弃,不甘。继续的话,她会觉得这些所谓裁判人不过在耍着自己,也不甘。

    '菲菲,'她又开口了,'你会什么?'

    殷菲愣了一下,慢吞吞地说:'舞剑。'

    '琴呢?'

    她摇头,'会一点点,但沈先生说,还是不要污辱琴的好。'

    这话,寒寻风为之绝倒,沈墨离够狠。

    无奈的摊了摊手,她问殷离:'你说,我们能表演什么?'

    沉默,他知道若是寒寻风,那么她可以直接唱歌就好。但是殷菲的话,那就是一个难题了。

    '呃,我们算是入围了吗?'殷菲小小声问。

    两人立刻望向她,对啊,入围了吗?

    三人互相瞪眼,都不知道入围了没,他们在这儿烦恼什么啊?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小童向他们走来。

    '殷菲姑娘?'他看着殷菲试探的问。

    寒寻风是用殷菲的名字报的名,目的也是为了掩人耳目。

    殷菲无奈的看了寒寻风一眼,硬着头皮点头,'是我。'

    '恭喜姑娘,贺喜姑娘,你顺利入围了。'小童笑着道:'可以继续竞逐夜光杯了。'

    '劳烦小哥了。'寒寻风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

    '多谢姑娘。'接着银子,小童笑着告退。

    看了看那个面无表情的男子,又望望那个脸色不太好的女孩,寒寻风笑着道:'继续苦恼吧,同志。'

    殷离轻轻叹息,'这并非是个人表演,就菲菲舞剑,寻风,'看看那个依然笑着的女子说:'你弹琴吧。'

    这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二人只好同意,至于会不会夺魁,那就得看天意了。

    入围人物有10人,有名人,无名之人,男人女人。

    表演,也不外是弹琴,舞蹈,唱歌。

    热门人物苏小于的表演却叫拍手叫绝,是神医山庄的金针——用来飞针穿落花,穿成花链子。

    精彩,看得寒寻风使劲的拍手,却也替她家老爹担心——不知有没有被起得吐血呢?

    精彩的表演赢得热烈的掌声,看来很有机会夺魁,捧走那夜光杯。

    最后,是寒寻风与殷菲出场。

    大都奇怪的看着她们,因为只有她们是二人表演的。

    寒寻风镇静的笑了笑问人要来一把古筝,殷菲始终是个女孩子,面对这么多人就有点害羞了。

    在台上坐下,寒寻风对殷菲眨了眨眼,给她一个鼓励的微笑,'平常心,剑意随心就行。'

    殷菲对她点了点头,手中拿着的是跟殷离要来的软剑。

    琴声轻轻从十指逸出,就见女孩剑走轻灵,身法不快也不慢。寒寻风说,太快没人看得清楚。

    琴声,是没有人听过的曲子,忧郁委婉而略带豪气,陪上这剑法刚刚好。

    听着琴声的人们只看那舞动着的少女,不看那弹琴的女子。

    望着那弹琴的女子,殷离只觉得那是她自己的一方天地,即使台下惊叹声阵阵,也打扰不到她。

    她只是弹琴人,不是表演者。

    琴声渐小,剑也渐慢,最后二者回归与无。

    掌声暴起,震耳欲聋。

    最后,是他们拿走了那只夜光杯。

    殷菲也成了江南新鲜出炉的诗魁,君州城内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姑娘。'领完奖回来的殷菲将锦盒递给那个站在哥哥身旁的女子,幸好她会一点点轻功,不然就前功尽弃了。

    寒寻风微微一愣,'干嘛给我?'

    '本来就是你该得的。'殷离护着她们,不让围上来想要观看的人撞到。

    她嘟了嘟嘴巴,'我没有要得到它,不过是想看看罢了。'怀壁其罪啊。

    '那现在就来看看吧。'殷菲揭开了锦盒的盖子。

    '哇。'周围一篇惊叹。

    阳光的直射下,金光闪闪,刺得众人几乎睁不开眼。杯子是用上好的白玉制成,外面以黄金包嵌,雕出凤凰展翅欲翔的模样。

    '葡萄美酒夜光杯。'寒寻风拿起那只价值连城的小巧玲珑的杯子,估计着用这杯子喝酒要喝多少杯才会醉。

    '葡萄酒?'殷菲好奇的问:'那种红色涩涩的酒?'她有听姬禀泉说过,这种酒是海国的贡品。

    寒寻风点了点头,转动着手中的杯子,'用这杯子来盛,很美。'透过殷红的液体去看那白玉,就像透过红色的水晶看美玉。

    殷菲没听明白,酒不是用来喝的吗?

    美,看吗?

    淡淡一笑,将杯子放回去,'菲菲,收好了,这是你将来的嫁妆哦。'她半认真的笑着道。

    '姑娘。'殷菲不依的瞪了她一眼,俏脸微微红。

    '你看她,脸都红了。'寒寻风拉着殷离的袖子指着殷菲笑道。

    见她笑得开心,殷离那本抿着的唇也勾出一个淡淡弧形。

    见哥哥也笑了,脸红得更厉害了,殷菲一跺脚转身就窜出了人群。

    寒寻风笑得更加得意了,她以前怎么没发现原来殷菲是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子呢?

    '好了,回去吧。'殷离淡声对那个还拉着自己袖子的女子道。

    '哦。'她挽着他的手,让这个男人带着自己走出人群。

    而被她挽着手的男子心跳却脱离了正常的轨道,表面上故作冷静自若,其实心里开心不已。

    走出竹园已不见了殷菲,寒寻风耸了耸肩,怕是那丫头自己回客栈去了。

    '寻风。'

    '嗯?'她扭头看着身边的男子。

    看着自己被她挽着的手臂,他故作平静的开口:'已经走出了人群,没必要再拉着我的手了。'

    '哦。'她点头,但还是没有放手,'这样拉着也很好啊。'故意将他的手臂拉到胸前。

    当手臂碰到那属于女性的柔软,他全身一僵,有些不能置信她居然如此的大胆。

    感觉到他的变化,她抿唇一笑,垂下头掩饰自己的脸红。

    '寻风。'他有些生硬的开口。

    她轻轻应了一声,'嗯?'

    '这,这儿人多,你先放开,好吗?'他逼自己必须说这话,虽然有些舍不得她此刻的温柔亲近。

    她有些失落,'万一走失了,怎么办?'她都不在乎了啦。

    他沉默,静静与她挽着手走了一段路才开口:'那就这样吧。'其实,自己也不想让她松手啊。

    她笑了,这样,算不算是踏出胜利的第一步呢?

    虽然有些不自在,可是他心里却是高兴的——虽然不自己在高兴什么。不敢低头看她,怕被看到微红的脸。

    如果是别人早就被他甩开了,在心里轻轻叹气,偏偏是这个自己喜欢的女子啊。

    注:女主弹的曲子是'傲笑红尘',不错听,有兴趣者可去下载

    对子是从一本名为'常用民俗对联'的书找出来D——

    大家喜欢的人物在故事后面还是会出场的,这一章里,两人的亲密接触是临时加上的,呵呵

    也不知道谁吃谁的豆腐了说,呵呵

    长评呢?

    继续BS那些看霸王文的家伙

    呵呵,俺改过来了,嘻,谢谢谁谁谁的提醒

江南篇 白云深

    四月的中旬,烟雨江南,下雨了。

    寒寻风他们没有继续上路,反正也到了江南,即使追兵到了,也奈不了何。

    撑着伞,一个人在路上走。

    雨不大,街道上却也没多少人,显得有些冷清。

    淡淡一笑,抬头望向昏暗的天空,寒寻风想起蒙特利尔的雨天。

    蒙特利尔本来是个很少雨的城市,出门最不需要带的就是雨伞。也许是地球在改变吧,这几年来到变得多雨了。

    记得做过一篇阅读,其中有个问题:为什么祭典都要在二月而不是在五月呢?

    当时,她完全郁闷了,谁知道原因啊。

    人家喜欢啥时候祭奠就啥时候举行啦,还有为啥吗?

    后来老师说,因为五月是雨月,无法举行祭典。

    听听,这是什么原因啊?

    现在想想就觉得好笑,当时她对北美的气候没半点了解,那会知道是这个原因呢。不过,也因为如此让她记住了五月是雨月。

    古代的江南可不一样,三四月可是雨水的季节,而且美得迷人。

    收起伞,寒寻风踏进客栈。

    没有客人,掌柜的无聊得快要睡着,夥计无聊得将已经一尘不染的桌子椅子擦了一遍又一遍。

    笑了笑,她拿着雨伞走上楼。

    真不知道这些古人雨天不出门,呆在家能做什么。

    '菲菲。'走廊那头,一身绿衣的殷菲趴在栏杆上望着雨幕发呆。

    听到有人唤自己,殷菲猛地转头望来,见到是她,'姑娘。'眼睛一亮,小跑着步向她走来。

    她淡淡一笑,突然发现殷菲长大了,那可爱的俏脸少了稚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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