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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遍地熟女-第33章

小说: 遍地熟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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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她家楼下,我装作恋恋不舍地说:“盛洁,我……我想抱抱你。”没等她说话,我就搂住了她,这是我第一次接触一个成熟女人的身体,尽管隔着厚厚的冬衣,我仍能感觉她饱满的身体散发的暖意。 
盛洁小声说着:“别,别,邻居看见怎么办。”但没有挣扎。我的热情被点燃了,亲着她的脸颊,双唇,脖子,耳根,第一次感觉和二十多岁的女人亲吻是那么的甜蜜温馨。盛洁也被动地回应着,尽管不是那么热烈。我想把手想伸到她内服下面,被她坚决制止。 
“好了,紫东,你该走了,不然我生气了,”她下了车,在关上车门时说:“路上慢点。”我在车里坐了好一会,抑制以下自己激动不已的心情,才开车离去。 
回到宿舍,我没告诉他们我今晚的事,以后也不打算告诉,我甚至觉的和他们打赌对不起盛洁。 
第二天我就租了房子,特意选在和平里,离她家近。 
一连两天,我们都没说话,上计算机课的时候老感觉她走神,看我也不敢看我一眼,头老低着,还莫名其妙地脸红。大家开始议论:盛洁老师怎么啦,不对劲,可能是谈恋爱了吧。 
第三天我受不了,她那亲吻时迷醉的表情和圆鼓鼓的胸老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盛洁,是我,今晚工体有张学友演唱会,票我买好了。”我在她汉显bp机上留了言,那会可没手机。 
“好吧。”她也给我bp机上留言。 
“那晚上六点中日友好医院见。”这里离我们学校很近,不舍的让她多跑路。 
盛洁见了我笑笑,什么也没说,有点拘谨,但别人看来俨然一副情侣的模样。 
演唱会很精彩,我却不记得张学友唱的什么,脑子里一直想着怎么让她到我那儿去?到了以后怎么下手?是温柔点还是硬上? 
“对了,盛洁,我给你买了一辆‘轻骑·木兰”助力车,放在我租住小区的车棚里。看你每天蹬个破自行车挺费劲,心里老大不得劲,我怎么能叫我媳妇吃这样的苦。”在演唱会结束回去的路上我边说边用一只手搂了搂盛洁。 
“什么呀,就你媳妇了,才多大,好好开车。紫东,你不该为我破费,让你妈知道多不好,还以为是我向你要的呢。”盛洁压抑着自己的兴奋说。 
到了地方,领她看了车,一辆红色的小车,很漂亮。 
“上来坐坐吧。”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进了房间,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欲,从后边抱住了盛洁。 
“小洁,你快想死我啦,我一分钟看不见你我就发慌,我看不下书,吃不下饭,睡不着觉。眼里,心里,脑子里都是你的影子,这就是上辈子的情债,让我这辈子来还。”我的手比嘴巴更热烈,不顾她的阻拦直接游上双峰,初春的衣服已经薄了许多,我还是感到碍事。 
“紫东,你……别这样,你这样是不尊重我。”此时的她已浑身绵软,任由我抚弄。我奋力解着她的衣服,好不容易才脱光,立刻满屋充盈着女人的体香。这一通手忙脚乱,忙的我一脑门汗,我把空调暖风开到最大,怕冻着盛洁。这是我第一次看见真正成年女人的侗体,它是那么的美妙眩目,美的我睁不开眼。我笨拙地趴在盛洁的身上,忘情地吸着她饱满的双乳和粉红的花蕾,双手在她全身摸索着,沟沟坎坎,高山峡谷都没放过,高兴了还掐几把,捏几下。 
“紫东,你……你……呜……呜。”盛洁被这一切的突然吓的哭了。虽然我小她六七岁,但在性经验上我可以做她的老师,这要归功于那些带色的录象带。那时很少有日本a片,大家有限的性经验就来自于港台三级片和不辨国籍的黄带子。 
盛洁的身体是那么的柔软,双乳是那么地圆润。想起高中和大一时那些小女生的乳房,又小又硬又滑,像是未成熟的青柿子,看的人欲望全无,以前的日子真是白活了。 
我不断抚摸盛洁的酥胸,一会用手,一会用嘴。慢慢下面似火烧火撩,弄了几次竟此路不通,盛洁弓着身子绻着腿,膝盖顶着我的小腹,双手推着我的胸膛,一副抗日到底的样子,我急了,把她的双手狠狠往床上一摁,双腿一分,丫哭的更厉害了,刚找到点门路,想破门而入,盛洁的哭泣声,哀求声又让我踌躇不前。看着大自己几岁的盛洁在我身下哭泣,心里倒有一种残忍的快感,想想真他妈变态。 
“小洁,放松点,没事,舒服着那,一点都不疼,就跟打预防针似的。你想象一下,现在咱们就是两口子,今天就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来吧小娘子。”我一遍一遍轻抚着她的敏感部位,一边对她说着甜蜜的情话,她太紧张的身体慢慢舒展开来。突然有种感觉:我有做优秀A片导演的潜质,不,现在就是边导边演。 
刚进门,一只脚还在外边,盛洁说什么也不让我进。我犹豫了,又想,忙活这么多天,不就为今儿能彻底爽一回吗?千年等一回,装什么君子。把心一横,盛洁不投降,定叫她灭亡。“小洁,对不起了。”话未落音,百万雄师已度过长江。盛洁大叫一声,然后一动也不动。也真狠下心来,也就那么回事。盛洁紧咬着嘴唇,小声哭泣着,后来哼哼着,再后来就呻吟开来,还不好意思。人家池莉大姐年纪一大把还高喊《有了快感你就喊》,你装什么淑女。 
我和盛洁的第一次就在惶恐,不安,紧张,青涩,甜蜜中结束了。没想到竟见了传说中的一抹嫣红,我想把带血的内裤留作纪念,但已粘满了那玩意,想想又给扔了。漂亮的她能在北师大保留处子之身真是我的福气,北师也是北京高校著名的“怡红楼”之一,在那里我们没少糟蹋盛洁的小师妹。高兴过后,心里还有一种沉甸甸的压力。精力充沛的我在那晚梅花三弄,盛洁在我的指导下渐渐找到如鱼得水的感觉,后来还很主动。 
当然事后没忘记做好避孕措施。“看来你是蓄谋已久了,还是有其他女人。”盛洁见我十分老练狐疑地说。 
“当然没有,我刚买的,看,这不刚开始吃第一粒吗。” 
从那晚以后,这里就成了我们的安乐窝。天长日久,学校里有些风言风语,但都没什么证据。 
一天系主任把我叫进办公室。 
“杨紫东同学,你要注意一下自己的行为举止,不要让人家说三道四的,在外租房子,开车,我们都能宽容,但有些事别做的太过分,给学校也给自己和她人留点面子。”系主任一快四十的老娘们,够熟,也够丑。 
谈话以后我们注意多了,这种关系一直停留到大四上半学期。 
我必须承认自己是个喜新厌旧的人。时间长了,我才发现盛洁有好多缺点,比如:爱虚荣,小家子气,管我过多,有点小虚伪,庸俗,人也感觉没以前漂亮。后来想想我并不是真的爱她,只是在我需要一个成熟点的女人时恰好出现了。更关键的是我见过了静竹,这才是值得我一生追逐的女人。 
“盛洁,对不起,我不想骗你,我们……该分手了,我毕业后回上海,家里都联系好单位了。你真的很好,但不是我真正想要的,对不起,你就把我当成混蛋吧,甚至混蛋也算不上。”毕业前的一次见面后,我鼓足勇气说出了上面的话。 
盛洁楞了好一会,好一会才回过神来,强忍着泪说:“你说的这叫人话吗?你,你是人吗?我觉的你不过是个像人的东西罢了,对不起,我以前把你当成人了。你把我当成什么?一个随时伺候你的鸡,你把你当成什么?一个不花钱的嫖客。你想过我的感受吗?我跟你的时候还是处女,是个处女!你给我那么多许诺,不过是长时间享用我身体的理由。你还不如那些嫖客,人家好歹还付出了金钱,人家没把自己当情圣,人家没当自己是君子。你不但想长期嫖我,还长期欺骗我的感情。我是比你大几岁,也没你想的那么好,但我真的爱你,为了爱你,我什么都交给你,我连脸都不要了,为了爱你,我得罪了所有的亲人,为了爱你,我把自己的事业都毁了。 
盛洁疯了,咆哮着,披头散发唾液乱飞,像一只愤怒的母藏獒,浑身炸开了毛。枕头,书,一件件砸向我,我没有躲闪,任由她的疯狂。 
“告诉你,我和你没完,就这样不花钱被你白嫖三年。世界上哪有这么便宜的事儿,便宜都让你占了,我把我和你的事都写成了日记。还有流产记录,安全套,胎儿DNA鉴定结果,我看哪个单位敢要你,我看谁敢发你毕业证,学位证。” 
说完这些,她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在地上,号啕大哭,哭的惊天动地势不可挡。 
我叹了一口气,把她拉进怀里:“别这样,盛洁,我们都是大人了,别折磨自己,这样我就是和你结婚还有什么意思呢,我们爱过,痛过就够了,再说我哪点值得你这样,我就是一彻头彻尾的流氓。”我们拥抱着做了最后一次,清晨我悄悄离开了房间,留给她一台最新的手提电脑。 
后来我才知道她说的威胁我的话都是假的,她在我毕业后便离开那所学校,考进了中科院自动化专业做博士研究生。 
到北京后我想见她又怕见她,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我了十几年。 
“紫东,是不是也想以前。”盛洁翻了个身趴在我胸前,不停用脸轻轻蹭着我的胸口。 
不禁想起毕业前的最后一次缠绵,竟和现在的场景十分相象,只是时间过去了十二年。 
“紫东,我……还想要……”经过性爱洗礼的盛洁像个小姑娘似的放肆。说着整个人匍匐在我身上。边动边说:“你要补偿我,你要补偿我。” 
我在盛洁身上耗尽最后一点力气,心里才稍稍好受一点。她柔软的身躯像是一块厚厚的海绵,任由我多大力气的冲击都被她无声的吸收殆尽,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四量拨千金的以柔克刚功夫?无招胜有招?第二天清早我们分别时盛洁哭的像个孩子,我们约定好,一礼拜见一次,直到她结婚。为了赎罪,我成了她临时的丈夫,就当是对她始乱终弃的补偿吧!          
(31)碧云   
转眼到了辛夷的一周年忌日,我和李文,小张,傅总商量着到哪里祭奠。辛夷去世的时候连一快尸骨也没找到,魂归大海,就到离她去世地点最近的关岛去祭奠吧。 
关岛面积极小,只有几平方公里,但风光旖旎,到处绿树红花,碧水蓝天,大团大团的白云随意挥洒。只是我们无心观赏美景。来到海岸边,我们乘船到了离岸几海里的地方,我把我们的“结婚照”和一束鲜花放进大海。站在船头,望着一望无际的大海,想到辛夷去世的时候我竟不在她身边,不禁百感交集,感慨万千,眼前浮现辛夷和我短暂相聚的一幕幕。从此我毕生追求的精神之恋再也找不到了,我那风花雪月的云上生活一去不复返,只剩下肉体和亲情的范畴。有时候我甚至怀疑在我生活中有没有出现过一个叫林辛夷的女人,我和她的交往太唯美,太诗意,太脱俗,以至于没留下任何真实的痕迹。也许她是上天派来弥补我精神缺憾的使者,时间到了,她就飞走了。我们的开始和结束就像一场亦真亦幻的美梦,梦总有结束的时候。 
“李文,林辛夷是她的真名吗?我们是不是交往过?你知道她在美国的住址吗?我想去找她。”我还沉浸在刚才的幻想之中。 
“杨,你……没事吧,咱们回去吧,这里风大。”李文赶忙让船返岸,怕我出什么事。 
到了岸上我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 
“不好意思,让您见笑了,每次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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