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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遍地熟女-第14章

小说: 遍地熟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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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长的酷似王茜华,又像曾黎,当时刚和邓超在大连拍完一部戏,是老王公司做的,后来渐渐红起来。 
众人去看孩子,我起了床,身子软软的进了客厅。 
刚才宋贵妃没怎么说话,也许是心里有愧,没替我保守秘密。 
我把小宋叫进了书房想通过她了解点情况。 
“宋团,你真不仗义,你怎么把我给前妻幽会的事给捅了出去,害的老卫做出这样的举动。” 
“你觉的不应该吗?我要是把你和你那女副部长还有卫堇鬼混的事说给卫姐,我估计你也没脸在北京呆啦。”她冷笑着说,我急忙捂住她的嘴,“姑奶奶小声点,外面那么多人呢。” 
“别害怕,我不会说的,说了对阮姐也没好处,不过……你给我讲讲怎么伺候你那女部长的,她可比阮姐大呢。你着脸色苍白的样子和我心目中的卡萨诺阿一模一样,要不是我和阮姐是好姐妹,我早把你给招安了。”见我害怕的样子她笑起来,小细眼眯成一条缝。   
“你甭说,我要不和你练一回还真遗憾,我的卡萨诺阿,要不你哪天陪陪我。”宋贵妃斜着眼看我,用手在我脸上扭着。 
我看时候到了,一下把她压在床上,她是排骨型的,袼的我浑身不舒服,同时一只手从她衣服下面游上了一只玉乳,操,丫没带胸罩,还挺饱满。 
“英啊,其实我特喜欢你,就是没那胆,要不咱现在就练练。”我在她耳边私语。 
一来真的她不行了,“别,别,我保证不说好吗,起来起来,让卫姐看见不得了” 
“英啊,你帮我活动活动,让ccav的老赵滚蛋,我托他办点事丫总是不爽,我想取而代之。” 
“别逗啦,老赵根粗着呢,唉,现在不比以前,一朝天子一朝臣,我的话没人当回事了。”她一脸悻悻的说。 
“那老周到湖南任道台听说是你给活动的。” 
“瞎说什么,人家是嫡系,我哪说的上话,哎哟,你压疼我啦,快出去吧,别让人家说闲话,乖。”她在我上啃了一口。 
回到客厅,大家问怎么说那么久,我说我一学声乐的亲戚想进小宋那个团,特请她帮个忙。        
(十九)冷泠     
宋贵妃还是有些威严,一干娘们都不敢开她玩笑,只是静竹的脸色有些不悦,她深知我的色胆包天。 
“杨处,今还给我们秀一把橱艺吗?我上次没能来特遗憾。”老王笑着说。 
“今儿还真不成,我太累了,连菜刀也拿不起来,要不到“俏江南”去吧,好久没去了,还真有点想那儿的川菜。” 
“小阮,杨处干什么重力活,你也不帮他一把,看把孩子累的,一晚上都没歇过来,要懂的细水常流。”老苏坏笑着斜着眼看着静竹,直把她看的脸通红。 
“苏姐,瞎说什么呀,小车还没结婚呢。” 
“我看我们今儿齐动手,让杨处看看我们的手艺,省的她老说我们只会唱歌,不会做饭。”小王建议说。 
一群娘们忙活开了,不一会一桌香喷喷的饭菜上桌了,一尝,好么,跟猪食似的,我强忍着吃了一点。   
众人走后静竹问:“你和小宋到底搞什么鬼,我劝你千万甭有什么想法,不然有你后悔的。” 
“你瞎说什么呢,真是我求她办事,我知道轻重,再说,有你这么一母老虎还喂不饱呢,我哪有什么精力和她练呢,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装的一脸的无辜。 
昨晚静竹的内心深处的欲望被我彻底调动起来了,我知道接下来日子将更难熬。到了晚上静竹给孩子喂过奶又开始挑逗我。 
“紫东啊,给我揉揉肩。”她只穿了一件亵衣,没带胸罩(喂孩子方便),乳沟深深的,头发微微打着卷,一张俏脸白生生的,挂着淡淡的笑,天生的老婆脸,又好看,又奈看。我心里早就翻江倒海,可下面就是不行,真的是透支过度了。 
“紫东,我……知道你太累,我也不折腾你了,这样,你搂着我睡吧,但是……我不想穿衣服。”亏她想的出来,丫真有创意。 
没等我说话静竹就行动起来,滑溜溜,白腻腻的身子紧紧搂住我,一只腿搭在我身上轻轻的晃者。 
“孩她娘,要不我吃点药吧,看着你这样,我真心疼。” 
“不行,这样对身体损害太大,真有什么后遗症,以后怎么办呀。”她激动地说,在我腮边亲了几口。   
第二天老赵和老刘夫妻俩来访。老赵是我单位下属一媒体的主编,他老婆老刘是单位电视剧中心一导演,夫妻俩都擅长主旋律作品,我特看不上眼的那一类。 
夫妻俩对我特客气,尽管比我大几十岁还是一口一个杨处,难道他们也知道我和冷部长不可告人的关系?不可能,我们每次都特小心。 
老赵为静竹写了一部戏,准备让他老婆来导,好么,丫开起了夫妻店。 
经过两天的休息我的体力得到了充分的恢复。 
静竹今晚穿了一大红吊带chanel睡衣;鼓鼓的胸脯把睡衣撑的紧紧的,光着两条丰盈滑嫩,雪白紧绷的大腿,一身淡淡的百合香味,齿白唇红,杏眼带笑,像极了西班牙电影《回归》中的佩内洛·克鲁兹。和我结婚前丫连裙子也不穿,整个一修女,现在被我调教的成白天淑女,晚上熟女了,转型相当成功。 
我连过程也没有就直奔主题,衣服都没来得及脱。搂着那成熟到及至的温香软玉,我各种招数无所不用,一直high到高峰我还没尽兴。 
“紫东,别,别,快出来,我没上环呢,也没毓停。”我正在高峰的极端亢奋中,哪里来的及,等出来时已泻了大半,早知道索性不出来了。 
“都是你,都是你,非的弄在里面,不弄在里面能死,享受的都是老爷们,受罪的都是老娘们,快起来买药去。”她推着我。 
我爬在静竹软绵绵,香喷喷的身上真不想起来,但想到万一一枪十环就麻烦大啦,只好恋恋不舍地穿衣服去买药。        
上班的时候冷泠部长叫我去她办公室一趟,我惴惴不安的想有什么事情,难道大姐又想叫我……,想着就到了她办公室。 
“小杨坐吧,我今天让你来是想告诉你,组织上准备让你担任电影局副局长,有没有信心?我相信你行的。”然后小声对我说:“别张扬,明天才开会宣布呢,听小宋说你想代替赵台,你还是省省吧,我都不一定能办到。” 
“冷……冷姐,甭听小宋瞎讲,这娘们没谱,我只是和她开个玩笑。”我解释说。 
“对了,后天你跟我到香港开个会,你们局是主角。”她微笑着说,我心里一阵紧张,等着受罪吧。 
应该说我能有今天的地位,冷泠出了大力。在公务员考试面视环节她就一锤定音录取了我,后来我升的很快也是她运作的结果。当然这一切都是有代价的,我一直充当她秘密情人的角色。 
冷泠人长的也还行,特别有一般女人没有的高级官员气质,内敛,沉稳,人也白净端庄,当然和静竹是没法比,还有就是年龄大了点,以我的重口味都觉得有点熟过了。第一次上床她就告诉我我特像她高中时的男友,因为文革的原因她全家被下放,而男友则到了海外至今杳无音迅,男友因而成了她心里难解的情结。    
我记忆最深的是我们第一次幽会,在她东方·普罗旺斯的家里。 
开始我还真不知道她我要干什么,我也有点清楚她的目的,只是没想那么深。 
刚开始她还能矜持住,聊了些家常,后来喝了点酒后就再也把持不住了,搂者我死不撒手。我在酒力的作用下也放开了手脚,什么部长,现在你就是一小嫩鸡,丫身子还行,没有明显走样,只是皮肤明显松弛了。在我们做的过程中,冷泠一直在哭着,嘴里不停地喊着她男友的名字,说着文康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再也不放你走了。 
事毕后她酒醒了,看着我们赤身裸体地纠缠在一起,还是有一点点不好意思,我都不怕,你一中年妇女怕什么。那时我还年轻,又没老婆,在北京也是人生地不熟,不知道那里有销金窟,有冷泠清热降火,又能联络联络感情,也不错。 
从那次以后,我大胆多了,每次见面我都是非常主动,领导大都爱装矜持,咱得理解不是。她老公是一中科院英美比较文学研究员,经常出国讲学参加研讨会什么的,无形中给我们创造了有利条件。有一次我们做的兴致正高的时候,冷泠在美院上学的女儿突然回家,等她上了楼我们才发现,冷泠吓的脸都白了,我们仗着是别墅区,都没锁门就练上了,要是她女儿突然推门进来,正好拿双。我让她缠住她女儿,我悄悄下楼逃窜,以后再也不敢在她家做了,在外面更不放心,有几回是在外地或国外出差时做的。 
我结婚后才渐渐和冷泠幽会的次数少了。为了栓住我,她甚至要把女儿嫁给我,只是那妞实在是丑了点,而我正恋着静竹呢,就婉言谢绝了。老妈玩过我再让闺女玩,忒欺负人。    
不久我妈从上海来看我们,她还是对我和静竹结婚耿耿于怀,连静竹生孩子也没来,静竹父母老是因为这说我。我对妈妈说你要再不来我就不让孩子叫你奶奶,她这才到北京来。 
“妈,你来啦。”静竹见了我妈不咸不淡地叫了一声。妈妈也觉的过意不去,“静竹啊,妈在你生产的时候没能来,真对不起,正好这段时间我带学生到德国做访问,也是刚回来,本来事也多的不得了,可儿媳妇和小孙女比什么都重要,我要再不来就拎不清了。” 
“妈,没事,您这不是来了吗。”静竹见我妈一脸歉意也就不好意思给脸色。 
晚上两家家长见了面,静竹父母,静兰,静苇都来了,见我妈都被镇住了,在北京就没有这么高雅大气,举止得体的妇女。我妈真是给我挣足了面子。后来静兰对我说怪不的你喜欢老娘们,敢情是你妈小时候不给你奶吃,也不抱你,你缺乏母爱,你妈就像不食人间烟火似的。我妈又说在上海音乐学院做小提琴老师,和俞丽拿,盛中国,汤沐海是同学,又把他们家人震的不行,小样在总后当个副军级干部就牛比啊,还不让你女儿嫁给我,我这家庭条件,哪儿找去。 
第二天我妈又见了思锦和我们的女儿紫春,她还是喜欢思锦,都是搞艺术的,有共同语言,再加上思锦又年轻漂亮。婆媳俩说着哭着,把我说的也眼泪直流。 
“思锦,紫东对不起你们,不过请你们放心,我们以后还是一家人,等我退休后给你们带孩子,这个小赤佬我不管他了。”       
(二十)发卡 
在我无限的记忆里,静竹和我从没如此亲近过,看来孩子真的能增进夫妻间的感情,奉劝那些闹别扭的夫妻要个孩子看看,前提是夫妻都没犯原则性的错误。 
杨歌也一天天的长大起来,和紫春越来越像姐妹,真不知这对同父异母的姐妹以后以什么样的形式见面,见面后又会怎么样相处,想想都令人头疼。 
在一次清理杂物的家务劳动中我发现了一个蝴蝶图案的发卡,那发卡不知经过多少次的摩挲,上面的白色涂层早已被磨的去了大半,闪着青铜般的光泽,一件久违的往事在我面前历历再现。   
那时,我正在在对外经贸大上学。因平时比较喜欢影视一类的东西,我利用假期时间在一剧组打工,倒不是为钱,只是觉得比较好玩。但就是这一次看是不经意的举动,为我以后悲喜交加的一生划下了轨迹。 
那好象是一改编自金庸作品的武侠戏,但后来没什么影响,却影响了我的一生。在剧组临时化妆间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影响我一生的女人——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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