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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打工岁月-第3章

小说: 打工岁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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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十分钟后,三个人又手挽手肩并肩地走进了车间,仿佛不曾发生过不愉快的事。
第一件成品
    第一件成品
下午上班后,一组的全部成员都开始工作了,由于上午田静已经熨好了十条腰,下午还不着急再干,于是她就跟师傅后面看机台上的每一步操作,第一个上机的是陈小红和于娜,她俩负责钉兜,党华把熨好的兜拿给小红和于娜,师傅让她俩把后裤片举起来,小红和于娜拿起一片冲着光看,她们惊喜地发现上面有两个小眼儿,师傅把兜对着小孔比了一下,小红立刻明白了过来,原来那是兜位孔,她把裤片放在机台上,把缝纫机的压脚抬起来,把兜摆好位置放在机针下,然后放下压脚,倒了一下针,以压脚边与兜边一齐开始缉线,一圈到头后再倒下针,抬起压脚撤出裤片,一个兜就服帖地钉在裤片上了,于娜也不示弱,一会儿她也钉好了一个兜,当然如果是成人裤子,后袋就是动剪刀挖的了,更复杂呢,不过小红和于娜都学过了,应该不成问题;因为这是个儿童短裤,所以没有拉链,也没有侧袋,就省下了这两道程序,接着杨春妮和张金凤上机了,她们俩是合侧缝的,她们把钉好兜的后片和一个前片正面相对,沿直边从上面起针,一直到下面再始针,又完成了一道程序;再向下是张云上机,她是缉侧缝线的,她把缝到一起的裤片正面朝上,把缝份压向后片,以缝中心和压脚边对齐从上到下缉一道明线,工作又流向下一个人;燕子把缉了侧缝线的两个一对的裤片,合上前档和后档,如果有拉链前裆是不用她合的,还有如果是长裤的话,有可能还要缉一条后裆线;接下来是合下裆缝的王迎春和金洪玉上机了,俩从也毫不含糊,只两分钟就合完了下裆;再向下是兰子和陈金花的上腰程序,这个程序相对较难,她们先把松紧带的两头对接,接着把腰片和成了筒的裤身缝在一起,然后折下去包住松紧带平按在裤片反面从下面找好位置缉线,要求正面的线要平直,背面的留份也要等宽,而且不能出褶;再下个程序是圈裤角,由玉花操作,她认真地把裤角里挽上一公分,把里面的缝儿按要求压好,再向上挽两公分,从裆缝起针,一圈到头,也是要求不许不等宽,不许出褶;由于这个短裤的程序相对简单,所以银花、宝花两个学习上拉链的和缝侧袋的冯丽、琼花没有上机。到此为止,这个短裤就成功了的诞生了!师傅拿起来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噢!”大家发出了一阵欢呼,而且她们一组的第一件成品也成为第七车间的第一件成品最早诞生!厂长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她也情不自禁为她们鼓起了掌,大家都兴奋极了。流水线正式地起动了,她们开始赚钱啰!
组员们的自我介绍
    组员们的自我介绍
在下班前一组又有一件成品出炉,十八个人兴高采烈地走出车间,一起到食堂去吃饭,奇怪,今天打饭的不是小李师傅,而是一个以前没见过的女人,长得胖乎乎的,慈眉善目的,田静也没在意,这时她们排到了,就打了饭去找桌子了,十八个人坐了邻近的两桌,大家一下子亲近了起来,又说又笑的。饭后,大家回到宿舍,看着大家都回来了,兰子突发奇想:“喂,大家把床也换到一起得了!”大家竟一致同意,于是宿舍里一阵大乱,一组的十八个的床铺整齐地排在一起,是紧里面靠南边的九个上下铺,田静依然选了下铺,是靠外面的那长床,其它组也受到影响,这不整个宿舍以车间的排列顺序变成了六个区,而张姐和新统计高芹就住在靠门的那两张单铺上,(两张单铺是厂长为头头们单设的,因为高芹离家较远,只能偶尔回家,所以大多时间是同她们住宿舍的)田静这所以选了最外边,是因为想和二组的秋苹挨着,虽然中间特意留了两米多的过界。大家搬“家”搬得一身臭汗,于是相约着去厂外的浴池去洗澡,大家嘻嘻哈哈地拿了东西往外走,田静发现金洪玉没有动,她斜倚在床上,闭着眼睛,可能是太累了睡了?她也没有多想就跟着大家去洗澡了。就在大家出门后,金洪玉也带了洗澡的东西出了门,但她没有去追大家,而是选择去洗漱区……在九点多大家已经清清爽爽地坐在床了聊天了,陈宝花像个活宝似的开了腔:“大家伙啊,都相处了三个月了,好像都不太熟呢!是不是现在好好认识认识啊,啊?”此言一出,大家都是一愣,好像真的没有好好地介绍一下自己,于是第一个大大方方站起来的兰子做起了自我介绍:“我,叫顾春兰,是魏家岭乡的,今年十九了,属兔的,大家可以叫我兰子姐,嗨,算了,就叫我兰子吧。”燕子紧接着也站了起来,她说:“我也是魏家岭乡的,和兰子是邻居,我十八,对了,我叫齐燕,我是春天生的,所以我们家都叫我燕子,大家也都这么叫我得了!”于娜站起来笑了一下,才开口:“我啊,叫于娜,跟燕子同岁,不过我是秋天生的,我是和尚房子的,好像咱这一百来号人没有人同我是同乡的。”说着竟有些黯然。大家都笑了一起说:“我们都给你当同乡,好不?”“那感情好!大家叫我娜娜吧。”娜娜一下子转悲为喜了。杨春妮有点扭捏地站了起来,她说:“我叫杨春妮,是杨树湾的,今年我十八了,我也是春天生的,大家可以叫我妮子,在家那会儿大家都那么叫我。”“我们也是杨树湾的,”张云和冯丽一块说,“真的呀?我是上村的,你们呢?”“我们是下村的,比你小一岁。”张云和冯丽一块说,张云接着说:“我和冯丽是同学,我二月生的,她四月生的,我们从小学一直到初中毕业都是一班的。”“我们从小都叫大名,你们以后也这儿叫我们吧。”冯丽补充道。宝花因为半天没插上嘴急得直扭身子,于是大家就让她先说,她也毫不客气,“我们陈氏三组妹,大姐陈金花,二姐陈银花,我……”“你叫陈铜花吧?”爱开玩笑的李君杰插进来起哄,其实哪个人不知道陈宝花这个活宝?大家一笑,宝花可不乐意了,“我叫陈宝花!谁再叫错我就跟谁急,我告诉你们!…”“别发飙,”大姐金花开了口,“我…”“别再胡咧咧了!”宝花低下头,她还是挺怕大姐的,这时银花细声细语的开了口,“我妹不太懂事,大家别……”“你再说一句?”看来这二姐是压不住这个小妹妹了,再看银花小脸红红的,有些挂不住了,金花就又开了口:“别闹了行不?你们以为在家呢,啊?”银花和宝花不再开腔,但明显俩人还是不服对方,“我们是老达杖子的,还有刘家的俩姐妹,她俩是我舅舅家的表妹,大的叫冬梅,小的叫腊梅。”两个非常腼腆的女孩儿站了起来,平时真没太注意她俩,好像从没见两人诈呼过,总是默默无闻地坐在角落里,现在的两个人局促地绞着手,长得其实不挺耐看的。这时金洪玉操着特有的粗嗓子开始向大家介绍自己,“我叫金洪玉,是头道营子的,我十九,夏天生的。”“我和你是老乡诶!”两个声音同时响起,是小红和君杰,她俩相互看了一眼,仨人一块说:“太好了!”三只手握到了一处,“都三个月了才知道!”“可不是吗?”“现在知道也不晚哪!”真亲热!“大家叫我阿金吧,我十九岁。”“叫我小红,我十八岁。”“叫我杰子,我十六岁,嘿嘿嘿,‘铜花’咱俩谁大呀?”“你几月的?”“我三月的。你呢?”“唉!我真倒霉,我在家就最小,到这儿也没变,气死我了!”“哈哈哈……”引来一干人的大笑,“你们还笑?有点同情心没?”笑声更响了。“好了,好了,我还没说呢。”张金凤截了话,“我是张家湾的,十八啦,生日应该没有比我再小的了。”“怎么?你腊月生的?”“还是最后一天,我大年三十那天生的,我妈怎么就不能忍一天,那我就是生日最大的那个了!”“可别瞎说了,你以为你想哪天生就哪天生?”宝花又“活”了过来,这不又插里一杠子。只剩下三个人了,她们仨互相看了一眼,田静站了起来先说:“我是要路沟乡的,我叫田静,今年十八,冬月十五的生日,大家可以叫我小静。”“你是要路沟的?我也是!”田静没想到这儿竟深藏着一个老乡,“你是……”“我是北沟的呀,你呢?”“我是街里的。”“我叫王迎春,我也十八,我是端午节那天生的,我妈说女孩儿生日逢五好,我占俩呢!”好么,这还有感谢妈的呢,金凤叹了口看了迎春一眼。这会儿只剩下党华没自我介绍了,大家把目光都投向她,她的脸上流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哀怨,她停顿上一下,站起身来,低着头说:“我叫党华。”“还有姓党的?哪个党字?”宝花又抢人话了,“共产党的党。”大家都一怔,兰子第一个明白过来,“你是……”“没错,我是孤儿,在县孤儿院长大的。”大家都从心底里为她感到惋惜,虽然在家里也没多享福,可是在孤儿院肯定没得好,于是大家都关切地看着党华,党华抬起头刚好与十七双关心的眼神交汇,她心里立刻流进了一股温暖,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大概是平时太孤僻了吧,但看她的手不再死绞在一起,大家还是挺欣慰的,在此刻大家心里都升起一股要照顾她的冲动。大家都介绍完了自己,于是又按月份,排出了名次,金花最大,被大家冠以大姐的称号,冬梅老二,兰子老三,往下依次是阿金、燕子、小红、妮子、银花、迎春、于娜、田静、金凤、张云、冯丽、党华、腊梅、杰子和宝花。大家没事就老几老几地叫着,十点半,宿舍灯灭了,这一组人还没聊够,不过大家都睡了,她们也不好造次,只好强迫自己马上睡着。
整理车间里的暗恋者
    整理车间里的暗恋者
没出三天,她们又开始领新活了,这次是五十条长裤,上次没来得及显身手的四个人终于得以一展“拳脚”了,而案板工的活计出多了几项,除了熨兜变成熨后袋牙子,腰没变外,还多了撸绊带和熨侧袋,田静和党华把后两项做了分配,因为党华不爱说话,只好田静跑外面了,于是她拉了二组的秋苹一同去整理车间去撸绊带。她们来到整理车间,发现里面挺忙碌的,但秩序井然,她们看到一个看起来也很像案板工的女工,就悄悄地跟她打听,哪个是撸绊带的兰师傅,那人一笑,指了指靠西边第一个窗户的一个小男生,然后故意大声地说:“有人找兰师傅!”那小男生一抬头,那个女的就一捂嘴笑着推门出去了,田静和秋苹一起走了过去,站在小兰师傅面前,那小男生笑着对她俩说:“你们撸绊带?”“嗯。”“几车间的?”秋苹说:“是七车间的。”
他抬头看了秋苹一眼,秋苹连忙递上自己的绊带料,他没接,而是站起身往里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俩人,还好只一会儿他又回来了,手里还抱了好几塔线,她们这才明白,原来就是绊带也不是随便什么线都能用的。小兰师傅把绿色的线换完后,向田静伸出手来,田静一愣,不是秋苹先嘛,秋苹看了一眼没动的田静,一把拿过田静手里的绊带料递了过去,田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秋苹,秋苹一笑,好像在说:“咱俩谁跟谁呀?谁先还不是一块儿回?”田静这才放下心来,当她倒出空来观察眼前的这台奇怪的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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