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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打工岁月-第28章

小说: 打工岁月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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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还能怎么样啊?”田静缓了下口气,“你真想给我鼓励?”“那,当然啊!”田静心虚地回答,“那就吻我一下。”什么嘛!就知道会上当了,不过……“可以倒是可以,但是你得保证在没有拿到通知书之前不准来找我。”“行,我同意。”他倒回答得干脆,并且朝她低下头来,田静不好意思地看了看门,应该锁好了吧?她踮进脚尖儿,在延海的左脸颊上轻轻印了一吻,便想逃开,可是来不及了,他的唇又凑上来了!他总是这样搞得她措手不及,他的唇好软好热,田静忽然想起了昨晚的那个梦,心就跳得好慌,他轻轻移开他的唇,把她搂在怀里,听着他的心脏也跳好快,那么紧紧地被一个男人抱在怀里还是头一次,她的脸好烫,她轻轻抬起头,与他四目相对,瞬间就被他的满眼的深情给融化掉了,这次是她主动地送上了自己的吻,他略显惊讶,但很快就沉浸其中了,他用舌尖轻轻撬开她的牙齿,挑逗着她的舌头,她退缩着,躲避着,他就跟进,寻找,空气中有一种暧昧,她的手轻轻环上了他的脖子,他的手也在她的后背轻轻地来回地抚摸着……“叮铃铃,叮铃铃,”一阵电话铃声响起,一下子惊醒了两位水深火热中的人儿,他们第一时间各自向后退了一大步,第二时间去摸自己通红的脸,第三时间不好意思地去胡乱扯平自己的衣服,第四时间是抬头看向对方,第五时间是一同开口:“我得走了。”第六时间是两只手同时握向门把手,再触电般地收回自己的手,再互相客气了一下后,由延海把门打开,田静先从门里走出来,看到王厂长正拿玩味的眼神看向自己,田静那个脸红啊,逃也似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再看后出门的外甥,脸上也是极不自然的神色,她好笑地摇了摇头,应该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儿吧?现在可不能,时机尚早哇!
田静小跑着回到车间里,坐在座位上还一直喘着粗气,眼睛警戒地看着所有看向自己的眼睛,大家一愣收回目光干自己的活儿去了,她这才松了一口气,手里已经堆了一堆该干的活儿了,于是她甩甩头,飞快地干了起来。当然她也在极力隐藏着自己的秘密,还好有一个多月的时间,她可以自由地,毫无顾忌地出出入入,自由啊!她差点哈哈大笑三声,这里是车间,不可以!不可以!她不知为什么那么想躲避他,是怕他的吻吗?其实她还是挺喜欢他的吻的,那种麻麻酥酥的感觉……
难忘的七一
    在六月二十号,田静又被厂长叫进了厂长室,不过这次不是延海找她,因为办公室里还有几个人,厂长见大家都来齐了就说:“马上就是七一了,党的生日嘛,全镇要开个迎七一的联欢会儿,请的都是镇里的龙头企业,当然,咱们也有幸给选上了,那就得准备点节目吧,我想了想,就打你们几个来了。”她说完看了看大家,大家的反应不尽相同,田静感觉纳闷儿,为什么找自己呢?另几个也纳闷儿,厂长一笑说:“咱们厂前两天出的事儿,大家还都记得吧?就是整理车间的邵敬。”“噢。”大家表示知道,“她的事儿在镇上还引起了重视呢,大家都说咱们厂子的所有员工都非常善良,都积极地为她捐钱,才使她在关键时刻得到救治,不但把脑瘤给治好了,还平安地生下了一个大胖小子。”是的前一段时间,大家的确为一个人捐了钱,但是连那人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邵敬,来,从沙发上站起了一个人,她的头发很短,应该是手术时给剃光了吧,她站在大家面前,先感激地向她们鞠了一躬,然后有些吃力地说了声“谢谢”,原来她的手术成功后,有些功能还没有完全恢复,“厂里决定就这件事,写了个稿子,让你们四位给表演出来。”说完,把四份稿子递给了除田静以外的四个人,大家一边看一边说,稿子写得很不错,田静站在一边有些不知所措,都安排完了,也没自己什么事,那……正在她胡思乱想时,厂长笑着说:“一个节目我怕不能达到效果,就在你们的节目后加了个节目,这是田静,她的歌我听过,唱得挺不错的,还会唱黄梅戏呢,所以选首《党啊,亲爱的妈妈》让你唱。”田静有些紧张地说:“我对这首歌的歌词……”“给,这是歌词,还有一周的时间,好好练练吧。你们一周后再来我办公室排练一次就差不多了,反正,我们也没有准备拿什么名次。”后一句话让田静有些难过,参与不就为了拿名次吗?在学校时,她参加过几次歌咏比赛,她是拿的第一,这次一定要拿这个第一回来,她暗下决心。
人往往是把某件事想得太认真,就会格外小心,而格外小心的后果就是放不开,这次的七一节目就是,明明平时背得熟熟的歌词,在黑压压的一片人前,说什么也想不起来了,真是太紧张了,于是一首《党啊,亲爱的妈妈》被她唱得是断断续续,她的脸那个红啊,真恨不得找条地缝钻进去算了,反正现在是拿名次无望了,后面的黄梅戏反倒唱得比平时还要好,好歹也算是博得了满堂喝彩,但毕竟不是主节目,前面四个人的表演也是一般般,看来名次是真的无望了,不过后来的第一名还真让田静心有不甘,那是一首什么破歌啊,翻来覆去就是那两句,什么“共产党,共产党……”像是牛吼似的,不过大概是人家那歌词比较达意吧。反正最后五个人灰溜溜地回了厂子。直到下班时,田静还沉浸在失败的感觉中,她有些头疼,就直接回了宿舍,没有去吃饭,大家也都心照不宣地没有再去折磨她,她躺在床上一阵迷茫,自己从来没有失败得这么惨,她的心里有些堵,泪就不争气地往下淌,没一会儿,枕头上已是一片潮湿了,没一会儿,三三两两的回来了几个人,同组的几位像是商量好了似的一个没回,她也懒得理会,只是怔怔地躺在那儿,泪已经不再流了,但是她的眼睛有些红肿,她不知什么时候就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东方发白时,她醒了,觉得自己的眼睛很不舒服,于是就把小镜子拿了出来,一照吓了自己一跳,镜子里的人是自己吗?眼睛红肿得吓人,好像这么多年来自己还从来没有把眼睛折磨成这样的时候呢!她赶紧趁大家都还没有醒来时,悄悄下了楼,用冷水使劲儿地扑着脸,希望借此来消肿,张延海曾说过,用冷水可以消肿,当然是在没有伤口的情况下,现在她又没有伤,当然这是个好办法啦,不知为什么,她对他的话总是深信不疑,只是自己不曾留意过而已。
终于在一翻消肿后,她又基本恢复了往日的神彩,她回到宿舍时,大家已经差不多全起床了,兰子狐疑地望了田静一眼,就出门去洗脸了,终于又正常地上班了,想起这几天,让党华一个人忙得不亦乐乎,心里还真过意不去,于是她早早地坐在自己的岗位上,开始干了起来,等党华来到车间时,田静已经赶出一堆活儿了,她朝党华微微点了下头,又把心思全都放进工作中去了。十点钟,车间主任来到了田静身边,对她说:“厂长让你去一下。”她本来放松了的心情又被调动了起来,“还找我干嘛呀?”她小声嘀咕着,不情愿地站进身,兰子冲她点了点头,她只好挪动自己沉重的脚步往厂长办公室走去。她觉得自己比上次还怕进厂长室,可是终究是要面对的。她挺了挺腰板,可是在敲门的一刹那,她的头就低了下去,进了办公室也没敢把头抬起来。现在五个人都到齐了,厂长清了清嗓子说:“你们是不是都觉得自己参加这次活动丢脸了?”五个人齐齐地站在厂长的办公桌前,还好,另两位厂长都不在,挺奇怪的,每次她来,好像另两个厂长都不在,她感到阵阵的脸红,不知其他四位是不是也是如此,毕竟现在不敢明目张胆地四处乱看,“其实这也没什么的,反正就是去凑个数,本来不都告诉你们了吗,别把这件事儿给看得太重了,你看,你们还是把事儿给看得挺重的,结果呢,瞧你们的那自责劲儿!”厂长说完看了看大家,五个人只好把头再低下去一些,“再低头就快挨到地面了。”大家有了一丝轻松,厂长在为她们卸压力呢,那还低什么头啊?于是五个人齐齐地抬起了头,“这才像个样子,我们厂的工人,别的我不敢说,论专业水平,那可都是佼佼者啊,可是在文艺方面我们也不差,只是我们的时间比较仓促而已,你们的水平我们可都是亲眼见的呢。”大家又轻松了不少,有的已经开始咧开嘴笑起来了,“鉴于你们的表现,我今天要给你们发奖金,他们不给,我们还不稀罕呢!”说完,她从桌子上拿起一个信封,原来以为至少以为会挨顿训的,可是怎么还会给奖金呢?田静有点儿想不通,于是在厂长把印有毛主席头像的大票子塞进每个人的手里时,田静没有接,她说:“我们应该是给厂子丢脸了的,我不要奖金。”“谁说的?拿着!你的《女附马》唱得多好,想想当时的掌声,还不接吗?”田静感觉自己的眼睛一热,顺从地把钱接下了。晚上一组的姐妹坐在一起,田静用奖金为大家买了一些时令水果,大家围坐在一起,愉快地聊着天儿,没有人去提那次比赛,但是田静却认为那是她一生最最难忘的一场比赛,虽然结果是失败,但她学到了许多东西。
收获的七月
    生活已恢复到了从前,田静又开始了快乐地工作和生活,而且在最热的日子来临之前,她们的浴室已经竣工了,今天就是她们第一次在厂子里洗澡的日子,大家又是兴奋又是紧张,再怎么说那也是试用啊,大家被分成了几拔,田静在第三拔人里,她们还要再等上个一个小时才能洗上,于是大家围坐在宿舍里开始闲聊,兰子坐了过来,她同田静分在一拔里,她小心地从枕头下拿出一封信,说:“田静,燕子来信了。”“噢?真的?”“给你也看看吧,她是写给我们几个人的,可是信皮外只能写一个名字,就写了我的。”“我来看看,‘亲爱的兰子,田静,杰子,妮子,小红,你们都好吗?我现在生活挺好的,虽然还是呆在家里,但是心情还算不错……’看来她适应家的生活了。”“是啊,都半年多了呢。”“她怎么想起给我们写信了,我看这么长时间应该把我们都忘了还差不多。”田静有些不满地说,“唉,她也是身不由已嘛,她那个婆家,也算是对她很宝贝吧,但也太那个了!”“是不是她一点儿自由也没有了?那可太可怜了。”“可不是嘛!这封信还是她托别人寄出来的呢。”“什么人家呀,现在还有,真是出奇冒泡!”“接着往下看吧。”“怎么了?你快讲讲得了,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再看下去了。”田静央求兰子说,只这会儿,兰子才是她熟悉的那个兰子,兰子看见田静的着急神情,只好举手投降了,她说:“她说她再有两个月多就结婚了,婆家把婚期给定在十一了,还有她哥在她答应婚事的下个月,就把媳妇给娶进了家门,她说那女的人还行,只是对待她妈妈和她哥一点儿也不好,对她爸还行。”“真是的,燕子还才满十八岁吧?”“嗯。”俩人一块儿叹了口气,“你知道吗?燕子说她已经被那个男的给睡过了。”“什么?”“还当着她爸爸妈妈的面,把她拉进屋里给……”兰子说不下去了,“什么?”田静只有艰难地重复着她深不敢信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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