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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七年之后+七年之后ⅱ-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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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桓的身体在这两年也没什麽好,抱著孩子除了转身要想闪也没那麽快的反应力。
只是听到了刀子刺入身体的声音,可疼感始终没有传递到大脑神经,而周围女士的尖叫声让何桓顿时反应过来想要转身。
只是刚转了没几度,自己的眼睛就被一只带著微热的手捂住了,於慎的声音传了过来,“别转身,别怕。”
要是没记错,於慎是一直站在自己身边的。到此刻,何桓除了听於慎的不再转身之外只能紧紧的抱著怀里的孩子。
身後又传来了尖利的声音,“何桓,你他妈个骗子!你不是说你不会爱男人?”
那声音太过於独特,就算是变了不少也让何桓一下子想了起来。那个疯子,消失了这麽多年,不知道为什麽到现在又重新出现。
於慎一直在说,别怕,别转身。
何桓很想说,他已经不再怕了。只是於慎的话就像是一道魔咒,让何桓死死的站在那里一动也不能动,就算是怀里的何曦大声哭了起来。
身後一片慌乱,人声起伏,而何桓却只能听到於慎那一声接著一声的,别怕,别转身。
到最後,终於有人把於慎带走,而何桓这才如同机械一般转过身看见那一路朝著门外延续的血迹。

作家的话:
白天做新闻,晚上写小说,这是个技术活……




七年之後Ⅱ 09

何桓踏过那堆血迹走了出去,那张已经冷得不能再冷的脸算得上是极地寒冰。他没时间去管凶手怎麽样,而是跟著车子去了医院。
孩子交给了汤文浩,郎臣跟沈长峰在处理那个疯子的事情。
坐在车里的何桓什麽都没想,而旁边的於正阳这会儿还得安慰他,“叔,你别怕。那一刀看起来没伤到要害,爸爸会没事的。”
高中生物学得不错,对人体解剖一直有深刻印象的何桓对於於正阳的安慰也只是扯了扯嘴角,连一个假笑都扯不出。

手术室外,何桓跟於正阳说,“替我下去买包烟,还有打火机。”
於正阳没吱声,轻轻的走了。再回来之时,递给何桓的却是矿泉水和薯片。
“叔,你答应过我不抽烟的。”於正阳只说了这麽一句。
何桓没再说什麽,只是打开薯片一片一片卡呲卡呲的嚼了起来。於正阳在旁边听著,有些觉得那些被嚼进何桓嘴里的薯片有剥皮削肉的感觉,甚至於他听见了何桓磨牙的声音。
两个人一直没有说话,一直到於慎的一个助理匆匆赶到了手术室外。
“何总。”助理叫了何桓一声。
何桓抬眼看向助理,助理被何桓眼底的凉意所吓住,只是有些话还是要说,“这次的事情可能不简单。”
也没有背著於正阳,到现在盛凯也只有让於正阳顶著了,何桓不可能再兼顾到盛凯。别说於慎不会同意,就算是何桓想兼顾也兼顾不了。
“那个人当初是被於总送进监狱的,之前也打好了招呼不可能这麽快就放出来,这其中肯定有内幕。”助理跟何桓说道。
“什麽意思?”何桓问。
这个助理是一直跟著於慎的,所以这些年於慎的很多事他也知道,所以也毫无隐瞒的说了出来,“那个疯子当初从学校退学之後一直没有离开你读的大学周围,你还记不记得有一次你跟汤总在学校外面被人追著砍,是他暗地里让人做的。被於总查出来了,後来用贩毒的罪名让他进了监狱,判的是终生监禁。就算是在监狱里减刑,也不可能这麽快就出来。何况当年那疯子做了那麽多,你也只是逼他退了学,他不至於恨你到这个地步。”
怎麽不记得,何桓冷笑。那时候汤文浩替他挨了一刀缝了四十三针到现在那条伤疤还在,不然何桓这些年何至於如此对汤文浩死心塌地无限制纵容。现在的何桓倒知道以前的自己有多心软,对著一个三天两头给自己写血书,动辄威胁自己身边的好友,又对著自己下过药的人,只让他退学真的是太过於仁慈。

郎臣到的时候於慎已经出了手术室进了重症监控室,看著站在外面跟一块寒冰似得何桓,郎臣问了一句,“没事了?”
何桓点头,“只要过了危险期就没事,你怎麽过来了。”
郎臣看了一眼於正阳,跟他说,“找个安静的地方,我有些话想跟你说。”
何桓径直选了旁边的空病房,在关上门之後跟郎臣讲,“说吧。”
郎臣掏出了烟,递给了何桓一支,“当年汤文浩跟狄仁暗地里交往,是我告诉他爷爷的。那时候汤老爷子第一次听说汤文浩喜欢男的,气得不行。汤文浩不肯跟狄仁分手,闹著要离家出走,把汤老爷子气得差点进了医院。後来汤老爷子把汤文浩关了起来,去找狄仁,狄仁也不肯分。所以汤老爷子下了狠手,差点把狄家弄得家破人亡,最後也只能移居国外。”
“就为这样,狄仁就恨上汤文浩了?”何桓把烟别在耳後问。
郎臣深深的吐了一口烟雾才说,“那时候人少轻狂什麽都不懂,我在里面动了不少手脚,让人废了狄仁的一只手,然後又拿了汤文浩的手机跟狄仁发了一些过於狠毒的话。後来汤文浩听说狄仁出国了,他想著偷渡过去,结果也被我告了密。这就是汤文浩这麽多年来,就算知道我爱他爱得要死也不肯接受我的真正原因。”
“狄仁以为那些事都是汤文浩做的?”何桓问。
郎臣笑著问何桓,“我是不是很无耻?”
白莲花瞬间变黑莲,何桓也没多奇怪。现在有权有势的孩子有几个不高高在上,在做事的时候却是没脑子到了极致。
“那时候你才上初中还是高中来著?”何桓问。意思里还是有点觉得郎臣太过狠毒,想他十五六岁的时候,再狠毒也不过是做点无伤大雅的小事。
郎臣自嘲的笑了笑,“我听沈长峰说了那疯子後来发生的一些事情,觉得这里面恐怕没那麽简单。这麽多年了,狄仁怎麽就在这时候出现,那疯子出现的时间也太过於巧合。怕他这次来,是来报复的。”
“先把他的背景查出来,就算是条强龙也压不过地头蛇。你郎家没那麽好对付,於家汤家也没那麽好对付。”何桓淡然的说。
郎臣灭了烟头,“我怕汤文浩会心软,就算这些年他也只对你心软过。”
心软?何桓倒没怎麽觉得汤文浩对他有什麽心软过。要说心机这东西,何桓不觉得汤文浩少。当然了,要是汤文浩要为了狄仁变成一傻子,何桓觉得这也不是别人能改变的事情。

疯子被送到了警察局暂时扣押,这才几个小时,就算是要查一些资料也得等著。
汤文浩来的时候已经是半夜十二点,把两个孩子哄睡著了,又让几个警察呆在家里算是保护。到这会儿来的时候,身上还是宴会上的那套礼服,一直没来得及换。
何桓没问汤文浩关於狄仁的事情,他跟郎臣说的时候已经让郎臣找狄仁把话说清楚。有些事情,不是汤文浩做的也没必要盖在他头上。狄仁要跟郎臣算账,作为一条线上的蚱蜢,何桓不可能袖手旁观。要是狄仁还是要连汤文浩一起恨了,何桓也没打算放过那个人。
其实何桓就没想过放过那个人,如果他真的跟疯子这事儿有关。
“他没事吧?”汤文浩问何桓。
出事的时候汤文浩怀里抱著孩子,又离何桓有些远根本来不及反应,也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於慎挡在了何桓的面前,挨了那一刀。
要说没有震动,那是假的。就好象当年他替何桓挨那一刀的时候,那种心情他足以理解。所以就算他再不怎麽待见於慎,在这一刻也不得不承认於慎对何桓是真的好。
何桓淡淡的嗯了一声,在休息的床上半躺著,於正阳被他撵回了自己家去住。
“我以前好像没跟你说过我爱你。”何桓突然冒出来这一句。
汤文浩听了这话眉头皱了起来,“这种事不用说。”
何桓还是说了,“虽然迟了点,我还是想跟你说,我以前真的爱过你。”
“现在呢。”汤文浩问。
何桓想了想,还是说了实话,“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会一辈子对你好,对亲人那种,对兄弟那种,只是不包括对爱人那种。其实何桓觉得他这半辈子也没弄得什麽叫做对爱人的好,不知道所以给不了。
汤文浩没再说话,只是脱了外套和鞋躺在了何桓的一边把头埋进了何桓的怀里。他难受,可也不想说。他知道只要他不开口说他跟他只是好兄弟,何桓还是会接受他对待他像情人的一切,包括做爱。
“郎臣对狄仁做过的那些事,其实你早就知道了。我也是个自私的人,不想你去还狄仁的那段情。因为他恨你,我怕你吃亏。有些事情是郎臣做的,就该郎臣去还。要是狄仁不肯接受那也是他的事,他要是想把火蔓延到你或者别人身上,我绝对不许。”何桓淡淡的说。
何桓护短是天性,汤文浩从来都不怀疑。就算是跟他闹到今天才算是真的和解的於慎,何桓还是会护著。所以汤文浩也知道,要是今天的事跟狄仁有关系,何桓是不会善罢甘休。所以,就算是他觉得他当初欠狄仁一些东西,但何桓这番话一说他也不能对狄仁有什麽内疚之心。他一心软,出事的会是何桓或者其他任何一个他不想出事的人。欠一个人,总比欠几个人好。

何桓是没时间呆在医院的,就算盛凯在短时间里下面也能正常运行,但有些事情还是要人去做。於正阳能顶,但到底没有阅历。
到现在何桓不可能再去管那家外来日报会怎麽样,汤氏的工作也被汤文浩分了一半过去以助理的身份。所以何桓还能抽出时间暗地里对於正阳做一些指点,他现在的身份不适合去管盛凯的事情,所以也只能在暗地里。
郎臣有没有把事情的原委告诉狄仁,这不是何桓关心的事情。他所关心的是,他从疯子那得到了一些话,让他对狄仁这个人抱了死磕的敌意。
如今的何桓不可能再心软,前车之鉴还在眼前。跟人死磕,算得上是何桓现在的做事风格。人总是会变的,如果对於慎下刀子的是汤文浩,如今的他也能下手。
有些事情汤文浩知道了也没多说一点,只是跟何桓讲让他先去跟狄仁做些了断。
到底是初恋,记忆深刻,所以汤文浩有了那麽一点心软。何桓也没说什麽,汤文浩心软是汤文浩的事情,於慎那一刀要还是他的事情,这之间没什麽可矛盾的。
狄仁的资料陆陆续续的查了出来,一点一点的汇集在何桓手里。等到收集得差不多的时候,於慎终於醒了。
何桓听了也是应了一声,然後挂了电话。




七年之後Ⅱ 10

於慎的伤很重,但不致命,只是调养的时间可能会有很长一段。比起当初他自己扎自己那一刀要严重得多,毕竟那疯子是真想弄死何桓怀里的孩子。
不是想弄死何桓,而是想弄死何曦。外面的人都以为何曦是何桓的孩子,汤乐是汤文浩的。所以打击何桓最好的方式,就是让他生不如死。
查来查去那疯子其实最开始没那麽恨何桓,只是在听了不少真假难辨的谎言之後才更加疯狂。疯子是不能激怒的,偏有人去点了那个火。
这些在何桓这看来,都是得算在狄仁头上的。他要报复也该报复在汤文浩身上,而不是他这里。
郎臣这人一向疯,和那个疯子不同的疯。疯子是为了自己可以做出任何事来,而郎臣是为了汤文浩可以做出任何事。就好像在於慎醒过来的下午,他就跟著进了医院。
听在场的人讲,郎臣废掉自己的手之时一点都没犹豫。何桓想象了一下那朵白莲花手腕上要是加上一条疤痕,也那麽一想何桓都觉得白莲花的形象没了。
何桓坐在病房里跟於慎说这事儿,“郎臣该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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