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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大学之伤-第26章

小说: 大学之伤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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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梁毅,他家属一时不来他一时不能走。
司机丢了两千元以后,签了字,说去找车子。
急诊时间不长,一会就出来了。梁毅撞得不重,只是胳膊和大腿有不同程度的撞伤。梁毅被撞出去时,倒在路边的花坛上,哪里小树小草地给了他一个较大的缓冲空间。他苏醒了,便被转到医护室。
梁毅被安排在与石头一个病房里,他的头部还打着石膏,不能转动,只是眼睛朝着他眨了眨,算是打招呼。
梁毅的电话响了,是老爸的电话,问病房号。
梁毅的电话响了,是老婆的电话,问病房号。
梁毅的电话第三次响时,因为着急有些烦闷的同事直接说,“中南医院住院部1302。”
“什么啊?是梁毅吗?我是可可啊,你知道石头在哪里吗?”话筒里说着。
“你等等。”他捂住话筒,对着石头问,“好像有个女孩子找你。”
“喂,我是石头,你是……?”石头接过话筒,“啊?可可?我,我在医院……啊?我手机坏了……没有什么事啊,我想出院,一时说不清楚,以后再和你说吧……不,我要出院,在这里住院就一会,花去了500元……不用了……,可可,我们分手吧……什么,等我病好了,再分手?不是吧。”
石头强行挂了电话,他确实没有脸面见可可。背叛了她,挣的钱被偷,现在连累朋友被车撞,还欠陌生朋友500元……如此落魄,你叫她如何面对可可?
他挣扎要去卫生间,在洗手处,通过镜子,他看见自己苍白的唇,还有绯红的脸颊。烧不轻啊!这个鬼样子怎么见女朋友啊?他实在想不出结果。
“37床,你下午的退烧药需要续费了。”护士通知石头。
“500元用完了?”石头惊异地叫了起来,他不知道一次120需要120元,一个脑电图、B超检查内伤、退烧的点滴、护理费、病床费……在一个国家级三甲医院是怎么够的呢?“安排我出院吧,不就一个烧吗?平时又不是没有感冒过?”
梁毅头部被绑带绑着,不能说话,他外伤血也流得不少,很累,任意石头自己的决定。
同事帮忙办理出院手术,石头在他要求下留下身份证和借据手术,打算一个人回去。他打了一个的士,呼啸着离开医院。
可可家里很近,一会儿就赶到,她一个踉跄,扑在1302门口,上气不接下气,只看见梁毅,简单地问候一下,就直奔学校而去,他要去找石头。她要知道这几天是什么使他突然提出分手。 
石头下了的士,走进寝室,打算躺一会,越来越犯迷糊。他的烧到了38度!徐飞从外地赶回寝室,看见石头那个迷迷糊糊地叫着“可可”的样子,开始以为他发春,做什么春梦,还摇摇头地说了声,“你这小子,大中午做春梦。”
六十一 医疗事故中的抢救
    61 医疗事故中的抢救
徐飞用手摸了摸石头的头部,发烧在发烧,他低声地喊了句:“我的天,这么烫。”
这时候,可可追到了寝室,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赶到寝室门口,看见躺着睡觉的石头。来不及喘气,就跑着下去打开水。经过徐飞的提示,拿出毛巾吸满水,半捏了捏,覆在石头的头上。
“要不要上医院?”徐飞没有了主张,看着可可问。
“他需要休息,感冒了,吹风太多,麻烦你给他把湿润的内衣换一下。”可可建议徐飞。
徐飞得到提示,很快找到可可,“你帮忙不?”他其实是问她要不要回避。可可和石头的关系还没有发展到那一步,当然不好意思看着他一丝不挂的样子。她红着脸说,我出去一下,你换好叫我。
徐飞换好衣服,不想当灯泡,便知趣地出去了。可可过来,爬上上铺,坐在床沿,拿着手捏着石头的手。他临走时把手机号留给可可,“需要帮忙叫我,我去西门的网吧。”
“可可,鬼,鬼,可可,不要打我。不要打我,可可救我。妈妈,我想妈妈。”石头迷迷糊糊地说着昏话。
“石头,我在这里。”可可捏紧石头的手,她不停地给石头换水,还给他喂下了一类退烧药。睡着了石头不会配合。可可捏紧他的鼻子,往他嘴巴放进第二粒西药,然后灌掉热水。呼吸的作用帮忙石头把药物吞了进去,却把水给呛了出来,喷得可可一身的。
“石头,你真会折腾我!”她眼泪汪汪地对着他说,她也不知道石头是否能听见。
2个多小时过去了,石头醒了过来,看见可可,内心十分难过。发烧后的感觉让他头重脚轻,他起来走了两步,又只好躺了回去。“看来,我明天要回去。在这里也不是办法。”
“那你回去休息几天,到了8月底,早点过来。我和你一起出去玩,你也不要赚钱了,看你累成这个样子。”可可心疼地看着他。
“只是我挣的2500元被人偷了。”
可可并没有问这几天的事情,她默默地拿出2000元现金,拿在手上。“这是我两年的奖学金,刚才听说你在医院里,把他全部取了出来。你先带回去还了人。”
下午的时候,在可可的相送下,石头从付家坡长途汽车站作别了武汉,带着2000元。说不出什么滋味。
石伯伯看见石头虚弱的身体,建议今晚给他打个葡萄糖点滴,补一补虚空的身体。
村卫生室是个私人开的诊所,没有什么一次性针管。赤脚医生嘱咐他妈妈徐老太把软针管放在锅里开水煮一煮,便先去配药。徐老太往灶里填着菜火,两岁的孙子在旁边又哭又闹着要去看电视。她扭不过,提前把针管弄了出来。
赤脚医生给上了点滴,药品挂在厨房的洗脸盆架上便回去了,嘱咐快完时去叫他来取针。
石伯伯和石伯母陪着石头,一个学期没有见面了,三人围在一起有说有笑。
石头想其2000元,叫妈妈去包包里拿出来,还带回可可新照的照片,两个老人看得眼眉挤在一处去了。
此时电话响,是可可。
石伯母去接的电话,“丫头,你怎么不回来啊?”
“伯母,我下次一起来,这次没有准备。石头还好吧,到家了吧?”
“他爸给他打葡萄糖,一会打完了,叫他给你打回去啊。我们都想你了。”
“那好,伯母。下次我再来。”
石头打了个冷战,笑了笑,“想不到怎么山村里晚上冷这么多。”此时,石伯伯光着个上身摇着蒲扇呢。
“这冷的针水进去肯定冷啊。”我去给你拿件外套。
“好,好,好的。”石头牙齿打着磕,石伯伯拿回外套时,石头手摆得像个烧发条的摆针,“
好冷。好冷。”
石伯母看着老伴还光着上身摇着扇子呢,“莫是针水太冷?要不要叫医生取下来?”
“好,好,好的,你快去快回。”石头根据自己的反映意识到情况的不妙。
石伯母打个电筒奔着去叫医生。
石伯伯,拿来一件棉袄给他披上,石头站起身来,打算自己穿上去。谁知一只脚失去知觉,突然往一边栽倒,人嘣的一声磕在墙上,只往下滑,他失去了知觉。
石伯伯顾不上赤脚医生跑来,大胆地拔了针,唤着石头的名字。“石头,你没有事吧?”
“爸,扶我去睡,好冷。我好像要死了,很难受。”
“儿啊,你莫吓爹爹。”石伯伯眼泪一涌,听见儿子这么一说,心猛地一抽。“睡睡就好了。”
赤脚医生和石伯母赶回时,石头已经躺在床上,一个劲地叫冷。被子已经压到4床。
“加。继续加。”医生站在旁边指挥。
一会儿,石头没有反应,没有一点声音。头朝里安静地躺着。五床厚厚的棉被压在他身上。
赤脚医生静静地站在那里,外面的雨突然大了起来,雷电交加。炸的一声,村里的变压器被烧坏了,全村迅速陷入黑暗之中。
石伯伯不知道是急成这个样子,还是来回跑着抱背子热的,晚上9点半的时候,还光着一个上身,拿着一个蒲扇不停地快快地打着。
“怎么睡着了?你去看看!”赤脚医生对着石伯母。石伯母拿着一盏煤油灯,就近床边,她伸出一个带慢老茧的手,有点不敢去摸他的鼻子。
她不敢,是怕摸不到呼吸。
“有没有呼吸?”。她的手伸在半空,犹豫着没有过去,后面的石伯伯就问了起来。
六十二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62 他已经是我的人了
晚上10点,可可睡在家里,守在电话旁边,一直等待石头的电话。她把手机放在茶几上,和爸爸妈妈一起看电视。眼睛不停地看着手机,它睡着了吗?
她不停地站起来坐下去,来来回回地倒着水,电话如意地响了。
“石头!”她看得没有看,高兴地叫了一句。
“你还真惦记着石头,如果你想知道石头为什么这段时间在做什么,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就和我见一面。”是程印墨的声音。
“你是谁?”可可突然惊觉了起来。
“他是我的,我是他的女人。”程印墨在电话里挑衅着说,“找个时间我们好好谈谈。”
“你想怎么样?”可可看了看表,“现在还不晚,你在哪里?”
金色咖啡屋里,可可坐着在角落,她的手机响了,她注意到了那个再次打来的电话,准备接的时候,手机挂了。一个30岁的女人向她走来。她一身漆黑,是那种喜欢在黑夜的颜色中寻找时装的女人,很漂亮,一只同样浑身漆黑的爱犬趴在她的怀里。她一边抚摸着那只爱犬,一边盘旋着手机。向她款款有型地向她走来,成熟、娴熟、妩媚、时尚。让可可这个都市里成长的大学生有点相形见绌。
可可在心理上已经显得害怕了起来,她毕竟是个学生。没有和一个经历着风风雨雨的故事的女人正面交锋过,她毕竟是个女孩子。
“如果一个男人,作为你的男朋友,经常过了夜里十二点还不回家,也不和你电话,如果面对这样的情况,你会怎么想?你觉得他还爱你吗?”程印墨一坐下来,就挑衅地质问可可。可可和程印墨坐在咖啡屋的一隅。难道这就是程印墨敢理直气壮地约她出来,坐在咖啡屋里争她的男朋友的缘由吗?这些天石头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清楚,原以为他一直在想办法赚2000元。在她的心目中,石头这些天不过是想办法找各种各样的机会赚钱,努力备课带他的五个学生,赚他的一个小时100元。这个女人说的事没有办法让她相信,她知道石头的为人,也知道石头对她的感情。但是这个女人为何这么理直气壮,石头这段时间的手机为何一直打不通?难道这一切说的都是真的。她在来的路上给石头的手机和家里分别打了电话,为何一直没有人接?她当然不知道,石头此时此刻正经历着生死攸关的考验。
可可从小生活在舒适的家庭里,她是一个欢快的女孩子,有的时候,她像一只从林中潜入城市的狐狸,欢快地忽儿出入于时装店,忽儿出入于公园,忽儿又出入于银行。在学校里,她风光地领着一等奖学金,她甜蜜地躲着爸妈和石头恋爱,两人一起欢快地过着大学的生活,在只有她两人的空间里,她欢快地咬着石头的鼻子,那个帅帅的鼻子。这是她最为大胆的举动了。一切都很简单,既是上次石头带着她和嘟嘟见面,她面临的也是一个学生,在她害怕的时候,石头还坐在她身边。她面临着石头坐在她身边的优势。
今天,一个30多岁的女人直直地盯着她,逼着她自己都赶到不解和困惑的事情,她的紧张在内心里头翻来覆去。可可拿起咖啡杯,轻轻地喝了一口,想掩饰内心里头的恐慌。
“喝咖啡时,碟子是要随着咖啡杯一起端起来的。”程印墨轻蔑地嘲笑她,“少不更事!”
“我爱怎么喝就怎么喝。”可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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