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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爱过,不如错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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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眼睛里刺刺冒火。鄙夷地说:我发现你很贱,不是一般的贱。被人家呼之则来挥之则去,还得意得很。你有没有自己的坚持。 
她还是无话。是吧,是贱。爱就一贱字。一趟浑水中,全身都是爱的嗖味。但是没人能清高地躲过泼面而来的爱的脏水。   
为什么不说话。默认,还是愤怒? 
她微微笑了笑,说:默认。 
他眼里的火跳了跳,熄灭了。他点点头,说:算我没说,早知道你这种人。只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真恨。 
他恨恨地走了。 
她一直看他。嘴边还有笑,盈盈地,只是在变苦。 
然后继续去包间,等候吃饭。 
陈剑不久即至。说,在门口碰到冯至鸣了,他说刚见到你。 
不错。她说。 
他说,算了不提了,点菜吃饭。 
她说,好。 
不用提了,真的。她与他就那样吧。菜一道道上,她一道道卖力地吃。食不知味。却吃得宛若津津有味。 
他不吃。 
过一阵,说:知道什么日子吗? 
她说不知道。 
他说:我们认识9周年纪念。 
她哦一声。9年前那一天,她撞了他的车,遇到了他。可是又有什么意义呢?没有结果的东西,纪念起来总像一个讽刺。 
不高兴? 
她摇摇头。 
他说你最近很安静。是不是,因为他的缘故。 
她又摇摇头。 
他说,你等我一阵,忙完这一阵,我带你出去。陪你去旅游,去哪里都可以。    
她又摇头,说:陈剑,我想了想,还是准备回杭州。这几日,就陪陪你。陪陪我们的过去。 
他说你不能原谅我? 
她说,你不需要我原谅。我还是想走。这里过得不好。机会把我重新抛来了,却还是一团糟。 
她回去的动议其实是突如其来,与冯至鸣有关。 
他沉默。然后笑着说,吃饭吧,说过了,不拦你。虽然很想重回过去,究竟让你委屈了。我的错。 
她又摇头。心里堵得慌。 
两人很萧索地吃饭。 
回去的时候,他送她礼物,是一个精巧的数码相机。她喜欢旅游。虽然有一个相机,却很老了。她记得也是他买给她的,一直没舍得扔,因为跟她跋涉了山山水水。她恋旧。 
她收了。说谢谢。 
他看了她,很久,说:你现在让我的心空空荡荡的,这几日很满,满得生了虚妄,但终究也是虚妄。 
她头一低,捧了相机进房。 
没有办法。她也不想。 
晚上给谭亭电话,这家伙说:姐姐,我在瑞士。 
哦,语声惊了下,说:难道我打的是国际长途。 
他说:姐姐,别这么慌张,我给你报。怎么,想我了不是。 
她说是呀,思念你的公馆我的公主房了。 
他说,哎,你先别回,我过些天到北京,顺便接了你一起走。 
她说,好吧。到了给我电话。我挂了。 
他叫:姐姐,别小气啊,多说几句啊。 
可她挂了。嘴角情不自禁露孩子气的笑。 
然后给秦心电话。打算在她那借住一阵。   
秦心接过,意外地哟了声,说:你过分,也不留个电话。都以为你跟我们恩断义绝了。 
语声连忙道歉,说:体谅我吗。 
秦心说,那是,陈剑给我打过很多电话。给别人也打了。看他急成那样,还真想给他提供。可我们也不知道。冯大公子倒没问起过你。你,最近见过他没?听说跟杜若在交往。没想到,我还看错人了。 
语声说:别那样说,我跟他什么也不是。杜若就是那什么行行长的孙女。 
恩。年轻又漂亮,好家世。 
不错。他那样的人该配这样的。 
大概是。秦心也这样承认了。社会的眼光都是差不多的。 
语声心里有点灰,沉默了会,说,哎,我去你那住几天行不。 
那个,秦心却扭捏起来。 
语声说:你还不乐意啊。哦,难道,你……老实交代,跟谁鬼混。 
秦心讷讷道:别说那么难听,我们要结婚的,只是先试住一段。 
你动作倒快。谁啊。 
林松。 
林松?那小子你也会要?就知道油嘴滑舌。一张嘴碎得跟八婆似的。 
文语声,我警告你啊,秦心急了,不许污蔑,虽然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就知道你向来见色忘友。语声撇撇嘴。 
两人闲侃几句,约好第二天吃饭。 
那日,鬼使神差的,却又见了冯至鸣。但每见一次,也就多留一条伤疤而已。 
饭毕,陈剑来电话,要来接她。 
她不要,说自己打车。他说顺便,从公司赶过来很近。无法再推。便同意了。   
陈剑很快来了。她进入车。 
陈剑说:看你今天气色挺好,就该出去交际交际。 
她说是啊。 
他笑一笑。 
不久,他来电话。有人似乎有什么事见他。他将车开过去。在一家俱乐部门前停下,说:你等我一下,我很快下来。 
她点头。 
车里闷,她便出来。 
很高档的俱乐部,有钱人的会所。里面的享受应有尽有。陈剑,这个苦孩子终于也熬到人模人样的一刻。他会为拥有的自豪吗。她想。 
人生的得失总是很难说清楚。失去些得到些,从来不知道哪个更重要。 
会所前是一排银杏。此刻当然没有挂满黄灿灿的小扇子。但能够想象秋日的辉煌。那种秋凉时萧瑟的成熟是她喜欢的。然而情调终归也是吃了撑的事。 
夜的城市迷离耀眼。游荡着一种纸醉金迷的气息。虽然就在不远处,就有一截肢乞丐匍匐在地向有钱人乞讨。但没人搭理,高跟鞋毫不迟疑地哒哒踩过。衣履风流的人们并不因此减少一丝嘴角蜜笑。 
她走过去。搁下一张纸币。乞丐连连点头称谢。她觉得自己很伪善。 
就站到他旁边。和他呆一会。 
春风沙沙地过来,枝叶婆娑。几片落叶擦着她的脸过,毛毛地痒,她抚,侧过身,忽然就看到了冯至鸣。当然不是一个人,身边有佳人,因隔得远,她看不清女子的脸容,但是能感觉到一种来自好家庭的气度。 
她没动。看着他们从里边出来。然后上车。 
车子发动了,从她身边经过。 
因车多,他开得慢,她盯着,却只能看到车窗玻璃上映现出的霓虹。一闪一闪的,像极了破碎的烟花。   
也不知是不是堵得厉害,还是她的注视太入神。他忽然看到她了。 
很快,他斜逸出车流。倒了回来。 
在她意识转回时,他已经搂了她的女友过来了。 
很奇怪的,在乞丐身边,她跟他相遇了。当然,确切地,应该说是和他们。 
语声。这就是杜若。他介绍。 
语声点点头,微笑。眼光放到女孩身上,是百分百的美女,做花魁当之无愧。年轻、清新、精致,当然还有很好的修养。 
杜若,这就是文语声。跟你说过的,其貌不扬却总是自以为是。他为她介绍,语气亲昵,仿佛他们并没有什么秘密。 
女孩笑,说:你好。可不要介意他的话。他一贯这样。 
是不是一贯这样。她现在已经不如这个女子清楚。她能做的只是笑,说:哪能介意,还能被冯大公子惦记应该感到荣幸。 
又笑着对冯至鸣说:有花如此,且莫辜负。 
他皱着眉,微仰着脸,说:我怎么听出几分酸意。 
她说,那是你自作多情了。 
又说,我走了,陈剑等我。 
他说,走好。 
她慌张地走。又猛然回头,却看到冯至鸣也恰巧扭头,隔了中间的璀璨夜色,他们四目交接,刺了下,说不出的感觉。 
大约也就这样了。两人终于踏上了属于自己的轨迹。各自星散。       
21、可惜 
你知道冯至鸣跟杜若在交往吗? 
多日后,她还是忍不住问陈剑。就像那是一根刺,卡在喉咙,不拔不舒服。 
好像是,也好像不是。陈剑吃着饭,看她一眼,说,想听,我可以满足你。 
她知道他心里不好受。说,随便,其实,只是当八卦听罢了。 
他说,我知道你不是。 
沉寂了下,他将筷子放下,说,我从方圆那知道,冯至鸣一直在交朋友。他父母希望他早日成婚。可他没定性。没有一个可以长久。大约与你有关吧。 
不会。语声转移话题,你跟方圆还联系? 
是啊。方圆有时懒,晨光我还代为打点。毕竟,做过夫妻一场。 
你不如复婚吧。语声说。 
不会了。 
因为史大小姐?比她年轻,比她貌美,比她更有财势。 
别说这样的话,是什么你心里清楚。他有点恼意。 
但是,你能否认你跟史若吟交往?她说。不错,她接过史打来的电话,不是一两次。每次她接,对方就会说:又是你吗?文语声。 
她回,是的。陈剑在。稍等。 
陈剑跟她电话,她从不听。因为不想听。 
但完事后,她会对他说:我有没有影响你们。 
他盯着她,说:如能被你影响我会很高兴。过一阵,又说,想不想听一下我和她的事。 
她说,我并不想听。   
他点点头,说:知道你对我的兴趣越来越薄。他很萧索。便各做各的事。语声总觉得,他们之间就像垒了一堵重重的墙,沉得很。却推不掉。 
此刻,陈剑回答她:不否认。因为这不是你的期望吗? 
然后说:别打断我,听我说,我跟史若吟去年就认识,找史正雄谈投资的时候。我跟史氏有一些合作。跟她也算比较接近。不错,史家给我很多方便,但归根到底是史正雄需要一些新鲜的血液,他的产业在我看来属于夕阳产业,前景很不明朗,他的钱需要投出去,才能生出钱,那么,就合作。史若吟,我的确能感受出一些情意。但我也没令她误会过。我从来没给过任何承诺。只是一些场合,我会尊重她的意思,带她出席。那只是出于对她的尊重,别人要求的时候,我想我没理由拒绝。当然,我说这番话,没有任何意义。我知道你并不在乎我。但是说清楚好些。省得你轻贱我的为人。虽然已经被你轻贱太多。但是我的心,还没麻木。这大概不是什么好事。 
他站起来,说:我过去抽支烟。碗筷放着吧,我过会收拾。 
往常是他们共同收拾,他洗她冲,不说话,但是气氛温馨,那情景总能令她在怔忡间产生错觉,仿佛还是好几年前,爱之巢,他哼着歌洗碗,看她依过来,偏过头就温存地吻住她,两手的白沫哒哒地往下走。 
她觉得脑子又痛起来。一下一下地敲。想,还是赶快卷铺盖滚回杭州,实在太累太累。 
又过了几日,北京开始升温。一下子干到30多度。就在闷头闷脑的热浪中,她等到了史若吟的约见。她一直觉得史若吟会找她。女人的直觉。果然。 
我想见你。史若吟的开场白。 
好啊。她回。就去听听她眼中的陈剑。 
地点约在了她的办公室。实在不是很好的谈话场所,有点盛气凌人。 
但她去了。 
对着史若吟坐着,宛如仰视尊敬的上司。   
有点事处理,很抱歉让你屈尊来这里。她说。 
不要紧。语声回。 
秘书奉上茶。是那种用精致的瓷盏装的,不是一次性杯子。茶叶散发着悠远的兰香。好茶吧。她抿一口,满嘴芬芳,不错。当即夸:什么茶,这么香。 
她说:铁观音而已。 
语声说:我喜欢铁观音这类浓烈一点的,龙井之类清雅的反喝不惯。 
她说:看不出。陈剑说,你是江南人。 
语声说:变了味的江南人。 
若吟点头,说:你有没有觉得,我们的品位挺相近的。喜欢浓烈的东西,包括情感,还喜欢同样的男人。 
这个。语声笑了下。 
若吟说:其实一直想找你说说话。为什么,因为好奇。我想看看陈剑眼中的你是什么样的。 
她真地瞅她,很细致地打量,从上到下,甚至大概不放过每一个毛孔。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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