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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爱恋梦工场-第16章

小说: 爱恋梦工场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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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晚真的不能洞房,下次一定加倍补偿。”

    “谁要你补偿!”

    她转身跑开,听到他哈哈大笑,恨不得回去踹他一脚。

    当安曼拿着枕头和毛毯出来,他横倒在长沙发上,曲起一臂当枕,已经睡着了。

    长沙发碰上他这个长人,变成短沙发了。缩着腿,睡到明早,不成畸形才怪。

    “令方,令方。醒醒,令方。”

    “唔。唔。”

    他费力地张开困倦已极的眼睛。

    “什么?什么?是珊珊还是小咪?”

    即使她想不起何时不小心堕入情网,此时此刻,她确定她是爱上这个男人了。

    “她们都很好。起来,到房间床上去睡。”

    “房间?什么?”他似乎不知道她在说什么。

    “来。”

    放下枕头、毛毯,她用双手拉他起来。

    可怜的,他温驯地跟着她,边走边打瞌睡。

    刚才不晓得用了多少残余的力气和她斗嘴。

    可怜的老爸,珊珊曾说。

    这会儿他倒很贴切符合“可怜的老爸”了。

    倒上床,他舒适地吐出一声叹息,她怎么叫他都没用了,他一动也不动。

    没法子,安曼只好帮他脱鞋脱袜。

    衣裤可以由他穿着,脱掉西装得了。

    她将他一只手臂由一管袖子中拉出来,再拉另一边时,他忽然来个大翻身,她反应不及,给撞倒下来,他一手一脚一伸,结结实实把她扣压住,她怎么也推不开他。

    安曼心跳如飞、呼吸急促、体温上升。

    他只管睡他的。

    神经病,他连美人在怀都没知觉,她在这穷紧张,瞎兴奋。

    失望地叹一口气,她偷偷把头偎近他一些,靠着他的肩窝。

    啊,感觉真好。他的男性味道,真迷人、诱人。

    无奈哦,良辰虚设。

    真教碧芸说中了。乌鸦嘴!
第八章
    安曼作了个梦。

    荒诞无稽的梦。

    梦里她变成男人,令方成了女人。

    成了女人,仍有一副昂藏之躯,也还是那张英俊迷人的脸,却身穿套装,足蹬三寸高跟鞋,说有多究兀怪异,就有多突兀怪异。

    偏偏她在梦中那个同样突兀怪异的女人身材,却西装革履的不男不女,死命穷追他这个不女不男,最后在他的半推半就下,她和他共效云雨不说,她且神勇威猛,连番进攻,令他欲死欲仙,终而招架不住频频讨饶。

    “安曼。安曼。”

    咦,性别变了,姓名倒没变。

    她睁开眼睛,吃了一惊,大叫:“哎呀!”

    站在床边的令方,可不是穿着一件女人的浴袍吗?不过尺寸小了,便敞开着,露出了他结实的男性胸膛。

    “对不起,珊珊来敲门时,我正在淋浴,便随手拿了你的浴袍套上。”

    原来如此。“我醒啦?”

    他好笑地掀眉。“大概吧,你眼睛是张开的,除非你有睁着眼睡觉的习惯。”

    “珊珊起来了?几点了?她看见你了?你穿着我的……你在我的浴室里洗澡!哦,天哪!噢!”令方把她蒙住脸的双手拉开。

    “现在不到六点半。珊珊是看见我在房间,但我不是光溜溜的,你没什么好担心的。”

    “谁管你是不是一丝不挂被看光了?我完了,这一下我的名节全毁了。”

    “你的名节?”

    “珊珊正当青春期,她会如何想呢?看到你从我房间里的浴室出来,穿着我的浴袍,却衣不蔽体,而我……”

    “你在床上未醒,衣着整齐。”他拉拉她昨天穿的衬衫,“有些皱而已。”

    “我想,珊珊会想,老爸和妈咪终于名副其实了。”

    安曼的脑子这才全部清醒了,记忆回来了。

    婚礼。赶急就章的婚礼。

    她领他上床,为他脱衣脱了一半,被他压住无法动弹。

    她涨红着脸。“我看你在沙发弓腰驼背缩腿的,好心好意让你到床上睡,你却恩将仇报。”“哗,我醒来时,明明你四肢如八爪鱼抱缠住我。唔,不是我不懂消受美人恩,实在是我的膀胱胀得非起来不可。我费了好大力才把你手脚掰开的哪!”

    “胡说!”

    “可惜我没有拍照存证。”他笑着俯身亲亲她的额头。“早,美人。”

    她难为情死了。“早。”咕哝一声,她再不敢看他。“让路,我要下床。”

    “遵命。”

    他紧着腰带以下的部分,不知是否也光溜溜?可惜她没胆子瞄一眼。

    “你有没有多一件浴袍?”她淋浴时,他在门外问道。

    “有。干嘛?”

    “那好。因为这件我需要穿着。”

    “你的衣服呢?”

    “你只帮我脱了一只袖子,所以全成了梅菜了。”

    “我还脱了你的鞋子和臭袜子。”

    “我的袜子才不臭。你若嗅到味道,是你靠我的脚太近。”

    “脚臭,袜子也臭,一样。”

    “哦,差多了。脚的气味是人体自然体气,你嗅过,应辨得出自然气味与臭味的不同。”

    “去你的,谁去嗅你的脚,研究它的气味?”

    他哈哈笑。“谢谢你,小曼,你真体贴,可见你是爱我的。”

    你爱我吗?

    “讨厌。你早上起来忘了照镜子。”

    “哎,我们新婚头一天就拌嘴拌得像老夫老妻,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她开门出来,好对他瞪眼睛。

    “谁和你新婚?没那么多闲工夫和你拌嘴。你不穿你的衣服,要如何出门?”

    “皱兮兮的怎么穿出去?给人看了,以为我穿着衣服和你在床上打滚。”

    “那你永远不走了?赖在这?”

    “夫仰妻养,据说是当前时尚。别担心,我已打电话叫百珍等一下替我拿套干净西装来。”她睡得那么酣?什么都没听见。

    “百珍?”

    “你见过她,在……”

    “我记得我在哪见过她。”她的脸孔和声调都突然变冷。

    任他多么热心为善,义行可嘉,男人就是男人,不脱风流本性。

    令方怎会看不出她的改变?他不忧不急,反而满心欢喜。

    女人表现出嫉妒是好事,表示她在乎、在意。不过是指为其所爱的女人。对象不对,便会教人吃不消,逃之夭夭都来不及。

    越认识安曼,越了解她的心性为人,他越倾心钟情。此女子才貌内涵兼具,世间少有。

    和她在一起,斗嘴也充满趣味。

    最重要的是,她愿意不计回报,没有条件的关怀别人,帮助别人,毫无犹豫的付出。

    安曼找了件大T恤,一条松身吊带短裤,要他换下那令他看来不伦不类的浴袍。

    他换衣服时,她去看女孩们。

    她们在厨房。珊珊在烤多士。小咪原本好好坐在餐桌旁边,看到安曼进来,倏忽溜到桌子底下去。

    嘿,真像碧芸说的,除去珊珊,其余人等她一概视为坏人。

    安曼也不勉强非要她出来,若无其事走到橱柜的旁边。

    “哪来的多士?”

    “芸姨买的。”

    碧芸?“她几时来的?”那个人不睡到日上三竿,很少离得开床。

    “冰箱空空如也,我打电话告诉她,我们饿得眼冒金星。她买了两大条面包和二十个茶叶蛋来。”

    买这么多茶叶,这个碧芸。

    “她人呢?”

    “回去睡觉了。”珊珊咧齿一笑。“她夸赞我聪明伶俐。”

    “你把她清早从床上挖起来买早点,她还赞你?”安曼啧啧称奇。

    “是啊,因为我没有打扰你和老爸的连床好梦。”

    安曼不禁气结,又羞红了脸。

    “坐嘛,妈咪。芸姨还买了肠粉油条,豆浆我倒出来了,在桌上的茶壶里。不过肠粉油条我和小咪各吃了两碟,茶叶蛋还有很多。我们只吃了两个。”

    安曼光听就饱了。

    “吃了这么多,你还在烤多士?”

    “啧,妈咪,你以为我是小猪吗?多士是烤给你和老爸的。”

    “那你不必烤了,已经烤好的给他就好,我不饿,我吃不下。”

    “不行呀,妈咪。早餐是最重要的。不然你喝豆浆好了。豆浆有营养,含有极丰富的……”

    “好,好,我喝豆浆。”

    安曼才要走向餐台,令方进来了。

    T恤虽无男女之别,人人可穿,但毕竟是她的,又作了那个怪梦,她不禁多打量他几眼。

    非但不怪,他越发魅力四射,性感得要命。短裤底下那只腿,比她的还要修长、迷人。

    “我看,有人想拿我当早餐。”他说。

    安曼赶快把目光移开。“我可不想消化不良。”

    “我有说是你妈咪要把我当早餐吗,珊珊?”

    “我没听见也。”

    他们互相眨眨眼。安曼看见了。

    “怎么?你们是同时得了眼疾吗?”她没好气道。

    令方呵呵一笑。

    “小咪呢?”

    安曼朝桌子底下呶呶嘴。

    令方蹲下去,发现小咪斜着脑袋,竖着耳朵。不过突然看到他,她马上拉起衣服盖住脸。

    他若有所思微微一笑,站起来。

    “我没看见小咪也。谁把她藏起来了?”

    安曼和珊珊互相对望,都不明白他用的是哪一计。

    “她如果不和我们大家在一起,她的恐龙爸爸再来,我们就没法帮她,只好让她被带走了。”

    “你如此威吓她,和她那无赖继父有何不同?”安曼责道。

    “她必须明白,除了珊珊,她还可以信任我们。珊珊不能二十四小时分分秒秒与她伴着。”他小声地说。

    “她受了太多惊吓和伤害,你就暂时由她去,慢慢她会适应,了解我们对她没有恶意。”安曼不自觉跟着压低声音。

    “跌倒了,最好的办法是马上站起来。她精神上和内心的伤害可以慢慢复原,对人的反感却越早纠正越好,久了,她习惯避开生活在一起的人,更不会接近其他人,便会形成自闭。”有理,安曼点点头。

    “她又听不见,我们干嘛小声说话?”

    “她听得见。”珊珊和令方同时说。

    “我刚刚才发现的。”令方说。

    安曼既惊且喜。“这是否表示她不完全是哑巴。她选择不说话而已?”

    “心理学上的说法,是她以此来回避和自卫。”

    “哇,老爸,你好有学问哦。”

    这时,小咪很慢地由桌子底下小心的探出头来。

    也许因为他们小声低语,她没听到声音,好奇地探视一下他们在做什么。

    只一瞥,瞥到三只眼睛都注意着她,她很快地又缩回去。

    “我肚子饿了。”令方大声说,到桌旁拉开椅子坐下。“哗,茶叶蛋、肠粉油条,好丰富呀。”

    安曼在另一边。“这儿还有豆浆。”她提起壶。

    空的。

    珊珊拿烤好的多士给令方。

    “咦?”她掩住嘴。

    装茶叶蛋的大碗内只有两个蛋,盘子里只有两碟肠粉油条。

    “早餐是很重要,没有重要到要如此暴饮暴食吧?你们不怕撑破肚皮吗?”安曼睁着目瞪口呆的珊珊。

    “什么?”令方不明就里。

    “这一大一小两个女孩,吃掉了十八个茶叶蛋,八碟肠粉油条。或者,应该说,是用一壶豆浆冲到肚子里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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