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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北京,北京-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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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翔不放心我,我也不放心他,这几日,感情上好象有了明显的变化。不过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非典,才会这样的。   
如果说来,高翔早就应该来了,可他一直说那边辞职不容易,因为手里还有项目,不能说走就走,那样的话不负责任。可我感觉,他那时是想一个人安静生活,我只是一个强占他生活之中的不速之客。现在,一切都变了。   
我现在最怕的就是听到救护车的声音响起,那证明又有人被拉走了,我想起了前几年的美国灾难片,北京不会也变成那样的境地吧?   
家里也是一天一个电话,我爸妈的,高翔爸妈的,都问我这儿的情况如何?说要是能回家,还是快点回家吧!起码家那边还没有发现,要安全的多的多。   
不过最后我还是想留在北京,因为这一路太远了,万一有点什么事呢?我怕。       
隔离日 
高翔还是来了;风尘扑扑,一脸疲惫。   
不过他刚刚进门,外面就一片混乱,好多穿着白色隔离服的人把整个地片儿都包围了。原来,这片儿发现了病例,一个确诊,三个疑似,都在这附近的院子,已经是重灾区了。   
院里的人不能出去了,院外的人也进不来,那来说来也巧,院子里的人还都全,除了房东夫妇外全在。所以,我们被隔离了。十五天。   
高翔也出不去了,当时我们是想让他走的,因为这地方太危险了,我们跟人家警察说,高翔才下飞机过来的,不是北京的。上海没有非典,放他出去了。   
“那趟航班的?”警察问?   
“上海——北京。国航的*******班次。”高翔拿出了机票。   
警察没接,看了一下,然后拿出小本来,“你是要留下,还是要离开,现在你来北京了,回去了也要被隔离的。”   
“让我留下吧! 我爱人在这里,我不能丢下她一个人。”   
我眼睛红红地看着高翔,时候和我有这种生不同时死同日的感情了?不过,我还是很感动的。留下来吧,怎么说还能看到他,好了不好的总还是能在一起,要是隔离到别的地方,那真就难说了,不是非典万一传染上呢?   
房东夫妇是回不来了,刚到大道就给挡回去了,隔离了,不能进不能出,他们就带到另一个隔离带去了,只打回来了电话:“你们要看好家啊!”   
现在,院子里有六个人了,‘263’,‘怕砖’弟弟,苏眉和冠云,再就是我和高翔。   
第一件事,把高翔的衣服扒了。你们可别想歪了,是让他洗澡,衣服当然也要全部洗净,还要用开水烫一下。消毒。   
好在高翔带了衣服过来,不然就可以看到一个裸男在院子里出现 了。呵呵。乱想的啦。   
现在,我们连饭都省了做了,外面天天有人发盒饭,有菜有肉还挺丰富,还不要钱,什么时候过过这样的日子啊,只不过,代价是没有自由。错,在院子里面,我们是自由的,我们已经然形成一个小社会了。   
高翔的到来让我安心,又让我不安。他能陪在我身边,是我最大的心慰,就算死,也值得了。不安的是,非典什么时候才能结束,才能不必这样恐慌,不过这件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   
向家时报过平安之后,我们躲在我的小屋里温存。两个月不见他了,很是想他。他仿佛瘦了又黑了,我抱着他,心里美美的。因为,他是我的,我一个人的。   
高翔告诉我,他是偷跑出来的,因为实在不能再等下去了。现在正好,明正言顺回不去了,就在北京陪我。我感谢高翔这么在乎我,不管现在他是否是真的爱我,还是对我仍是向从前那种,介乎于友谊和爱情之间的朦胧地带。   
当一个人爱另一个人的时候,他是幸福的还是痛苦的,只有自己才能去体会。象我现在,爱着高翔,是幸福的。他累了,躺在床上睡着了,睡得很安静。我喜欢沉静的男人,就这样看着他,看着这个属于我的男人,也是幸福的。   
夜已经很深了,我睡不着,躺在高翔的身侧,看着他,看着他的侧面,一会儿,又不忍只这样看着他,便伸出手,在他脸上游走,从额头,眉,鼻子到嘴唇。然后停在那里,抚摸着他的唇。   
他轻轻动了一下,害得我收回了手,怕弄醒了他。可他没有醒,只是动了一下。高翔长得不漂亮,甚于苏眉说他长得丑,但是我喜欢。人的样貌本不是用来吃饭的,只是拿来做一个标记。   
他翻了一个身,背向着我,让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他的背很宽,但并不厚,不比别人坚实的肩膀,可是这个肩膀能承载着我的喜怒哀乐,就足够了。我用手指,在他背后轻轻写下几个字:不要离开我。我想拥有的是他整个人生,不想只做他人生过勿勿一过客。   
他仍睡着,我不满足于他的背,便转到他前面,蹲在地上,看他的脸。轻轻地凑上去,轻轻地吻他的唇,一下,一下,又一下。仿佛一个偷儿一般,在他不知觉中,偷走他的吻。   
他睁开眼,在我不知道吻他第几遍时,就这样,我们俩咫尺间距,互相望着。   
“然后呢?”他问我。   
我挑眉,不知他意欲何为。   
“只这样吻我么?”他问我,声音轻轻地。   
我的脸一定很红,没有言语,只是钻进被子,在他身边躺下,把头埋在他怀里。在地上蹲得久了,身子很凉,一靠近他,不由得让他一颤。   
“傻丫头。”他的语气中带点责备,还有些心疼。“怎么就蹲在地上?小心感冒了。”   
我慢慢抬起头,轻轻咬他的下巴,总不能让我一个女人主动吧?这样的暗示够吗?   
他闭上眼,任由我轻轻地咬他,从下巴,到喉结,再到颈间。我在他怀里,轻轻打开他睡衣的扣子,让整个胸露了出来。然后用手在上面轻轻划着,划过去再去轻吻。这样呢?暗示够明显了吗?   
要是他再不为所动,我便真的不知道应该如何继续了。难道要我扒了他的裤子不成,那我脸面何存。再说,那样也不是我的风格。   
我转向他的耳朵,咬他的耳唇,轻轻地,一下一下的。然后再用轻轻地用舌尖碰触他的耳朵后面,这可是我最后的一招,再不行,我就放弃了。   
高翔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看来我的招示还是有用的。这样一来让我有了信心,在被子里,我的脚轻轻地划过他睡裤,在他腿上轻轻磨擦,一双手也在他的胸前转移到后背,抱着他。   
高翔猛地翻了一个身,把我压在身上,然后粗暴地吻住我的唇,一双手撕扯我的衣服,“你真的会把我逼疯的。”他这样说。   
爱一个会想要得到他吧!何况我现在是合法的身份。性是婚姻中不可缺少的,我要让高翔舍不得离开我。   
那一晚,我们做动物。让感官来支配一切。     
爱与温存 
爱是幸福的,也是甜蜜的,如同我们现在一样。过于兴奋,反正睡不着了。我看着躺在身边的人,那人我爱的人,感觉很安心。   
一切和做梦一样,在这许多年的日子里,都和做梦一样,直到现在,我都还不愿醒来。爱一个,苦的,也是甜的,甜的,也是苦的,象加了甜的黑咖啡,所有的味道都混合在一起,一下子涌了上来。   
我不能想象,如果那天,我没有遇到高翔,这生,便错过他了,这样好的人,错过了,岂不是要后悔万分。自己还真的很有勇气,那句:“高翔,娶了我吧!”是怎么样说出口的呢?现在想想,不禁笑出声来。   
“什么这么好笑。”我的笑声让本是浅眠的高翔醒了过来。   
“没什么,”黑暗中,能看到他亮亮的眼眸,“我想我自己脸皮是不是够厚。”   
“小傻瓜。”他把我搂在怀里,贴着他光裸的胸膛,不禁让我的脸一热。   
“不许叫我傻瓜,还,还带着小字。”我用牙咬他,咬他胸前的肌肉,硬硬地,不好吃。   
“嘶!”他吃痛地叫道,“你还真咬啊,痛。”   
我不言语,只抬起一只手,在咬过的地方轻轻揉了起来,他的胸膛上下起伏着,他在笑。突然发现,高翔现在很喜欢笑,不象从前总板着一张脸,严肃地让人不敢接近。   
他用一只手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看着他,黑暗中,只能看到他的眸,闪着光亮。我知道他要做什么,在我还未来得及回应的时候,他已经把我压在身下。   
“小傻瓜。”又是这三个字。我想抗议我对这个称呼不满的时候,他没有给我机会,把我想说的话全部都吻了进去。   
当我还在感叹他的感情的时侯,发现他的身体的某个部位正变生着变化。   
天啊,这家伙又想了!   
夜,长漫漫地……       
被隔离的蜜月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已经天大亮了。身上酸酸地一动不想动。高翔还没醒,我调皮地凑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个,吻醒我的王子。   
高翔挣开眼,把我位进怀里,“不行了。没力气了。”   
他在说什么呀?!我的脸一下子红了,轻轻地打了一下他的胸膛,“讨厌。你这家伙。”他没言语,只是把我搂得更紧些。   
又过了一会儿,苏眉来敲门了。“小夏,起了没?”声音中满是调侃。   
“噢。”我应了一下,让她知道我醒着。   
苏眉在外面笑道,“不用急不用急。我们没事。中午吃饭再叫你们吧!”然后是脚步远去的轻快声音。   
我压根就没动,因为不想动。倒是高翔听到苏眉的声音,醒过来了。“几点了?”   
“不知道。”我抱着他,心里是甜的,脸上也是甜的。   
“起吧!”高翔坐了起来,开始找衣服。昨夜太火爆了,现在找什么都找不到。好不容易穿整齐了,也快中午了。   
每个人脸上都在笑,那种坏坏地笑,特别是苏眉,眼睛都快笑成一弯了。“姐姐,昨天晚上声音好大噢!”她在我耳边说道。   
“兄弟,佩服佩服。”冠云明显是在苏眉那屋睡的,他也开始逗弄高翔。   
我和高翔都羞红了脸,不自在起来。“听不得,就搬到对面去。”我和苏眉咬起耳朵来,让他搬到冠云那里去,省得窗下有耳,隔墙传音。   
“才不要。”苏眉笑道:“我还没听够呢!”   
“BT”我骂她,又好气又好笑“隔着那么远你耳朵那么灵?你属狼的。”   
“是啊?我属色狼的。”苏眉笑倒在冠云怀里。我知道他们是替我高兴,没有恶意,只是我自己不好意思起来,不敢抬头见人了。   
我和高翔这样开始过我们俩个人的蜜月生活,虽然是被隔离着。   
院里的人也不闲着,因为十五天很难过。苏眉和‘263’一大早起来就把局网改了,四五台电脑连在一起打游戏,打CS。我们各人在各人屋里上线,结成团伙作战,在耳机里相互指挥,也很是有趣。   
后来,我们打扑克,自己建聊天室,玩各种玩法,升级,拱猪,斗地主,抠一……,能想到的都玩了一个遍。然后打麻将,什么东北打法,沈阳打法,山城打法,重庆打法,台湾打法,都打了一个底掉。     
被隔离的蜜月下 
我们也聚在一起喝酒,虽然存货不多,但喝十五天还是可以的。‘不三不四’床下的半箱二锅头被翻了出来,‘怕砖’弟弟把他老爸藏酒也找了出来,过年我们单位分的葡萄酒也找了出来,啤酒没有,和外面的警察同志商量了一下,从超市给我们进点来。警察同志还挺好,去了胡同口超市,帮我们拎了五箱回来。真是人民警察为人民啊!   
下酒菜倒是有不少,榨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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