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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谎言城堡-第43章

小说: 谎言城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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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雨:对啊。我经常戴着白帽子,穿着白衣白裤白球鞋到初初酒吧的地方找朋友玩,他们说我是白无常。
云淡风轻:我没你那么夸张。有时我会配一双浅蓝色的鞋子。
你睫毛的每次颤动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似昨日,怎么会不知道你喜欢穿浅蓝色的鞋子。也许,蓝色是天空,白色是云朵,蓝天白云是摄影家追求的明丽。
晨雨:我只钟爱白色,任何颜色都不能替代。在我内心我始终为她留着一片无瑕的域土,是她使我明白世上还有完全的纯洁存在。
萧叶茗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是我对她说的。在形体上也许够夸张,但在我的内心一点也不。
云淡风轻:你是个痴白狂,不介意我这么说你吧,没有人对一种颜色能眷恋到你那种程度。
晨雨:可世上偏偏有我一个。
云淡风轻:粉红是羞涩,黑色是深沉,蓝色是文静。彩虹的七色互相渗透,就会渗透成白色。白色是完美,容纳了所有色彩。
晨雨:切工作泼一瓢墨在白绢上,是黑色,洒一滴血在雪地,是红色。所以。白色是虚无,是一切色彩的起点。
云淡风轻:夜,很美,但一切白色都在躲藏。
萧叶茗向晨雨发出挑战,暗示说晨雨即是个痴白狂,却又喜欢黑黑的夜。黑白不两立,很难自圆其说。
晨雨:就是因为有了墨一样的夜,白色才显得弥足可贵,更让人的灵魂与之共舞,皎洁的月色,碎玉般撒布的星星,想象中的白色天使在窗外流连。夜并没有减淡白色的魅力。
还有你如梦似幻的影子。
云淡风轻:晨雨,你快看,那一勾月牙儿,从东边的薄云中出来了。
晨雨:我在的窗子侧朝西,看不到。
萧叶茗在的地方是观景阳台,除了北面。三方的天空都能对她一展笑颜。
云淡风轻:是下弦月。
晨雨:也是下半夜。
云淡风轻:你累吗?
晨雨:你冷吗?
云淡风轻:有一点点。
我仿佛回去到了医院的最后那晚。我问她同样的问题,她也是这么回答的,故事重演,只是少了一点点距离。
晨雨:你还会吗?
云淡风轻:别约定。好吗?
晨雨:我等你,明晚,不是约定。
云淡风轻:月亮还会这样弯弯的。也许。
晨雨:晚安!
云淡风轻:晚安!
打开窗,夜风无声地窜上身来,我不禁打了个寒战,探出身子。东方的天空,弯月如钩。
第十九章 净
    萧稣是个很难安静下来的男孩,用他的经典来说,没人在他身旁陪他说话,他会疯的。一大早电话不死心地吵着,无情地把我恶梦不断后的第一个甜甜的梦丢进了太平洋,昨晚的萧叶茗互道晚安后,碾转反侧许久才进入梦乡。梦中的晨雨邂逅了云淡风轻,在碧波如镜的湖面的涟漪上手拉手笑语着,湖畔是一片雾树冰花,优雅洁白的天鹅悠悠地游啊游。梦中的晨雨,不是我,有我的影子。是一个长大的快乐的男孩。所以沉睡中的我笑得很真心。
我没有对着话筒大吼大叫,只说想再睡一会儿,别打扰。那端的萧稣一笑说晨雨,你不出来可别后悔。我有生以来第一次接受了他的威胁,要是萧稣把晨雨的真面目泄露给了他姐姐。所有的希望都将幻灭。我说萧稣你给我听好了,我不是什么晨雨。然后口气一软,叹气说好,我出去陪你玩,等我。
我换上一身白色的运动服,穿上白色的运动鞋,想了想,又从衣柜最里翻出一个白色的高尔夫球帽扣在头上,照着镜子练习似的笑一笑,发觉自己挺阳光的,是白色赋予的阳光味道。
和蓝诗祺一块儿并肩站着的萧稣远远地向我挥手。我举步过去,这小子有人陪还强拉我出来,真是的。近了,才发现陪萧稣的不只蓝诗祺一个人,双胞胎手挽手在一边数着路树的叶片。我拉了拉帽沿,遮遮眼。
卞一一和卞乙乙穿着白色的无袖短衫,一模一样,很诱人。从她们的眼神中我很快分清了谁是谁。谁叫我天生有一双喜欢窥探别人眼中藏着的心意的眼睛呢!萧稣和我已学会了用拥抱打招呼。萧稣咬着我的耳朵说你怎么也一身白,受谁影响啊?我这客气地在他背上狠狠掐了掐,也咬着他的耳朵说,你是不是想在蓝诗祺面前出洋相啊!萧稣方才告饶投降却不输口,说,我姐不在,否则谁出谁的丑还不知道哩!背上又被我拧一下。他哎哟一声说你历害。
蓝诗祺跟萧稣在一起总是娇娇羞羞的模样。对我和双胞胎有点不好意思。不成熟的恋爱像有作贼。这句话是谁说的我记不住了。我当然不敢用来形容萧稣的蓝诗祺。
卞一一轻晃马尾走过来问我这几天怎么不去初初酒吧。她眼睛盯着我一动不动,好像她喜欢那档看着我,给我压力。我望向大路上川流的车子说爸妈担心我,不让我夜里往外跑。其实是我不愿看到半夜三更回家,爹妈还在等我。就算睡下了。他们也不会安稳。不知有意还是无意,卞一一说她和她的乙乙姊每天都在酒吧,都没能见到我。我怅然。蓝诗祺正向萧稣解释初初酒吧这一名词。说到了石器乐队,却没提及回归石器。五人之中,独缺萧稣不是回归石器的会员。
接着大家商量到哪儿去颠儿。蓝诗祺提议说去溜冰。我说才上午八九点就躲到溜冰场,不好吧?瞅见萧稣和双胞胎都雀跃的样子,我不敢再出声反对。萧稣却悄悄对双胞胎和蓝诗祺说,是韩若技术太逊了怕出糗。又故意跑出声音。被我白了一眼。
偌大的溜冰场没几人,只几个小朋友在场中嘻玩着。他们四人很快换上了溜冰鞋。我没动。
“韩若,怎么了?不和我们一起玩?”卞一一说。
“我……不怎么会。”我只好老实回答。
“别怪他,溜冰的踢足球差不多,能薰倒大象。”萧稣笑着说。从坐台滑到门栅处,却把我往里拖。
“大家好不容易出来玩,不要扫兴嘛,试试看,没人会笑你的,是不是?”萧稣问双胞胎。
“你是不是脚扭了?”卞一一望着难色难看地我,替我开脱说。
“没!”我坐下来。拿过双溜冰鞋,解开白色运动鞋的带子把它和帽子放在一处。他们四人站着等我,“我们先玩吧,我不会跌个鼻青脸肿的。”我自嘲地说。
三人优美地倒滑入了场中。卞一一没跟上,在原地看着我,我有些不自在,装作若无其事,慢慢地穿,慢慢地系紧鞋带。
“你乙乙姊叫你呢。”我淡然地说。卞乙乙滑了回来。围着卞一一转了一圈。
“你快点!”卞一一说。就被她乙乙姊拉着离开了。
我扶着墙壁上的横杆慢慢移到场内的休息台。坐下,看他们四人翩然流转。蓝诗祺有些胆小,运动不敢过大,拐弯时要等余劲全消才加速。萧稣则不然,天生寻找刺激的料,甩着手迈大步向前冲,一阵风似的从我面前一晃而过,他还能有余暇向我展出他的招牌笑容。木质刨光的地板上,滑轮的轧轧志顺着他脚跟呼呼而去和音量很大,有些疯狂的电子节奏很相宜。但让蓝诗祺急得不住叫他小心点。
双胞胎属于文静不失活泼的女孩。两人时而拉手,时而分开,速度很少变化,脚下划过后线条总是那么的滑润。
卞一一缓缓滑过来,我目光朋萧稣那儿收回。看她一眼,复又附到萧稣身上。
“我教你。”很久卞一一才吐出这么一句。朝我伸出她细长、白润的手。我迷惑地望着她。她耳根红红的,目光躲离了我。
“不用,我看你们好了。”我说。卞一一的手没放下。
“你真的永远要这么孤僻吗”她说。似用了很大的勇气。
“没有。”
“0133,你没有理由拒绝别人的好意。”她咬着唇正视我说。
“为什么我不能。”
“我会叫余珏把你的第二个字母改改的,那么怕摔倒,胆小鬼。”卞一一说。转身要离去。我赶在她缩回右手之前,拉住了它。,软乎乎的,她下意识挣脱,又停了下来。没成功。
“我最恨别人叫我胆小鬼。”我笑笑说。借机把不自然的耳根的发烫转移。感觉到我握她手掌的手劲大了点,忙松了松。卞一一的手温热起来。
“我没说你。”她笑笑说,拉我起身。
“啊——”萧稣呼一声一个急刹停在我的卞一一身旁,睁大眼睛一副打死不敢相信我会拉女孩的手的表情。
“不会吧,韩若,你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你也敢……,以前你干嘛在……在云淡风轻面前总是退后。”萧稣尽是夸张的口气,他没直接说出她姐姐的,很会为我保密。
“困为我是真心地喜欢她,所以很害怕她,自然格外胆小。我和你们是同学朋友,没什么可害羞的。”我淡淡地说。我本意是说给卞一一听的。她闪电般把手从我手心抽出,我失去重心,脚下一滑,扑倒在萧稣身上。我贴着萧稣的耳朵小声说,“别告诉别人她是谁。”
“我才不会让别人说云淡风轻的坏话呢。”萧稣说。他并没有明白我的真正原因。我是不想;让卞一一知道我陷在了双子星系中。
“萧稣,韩若的她是谁呀?”卞一一随即开口问,笑笑地。
“一个天使,一个世上最美的天使。”萧稣说。推开我,借着一推之力,快速向后退入场中,又疯去了。我被摔倒在休息台上,萧稣还知轻重我才没头破血流。我干脆又坐下来看他颠儿。
“世上真有天使存在吗?”卞一一低低地问。带着失望。
“萧稣从不说假话。”我说。不敢正视她的瞳仁。
“我也奇怪你干嘛突然喜欢上了白色,原来是因为天使是白色的。”卞一一若有所悟地说。
我没否认。
“天使也是人,她不会多出一双会飞的翅膀,对不对?”
“没有翅膀的天使更完美,因为她且生活在这个世间。不会总飞在天上。”我心中惆怅。萧叶茗在眼中无异天拥有一双美丽羽翼的天使,不应该流落世间悒悒不欢。
“好了,乙乙姊在催我们了,那我开始教你吧!”卞一一忽又高兴地说。再次朝我伸了同了手,这一次,我真的没理由拒绝了。她柔软又有稍有骨感的手又恢复了水晶球的温度。十指相贴。又渐渐升温。我听着电子乐猜想一一个合成音是什么来阻止自己想得很远。卞一一身上的兰花香我这才闻到。
我跌倒了几次,每次卞一一因为连带关系而跟我一起跌倒,两人都小心翼翼,所以没有出现难以下台的尴尬境况。萧稣偶尔凑近或嘲弄或鼓励。每次卞一一摔倒,卞乙乙就过来扶她。
最后一次摔倒,是萧稣的恶做剧,想让我受惊吓他开开心。那时我可以放开扶杆,也不需要卞一一牵着我的手,卞一一倒退着慢慢滑,在前方五六步指点我,我跟着她。开始时萧稣晃过我总会拍下手表示我做得很好,谁知那次他没有任何预示就超我的车。我正专注走好自己的,萧稣旋风般而过竟有意在我背上推一把,再扯着我的衣领往一拉。他似不知道,这样纵然溜冰天才在,也无法做到三倍加速度、空中转体五周半而不至于不跌倒,然后是卞一一的失声惊叫。电光石火间,我脑内很平静,也很迟钝。
空白的瞬间而过,瞬息间回了神,卞一一已在我怀中紧闭着双眼出于本能她抱着我, 我双手也搂住她一侧的重量压在她身上。感受到了她渐已成熟的躯体,惯性使我们打着旋向墙沿滑去。萧稣、卞乙乙的蓝诗祺的惊恐声这才发出来。我在卞一一睁开眼之前,缩回了双手。向外侧一下身子,我俩之间才露出一点空隙。
“对不起!”我俩有墙沿挣着身子起来时我说。冷漠的语气连我都微微吃惊。我不明白我激动之后干嘛总是那么一波未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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