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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谎言城堡-第40章

小说: 谎言城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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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问了什么?我说。
萧稣说我说姐,你到底喜不喜欢韩若,他还有希望吗?
萧稣露出他的招牌笑容。可惜没有他预想中的我跳起来揪住他的衣领吼道萧稣,你想害死我呀!
“那她怎么回答?”我淡淡一笑。把呆呆熊推给了他,起身整整弄乱的衣服,拍了拍,打个哈欠伸伸懒腰。今天天气不错啊!我说。
韩若,真弄不懂你,一秒钟前还要死要活,一秒后就无所谓了。萧稣说。他不知道我极度紧张激动之后总是异常地平静,如结冰的湖面是泛不起一叠波浪的。所以萧稣的  神情透着点不可思议。
“你姐姐是不是说有些人永远也走不到一块儿,就像星星不能距离太近,勉强的话,俩人都将受到伤害,这种不必要的结果,其实是很容易避免的。”
“没,我姐姐什么也没说,以前只要是我问我她都说的。唯有这一次,她没有直接回答。还说了一句奇奇怪怪的话,我想不通。”萧稣挠挠头似摸不着头脑。
“她说了什么?”
“她说你应该珍惜一位阳光般纯真的女孩。”
“是吗?”我茫然应着。
“我也听得一塌糊涂。除了我姐姐,哪有一位阳光般纯真的女孩在身边。你还接近了谁?你眼高于顶嘛。”
“是有一位,这是你不知道的。”
“啊?”萧稣惊叫一声,“是那位你要把最美祝福送她的女孩?”
我点点头。
“嘭。”我胸口毫无准备地承受了来自萧稣的重重一击。他没有丝毫地留情。只感觉心口一阵抽搐我痛得蹲下,捂着胸口呼吸失去了正常。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韩若,你不该朝三暮四,即然有一位值得你把天下间最美的祝福送她的女孩,你干嘛还要骗取我姐姐的感情?”萧稣捏着拳头愤怒地望着我。他真生气了,从不对我下 重手的他居然下了。
我眼睛一阵发黑,感觉到额上的汗涔涔地冒,心口疼痛扼住了我的咽喉,逼迫我不能说话,一手撑地支持住我欲跪的身子,捂着胸口的手勉强向萧稣举起来,示意我有话  要说,但我需要时间。
“韩若,韩若。”萧稣看出了我的异常,“你怎么了?对不起……”萧稣双手插到我和肋下想抱我起来,可我脚一点也不着力,全身的重量全托在了他手上,当他看清我 痛得变形的脸和汗珠时,他慌了神。
“你等等,我去叫姐姐。”他惊慌失措地说。想就地放下我,却被我用仅余最后一丝气力拉住了。
“不……不用,一会儿就好。”我拼命挤出这几个字。乞求似的看着萧稣,他差点急哭了,一个劲地说“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呢!”
钢琴淡淡扬起。
我压下心口彻入骨髓的疼痛深呼吸一个,思维跟上扬起的琴音努力听入耳中,借此淡化关于痛的意识,想象漫天飘飞的百合花瓣,百合仙子在花影中赤足曼妙起舞,她乌  黑清澈的眸子里,也飞起了片片花影。
稍稍缓和,我挣扎要站起,紧张得不得了的萧稣立即会意,伸手扶我。
“谢谢!”我说。不只是谢萧稣。
“还说,差点急死我了。”萧稣忽又笑着说。
幽远的琴音仿佛是被风吹动着飘进来。柔化了房间内紧张的空气。我刚刚恢复少许常态萧稣就迫不及待地问:“她是谁?”。他也不等我多喘息一会儿。我的性命还不及他姐姐的一根睫毛重要啊!萧叶茗指下淌出的缥缈音乐被萧稣打断。我附上萧稣的耳朵。
“她?她的名字我可不能告诉你……不是啦,送好天下间最美丽的祝福是我对以前一个好朋友的承诺,好个故事也是他的,我是骗你姐玩儿的,只有那样才能证明我不是 像你一样是个不懂感情的小孩子。” 
萧稣不好意思:“呵呵,我说嘛,怎么平白无故从你身边冒出个值得你破例发誓许诺的女孩来!原来是哄我姐姐。”
“那你刚才还承认?”萧稣说。
“我是开开玩笑,天知道你那么认真,肋骨差点被你打断了。哎哟!”
“关系到我姐姐我能不认真吧吗?”萧稣气呼呼地说,随即软了下来,“都怪我不好,要不,你还我一拳。”
“记帐上吧,下次一齐算,要是真有人像我这样不知好歹打你姐姐的主意,你也别手软。”
“谁敢啊。”
“我是没那胆子。”我说,心想梁铭你可要小心了,朝芷晴姐暮萧叶茗,萧稣可是第一个没好脸色的人,我第二,芷晴姐委屈一下算第三吧。
“我没说你, 不是说了对不起。”萧稣瞪着我,“还不肯原谅我?是不是找借口不帮我,逃避了?”
我不知道萧叶茗与我是否真存在一片心情可以感应的域土,她此刻的琴音变得沉重哀伤,一如我听到萧稣的问心底泛起的苦意和微微的痛。古典乐我了解不多,音符的表 达我不太注重聆听,可是,在飘飞而来的琴声中,我真真切切感受到了一份无边的愁绪,像心事在压抑着,像在向别人倾诉而对方始终不理解无法得到安慰,可我,竟听出 了,真不可思议!以前,我一直相信,我对音乐是没有天赋的,一如真正的音乐对我的陌生。
“你姐姐弹得真好,要是能坐在她身边听那该多浪漫,只一次我也心满意足了,这儿的声音小了许多,也失真的不少。”
我想萧稣会立即怂恿我到楼梯口偷听的,他却转着眼珠子说:“你真想坐在我姐姐旁边听?”
“嗯。”
“浪漫,感动,知音?”
“也许是,也许不是,可我注定今生是无缘之人,你知道吗?我刚才在翻你姐姐的笔记时,她有这样一句话‘也许,今生我注定是欣赏风景的人,而我不想成为风景中的 风景。’这意味什么?我想我也是。”我说。但我真的喜欢在萧叶茗近近的地方,静静地听她的天籁之音,静静地看她溶入音乐的感觉。
“我说过我会全力帮你的。”萧稣自信地说。似乎有了主意。
“有可能吗?前提是我必须在你姐姐面前隐身。”
“我会给你惊喜的,、就当我为刚才的莽撞赔不是,你等等啊,我去去就来。”萧稣说完跑出了房间,不一针儿又跑回来,手中多出一条质感丰满质地柔软的黑色绸缎, 沿中间长线一折,折成三指宽,笑嘻嘻蒙住了我的眼睛,玩什么花样?
“看得见吗?”
我摇摇头:“你该不会要我掩耳盗铃吧?”
“我那么笨吗?是为我姐姐准备的。”萧稣很高兴,“一定让你如愿以偿,让你零距离感受我姐姐在音乐上的神话。到那时,你还能舍得我姐姐?我们就要梁铭铩羽而 归。”
我愕然。萧稣仍念念不忘要我帮他留住她姐。我愕然他这种想法丝毫不见减退,好像更加坚定。萧叶茗不只是单纯地征服了我的心还征服了我对这世界的爱好。再让我听  听她在音乐上的造诣,只会让我离她更远。和她相处越久这种感觉越深。萧稣科还是不明白不是我不愿帮他,而是我没有匹配的能力。
“眼睛蒙住了能演奏吗?”
“当然能,又不是用眼睛按键,耳朵聋哑也可以听音乐,贝多芬就是那种人。听钢琴曲首先要心情放松,人们说音乐中可以听出白云大海,可不是骗人的。记住脑子里呈 现的画面是音乐给你的不是你强加给音乐的。所以开始听时什么也不要想,否则什么也别想听出,特别注意不要单个音符听,而且意识要模糊不要太听仔细。当你突然感觉到 曲子在诉说着什么或者你像置身什么时候地方时,你就可以立刻展开想象。这主是非功过所谓的神韵。特别注意,不要听太仔细了。”萧稣非常清楚我素来不接触钢琴曲之类 的古典乐,不免要好好开导我一番,颇有任重道远之意。在医院第一次见萧叶茗那天,我拜托她为我买了Franz Peter Schubert的《冬日的旅行》和巴赫的《D小调兰登堡 协奏曲》,在病床上无聊时翻来覆去听了几遍,就是没听出萧稣说的神韵,我只能大概听出曲子是欢悦还是哀伤。其实,那两本CD是为萧叶茗准备的。我是装装样子而已。
萧稣像小孩子即将玩游戏般雀跃下了楼。
我在他房间内等他的消息,所以没能目睹他是如何向最爱护他的萧叶茗哄骗、撒娇、让她蒙上双眼的。或许,他们以前常常玩捉迷藏。
我听从了萧稣的建议,赤着脚下步下了楼梯。萧叶茗端坐在钢琴前,眼睛蒙上了黑绸。突然她像生出感应似的,回脸朝我这边望望。我一惊。她是无意的。我想。世上根  本不存在心灵感应,如果有,那是一具谎言。真有,也不可能在我俩之间产生。
“萧稣,你去哪儿了?”
萧叶茗按下一组琴键问。
“我这就过去,姐,不许偷看,看了是小狗。”萧稣示意我快点。我吐吐舌头,轻手轻脚下了楼梯。
“我才不会哩,输了,你可要乖乖把书还我。”萧叶茗甜甜地笑着。
“那当然,韩若的书是送你的,不是送我的,你赢了,我不会赖皮的。”萧稣故意大声说。摆明是要我听进骨子里。我一愣,才发现他手是拿着《海边的卡夫卡》。
“姐,要是你输了呢?”
“你说吧!”
“书当然不能给你了,还有,广场今晚有演出,你陪我去。”
“好的,我才不会输你。”
“我历害吧!”萧稣边推我往前边咬着我的耳根说,“我和姐打赌,要是她蒙着眼睛弹完一支曲子,不错一个音符,我就把书还她。我姐很在意这本书,你送她的这本  书。”‘
萧稣特意强调最后一句。
他的弦外之音我懂。但我不会再自以为是了。假若别人在临别时送我一样东西作纪念,我也会好好保存的,就像余珏送我的《信念欲坠》,一蒙尘我心就痛。我平静地跟  着萧稣走,心里对自己说这没什么,欣赏一首曲子罢了,逃避见面是为了更加从容。像一个路人或者听众,带点敬畏之心去听。
我离她很近很近,是萧稣不顾我的反对努力推搡的结果。我想远一点,迷濛一点,却不敢弄出点声响抗议挤眉弄眼的萧稣。只得与他在萧叶茗身后三四步外站定。
“姐。”萧稣搂着他姐姐的脖子说。真亲情啊!“今天我要听最浪漫的,莫扎特的,好不好?”
“你不是存心气我,没他的乐谱我不行的。”萧叶茗说。刚抬起的手腕又放了回去。
“那随你吧,不能是哀悼曲,有人会不高兴的。”
“钢琴版的《天鹅湖》,该趁心了吧。”
“不嘛,我要《爱琴海》,爱情的海洋,有人喜欢嘛!”
萧稣瞟瞟我,脸上换成痴痴地笑。我扬起手对他张牙舞爪一番,拜托!不要胡闹了,。世上哪有《爱琴海》。萧稣砸砸嘴巴,收回双手,“姐,我好些天没听你弹《千叶  湖畔的莺语》了,今天我特想听,就它吧。
千叶湖不存在世上,只存在萧叶茗的梦境。她十九岁那年,梦到了一镜雾气氤氲的美丽湖畔,有芬芳花香鸟鸣。醒来,萧叶茗却清楚地记得那个湖的名字叫千叶湖,恰好 那段时间她在试着谱一首钢琴曲,于是命名为《千叶湖畔的莺语》。这,是萧稣告诉我的。
我不止一次这样无声无息地注视着萧叶茗,每次心底都有淡淡的隐痛。很不甘心不能与她开开心心说说笑笑度过每一瞬间。很生气自己没有艺术家的涵养与气质,很无辜 自己没有渊博的学识和未成年。再次望着她的背影,心内的痛苦更甚,距离一步步拉远,而渴求,在一步步加剧。
我真的无路可逃?
黑色质感的丝绸带缠绵着萧叶茗的秀发,混为一色,在发间轻绕。后面打了个很漂亮的蝴蝶结,垂下两条长长的尾翼,闪着与头发同样的亮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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