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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谎言城堡-第25章

小说: 谎言城堡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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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人走后中年人大笑起来,说,小兄弟你的激将法用得炉火纯青了,别看他了,反正结局都一样。
是的,锋芒尽露的人被别人当做空气心中难免有气。年轻人是。
你喜欢看他尴尬?我问。
中年人说他意气盛了点。煞煞他的锋芒未尝不可,现在的人,没有锋芒不行,锋芒太露了也不行,只好在小事上给他堵墙碰。
那你怎么肯定他一定会闹个灰头土脸?我说。我可没告诉中年人冰初姐不是那么好接近的。
中年人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她脸是的冰太厚,架着一副眼镜是不想让人捉摸透,这种人一般是不轻易相信别人的,性格应该属于孤僻乖张一类。
不见得。我说。我还是觉得不能同意中年人的观点,因为我知道冰初姐是个脸冷心热的人。
中年人说那你认为呢?
也许吧!我说。
年轻人回来得比我预想的要快,通红着脸,手中端着初初酒吧调酒石酸师的得意之作“紫色妖瞳”。一句话也没吭就回到原先的位置。我稍稍有些得意。嘴角故意挂上不出我意料的笑,也没看年轻人。我望同冰初姐,她的坐姿一点没变。
中年人拍拍年轻人的肩,像在安慰地说小沈,别那么垂头丧气,换做是我还不是跟你一样,想开点,我告诉过你任何事要有把握你就不听。
你们知道她是谁吗?年轻人突然说。语气中有掩饰不住的激动。激动仿佛他的灰头土脸是理所当估的,他到冰初姐那儿并不是一无所获。
中年人说是谁?
中年人被年轻人的神情逗弄,显然也急于知道答案。
年轻人再一眼投向冰初姐说她是最神秘的Blue Star的吉它手路冰初小姐。
中年人说哦?难怪你小子还这么高兴,她说她是路冰初吗?
年轻人说你忘不了了,我办公桌的玻璃下可有她的相片。
那她对你说了什么?中年人问。
年轻人支支吾吾地说她……她只是请我别挡住了她的视线。
应该的,应该的。中年人一连两遍说。Blue Star的魅力超乎我的预料。想不到真有人把她们看成摘不到的星星。恍然明白余珏的一句话,他说把一个人的优点放大千万 倍,把她视为天上的月亮。摘得到是在梦里,摘不到是没有悬念的,也就不心痛了。
那位叫小沈的年轻人没忘刚才我们的气结,他挑衅似的对我说喂!你敢去吗?她可是Blue Star的吉它手。
这次,中年人马上站出来圆场,说,何必呢!你小子碰了壁,还想叫我的客人重蹈你的下场,被人打扰了一次不打紧,接连被打扰了两次那可不妙了。
中年人言外之意是如我你年轻人一样唐突冰初姐,其后果一定会比他更惨,说不定还会被冰初姐奚落挖苦一顿。我有点感激中年人这么为我想。我们三人之中,只有我这知道这是过绝对不可能的。
我心内暗暗笑几声说假如我能和那位女孩交谈呢?我可不管她是什么乐队的吉它手。 
我输你,但这是天方夜谭。叫小沈的年轻人说。我将失败他信心倒很足,殊不知我是胜券在握。
我说输了呢?
随你的便。年轻人说。
我说我不占你便宜。
你占不了我的便宜。年轻人傲慢地说。
为了他这份傲慢我决定把价码抬到他不能兑现的高度,煞煞他的凌人盛气。我说好,如果我输了我把这儿所有的桌子钻一圈,怎么样?
年轻人竟想也没想地说就这样,你说什么就什么,我若没赢你,我还告诉你我们是干哪一行的。
中年人在中间,说算了算了,多没意思,都还小呀! 
你……。我一时说不上话来。我最恨别人说我小,突然明过来是被年轻人以彼之道还施彼身中了他的激将了。我转而笑笑对中年人说其实打赌挺有意思的,不用明刀明枪就可以给人一个教训,多好玩!
我瞥一眼年轻人接着说没人防我这个小孩子像防狼一样。
语毕,我起身而去。身后传来年轻人一声冷哼:“看着吧!”
看着吧!我心底把他的冷哼回着声。
我走了几步,被一个顾客撞了肩,他连声说对不起。我突然觉得自己真的很卑微。竟玩些下三滥的手段。明知道自己没输的可能还说得堂皇冠冕。也许世界就是因为有许  许多多像我这样的人才如此充满不信任和雕饰的谎言。我哀叹一声,已无路可退只能把戏演到底。
随着何文最后一句“明天的明天星星还是一样的璀璨。”拖着深情的尾音唱完,吉它声逐渐升为乐音的主流,明快却有忧伤。然后慢慢落下。Blue Star的《别说离开》曲终,掌声又起。
“谢谢大家,接下来是我们乐队自己的《寂寂街头》,希望大家能喜欢。”
我从一侧走向冰初姐,她平视着远远乐台上的石器乐队,冰冰的线条使我踌躇这个时候打断她的神思合不合适,我拉一张靠椅到她近旁,响声惊动了她,她回头看了看。
“冰初姐!”
冰初姐似有点疲惫地点点头,示意我坐下。
“很久没留意他们了,没想到他们进步这么快,现在恐怕我也不是何文的对手了。”
冰初姐注视着乐台,感慨地说。何文站在最前,娴熟地拨着弦,四人配合得默契无间。我不知该说什么好,怕自己一不小心触到冰初姐的痛处,一谈及音乐,她怎么会不想起曾经意气风华的Blue Star呢?
“也许,也许是他们很自信。”我说。
“以前,他们组织了一个回归石器交友会,我以为他们再也不可能心无旁鹜的玩音乐,动不动就数落他们,以至何文、吴乐还有朴城都被我数落怕了,其实,有那么一个交友会也好,他们会很团结。”冰初姐话中带着嘲弄的苦涩,“现在Blue Star算完了,他们却成熟了,他们不能永远是个地下乐队。”
“你应该高兴,何文说他们很多东西都是跟你学的,石器也算是你一手教出来的。”
“这说出来,我也没一点光彩,我退出了Blue Star,很狼狈,付出了那么多最后却只能用这么一个词形容,太可笑了。”
“这不能怪你,怪只怪她们目光短浅。”
我说。看不出冰初姐的脸上有何种表情,她从落地灯的平顶部端起一个酒杯,杯中流动着血红色的液体,在紫光红光的融合下,添上一层诡异的妖媚。
“你也来一杯吧,陪我喝。”
“我不能,会醉的。” 
  干嘛失意的人爱麻醉自己?那只能暂时让人忘掉痛楚,醒来还不是依然要面对?用酒疗伤,只是麻木心灵,麻木自己的感情,去欺骗自己,曾为之付出的,一切不再重要。可是,那是梦中的呓语罢了,我想阻止冰初姐可是叫我如何开口,我望向乐台上的余珏,他正投入音乐之中,我没办法,只能缄口默默看着冰初姐。
冰初姐平端起酒杯,轻轻一摇一下杯中的令人消沉的液体,厚厚的双唇咬着光滑的杯沿,感觉到我在死死盯着她,她脸微微一侧看见的欲言又止的样子她移开了酒杯,笑了起来,美丽脸庞的冰霜倾刻瓦解,迷人的弧度笑线拴住了我的目光,我一时忘了收回。
“怎么?以为我会变成酒的俘虏吗?”
“不是,我哪敢。”我亦笑着说,可是冰初姐脚旁空着的两个红酒瓶却说是。
“你该不会暗恋上我了吧?”
“不,不。”我满脸通红早知她有此问,刚才还不如承认了,我也料不到冰初姐会开这种玩笑。我急忙辩解,“我已经喜欢上一个人了,一个人的心是不能分成两半用的。”
“是吗?”
“真的,她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深雪汐子。”
“开个玩笑,没想到你那么经不起吓,一动就把心里的秘密说了出来。这可不好,她会有意见的,有些东西只能是两人拥有。你别见怪,我只是有点烦。需要轻松一下。”冰初姐浅浅地喝一口酒,仰靠椅子说。
我大舒一口气。
“你知道Blue Star成立这初,我们五人的目标是什么吗?”冰初姐淡淡地说。转眼间她变得木然。
“国内最好的乐队。”
“不,是全亚洲最具实力的女子金属乐队,我相信只要我们继续下去,我们是有可能做到的。”
“我也相信。”我说。我一点也不质疑冰初姐的话,对一个有音乐天赋的人来说,做到并不困难,刚才石器的那一首《别说离开》就展现了blue Star在音乐方面的非凡才能。
“可惜,当初的激情已不复存在了,人会变,她们只想找一份稳定的工作,能有规律的生活,即能玩音乐也可以赚钱。”
“不想这些了。好吗?”我不愿冰初姐又陷入伤怀之中。
“你不明白,我们五人因为音乐成为了最好的朋友,所有的热情都放在了彼此的音乐上,余珏还怪我呢!如今却又因音乐而分手,Blue Star不是以前的了,我连朋友都失去了。”
“你不是还有余珏他们吗?何文刚才不是说请你准备好明在和微笑,和他们一起分享。你看,余珏在向你打招呼呢!”
台上的余珏对我们笑着,舞动着手中的贝斯,我举手挥挥。冰初姐没有任何动作,回应余珏的是把酒杯贴向双唇。远远的余珏朝我打个手势,作个喝酒状又竖起手指摇了摇,要我别让冰初再继续喝了。
“冰初姐,余珏叫你别喝了,会醉人的。”
“为什么?醉人不是更好!”
“可是地球不会因一个人醉而停止转动,醒来了还不是一样,而且人醉了防线就会变得脆弱人会很真实,刚才何文唱《别说离开》的时候我就见你哭了,何文他们对你很听话,你可不能让他们趁此机会笑话喝醉了的你。”
是的。人醉了的时候泪水的防线一碰就会碎。一滴清泪慢慢从冰初姐的眼角流下,划过脸颊淌出一道辉映着霓虹五彩绚丽的小溪,无声的在下颔止步。冰初姐没有伸手拭去,脸微微侧向一面躲开我的视线。我低头装做系了系松了的鞋带。再望她时她脸上已不见了泪痕。
“萧叶茗还在医院吗?”冰初姐突兀地问。我一怔。
“好像在吧!”
“你不是和她很好吗?怎么不清楚?”
“那时我是个病人,出院后就没回过,她应该还在吧。”我说了不尽真实的话,出院后有天我鬼使神差地进了医院,躲在假山后避过了萧叶茗芷晴姐。冰初姐一提,萧叶茗又若隐若现眼前,我没再用意志强迫自己驱散她飘无而又深刻的身影。余珏今天说过逃避是白痴的表现。换一种方式冲淡吧!我想。
“叶茗喜欢一个人的安静,我却喜欢嘈杂,现在我要向她学习了,学着适应没有激情的日子。”
“不是还有石器乐队?”
我心想冰初姐你不至于这点打击都承受不了从此一厥不振了心灰意冷从此远离你钟爱的音乐了吧!
“他们有他们的理想。”
“这有什么不同?”
“我不知道。”冰初姐说,接着像在自言自语,“明天我去找萧叶茗。”
随后我俩静坐了一会儿,呆呆地望着乐台,何文他们在上面似乎永远也不知疲倦是何物。听余珏唱完BEYOND的《Paradise》,冰初姐进入了沉思中,我没有惊动她,悄悄离去。
叫卞队的中年人的叫小沈的年轻人在,没走。
年轻人的头埋得低低的。中年人朝我竖起了大拇指,受了冰初姐郁郁气息的影响,我没一丝赢了年轻人的得意坐回原来的位子,也不像一个凯旋而归的战士睥睨着输的一方。
中年人等我坐下,他站了起来,笑着对我说现在我郑重向你介绍一下,这位愿赌服输的小伙子是我们局里的沈警察,去年警校毕业,我是他的头头,别人叫我卞队。
我心里一阵反感,听中年人报出他们的身份我差点跳起来头也不回地走。
我最不愿跟流氓和警察有任何瓜葛,在我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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