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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不能承受之"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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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分姿色,这阵子倒已经差了五六分。
婚宴设在婚礼当天的中午,杨欣强有事没去。小蒋的拉达被送去修理了,他和杨欣然一起坐空调车,送她到酒店门口。说好了礼成后,杨欣然打电话,小蒋再去接她。杨欣然一直和小蒋维持着比好朋友亲密一点儿,又不如恋人亲密的关系。说实在的,杨欣然挺喜欢小蒋,可是她又不甘心,难道这一生就要和一个开着二手拉达的男人白头偕老了吗?
杨欣然穿着那身绿洋装,独自一人出现在婚礼现场。尽管她已经尽可能地做到了低调,连妆都没怎么化,但是从来宾们的眼神中就可以看出,大家都为她的漂亮而眼前一亮。
那天,她喝了不少酒,敬新娘的人、敬她的人,她都一概来者不拒,不一会儿就脸色绯红了。可是,架不住大家半夸赞半胁迫的,她还是一个劲儿地往里灌。杨欣然本身不是毫无酒量的人,但这会儿也有点儿撑不住了,脑子还清楚,手脚也听使唤,就是身边的人和物都有点儿发飘,但是兴致却越发的高昂了。
酒过三巡,大家踊跃地开新娘新郎的玩笑,点烟、咬苹果、跳火盆,游戏还是老的几样,无非是捉弄的人换了两个,捉弄完了,也就不新鲜了。后来,伴郎为了活跃气氛,主动提出和席间的几个小伙子猜硬币正反面打赌,伴郎订下注额:猜错的一方一次输5元钱。
那几个小伙子起哄:“你倒是有钱,可我们输了怎么办?我们可掏不起一次5元钱。”
“如果你们输了,想不掏钱也可以。”伴郎故作神秘地打住话头儿,用眼睛睃了一圈周围,“如果你们能说服美丽的伴娘小姐,让我亲一下手背,就可以免收一次5块钱。”
“噢!”大家起了一个大哄。小伙子们纷纷上来劝说杨欣然,说什么玩一玩嘛,不要当真,人家外国亲手就是一种礼节,家里来了客人,不管男女老少都让亲的。欣然那时酒有点儿上头,又加上大家起哄,也就笑着答应了。
过了一会儿,那群小伙子已经输给伴郎一百多元钱了,而杨欣然的手,也被伴郎亲过了好几次。后来,伴郎就索性拉住杨欣然的手不肯松开。杨欣然浑身无力,也没有使劲地想甩开他。于是,伴郎拉着杨欣然的手,越战越勇,连续猜赢了6次。
伴郎说:“大家看好了,我已经连赢了6次,这6次里,我是不是一次也没有亲过伴娘小姐的手?”
大家“哄”的一声笑了,然后齐声答:“是。”
伴郎那时其实也有了七八分醉意:“那你们说服伴娘,让我亲她一下脸,这6次就全免了。要不,你们还是得掏钱。”
几个小伙子一听要掏钱,就又上来劝杨欣然:“亲一下脸算什么啊,好玩嘛,总比亲6下手强,6下呀,手背都要亲肿了。”杨欣然拗不过大家,糊里糊涂地;又让伴郎亲了一下脸。
亲完了,伴郎接着跟大家玩。伴郎一把搂住杨欣然的腰;还把她往自己怀里拉。由于时间、地点的特殊,一起玩的人也没有太在意。杨欣然心里可有点儿不乐意了,伴郎再这样,让别人看了还当他是她男朋友呢。这时,新娘恰好走过来,杨欣然用眼神向新娘求救。新娘却只是笑嘻嘻的。新娘曾经对欣然说过,伴郎家在北京有点儿权势,家里在东直门给他买了一套结婚用的房,一百五十多平方米,都装修好了。伴郎本人也是在一家大公司工作,月薪上万。而且,哥哥事先也和她说过,让她留意着伴郎,她现在有点儿明白哥哥可能是想借婚礼的机会撮合她和伴郎了。



婚礼上的性骚扰(2)
想到这里,杨欣然不由得借机打量伴郎:他长得粗眉大眼,不算难看,但是气质不太好。按说他算个官家子弟,又是大公司的白领,可怎么就让人感觉流里流气的呢?哥哥口中他家境的情况也是听新娘介绍的,会不会有点儿夸张?
杨欣然被新郎搂得不自在,一心盼望婚宴早点儿结束。一群年轻人却越折腾越来劲儿,天近傍晚,杨欣然还脱不开身。伴郎那边的局面又是10胜8负了,8负不用说,自然是伴郎爽快地掏出了40块钱甩到桌上,让对局的几个小伙子分去了。可他的10胜,却一直没有“兑现”。这回,他自己还没说话,几个小伙子都忍不住了,纷纷催他:“你,该亲了吧?这都已经10次了,都该可以亲嘴了,不能再累计下去了啊,再累计下去,你想干的事儿,我们可替伴娘做不了主了……”
人群里传出一阵很邪乎的笑声,伴郎蛮不在乎地说:“不累计了,那就照你们说的,亲一个嘴儿吧。”说着,他把杨欣然抱得更紧了,紧得杨欣然直透不过气来。
然后,伴郎一翻身,把杨欣然半边身体压在他身体底下,再用力地、长久地对着杨欣然吻下去。
杨欣然醉醺醺的,毫无防备地就被伴郎压住了。她想挣扎,但她那一点儿力气在一个喝得半醉的男人那里无异于螳臂挡车。那个男人的舌头,侵略地、戏弄地,长驱直入她的嘴里。她猛地觉得一腔血液都向脑门冲来。
杨欣然在学校,在男同学们面前,还有在小蒋面前一直都是公主。他们爱她,捧着他,千依百顺,从来没有人敢这样轻薄她。这个第一次见面的伴郎,他怎么敢?杨欣然气得浑身发抖,一把推开伴郎。伴郎没防备,“噔噔噔”后退几步,跌倒在地上,连椅子都撞翻了。
伴郎坐在地上,呆呆地看着她。几个参加游戏的小伙子看见玩过了火,立刻一哄而散。新郎新娘忍着尴尬,对着旁观的人打哈哈,大家心照不宣地装出一副什么也没看见的样子。
可是,伴郎不行,伴郎已经喝得半醉了,半醉的人的基本原则就是“要什么就得有什么”。酒是色媒人,何况伴郎一向自认风流,觉得没什么女孩能抗拒他的魅力。这回竟然让一个小丫头片子一把给推到地上了,他的风流梦破灭了,他还感觉自己挺下三滥的。伴郎一口气憋在心里,那个难受劲儿就甭提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指着杨欣然说:“你、你他妈的有什么了不起?不就一外地人吗?不就一父母都死了的丫头片子吗?还在老子面前装千金小姐?我、我告诉你,老子这样的男人,肯玩你,都是你的福、福气。你敢不给老子面子,别怪老子不惜香怜玉,老子……”
伴郎摇摇晃晃地,伸出手指,想对准杨欣然。可是,他已经看不见杨欣然了,杨欣然早已经跑出了酒店大门。
杨欣然牙齿直打颤,不知道是因为冷的,还是气的。她愤怒极了。她是外地人怎么啦?她的父母都去世了怎么啦?那个伴郎又算什么?竟敢因为这些事来瞧不起她。不就是某某人的儿子吗?某某人又有什么了不起?他怎么敢把她看成个随便的女孩?
那天傍晚,从酒店跑出来,杨欣然就一直走着,在马路上走了三四站地,才到她的学校。路上有几个男孩对着她吹口哨,可是一看杨欣然射过来恶狠狠的眼神,那些吹口哨的男孩都心虚了,这个美女怎么了啊?怎么一副要和人拼命的架势?
走到学校,已经挺晚了,看门的老大爷怀疑地打量着因为穿着套装而倍显曲线玲珑的杨欣然,死活也不肯相信欣然是在校的大学生。杨欣然正一肚子委屈,这会儿恼得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她今天去参加朋友的婚礼,回来的路上遇到了坏人,她费了半天劲儿才跑回来的。
看门的老大爷也算得上人生经验丰富的人,可这会儿也让漂亮小姑娘把他给哭懵了。他再没说什么,看了杨欣然的学生证,就把她放进了门。



毫无希望的恋情
大学生杨欣然就是从这一刻起,坚定了要做一个人上人的信念的。以前她也对未来有过憧憬,但那些都是比较理想化的:比如做一个全国闻名的电视节目主持人,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地在全国观众面前露脸儿;比如找一个英俊多金的老公;比如过上芳菲姐那样精致的生活,做着想做的工作,美丽温柔,闲暇时喝喝养颜美容的花果茶……可是现在,这些理想变得更加具体,更加直接了,杨欣然心里的信念就只是:要赚钱!要出人头地!要有北京户口!起码……她要过得比某某人,还有他的儿子强!她不能让别人再为这些破烂事儿瞧不起她。
杨欣然刚进宿舍门,小蒋的电话就打进来了。宿舍楼早就熄了灯,同宿舍的女孩却都还没睡着,因为小蒋快把杨欣然宿舍的电话打爆了。有两个女孩还挺不高兴的,看见杨欣然回来,一起酸溜溜地说:“你男朋友对你可真够执著的呀。”
杨欣然没理会她们话里的刺儿,气哼哼地咕哝了一句:“他不是我男朋友。”然后拿起电话,想三言两语打发了小蒋。
没想到,小蒋第一句话竟然是:“对不起,欣然。”
杨欣然愣住了。怎么小蒋要跟她说对不起?难道小蒋知道今天她在婚宴上受辱的事了吗?可是,那件事也不能怪小蒋啊。难道小蒋是抱歉他没有及时赶到,为自己解围吗?杨欣然这样想着,心里就有了点儿感动,声音也放柔和了一些:“不怪你。”
小蒋听了杨欣然的话显然是很激动:“我把车卖了,你真的不怪我,欣然?我知道你特别需要那辆车接送你……”
杨欣然这才知道,自己和小蒋说的话完全不是一回事,她奇怪地问:“什么车啊?”
“就是那辆拉达,”小蒋说,“你不是因为从芳菲那里知道我把车卖了,所以没打电话给我让我接你吗?你听我说欣然,我是不应该卖车,但是我妈生病了需要钱看病啊,我也知道我不应该骗你说我是把车送去修理了,我这不是因为爱你吗?欣然。”
杨欣然呆住了,好像挨人当头一棒似的。然后她呆呆地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一会儿,电话又响起来。杨欣然木然地拿起话筒,里面传来了小蒋焦急的声音。杨欣然又挂断了线,然后把电话后面的线拔下来,扔在桌子上。电话不再响了。
杨欣然并不是怪小蒋卖了那辆车,就像小蒋说的,母亲生病了需要钱看病,孝顺老人总是对的,她没有权利责怪他。她也不是怪小蒋骗她,她现在根本不在乎他骗不骗她。她知道,即使他骗她也是出于爱她,她有这个自信。小蒋以前虽然爱泡吧、爱泡妞,可是,自从追求她的这几个月以来,他的精神、精力完全被她所吸引,他的生活,完全是绕着她在转。而且,杨欣然其实也并没有真正爱上小蒋。没错,她对他有好感。可是,好感不能当饭吃啊。即使是爱,爱也不能当饭吃,爱不能给她她想要的生活,也不能让那些瞧不起她的人对她刮目相看。
也许,今天这件事的最大意义便是使杨欣然明确:她和小蒋之间,是永远也没有希望的了。



不能承受之〃亲〃 第三部分
齐海蓝不唱歌,当然先被派去吃饭。听说她要吃饭,正在唱歌的杨欣强扔下话筒,说他得陪他的妹妹吃饭去。同事们一听都暧昧地笑了,有个男同事站起来,故作严肃地说:“大家不要乱不要乱,现在,大家推举杨欣强同志和齐海蓝同志为第一批代表,代表大家去吃饭,希望他们两个不要辜负大家的期望,好好吃,慢慢吃,争取把……啊,争取把齐海蓝同志的肚子吃成这样——”那个男同事挺起肚子,双手叉腰,装出孕妇的姿势,“啊,这样饱的回来。”

对上司的性骚扰说“不”(1)
听说本季度中国公司得了全球总公司授予的全球性的奖项,齐海蓝心里很高兴。这个奖项的获得,和冯总的带头作用,以及她在公司全球总裁面前的据理力争有很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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