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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苦肉计-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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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迅速走进浴室,“砰”一声关上门,落了锁,不是怕她会趁他洗澡的时候把他怎么样,是怕自己忍不住出去撕下她那张高傲的嘴脸。戚无艳,一个虚伪、自私、高傲、爱面子的女人,昨天晚上他还对她的脆弱心存怜惜呢,今天才知道他错了,大错特错,她这种女人,活该被男人甩,是男人就不会爱她。有哪个笨蛋会闲得无聊爱她来折磨自己?他那时当然不会想到,那个笨蛋就是他自己。 
迟骋冲完了澡,才发现惟一一条浴巾被戚无艳拿出去了,可恶,真是自找麻烦。他只好忍耐着穿上脏衣服,打开门,戚无艳已经穿戴整齐,优雅端庄地倚在窗前,面向窗外,不知道在看些什么。服装店的效率还挺高嘛。 
听到门响,她回过头来,对着他的衣着皱眉,道:“洗过澡就应该换衣服。” 
他没好气地道:“你以为我想吗?小姐!浴巾你带出来了,难道你想我光溜溜地出现在你面前?” 
她“嗤”一声笑出来。该死,迟骋懊恼地想,为什么他依然觉得她笑起来很灿烂? 
她转回身去,语带笑意,“你换,我不会偷看。” 
换就换,他是个男人,怕什么? 
戚无艳听着身后悉索的衣物摩擦声,开口道:“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的声音突然在她耳边响起,“你什么意思?” 
她吓了一跳,刚想回头,一只大手按任她后脑,他急急地道:“别看,我还没穿完。” 
她目光定在玻璃上,看上面反射的影像,这男人有一副健壮的身材,比起时下那些小白脸和排骨男有魅力多了。”我的意思是,我怎么说也欠你一个人情,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只要不太离谱,我都可以答应你。” 
她把他看成什么人?虽然他开始注意她的确是有用心,那也不过想她送他一程而已,说得像所有事情都是他的阴谋似的。冲动的拒绝刚想出口,又硬生生地咽回去。她说得对,不管这件事是巧合还是阴谋,她总是欠他一个人情,与其让她小心谨慎地提防他别有用心,不如借此机会提出条件。本来他就有个提案想找她合作的,迟骋并不是空有骨气不要实惠的人。商人吗,想成功可以不择手段,送上门的机会为什么要往外推? 
“那真是我的荣幸了。我听说‘实通’正在进行天然食用色素的开发研究,我手上正好有一个蔬菜生产基地,我想,戚总能不能考虑一下跟我合作?” 
她转过身,盯着他,“你胃口不小。” 
他笑了,笑得自信而坦然,“我只是请你考虑,又没有要求你一定答应。” 
她因他自信的笑容而怔仲,最后点头道:“好,你找时间把资料给我,我派人评估。” 
他夸张地行了个礼,道:“谢谢!”   
戚无艳盯着面前摊开的报纸,脸上挂着高深莫测的微笑,报纸上是一幅模糊的照片,一个被头散发的女人被一个孔武有力的男人拖出酒吧。文章没有指名道姓,但字里行间都在暗示照片上两个人的身份,标题还醒目地写着:商界女强人酒吧嗑药,地下情夫出面摆平。这种小报专靠写花边新闻增加销路,平常她根本不屑一顾,但这次居然有人把报纸快递到她手上,接下来是不是要威胁恐吓加勒索了? 
通话器的指示灯亮了,傅秘书的声音传来:“戚总,‘骏原’的迟先生来访。” 
“让他进来。” 
示意的两声敲门,迟骋推门进来,脸色凝重,将手上的东西直接放到她面前,开门见山地道:“戚小姐,我今天早晨收到这个。” 
她淡淡地瞄了一眼,轻轻“哦”了一声,不做表示,眼睛一眨不眨地观察他的面部表情。 
他先是惊异地扬眉,然后看到了原本放在她桌子上的那一份,了然道:“原来你也收到了。”他笑了下,“我早该想到,勒索你不比勒索我有价值多了?” 
“哦。”她还是淡淡应声。 
“就哦?你没别的想法吗?” 
“想什么?”她将两份报纸一起丢进垃圾篓,用眼角偷偷观察他的反应,“如果每次有这种消息我都理,就不用工作了。” 
他耸耸肩,“说得也是,是我大惊小怪了。说实话,我怕你以为是我搞得鬼。” 
她不置可否地道:“难道不是吗?” 
他瞪大眼叫道:“你不会真的以为是我搞得鬼吧?” 
她嘴角挂着笑,反问:“你说呢?” 
他盯着她,她也盯着他,良久,一起哈哈大笑。迟骋扶着桌角,笑弯了腰,笑着笑着,戚无艳突然停住,还是以那种高深莫测的眼光盯着他。他收敛笑容,直起身,嘴角挂着自信的微笑:“你看我是那么笨的人吗?” 
戚无艳的笑容多了点温暖,依然反问:“难道我比你笨?” 
“你当然不比我笨。”他也没说她比他聪明,只是指着那两份被弃之如履的报纸道:“这家报社比较笨,你放心好了,我来摆平。” 
“不用了,这些小事自然有人帮我处理。你的资料呢,带来没有?” 
“带了。”他从公事包里掏出一叠资料,“这些是基地目前的营运状况和资产统计,另外我自己做了一份双方合作的前景预测,你可以先看一下。” 
“果然是有备而来。” 
“其实我原本就计划找你合作的,现在只不过比我预想的顺利一些而已。” 
她大略瞄了一下预测报告,换上感兴趣的表情,指着办公桌对面的椅子道:“坐,我想你可以给我详细地阐述一下。” 
时间在迟骋的侃侃而谈中过去,戚无艳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好像故意拖延时间,但是越听越觉得可行,最后两个人等于在激烈的讨论了。探讨接近尾声,她的手机突然响了。 
“不好意思。”她转过摇椅,背对着他听电话,“嗯,嗯,很好,嗯……”她停顿了下,缓缓吐出两个字,“绞刑!”语气森冷得令迟骋不由自主打了个寒战。 
她切断通话,转过身来,温和地笑道:“报纸的事情已经摆平了。” 
他好奇地问:“绞刑是什么意思?” 
她轻松地道:“没什么,就是以后市面上再也见不到这家报社发行的东西了。”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好狠的女人。 
她合上文件夹,道:“我该跟你道歉。” 
他挑眉,无奈地笑道:“我猜对了,你真的怀疑我对不对?” 
“嗯哼!”她无所谓地耸耸肩,“我不得不怀疑,幸好你没有,所以我跟你道歉。还有你的西装,告诉我你的尺码,我赔给你。” 
“不必了,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她打量一眼他身上的西装,摇摇头道:“我敢打赌那是你最好的一套西装。” 
他默认。 
“这样好了,改天我请你吃饭,顺便帮你挑几件衣服,还有你的公事包。想跻身上流社会,名牌包装是必不可少的。除非,你不想功成名就。” 
“我当然想。” 
“那就要花本钱。” 
他点头,“明白,我等你电话。” 
“好。”等他走到门口,她突然叫住他:“迟骋?我相信你会成功,希望我没有看错。” 
他笑道:“希望!”   
第四章   
戚无艳当然没有看错,不只没有看错他的能力,也没有看错他的人。应该说,像迟骋这样有原则、有眼光、有野心又有分寸的男人越来越少了。幸运的是,她遇到了一个;不幸的是,她无法抓住他。上一次的办公室激情之后,他们之间就像隔了一层纱,明明薄得缥缈,伸出手指却捅不破,无奈地看着对方的影像在纱幕背后变得越来越模糊。不知道是不是多心,她总觉得迟骋最近在躲她,他们至少有三个星期没有见过面了。 
寒流还没有过去,天气一日比一日冷,躺在空旷的大床上,没有他的体温,她只感到一片冰冷。他曾戏称她是冷血动物,因为她一到冬天就会四肢冰冷,总是赖着他宽大的手掌取暖,她知道,他暗示的另一层含义,是她在商场上的冷酷和精明。他也是商人,应该知道在商场上混出名堂有多难,何况她一个女人?她受聘于克莱姆家族执掌“实通”在中国的一切业务,看起来风光体面,实际上就是超高级白领,她拥有的那一点股份,连参加董事会的资格都没有,美国那边一声令下,她就得走人。要想坐稳这个位置,她就要不断开发、创新、扩张、赚钱。迟骋是拿自己的钱赌自己的命运,她是拿别人的钱赌自己的命运,他们两个不知道谁更幸运,谁更可悲。 
戚无艳习惯地抽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咳咳”,讨厌的感冒,把她吸烟的乐趣都剥夺了。不吸烟,不喝咖啡,她无法想象迟骋是怎样排遣压力的。“咳咳”,虽然咳得难受,她还是继续吸着,烟,是寂寞女人的消遣。 
“小姐,”李嫂在门外叫,“晚饭弄好了,你在房里吃还是在餐厅吃?” 
“先放着,我现在不想吃……一开口才发觉自己的嗓音比鸭子还难听。 
“小姐,”李嫂关切地问,“你感冒了?” 
“我没事,你不用管我。” 
门外传来李嫂的叹气声,静了一会儿,是下楼的脚步声。 
不用管,小小的感冒打不倒她,她只想静一静,休息一下。她累了,只是累了……   
迟骋刚踏上楼梯,就听见卧室里传来一阵剧烈的咳嗽声,李嫂在身后担忧地道:“小姐感冒了,但是她不让我管她。” 
他了解地点头,戚无艳的脾气别扭起来,没人拿她有办法。他直接用钥匙开了门,看到她像个虾米一样躬身蜷在床上,按着胸口猛咳。他嘴角一抽,大步上前蹲在她身边,大掌罩住她的额头,心疼地唤道:“无艳。” 
“嗯?”戚无艳抬起红肿的眼皮,看到他,直觉伸出双手揽住他的脖子,靠进他怀里,虚弱地叫:“迟骋,你回来了。” 
他皱眉道:“你的声音哑得像破锣,怎么把自己弄得这么糟?” 
“我没事。”她扯起虚弱的微笑,又是一阵猛咳,喘了几口气才平息下来,道:“小感冒,我吃药了。” 
床头柜上的药板空了两个格,烟灰缸里躺着三四个烟头,他气得想掐死她,忍不住吼道:“你吃的药还没有抽的烟多,不想活了是不是?李嫂,帮小姐换衣服,我带她去医院。” 
“哦。”李嫂急忙翻找衣服。 
她偎着他撒娇,“我不想去医院。” 
“没得商量。”他粗鲁地扯掉她的睡衣,接过李嫂递过来的毛衣往她头上套。 
“啊!”她痛叫,“你扯到我的头发。” 
“活该。”他嘴上回答她,手上丝毫没有减缓。三两下给她包了个严严实实,直接拿毯子裹着她抱起来。走下楼去,李嫂急忙拿了皮包追下去。 
她窝在他怀里咕哝:“你好凶。” 
他瞪她一眼,不说话,将她放在后坐,接过皮包,发动引攀疾驰而去。 
她不甘心地爬上驾驶座靠背,拉他的耳朵,抱怨:“几个星期不见,长脾气了。” 
他恶声恶气地道:“别说话,你的声音难听死了。” 
“哼!”她刚想回嘴,喉咙一痒,又开始咳。 
他分神回头看她,忧虑地问:“很难受吗?” 
看到他黑亮的眸子里盛满担忧,她感到莫名的满足和安慰,心情大好地笑道:“还好,你看路。” 
‘ 
迟骋脚下不断催加油门,恨不能在车顶加个警笛。   
迟骋挂了号回到内科诊室,掀开诊疗区的帘子,正好见大夫的手拿着听诊器伸进戚无艳的衣服底下,在胸腔之间来回移动,吩咐:“吸气,吐气,再吸,用力深呼吸。对,再来一次。”什么烂医生,听个诊也要这么久,谁知道他是不是趁机占便宜。 
那只讨厌的手好不容易拿出来,居然拍拍她的肩头道:“戚小姐,请你俯卧,我再听听后背。” 
什么?摸完了前面还要摸后面?迟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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