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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点亮山河-第58章

小说: 点亮山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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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看重,段贵心里挺激动,他从小生在农村长在农村,长这么大头一次当官管事,而且是如此大事,为此他感到了一种责任,这责任象泰山一样沉重地压着他,使他不敢有丝毫怠慢。更让段贵激动的是李夫如此信任他,工地上所有领导那样地赞颂他的土办法,连倨高自傲的丁松也夸奖他的这些方法,让段贵心里异常温暖,竟有一种美滋滋的感觉。现在,段贵跟随李夫走路,当他想起会上的情景时真诚地对李夫说:“谢谢你呀李夫,是你给了我段贵一个当官的机会我以后一定要报答你,眼下你还要多多帮助我。”李夫顺水推舟地说:“谢我什么呀?这是工程指挥部的决定,也是你自己有本事。不过这次搬运工作你一定要做好不许发生意外,建电厂需要的就是你这种工作认真的人,你好好干,等有了机会我也要推荐你象田梅一样上大学深造。”李夫这要说不是临界状态现想现谈的,这想法在他心里产生许久了,他觉得象段贵这样的年轻人如果再懂得一些专业知识就是厂里不可多得的拔尖人才,所以李夫故意提出田梅是以此让段贵心里有个奔头,也是对他的一种安慰。
第八十三章
    提到田梅,段贵情不自禁地就产生了一股冲动,他对田梅有着深厚的感情。段贵从小就喜欢接受田梅的领导,只要在田梅身边受苦受累他也是心甘情愿,对田梅的这种感情他从来没有对谁表露过,因为他太自卑,总觉得自己与田梅相差太远。现在他忽然当了一把小官,竟有了一种冲动想把这消息迅速告诉田梅让她也替自己高兴一把,想着他不知不觉就站在那里不动了。李夫见段贵一下子变成了心事重重就故意对他说:“我听说田梅快回来了,她们学院要放假了。”说着李夫注意观察段贵的反应,果然,段贵马上来了精神,迫不及待地询问着:“你说的是真的吗?田梅现在是一个大学生了,也是一个有学问的人了,她还能回到我们的这个穷山沟吗?”李夫斩钉截铁地回答说:“能回来,田梅一定会回来的,因为我们在九登山上发过誓。”想到发誓,李夫的眼前又浮现出刘月和自己跪在大青石上的情景,他的心也是激情澎湃。李夫理解段贵,知道他现在的心情与自己极其相似,想起刘月李夫又同时想起了家中的何云彩,这两个女人都是他一生中情感世界的全部。如今是天上地下,一个近在咫尺,一个浪迹天涯。近的在病中别说不能与她倾诉心曲,连正常的夫妻生活都不能度过;而远的见不着面,只能是苦苦的思念千万,思念千万……
天上的云彩被风轻轻吹过,工地到处是一片灿烂,段贵见李夫忽然满脸的若有所思知道他又想心事就告辞走了,这时李河匆忙跑来上气不接下气地对李夫说:“刚才省城来电话让我们不要操之过急,机组安装暂缓,请你安排一下然后再上报省城……”李夫闻所未闻吃惊地问着:“这又是为什么?我们都已准备好了怎能说变就变呢?”李河继续解释着:“上面说我们的防洪措施太差让我们先解决防洪问题,然后再进行搬运工作。”李夫思索了一下,极其认真地对李河说:“上面说得有道理,现在防汛期没有过,何况我们的防洪措施真的还有空隙,这是一个长远大计我赞成上面的安排。”李河没有想到李夫会这么快就同意上面的指示,他担忧地问着:“现在我们怎么办呢?”李夫说:“这是容易的事,我看这样办行不行?你去找刘品质和段贵商量一下争取用最短时间把主洞剩余的一点距离凿通,请你记住两条:第一不准放炮,第二尽可能不使用电钻,采用蚂蚁啃骨头的战术。我现在就去指挥部与丁松商量解决防洪问题……”李夫吩咐完毕,径自向指挥部找丁松等人去了,留下李河站在那里思索半天。
再说李夫来到指挥部正赶上他们在开会,丁松破例请李夫坐下听会,经过数小时的争执讨论,指挥部所有专家学者终于决定将原来设定的地面基础再垫高百余公分,并在洞外再开一条泄洪渠道,商量来商量去最后将垫高地基的任务交给了让他们放心的李夫,开渠道的任务交给了新来的技术员邹家平。李夫带着如此信任的心愿走出了工地指挥部,来到他与刘月曾经到过的地方遥望着四周的风采,这一刻他的心里浮动着一片轻轻的涟漪。午后的阳光温暖而灿烂,经过雨水洗涤过的天空纯净而透明,九登山上焕然一新,连那些可爱的小树小草也闪耀着一丝亮色。在这样温馨的景色里很难让人想到几天前山洪的咆哮,很难让人相信就是在这片土地上曾经发生过一场惊天动地的感人情景,李夫的心情被阳光一照热烘烘的,他行走在山间小路上步子格外的轻松自在。其实指挥部就设在半山腰一间石屋子里,为了防止泥石流而临时搭在这个地方的简易工棚,平时从洞里出来要走三四百米的山路才能来到工程指挥部的门口。李夫在山上转了一圈,这才觉得他和丁松的话还没有谈,于是他又转了回来。当李夫刚巧要推指挥部的门时,忽然听见里面大吵大嚷,他不知发生了什么事本能地闪在旁边倾听着。“谁批准你用车了?不跟我打招呼私下用车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领导有没有我这个组织?”这是丁松的声音,他跟谁在吵架呢?为什么在这里吵架?现在也不是吵架的时侯啊?这个丁松总是惹事生非,李夫将脸贴近门缝朝里面张望,这才发现原来是与段贵在吵架,他们为什么要吵架呢?李夫继续倾听着。段贵说:“我是奉李队长之命负责运输机器设备的,如果你不派车又不准我用车难道这么重的机器你让我们扛上去吗?”
“你不扛,难道还要让我这个总指挥扛上去吗?我看你是不想干了如果不干说痛快话。”“你连车都不派你让我们怎么运输?我早就看出来了你这是存心找毛病。”“你这是怎么说话呢?我找谁的毛病?合理用车可以,但需要经过批准,干什么都有一个组织纪律吧?”“车是李队长让用的难道用车还非得由你批准吗?”段贵这时侯的声音极高,而丁松被段贵气得火气更大:“这是指挥部定的规章制度,没有指挥部的批准任何人用车都是违反纪律的。”“你别跟我讲纪律,大道理我不懂,你不就是看我们都听李队长的话你心里不舒服吗?你纯粹是一个小人。”段贵声音突然高了八度,显然他是想与丁松大闹一通的。“反了反了,你他妈要造反呐?”一只茶杯摔在地上爆炸的声音传出屋子外面,李夫直到这时总算是听出了他们是在为自己吵架,段贵说得没有错,有一次丁松喝多了酒无故地骂了他几句,虽然没有明说,事实上是段贵在酒桌上替李夫喝了几杯酒,与李夫过于亲近而忽视他心里才有气的。这次段贵要派车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可是丁松为什么要横加阻拦呢?莫非他真的在排除异己?如果他真的这样做以后的工作将怎么样开展呢?李夫心里有些委屈,可是他还是故意敲了几下门听到里面有人说请进他才推门走了进去。“李夫来了?”丁松看见李夫进门他的确有些意外,想着刚才的话被李夫听见他有些尴尬,稍稍一惊便招呼李夫入座倒茶。李夫坐在那里应酬着,但他看出段贵脸色铁青就示意了他一下,轻轻地说:“你先回去吧段贵,我和丁总指挥还有事商量,关于车的问题由我替你说服他。”段贵也不说话机警地横了丁松一眼,然后头也不回地出去了,临走还把门摔得怦怦乱响,气得丁松直翻白眼真想骂他几句。
“你看看你把你的手下一个个都护成了什么样子?你可要替我管一管他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丁松将茶杯递过来,口气仍旧很亲切仿佛什么事也没有发生。李夫喝着茶忽然指着地上的碎裂玻璃问丁松:“你这屋子里咋搞得乱七八糟?弄这些碎玻璃干什么?是不是段贵摔了你的杯子?”丁松听出李夫话里有话,就说:“他还没有这样大的胆量谁敢在我这里撒野?可是话又说回来这都是你带的好兵,用车也不经我的批准就私自把车调走了,如果工地上都象他这样随便无组织无纪律还不都乱了套?要我这总指挥干什么?”李夫听明白了丁松为什么发火,他顺水推舟地说:“是呀总指挥若是不管点事还不成了空架子?他们没有教养就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不过话又说回来如果这样大的工程这样多的乱事都向总指挥请示汇报你忙得过来吗?段贵用车是在做设备进洞的前期准备这你是知道的,他的运输计划你也是批准和同意的,他是运输组长应该给予他用车的权力。可是你不给他还批评他到时设备上不了山进不了洞你不是最怕误了工期吗?”李夫的一席话里软中有硬,使得丁松不得不做出高姿态:“算了吧有你这些话这事就不计较了,不过咱们车少货多以后用车还是要有规矩的,乱来是绝对不行的。”丁松的语气温和,但话里面并没有让步,李夫知道丁松的脾气,顺水推舟地咐合着:“是呀有些事是不能乱来的,指挥部要制定新的措施,毕竟我们的电厂扩大了。”丁松见李夫顺着自己的话题说心里亮堂不少,他一拍脑袋兴奋地说:“瞧我这记忆咋把这班子的事忘了呢?”丁松这才一拉李夫的衣服让李夫坐在另外一张椅子上,与他谈起了人事问题,李夫听着听着心里就想这些人事问题就这样重要吗?
第八十四章
    段贵在几位技术员的配合下整天忙于往洞内运输设备,最近几天段贵最深切的感受就是没有知识实在是不行,虽然自己是一个运输组长,可是许多事必须要依靠几个技术员才能进行,为此段贵心里苦闷。这个时侯他最想田梅,如果田梅能在他身旁该多好啊!段贵心里不止一次这样寻思过,就是整天被田梅欺负他也愿意,因为他喜欢田梅。然而,丁松和段贵之间的矛盾更加突出,只要两人走到一起就吵架,没有一个高姿态的,一个针尖,一个麦芒,他们到一起是真正的针尖对麦芒。在工地上,时而被他们两人搅得天翻地覆,沸沸扬扬,时而又把不知谁拉过来当了他们吵架的替罪羊。上次吵架后,丁松一直觉得自己的面子没有挣回来,心里对段贵堵着一口气。恰巧在昨天装主变时不小心掉了一块漆,丁松知道后又把段贵叫到指挥部教训了一顿,还要扣除段贵的当月工资。可敬的段贵明知是丁松找自己的麻烦他也不能发作,因为他觉得这是自己的责任没有保护机器设备,所以掉了漆他也是心疼。当丁松以此为借口批评他时他没有发他以前的驴脾气,而是因为他觉得丁松批评得对,如果是他段贵也是会批评别人的。丁松说长道短,说得口干舌燥,见段贵仍旧是一声不吭,他也挺满足,这一次段贵没有与他顶牛。丁松心想可能是李夫从中做了工作,不然这小子敢把自己吃了。自从山洞塌方以后,虽然丁松常来工地上转转,但他从来不敢再独自下洞,即使有人陪同他也是心有余悸,几乎所有工作都由李夫指挥和安排。最让他气不平的是,在工地上与他打招呼的人没有几个,每次看见民工们围绕着李夫团团转时他心里就不是滋味,尤其是看见连初中都没有上过的段贵对李夫也是一呼百应,丁松的心里如同猫挠似的难受。有时他想为了工程他不能挫伤民工们的积极性,否则因为段贵而伤害了同学感情,而且影响也很大。在丁松的心里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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