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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娱乐女王养成记-第75章

小说: 娱乐女王养成记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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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居铮,你以为自己是完全的受害者吗?你错了!是你自己一手导演自己婚姻的悲剧!你老婆为什么离开你?不是因为SHAY,不是因为她爱上别人,是因为她对你彻底失望!”我愤怒地大喊,却完全感觉不到解恨,我的心被舒郅恺“你不信任我”那五个字狠狠伤到,痛得几乎没办法呼吸。
“你有什么好?你吸毒,你滥交,你甚至完全不知悔改,戒毒完毕却性情大变,把所有的不满的对现实的责难怪罪在别人的头上。自己的婚姻岌岌可危却不知道挽救,只知道一次又一次地去伤害本来就已经那么不稳定的感情。”我继续说下去,“你以为自己是谁,戒个毒回来就是圣人?就要所有人围着你转?我告诉你,你那是纠正错误,不是去舍生取义!你回来,没人嫌弃你,已经要谢天谢地了!你的乐队,因为你们一再的错误已经一度支离破碎,好容易又步上正轨,这里面,有舒郅恺拿命换的,有杨实日日夜夜创作赚的,有游佑四处拜托帮你们拉关系,还有汪洋砸钱帮你们买的,你做了什么?现在又整出这种彩排大闹现场的事件,你以为记者都是你们公司养的吗?竞争对手,狗仔,每个人都在拿放大镜看你,恨不得把你的错误放大100倍,你想想自己对这个队伍做过什么,你除了拖后腿,还会干嘛!”
居铮被我说的楞住了,不再说话,只是看着我,好像不信这些话是我嘴里说出来的。
“还有,我告诉你,哪个女人和男人结婚,不是希望和他过一辈子的?如果可以过下去,谁希望离婚?你的婚姻失败,一方面你老婆出轨,但最大的责任是你完全给不了她安全感,这种婚姻,谁敢要?她能跟你这几年,已经是仁至义尽,如果是我,根本就不会看上你。”
“思淳,别说了。”SHAY开始拦我,“这事情我们会解决好。”
我看他:“你要我相信你们两个会解决好?那你们刚才斗殴我可以装作看不见?你现在是什么身份!比赛到了最后一环,你给我闹这种最恶劣的打架事件!你以为你面对的是谁?是街头小混混?你面对的是乐坛的前辈!你多大了,面对前辈的礼仪要我教你?即使有误会,也应该用说的,你们这样蛮干,算什么?很光荣吗?明天炒个头条你就能一举夺冠?超过陈理?”
“你走吧。”居铮突然打断我气势汹汹的打断独白,“我说你,小子,下去排练吧。我一个人待会儿。”
SHAY不可思议地看着居铮,他坐在那里,好像斗败了的公鸡。
“谭思淳,去跟游佑说,损失我来赔。还有,跟他们几个说对不起。你们先出去吧。”
我和SHAY交换了一个眼神,一起走了出去,帮居铮带好门。
陈理一早等在门口:“还好吧?”他用力克制自己关切的眼神和动作。
“没事,我皮糙肉厚。”SHAY无所谓地笑笑,把胳膊搭在陈理的肩膀上,“思淳,我们先下去了,你忙吧。还有,今天的事情真是不好意思了。”
“没什么。你们先去排练。”我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平时完全没有人走的消防通道,鬼知道他们去干嘛。
这时候我才得空,感觉到心里一阵钝痛。
他没有等在门口。
他不等我出来解释就走了。
他在哪里。
他对我很失望。
这件事,不是我不想告诉他,可是事情何其复杂,而且,SHAY和唐纳也分手了不是吗……
他为什么要固执地认为我在隐瞒他……
好吧,我败了,我怎么没有想到。
这是舒郅恺,不是别人,不是一路顺风顺水,生活没有波澜的别人,是他啊。
他在那么短的时间经历了那么多欺骗,陷害,折磨和痛苦,他那么脆弱的神经怎么经得起一再的摧残。
更何况,这个将又一次打击加诸于他身上的人,是我啊!
我打给舒郅恺,他关机了。
我去化妆间找人,却被告知Shine正在演播厅彩排比赛最后一轮的嘉宾表演环节,而这一次为了避免再出现差错,任何非节目组人士不得入内。
我在门口一直等一直等一直等,期间一直上网在跟彩排事件的动向,还好事情并没有闹大,只是在小范围的有所流传,又迅速被我扼杀掉。
佟羽佳的钱已经全部压在这一周,190万不算是个大数目,可是也能救急。
上一场的票数,SHAY和陈理差距太大,我有点怀疑是不是陈理真的如他自己所说,找到有钱的朋友“帮”了SHAY一把。
只是这些有钱的朋友,会在这一场把陈理捧上宝座吗?还是陈理会履行他的诺言,把这个冠军还给SHAY?
我不知道,对于人性,我宁愿做最坏的打算。对于陈理,我不敢百分百打包票,即便是上一场,他唱出了那么感人的《第二》。
最后一轮的PK,他的票数也不容小觑。
要超越SHAY的票数,他应该做得到的。
时间指向12点,舒郅恺的手机还是关机状态,里面终于有人出来。
“SHAY!他们呢?”我问并肩出来的SHAY和陈理。
“他们?你说Shine吗?一早走了啊。我还以为……”SHAY看了一眼陈理,止住了话题。
“没什么。”我挤出一个笑容,我想一定苍白的难看,“你们回酒店?那我先走了。”
“拜,路上小心。”陈理说。
我一转身,眼泪就差点掉下来。
舒郅恺,舒郅恺,舒郅恺。
你对我那么失望吗?失望到关掉手机,断了和我的联系,失望到你要走小门,躲开我?
失望到你想要离开我吗?
我该怎么做?!你告诉我!!你告诉我我该怎么做?!
你在哪里?你去了哪里啊?
我开着车在街上漫无目的地游荡,我不敢去舒郅恺家,我怕面对的是冰冷的铁门或者他不屑的眼神。我也不想回公司,不想回自己家。
车走走停停,经过了工人体育场,经过了很多家酒吧。
好吧,去喝酒好了,喝醉了,大不了让希君来接我。
我给希君发了短信:“我去喝酒啦啦啦!要是4点钟的时候没有给你短信的话,你就来36ROM找我吧!那就是喝挂了。”
然后停车,进门。
里面的场子刚刚热起来,舞池里痴缠在一起的肉体,舞台上有女歌手暧昧地唱着JAZZ。
我想喝的慢一点,所以先点了烂大街的百利甜加冰。
吧台对面一个长得很魅惑的男人朝我举杯,他喝的也是百利甜。
男人,喝那么女性的酒,没出息。我勉强扯了一个笑容,然后开始喝自己的酒想事情。
然后接到一个电话,佟羽佳的。我为了能听清楚,转身背离正对舞池的吧台。看到在场子里巡视的支琳,点头打了个招呼。
“这周有把握吗?”
“拼拼看咯!”
“下午出什么事儿了?”
“已经解决了。一点小破事儿,双方都不够冷静。”
“解决了就好,拜了。”
我挂了电话,转身继续喝我的酒。
对面的男人已经转移到我身边,企图搭讪。
“小姐自己来的?”
我笑,不想回答。
“一会儿有没有安排?我知道一个地方宵夜不错……”
为了他不要继续搭讪下去,我灌掉剩下半杯酒,准备换一间继续喝。
奇怪,平时喝一杯没问题的,怎么今天……
我跳下高脚凳就觉得脚软,身边的男人适时扶住我,一转身带我出门。
我只觉得头晕目眩,嗓子好像被塞住一样说不出话,任由那男人将我带离36ROM。扔进一辆黑色的车里,飞速驶离。
我被下了迷药。
这是我清醒着的最后一个念头。
痛!!!!痛!!!!!!撕心裂肺的痛!!!!!!!!!!!!
当我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
穿着不属于自己的衣服,身边是希君抱歉的脸。
“希君……怎么……”我费力地转头,还是搞不清楚状况,但下半身的灼痛让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什么。
迷奸。
在36ROM我被人下药,迷奸了。
“思淳对不起,对不起!!!我来晚了,都是我不好。为什么真的要等到你说的时间才去找你……我明知道你酒量不好……”希君哭了起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得那么伤心。
我伸手去拍她的手背。
没事。
前晚我似乎昏迷了,却又似乎有意识。
好像有人脱掉了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压在我身上,好像……有很多人……好多男人,那些污秽的气息,好想吐……
我以为我只是做了一个噩梦而已……为什么?
为什么是真的!!!!
“舒郅恺马上就来,我已经通知他了。”
“希君……我……”我突然之间说不出话来,身体的痛让我无力支撑,泪腺的开关好像完全失灵,我就这么僵硬地躺着,任由眼泪在脸上流淌。
我怎么办?我该不该活下去?我要怎么面对舒郅恺和以后的日子?我怎么面对我的家人和朋友?
“妹妹!”一声轻唤让我回魂。觉得自己一瞬间靠入一个坚硬的胸膛中。
不!不要!!!
男人的气息!!!!不要!!!放开!!!放开!!!
我的心在呐喊,却没有办法喊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我没办法看着他,我没办法看着舒郅恺。
“不。”我说,然后推开他。
我感觉到他浑身的气息,懊恼,悔恨,绝望混杂在一起。
我却做不到,我没办法转脸看他一眼,我怕我看到他,就会想要死。
我没办法面对他,以我这样被毁坏的污浊身子。
“你先出去。”希君推舒郅恺出门,“她受太大的刺激了,女生留在房里比较好。”
“妹妹,我不走,我一直不走。你什么时候可以见我,我就在门外,我会一直陪着你。”他说。
我坐在床上,只知道流泪。
“思淳,一会儿有警察来做笔录,你可以吗?”
我看着自己放在床单外面的手:“可以吧。”
惨白地微笑。
警察来问话,他们没有任何破案的头绪。
我在工体西门的马路上被希君找到,找到时我昏迷不醒,衣不蔽体,歹徒没有在我的身体里留下任何可以取证的东西,作案手法极为严谨没有任何漏洞。
而我残破的记忆,只局限于黑色的记不清车牌号的PASSAT车和一个在夜店灯光中看不真切的男人的脸。
“我们一会儿会派绘图专家来给你做拼图的。”警察收拾好档案告辞。
我坐在床上。
中午了。
希君进门:“要不要吃点什么?”
我摇头。
“他还在外面?”
“在。要叫他进来吗?”
“不要。”
“你们俩怎么了?我能问吗?”希君试探地问我。
我摇头,无言以对。
不管我们以前怎么了,出了什么问题,这一夜过后,一切都不一样了。
“我的手机还在吗?”我问希君。
“在,我帮你拿。”
“今天周几?”
“周五。”
“哦,那还来得及。”我笑。
然后给SHAY,给陈理各发了一条短信。
“晚上加油。不管谁是第一,你们都赢了。”
然后给佟羽佳短信:“比赛结束,我可不可以告假一段时间?我太累了。工作暂时小蕾可以顶上。”
然后,我闭上眼睛。
“你让他进来吧。”
他进来。
手里拿着锦盒。
我看了他一眼,又难过地闭上。
一切都不一样了,舒郅恺,一切都不一样了。
“妹妹,嫁给我。”他说,带着疲倦,带着抱歉,悔恨等等情绪。
“舒,你知道,不应该是这样的。”我说,“为什么总是发生这样的事情呢?舒,你能做的不止这些啊。你能做的,不是在事情发生以后,用你可以提供的婚姻来补救一切啊。”
眼泪止住了我的话。
他看着我,长久地不说话。
初秋的下午阳光照在身上还是那么热。
热的人痛苦万分。
“妹妹。不是弥补,不是道歉。你嫁我,是我的愿望,是我觉得一定会实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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