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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困而知之-第62章

小说: 困而知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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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占有欲。”吴义林笑着站了起来。“凯区长,没什么事,我走了,你休息。”
“吴胖子,第一位不会按摩,但不令我生气;第二位半点姿态却一脸傻傲;你今天就当第三位,我要你当我的心理医生。”
“凯区长,怎么可能,当你的心理医生,笑话!”
“你给我坐在这里,听我说话。我说什么,你都耐心点头;我说多长时间,你都耐心地听下去。”
“不,这不可能。凯区长,我不是你所说的心理医生,我不干了。我不干了总可以了吧。”
“你不干了!为什么?吴胖子,你说清楚。”
“你碰到难题,拿我出气,我不是你的出气桶,我是你朋友,这不行,而且,”
“我碰到了难题!从何说起。”
“我一接电话就知道。其实,这二位都是我特意安排的。第一位是我公司的职员。我让她扮得像从未涉世的少女,凯区长,你看到这样的女孩就会触景生情,然后怜悯之心便充斥大脑,我肯定你不会碰她一个指头,甚至不敢正眼看她一眼,当你难以自控时,你便会赶她出门。可惜呀,不知她扮演少女的水平如何。第二位是我认识的一个女人。这个女人看似高傲,不可一世,其实未必,只要有一摞钱放在她眼前,那她就像一条温顺的小母狗,她可怜、企求的样子会溶化你的钢筋铁骨;但在外头,在不了解她的人面前,她是飞檐走壁的剑客侠女或者是握有生杀大权的女王,她装腔作势地显露出一种对任何人、任何事不屑一顾、目空一切的样子,于众目睽睽之下招摇过市。不过,当死皮赖脸的无赖和恶贯满盈的流氓剔开她的伪装看到她的内心时,他们就会发现她仅仅是十足的尤物。仅此而已。我知道,你不但憎恨这样的女人,你不但不了解她,而且,你对她有一种天生的恐惧,你会立即寻找救星。这位救星就是吴义林。怎么样,凯区长,我当不了你的心理医生,但是,我能揣测你的心。”吴义林给陆晓凯点上一支。
陆晓凯被吴义林说得一愣一愣。
看到陆晓凯这副样子,吴义林面带微笑说:“陆哥,对不起,让你扫兴了。”他停了下来,用二个手指指了指门外。“要不,叫她进来?叫她像一条发情的母狗似的表演给我们看看?”看看陆晓凯没说话,他继续说:“凯区长,她演她的,我们看我们的。看一看没关系,就是费你的眼神而已。”
“我有事。我猜想你就是死皮赖脸的无赖和恶贯满盈的流氓!”
“哈,哈。”吴义林大笑起来。“陆哥,你抬举我了。做这样的人不难,但是要剔开她的伪装,看透她的内心,不容易,我只是看多了而已。凯区长,你身边就有这种靠出卖灵魂获得一时虚荣的人,因此,你只尊重那些即便是真正的女王也平易近人的人。其实,感染、羡慕是人性中最自卑的东西,它会硬逼着人们放弃自我,改变自我,被迫做与愿望、个性格格不入的事。我直接怀疑你今天就是不愿被迫做一些事才打电话给我。人呢,可悲、太累。陆哥,在这样的情况下,你我之间的友情才显得尤为珍贵,这种友情可以叫人不顾一切,忘乎所以。”
“你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总是一套一套的,难怪有人会说你。不务正业。吴义林,你要注意了。”
“凯区长,别人怎么说没关系,我自己清楚我吴义林是什么,其实大家心里都明白自己想干什么。我相信没几个像你一样的人。她不年轻?她的皮肤、她的肉体不比你家里那位更有光泽、更有弹性?假如,此时此刻抛开副区长、共产党员的身份,放下你心中的那些念头,假如,文化动物抛开文化属性,你仅仅作为一个男人,你能控制自己的占有欲望?我不信!绝对不信!凯区长,你别以为你这颗怜香悯玉的好心就一定能办成好事。你知道她在等什么吗?告诉你,她在等你的另一种思想、另一种行为。在她看来闲着也是闲着,而你的无动于衷却恰恰暴露了你某些方面的幼稚和无能。你不愿碰她,只能表示你不喜欢她这一类的女人,并不能证明你不喜欢女人,是这样的吗;反过来说,第一位女性纵然无声无息,可她却在编织一只强有力的巨大的无形的网,即便你的文化再高,修养再深,你也无法冲破这只网,最后乖乖地在网中束手无策。再说了,你的工作稍稍努力一些,第一位就不可能变成第二位那样浓妆艳舞,逶迤人林却好比入无人之境。”
“噢,我想起来了,我的车呢?帮我修修。新旧程度无所谓,但性能一定要搞好。我要用。”
“能问为什么吗?”
“没有任何解释!”
陆晓凯觉得自己被软禁了一种从形式到本质的软禁,一种或多或少存在自愿成份的软禁。十天时间,他没见过段德良一面。一开始,他不太与这位烧饭、洗衣的女学生小红说话,甚至不想看到她,这其中一个重要的原因是他想象不出二十年后的师院学生会是这个样子;后来,他想象这位也许出自贫困家庭的小红被色狼段德良蹂躏的镜头,便又开始同情小红并为她初临人世便遭如此不幸的命运深感惋惜。有一次,当小红摆好酒菜到陆晓凯的房间轻轻地敲敲门并露着幸福的笑靥喊他一声大哥时,他说:“等老大回来,我一刀捅了他,怎么样?”小红顿时露着洁白的牙齿大笑说:“不,大哥,不。老大是好人。真的,他对我绝对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陆晓凯哭笑不得,他无可奈何地说:“开个玩笑,别当真。”有时,陆晓凯觉得小红蛮可爱,于是,他给她讲人生的道理,但当他看到小红不以为然的神态并听到她说她在段德良家中的一切是她对人生、对社会的了解和实践时,他的本想鼓励她如何在逆境中保护自己、顽强生存的说词便荡然无存;更多的时候他聆听她百灵鸟般的声音哼哼流行歌曲、面对窗外低矮破旧的土屋大段大段地朗诵英文、爽朗而自然的大笑以及对学校、老师、同学的品头论足。别无它法,他只得一边品味她青春的气息、遗憾自己一去不复的青春一边产生了段德良没有任何理由不做护花使者的感觉,偶尔,他也烧一二只菜、洗三四只碗。
当然,好烟、好酒、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并未消融他的另一种感觉身在曹营心在汉。他时刻思念陈小寒,惦记小雨和六一。孩子们今明二天应该开学报到了,是自己苦口婆心说通了陆小明夫妇让两个孩子继续高中的学业,可孩子们高一的学费还没给李秋平。他归心似箭。
三十一日下午,段德良终于回来了。他带着一脸疲倦,重重地坐在沙发上唉声叹气地对刚从房间出来的陆晓凯说:“一张破鱼网,一帮笨哼哈,什么也没捞着,白忙了十天。真没劲。”
陆晓凯看了看他一身不像样的装束,笑着摇了摇头,没说话。
“小妹。”段德良大声叫着。
“老大,回来了。”
“小妹,”段德良眨了眨眼说:“大哥没欺负你?”
“老大,大哥太狠了。”小红撒着娇。
“我不相信,绝对不相信。他是党员、是干部,他前一阵子还对我说过朋友妻不可欺,他不会做这种事。”段德良瞥着陆晓凯。
“小虎,你的判断力真强。”陆晓凯自信地笑了笑。
“老大,你别听他的。你不是公安吗。”小红跳了起来。
“是又怎么样。有什么证据?”段德良的疲倦消失了。
“这就是。”小红霍地站在段德良跟前,拉起短裙,左腿根部的一块乌青暴露无遗。“老大。”
“哎呀,虽是伤在你腿上,可痛在老大我的心里呀。”段德良摸了摸乌青。“哈,哈,大海,你可承认,你可知罪。”
“这,这。”陆晓凯哑口无言。“小虎,她可能,别听她的。”
“老大,你再看。”女学生一弯腿将三角裤往上一拉,露出整块巴掌大的乌青。“不过,大哥不错,我蛮喜欢的。”
陆晓凯笑笑说:“小虎,如果没见过血口喷人,那你现在看到了。”
“老大,他说要一刀捅了你。”
“哈,哈,哈,哈,你若是一刀捅了我,那就太不够哥们了。大海,你说过这话吗?小妹,我绝对相信他说过。”
“我说了。”
“是的。我蹂躏了一个女孩子,我知道,这就是你的前提。”段德良突然看着女学生说:“小妹,说吧,什么原因。”
“都怨你,老大,地板太滑。”小红举起手臂说:“你看,手也摔破了、摔肿了。老大,我漂亮吗?”
“当然。”
“我年青吗?”
“当然,还要问什么?”
“可大哥从不认真看我一眼,他肯定认为我是路边的一棵不值得珍惜的野草,他傻呼呼地要给野草讲什么人生。”小红大笑起来。“老大,你看见了吗,大哥刚才的一脸窘态真好玩。”
“快,小妹,给大哥赔礼道歉。”
“不。我摔得那么惨,还烧给你大哥吃,开这个玩笑不过分。”
“对不起,如果你与小虎没这层关系,我一定认真看你一眼,说不准我还有些动作,你放心,男人都喜欢你;再说,我不知你摔成这个样子,如果我给你按摩让小虎看见了,那不就,”
“小妹,你要不给大哥道歉,我就一枪毙了你。”
“老大,你配枪的样子可真威风。我听你的。”女学生摸了摸段德良腋下的枪后走到陆晓凯的身边。“大哥,你不要生气哦。是小妹的不是,我请你原谅。”她突然抱着陆晓凯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看着段德良大笑起来。
“别闹了。小妹,泡二杯茶。”
“小虎,行动结束了?”陆晓凯非常尴尬。
“这不,人都回来了,还搞个鸟行动。”
“未必每次行动都有收获。有的行动做给人看的,过形式;有的行动在计划时就已经知道结果徒劳无益,就像你这次。你尽力了,你对得起新江人。十天够辛苦的,喝杯茶。我代表新江人民感谢你。”
“小妹,帮我们准备几个菜,在一楼餐厅吃。大海,养精蓄锐十天,今天一定要喝,我们一人喝一瓶。”
“小虎,夺人之好不道德。刚才那一幕,有点不适应而已。”
“你不了解我。她在这里陪你说说话、看看电视蛮好。要不,那就是我害了你,叫你一人在这里受清罪。”
“老大,其实,海大哥对我可好了,到底是大地方的人。海大哥,我没想到你会那么拘谨,对不起。”
“大海呀,大海,我说了,哪有不食人间烟火的。你看看,‘海大哥’,这话听了多醉人,绝对不一样。”段德良幽默地笑了起来。
“不要说这些了。小虎,有什么要我帮忙的,请尽管说。我在道上也混了几年,有些套路上的事我不但懂而且很清楚,哥们的性格、脾气我也有,我是肯帮忙的人。跟你接触一段日子,我知道你也是一个豪爽的人。”
“大海,我现在真的有一个很大的,不妨先说是困难。你真的能帮我,你说话算数?”
“豪爽些,我诚心诚意。”
“这样,大海,你答应我,我就说。要不,我说了也白搭。”
“好,我答应你。”陆晓凯相当干脆。
“大海。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但我却劝你离开陆小明家,离开田畈,离开新江。是非之地,离开它。”
“我听不懂!”
“你马上回去,整理行李,离开田畈。这是命令。在别的地方如果遇上麻烦,给我打电话。我只能说这些。”
“小虎,我不愿用相见恨晚来形容我此刻的心情,而且我坚信我的判断是正确的。有时你我不得不信命,人的命运是上天敲定的。我们夜以继日的努力只能改变伙食的质量和欲望的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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