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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2章

困而知之-第142章

小说: 困而知之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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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茵,你就不能发点怜悯之心,你就不能可怜长期游手好闲的父亲?”焦音之觉得自己就将变成绅士,自信正成倍增长。他一边将“游手好闲的父亲”在徐茵面前捏紧、张开并不停地比划着一边摇头晃脑、得意洋洋地说:“徐茵,你就不能给孩子的父亲一份力所能及的工作?”
“这要看他的机遇了,”
正说着,徐茵听到了敲门声,她说了声请进。说时迟那时快,她同学进来了。
当然,谁也没看清焦音之如何回到自己的位子上!
徐茵一边漫不经心地整理衬衣一边对同学说:“哎,怎么是你呀。”
“怎么,茵子,不是你让我六点半到这儿来的吗,没走错吧?”
“我怎么把你给忘了。”接着,徐茵作了介绍。“真不好意思,老同学,我怎么可能把你给忘了。”
过了一阵之后,焦音之大梦初醒。“徐茵,原来你约了同学,你一定是想给我一个惊喜。”
“不,焦老板。对你而言,孩子的父亲找到工作了,那才是真正的惊喜。”
“噢,是的,是的。”
“哟,茵子,买车了?”徐茵的同学当然听不明白,她看到徐茵面前的钥匙便笑哈哈地问徐茵。
“哪里的事。焦老板真大方,才认识二天便送了我一部车。焦老板,我还没感谢你呢。我谢谢你。”
“徐茵,你能收下,我非常高兴。”
尽管三人围着一张大餐桌,但他们显得很融洽。徐茵的同学说:“焦老板,你一举一动都显得温文尔雅,一看就是做大生意的,今后你要带茵子做些生意呀。”
“你错了。是你的同学在带我做生意,她做的才是真正的生意,用你们海西话说是地道的生意。我正在向她学呢。”
“老同学,别听,焦老板眼低手高,我们正在协商如何协调统一。焦老板,是不是。”
“我说刚才进门时你们在干什么,原来在学做生意呀。”
“徐茵,”焦音之哈哈笑了起来。
晚餐结束之后,徐茵开着新车送焦音之回公司。焦音之下车后趴在窗子上说:“徐茵,在你眼里,我今天像一位有教养的绅士吗?”
“想听实话吗?”
“当然。我还想请你进来喝杯茶,兴许,我还能帮你做点什么。”此时,焦音之两眼发绿,淫猥之心已跃然言表。
“焦老板,我肯定,你各个方面都不如陆晓凯。”
焦音之立即勃然大怒。“他妈的,”好在这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又立即说:“请原谅,徐茵。这么说,你泡过他?”
“焦老板,”没了王国基,徐茵一时语塞,她愤愤地,“你这个小畜生!”
“对不起,好,放心,我会让陆晓凯彻底消失。”一阵恋恋不舍之后,焦音之在徐茵脸蛋上捏了一把说:“徐茵,跟他约个时间,我要知道陆晓凯的情况。不然我无法制定计划,更别谈行动。”
“我真不希望他从这个地球上消失,那将是非常遗憾的事。”
“徐茵,我们什么时候再见?”
“也许明天,再说。”
而这时,王国基已决定不再与焦音之见面,他仅让徐茵充当中间人,徐茵不但将陆晓凯目前在田畈的情况转告焦音之、利用各种手段软硬兼施逼迫焦音之尽快组织行动,而且,她还充当了王国基的监军;当然,焦音之的生意也因此变得更加火暴;至于中间人如何操作以及她的得失,王国基不想过问此时,他虽然于心不忍,但他觉得这件衣服再穿下去似乎越来越不合适了。
五十四
    一年多来,夏冰对陆晓凯的认识渐渐加深,这个认识过程本身就是感性到理性的升华。
她发现陆晓凯不喜欢撒娇的女人他喜欢朴实大方,而自己性格中天生的朴实无华、艳而不俗正是他俩爱情基础中的重要元素;每当关键时刻,她又发现自己特有的娇态并未引起他应有的厌烦,而且稍加分析又得出他似乎特别喜欢自己撒娇的结论。她说不清这是自己感觉上的差异、他性格中的二重性还是他表现真爱的特殊方式。她发现他对别人强加的事实极为敏感,面对朋友时,他尽其所能交流、沟通,此外,他不是我行我素便是嗤之以鼻,或者干脆来个原始的、本能的抵制奇怪的是,每当自己心灵深处某种潜意识迅速膨胀时,她也能感受到他原始和本能。她发现他胸襟坦荡,不但不惧怕审判和制裁,有时,他似乎渴望这一时刻的到来,那怕审判的公正性将受到质疑、制裁的残酷性将难以预见,当然,更多的时候他希望代表法律的是海西人民,或者是海西人民的代表,比如说,刘少岛、苏国庆,但绝不是王国基。当他再一次离开海西奔向田畈的那一刻,她终于明白精神桎梏始终左右着他,是他之所以不敢公开表明思想、拒绝爱情的根本所在,是他心理上最大的无形障碍,也是自己始终处于忐忑境地的原因所在。毫无疑问,要想获得爱情就必须清除这一无形的障碍。而让她充满激情的是她感到自己正在拥有能力,或者说拥有努力、拼搏的精神和动力,这就是爱的力量,她确信这是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在电算中心、在具体工作上,夏冰有自己的原则和方式。她觉得自己的方式方法比陆晓凯的更具灵活、实用,她既保持原则和个性又能平静对待风格迥异的事实便能说明它的实用性。当然,她也承认这其中有一部分是他套路中的精髓。
这天,毕主任找夏冰,她汇报了她分管的各项工作,还汇报了市政府秘书长布置的涉及电算中心的相关工作。毕主任对其中的一些情况非常感兴趣,在问了不少问题后,他说:“我们曾经有误会,主要原因在我,思想认识有偏差,甚至是僵化。有的花确实不错,但有的花却传递了一个错误的信息,你已经看到,这样的花已被我及时清除。当然,根本问题在于人,夏主任,我们认识时间短,而你的变化太大太快。”毕主任走到花架前深有感触地说:“现在,我这里放的是一颗仙人球,我希望经常刺刺我的神经,让我变得更加客观和务实。”
“毕主任,是自责还是给我上课,我希望你给我上一课。现在,这样的反思太少,大家都是一种声音,一个鼻孔出气。当时,换了我,我不会拐弯抹角、借花谕人。如果那样,话语自然更为激烈,也许会让被嘲弄者立即从这里跳下去。其实,我们在生活和工作中常常会遇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没有有效的沟通和相互理解,那么,误会便时刻包围每一个人,更不用说你我这样的凡人。毕主任,没什么,我现在完全理解你当时的想法和心情。”
“作为电算中心主任,我的主要工作是把握正确的运行方向,电算中心实际上是个巨大的信息库,有相当高的机要性、重要性、及时性。我的文字功底你知道,有关专业知识和管理不是我的强项,这两块你要对照比较。我知道你在秘书处的工作,但电算中心是你的主要方向,你必须在电算中心挑起更重的担子。这话不是我毕忠庆五十多了瞎说,而是我发现你确实是位有主见、有能力、能挑担子的同志,但你资格太嫩,说句心里话,你根本就不存在资格一说。夏主任,既然你已经交了入党申请书,我认为你的思想和行为已经自觉地、主动地在向党组织靠拢,而且,你的实际表现无愧于时代、无愧于岗位,因此,我准备向夏市长写个报告,将市领导个人邮箱的管理工作交给你,我想,业务方面你不存在问题。但在最后决定出来以前,你就必须清楚这些工作的重要性,要站在相当的高度、要具有超前意识、还要有一个清醒的认识。”
“毕主任,这一块是电算中心的重中之重,我估计上面不会同意,你不用写,免得驳你面子。”
“我已经决定了。”
“毕主任,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保证尽最大的努力去做。谢谢你和你提的建议。”
“我估计你手中现有的工作已耗去了许多时间,考研可能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这是一对矛盾;如果考上了,那么,你又有一对矛盾。我女儿已经历过了这个矛盾,或者说困惑,她的计划是先考研后恋爱,等她读完了研究生,小伙子已经全部出海作业了,我女儿,至今快三十的人,孤单一人,这对女人是一件十分不幸的事。夏主任,你要认真对待、正确处理。”
“毕主任,我认为考上研究生的女孩不简单,你女儿一定会有一位称心如意的爱人。我不以考研为最终目标,考研只是手段、过程,最终目的还是为了生活。与同学相比,我觉得我现在挺好,无忧无虑,我能平和地面对说我不求上进、不思进取的同学和朋友。”
“我忘了一件事,前段时间你出差到北京,可是,可是,你到底去了吗?怎么没给我说说情况?没见报销单据呢?”
“毕主任,我去了。可什么事也没办成,没什么可汇报,更不好意思报销。”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是不是厂家解决了?这可是王市长交办的事情,你要考虑如何汇报,我也要知道情况。”
“我没找厂家。再说票据不知到哪去了。”
“夏主任,这事可不能让别人知道,那样,大家会认为你毛手毛脚,是个黄毛丫头。这对你个人不利。北京的花费总有四五千吧。”
“差不多。”
“夏主任,变通一下,我帮你处理。”
“谢谢你,毕主任。”
毕主任说的便是王国基故意撮合的夏冰与谷小保的北京之行,而实际上夏冰却自行奔了田畈。
在王国基眼中夏冰与夏磊就是有特殊关系。
首先,夏冰是因为夏磊的关系才到电算中心;其次,为夏冰的破例升迁,夏磊积极操持;再者,王国基始终怀疑夏磊不会放过这美人胎子,他知道夏磊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当经过几次试探感觉将夏冰据为己有的希望渺茫之后,王国基只得奔另一个目标而去,他要收买夏冰,将她做成一只打入刘少岛舰队的楔子;当收买不成之后,他便想使夏冰成为坏刘少岛的红颜祸水他认为这不是什么难事,他要让夏磊与谷小保演一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闹剧。他认为这是让舰队成员彼此开炮、同归于尽最简单、直接、有效的手法。
当然,王国基觉得谷小保始终闪烁其辞。一方面,他认为谷小保是一个讲原则的人,而且,夫妻恩爱、家庭和睦,再说,谷小保经济能力有限,总之,他未必能征服清高的夏冰;另一方面,他觉得谷小保不但男人味十足也是位七情六欲的壮年男子,面对上天创造的良好机缘,君子难保坐怀不乱,更何况谷小保一介凡夫俗子,因此,他不可能缩手缩脚、无动于衷。当然,如果可能的话,这样的凡人谁都愿做,我王国基也是凡人,为什么不呢!夏磊可以,谷小保可以,我王国基就不行!反正他就是这么想的,有时他甚至觉得自己当凡人比夏冰当楔子、扮祸水来得重要。
如果说,谷小保依托、凭借工作性质和丰富经验负隅顽抗,自己没捞到有价值的名堂是正常的话,那么,刚涉风雨的夏冰应该顶不住这样的讹诈吧。想到这里,王国基便将夏冰叫到办公室。夏冰刚在沙发上坐定,他便将左手搁在办公桌上并支着下腮、右手自然地插进裤兜中笑兮兮地看着夏冰,他不紧不慢地说:“夏主任,被男人拥抱一定很快乐?”王国基心想,这句话一定会让夏冰相当难堪,而自己就是想看她的窘态。于是,他继续倾斜身子伏在办公桌上以期盼的心情等待即将出现的他预料之中的窘态。
当时,夏冰略有激动,准确地说她脸上的确泛起一层红素,但她保持了一个沉默不语的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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