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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爱一下,好不好-第18章

小说: 爱一下,好不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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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句条子很刺耳,后头这句倒不错。嗯嗯,我也很想搞定我的女人,偏偏她──」

    「谁管你啊!」啰嗦的老头!

    「封志尚!」还在说疯话!

    「好好好,你先走,这里交给我。」

    「慢着,我不能让他──你放手!」

    「听我解释嘛。」见卫离消失在转角半晌,封志尚才松开手臂,但仍执意将人锢在胸墙前。「这是他选择的生活方式,这一带的少年都归他管,靠搜集消息讨生活。」

    「这跟线民有什么两样!」

    「说他们是小侦探会更贴切,台北盆地每一个角落他们都比我们这些干警察的要来得清楚。」

    「你在助纣为虐。」

    「我说过,这是他选择的生活方式,旁人无法插手。我不能,你也不能。再者,那小子很机灵,假以时日会闯出一番名堂来的。」

    「列入前十大通缉犯吗?」冷声冷调摆明不赞同。「还真有名堂。」

    呵呵呵笑着环住情人纤肩往前走。「他不会。」

    「你敢保证?」

    「但愿不会。」白眼送他也没用啊。「我们只是刑警,工作内容永远只是最后一道防线的犯罪侦查;除非《关键报告》这部电影的内容变成现实,我们才能知道下一秒犯罪会出现在什么地方、由什么人动手、又有谁被害──你应该很清楚,任何人都无权干涉别人对自己人生的选择。」

    第一次,发现他好多管闲事的个性里有置身事外的淡漠。「你的话很无情。」

    「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被她指责无情还真是少有的机会。「我懂你的面冷心热,不希望社会上多一个不良少年。但我直觉相信卫离不会是迷途中的一个,他知道自己要什么。」

    质疑的表情显然不相信他的说辞。

    「你不信我也没办法,就让时间去证明一切。回到正题,我们该去请那位官家小千金回家了。」

    「请?」这个动词用得很奇怪。

    「没错,就是请。」

    深夜时分,属于住宅区的鼎冠大楼未减嘈杂,只消凝神细听,会听见压得人快窒息的重金属摇滚乐及吵人清梦的喧哗笑闹。

    事实上,这已经是鼎冠大楼住户一个多月以来的梦靥。

    偏偏对方又是一群看起来花花绿绿的不良少年,没有大人在、成天到晚群魔乱舞的样子,怕惹事的善良老百姓只好忍气吞声。

    上回六楼的李太太去劝说,结果第二天被人发现在垃圾堆里,在不知道是谁动手的情况下被打得鼻青脸肿,虽然直觉知道是那票不良少年惹的祸,但找不到证据就算找警察也没用。

    还有十一楼的陈先生──听说汽车被砸得稀巴烂。

    现在的青少年真的──唉……

    善良老百姓的心声谁人知啊──

    「叮──咚──」

    突来的电铃打断今夜十楼的吵闹,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的事,立刻又回复少男少女调笑尖叫的热络。

    「叮咚叮咚──」电铃催得更急。

    隔着门都能听见里头推派人出来应门的叫闹,好一会儿,终于有了答案似的又开始放大音乐音量,又跳又叫。

    铁门后头的音乐声中夹杂咒骂,似乎是对门外打扰玩兴的来者不满,开门的同时不忘凶狠叫嚣:

    「哪个王八蛋不长眼──警察!」狂声在看见刑警证的一刻化成小猫被踩尾巴的尖叫:「条子来了!」

    哗哗哗……顷刻间,人仰马翻,音乐声下又多了尖叫、逃难声,天才地以为在蜗居似的十楼公寓、大门站着警察的情形下还能找到生天逃出。

    除非,有人背上长了一双翅膀,能飞在十楼高空;又或者有蜘蛛人相助,让他们飞檐走壁。

    但以上逃生路径皆无,十来名少男少女最后在一连串的兵荒马乱当中,因为相撞推挤跌倒在地,彼此拖累之后,终于认命,还给深夜一份宁静。

    二人搭档前后走进屋,环视客厅,只见一片狼藉,发现不少白色粉末及红白药丸、绿色胶囊。

    其中还有七张是她见过的熟面孔。「意图行抢的其中三个,还有强制猥亵未遂的四只?」这算什么?蛇鼠一窝?原来全都认识。

    「你们可以选择留在原地,或者从十楼跳下去『逃生』。」心头窜出火花,这票被卫道人士称为缺乏亲情进而呼吁社会大众同情、扬言要多多关心照顾的一代,根本就是──欠、教、训!

    「行抢?」封志尚只认出曾经对君以柔出手的四名少年。

    任裘靡简短几句话交代来龙去脉。

    「原来如此。」不知死活的小鬼,根本不值得同情。「好了,各位国家未来主人翁,我以违反毒品危害防制条例及噪音管制法带你们回警局,有意见者请向中正第一分局提出申诉,未满十八岁、毛没长齐、发育未全的青少年还请协同家长代理申诉。」

    一样废话多多。「还有心情闹。」

    「气不过嘛。」回头送上顽皮笑脸。

    就在此时,响彻云霄的警鸣声由远至近、由小渐大。

    封志尚板回脸,扫视坐在四处的青少年,找到专案小组急欲寻找、却在此以浓妆艳抹鬼画符现身的肉票少女。

    「漏了一条,还有涉嫌绑架叶姓少女,相信你们一定会有详细的说明,以供警方破案,成为警民合作的最佳典范。」

    「你的话真不是普通多。」

    「卡嚓」一声,截去封志尚想说的话,随这声响,主卧室冲出一道人影,直奔背对的任裘靡。

    只消眼神交会,封志尚伸长手将搭档往自己这方向拉,同一时刻,任裘靡则使出回旋踢,神准踢开握刀刺来的少年。

    持刀的少年反而划伤同伴的手臂,惹来哇哇大叫。

    「就这么点伤口也要哭爹叫娘。」这时候才知道要喊爸妈有个屁用!

    「别气别气。你看,我们的默契愈来愈好了哩。」就是这点发现,让他可以视小鬼们的哭叫咒骂于无形,维持自己的好心情。「刚才的回旋踢使得漂亮。」

    真受不了他不挑时间地点的甜言蜜语。任裘靡转头往大门走,托方才招式的福,现场青少年不敢妄动,乖顺如牧场里的绵羊,只差没咩咩叫。

    支援警力也在随后赶到,为这场官家子弟一时兴起自导自演的闹剧划上完美的休止符。

    至于之后面对事实真相的尴尬,就让那些当官的烧脑浆去吧!

    听说志尚跟裘靡这组找到人质了,追捕过程中有人受伤,现送往XX医院──

    范晓爱接到消息立刻赶往医院,一颗心慌乱得不知所措。

    别让哥哥的事重演,她不要再失去任何人,不要啊!

    一进医院大门,她立刻冲向柜台。

    「刚才让警察送进来的人呢?」

    护士小姐显然经验老到,神色镇静地指向急诊室。「前面右转就能看见急诊室的牌子。」

    范晓爱急得来不及说声谢,赶向急诊室,中途还撞到人。

    但她无暇它顾,只希望来得及,只希望她剩下的依靠、视为亲人的人能平安无事。

    谁知道一冲进去,就看见医生沮丧地摇头走出来,将急诊室留给护士做最后的整理。

    经过她时,医生还特地停下脚步,淡淡说了句「节哀顺变」。

    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不要……不要啊!」眼泪不听使唤夺眶而出,连跨出一步都办不到,光是支撑自己站在原地就花了她好太好大的力气。

    兄长过世那夜的记忆重回脑海,她哭得歇斯底里。

    「不要不要啊──我、我还没有告诉你,呜呜……裘靡……哥哥想说的话──我还没有告诉你啊──」

    「你知道范人杰想跟裘靡说什么?」天外不晓得哪落下一句询问。

    哭得心力交瘁的人儿压根儿没发现。

    「呜呜……我当、当然知……哥喜欢裘靡──喜欢啊──他常说、常说希望能看见裘靡的笑容,哪怕只是一下子都好,呜呜……为什么我不早点说?为什么要瞒着她?现在、现在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呜……」

    「哇哇呜……我一直怕、怕说了裘靡就不会再理我、不再把我当妹妹看,呜呜……对不起──对不起──」她好后悔!好后悔为什么要任凭一己之私,不将哥哥的话带给裘靡,现在连说的机会都没有了,都没有了!「呜呜……裘靡──」

    「我在这里。」责备的眼神扫了封志尚一眼。

    但也幸亏他存心恶整晓爱拉住她,她才能知道人杰生前留给她的谜。

    让我看看你的笑容,哪怕只是一下子都好──令人怀念的带笑脸孔忽然浮上脑海,抿笑的唇重复着这句话。

    这的确像是他会说的话。

    好傻,连这句话都要卖关子,让她猜这么久。

    「妳不要死!不要死,呜……」

    「我不会死。」

    「是啊,刚才被你这小蛮牛一撞都没撞死,足见我们命大。」这丫头哭起来真丑。「别哭了,好难看。」

    「呜呜……死疯子尚,在裘靡面前还要──咦?」她好象听见裘靡的声音。

    抬高螓首,范晓爱终于发现跟前黑扑扑的两条人影,看清脸孔,「碰」地一声跳起来。

    「啊啊!裘靡!」

    她没事?她好好的?

    「你没事?没受伤?没送医院?没死?」胡言乱语到不知所云的地步。

    「受伤的是被捕的少年,只是轻伤。」她解释。

    「那、那里头的人──」

    「是刚才交警送来酒醉驾车的重伤患。小白痴,你认错人了。」

    「咦?」

    「还『咦』难道你希望躺在那里的是裘靡不成?」

    「才不是!」死疯子尚!「我才,呜呜……」太好了,她没事、没事……

    「还哭?」都知道人没事了还哭个什么劲。

    「呜呜……哇哇──」

    大悲大喜情绪交替,任谁都堪不住。

    「晓爱!」任裘靡伸手企图抱住范晓爱突然昏厥下坠的身子,却被封志尚抢先一步代劳。

    「真是个小麻烦。」嘴上虽这么说,还是把小妹妹打横抱起,离开医院。

    「现在怎么办?」他问身边人。

    「送她回家。」

    「把她丢在医院病床如何?我肚子饿,想去吃消夜。」折腾了一个晚上,肚子不饿才有鬼。

    「送她回家。」对方意念坚决。

    「那你煮消夜给我吃好不好?」来场交易也不坏。

    「再给你一次登堂入室的机会?」他想到她家的意图有如司马昭之心,路人尽知。

    「我又不敢对你怎么样。」虽然很想,可是他也很克制。「就当是慰劳我辛苦办案,煮点东西请我吃不为过吧?」

    「我还是不懂,你为什么知道这是一出自导自演的绑架案?」

    「其实事实已经摆在眼前,只是我们一直忽略了它。记得我们第一次到速食店做调查的事吗?那名清洁妇已经把人质的下落告诉我们,不过我是后来回想时才觉得可能有关系,因此带照片过去让她指认。很幸运的,我的推想没错。说到底,只能说小鬼太嚣张,不善尽肉票的职责,还在速食店大剌剌说笑。」

    「以你的本事,应该进刑事局。」

    「或许吧。」比起这件无法掌握在手上的事,他更在意自己的肚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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