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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一下,好不好-第14章

小说: 爱一下,好不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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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需要找点事情分散注意力,嗯嗯,烟呢?

    探探口袋,很快的,又吞云吐雾起来。

    「什么时候才打算戒烟?」只要她烟不离手的一天,他的情敌就存在一天,不是活生生的人,而是一种味道。

    他宁可跟个活人争也不愿情敌是看不见、摸不着的味道。封志尚不禁埋怨起范人杰的英年早逝,让他连下战帖都不知道要寄到哪去。

    「我抽习惯了。」一开始是为了纪念,之后是上瘾难戒,就任由它继续下去。「问这干嘛?」

    「没有。」摇摇头,他刚才告白到那么露骨的程度,她总该有个表示吧。「妳呢?」

    「我什么?」

    「你问这么多,能不能告诉我我是不是还有机会?你要到什么时候才愿意忘记他?人死不能复生,该过去的就应该让它成为过去。做人要向前看、向前走,不该被过去拖垮未来的人生。」

    「你在说──」

    「嘎──」门开之后一道声音打断她,是同个专案小组的成员甲。

    「原来你们两个躲在这。」害他找老半天。「喂,上头要交代新的命令,你们两个惨了,局长很火大,快回会议室。」

    任裘靡捻熄烟先行出去,无视跟在后头的封志尚咬牙,狠瞪可恶的程咬金。

    人背到极点连阿猫阿狗都会冒出来,让他充满荆棘的感情路更加不顺遂。

    好……怨……恨……啊……

    离开前,他不死心地拉住她先出门的脚步。

    「你的答复呢?」明知道是死刑,但就是不听她亲口说无法死心。

    答复……任裘靡看着他。

    他想要什么答复?她又想给什么答案?

    坦白说,她不知道,从何夭夭口中听见的、从他口中听见的,明明是一样的话,她却有两种不同的感觉。

    ……不管你心里有了谁,也不管那个人是死是活,我喜欢你、想追求你……

    好老旧的告白,像六十年代黑白电影的台词,跟他给人的时髦现代感实在差了十万八千里。

    而自己呢?想给他的答案又是什么──

    「裘靡?」封志尚愈等愈心慌,说到吊人胃口,她的功夫真的够高!

    「给我点时间,我要想一想。」

    这就是她的答案。
第八章
    高官子女绑架案的追查线索近半个月没有进展。

    如果是绑架勒赎,应该会有要求赎金的电话才对,但半个月来并没有歹徒来电勒索金钱;若是基于恩怨,也早该有所交涉。

    但半个月来什么都没有,像石沉大海般没有声息,徒增办案的困难度。

    再加上该名高官不断施压、媒体的敏感、锲而不舍的追查在在让警方压力大增,又要急着追查歹徒的行踪,又要安抚官员的焦急,还得要压制媒体发布新闻,左支右绌之下,搞得专案小组灰头上脸、狼狈不已。

    而负责侦查的情报组承受的是压力中的压力,上头责怪办事不力,其实根本连着力点都没有,小组成员们怎么施力?

    任裘靡近来为了这个案子烟是愈抽愈凶,封志尚的叨念也呈等比级数增多。

    结束询问工作的任裘靡向商家道谢后转出,叫了下当门神的男人。「你在发什么呆?」

    封志尚扯开难看的苦笑。「我在想事情。」

    「发现疑点了?」

    他脸一红。

    他想的事情跟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不不,应该说是从那天起,他的心很难完全投入工作当中,只要看着她,心就变得沉重。

    唉……爱情这东西不好尝,沮丧忧郁多过欢喜愉悦。

    是他的感情路太难走,还是爱情本就如此?注定要吃苦、要受累,还不一定能有所斩获?

    她压根儿忘了那天他壮大胆子的表白,第二天见面还是一如往常,没有特别在意他,只当他是一个搭档。

    是啊,她已经把他看作搭档,能一起出动、并肩同行的搭档,但──但也只是搭档。

    可是他一直记得她说的。

    她说要给她时间,她需要想一想──

    这个答案是拒绝的意思吗?

    从那之后,她的态度还是如往常冷淡从容,没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因为还是必须一起工作的关系,所以选择用遗忘代替把话说破,避免以后见面尴尬?

    是被拒绝了吧──封志尚摸摸头。

    那么,就这么放弃,去找另一个对象好?还是留在原地坚守到底,等她想好?

    他做事一向很干脆,唯独感情这件事──很犹豫。

    明明已经被用「拖」字诀敷衍了,就是无法硬下心宣告放弃。

    到哪去找像她一样强悍的女人?

    不不不,他不是有被虐狂,他只是欣赏有能力保护自己、没有白马王子幻想的女人,天知道他因为见不惯女人被欺,出手帮忙之后总是带来反被女人穷追不舍的后遗症,让他对小鸟依人的女性避之惟恐不及。

    女人是有自保能力的,为什么就是有很多女人期待一双男人的手来解救她们?难道她们不懂「天助自助者」这个道理吗?

    他也欣赏有正义感、并能真正付诸于行动而非口头说说的女人,他是个正义感泛滥成灾的男人,希望在心理上,有个能与自己共鸣的人。

    任裘靡就是这样一个人。

    她从不说正义这个字眼,也看不出有什么热心助人的迹象,她只是常常很巧合地出现在发生犯罪的现场。

    或者该说犯罪总是找上她,老在她身边发生。

    她会一脸厌恶、满脸不耐烦地解决它,然后拍拍屁股走人,不管之后刻板的警察规范规定的程序,被其他人抢功也不在乎,仿佛那些跟她都没有关系。

    这些,跟自己好象,只是他看不惯抢功的人的嘴脸,无法像她一样视若无睹,当没这回事。

    是她修养比他好吗?曾经他一度怀疑自己小肠小肚爱记恨,一直到后来才从闲聊中知道她不在意的原因──

    「他抢他的,关我什么事?功劳在谁身上都不影响破案的事实,不是吗?」

    一段话,打醒梦中人!与她相比,他显得市侩、好功利。

    摆明不把这些当一回事的她又怎么会在乎,相较之下,他还是多少带有点个人的英雄主义想法。

    啊,只要开始在意一个人,以前和她相处的情形只消一回想就会变得清晰,像昨天才刚发生过的一样。

    「刑警先生……」

    唉唉,为什么她就不能感同身受,对他好一点呢?

    「刑警先生……」

    该怎么做才能让她爱上他?

    「刑警先生!」

    「吓!」回神转身。「有事?」

    「你挡到我的路了。」拿着拖把的欧巴桑皱眉不高兴的表情,在抬头看见他的脸之后化成一池春水,口气好得吓人:「没事没事,让一让,我要擦地板。」

    「抱歉,我不是故意。」

    「没关系。」这年头好看又有礼貌的年轻人不多了。「你还算好、懂礼貌,知道要道歉,上回有一群年轻小伙子妨碍我这个老太婆的工作,还对我大呼小叫的,那些小鬼里头还有个女孩子看着他们欺负我这老太婆,还笑得很大声,差点气死我这个老太婆。虽然只是个清洁工,但我也是靠自己赚钱啊,你说是不是?」

    「职业没有贵贱之分,如果没有你,这家速食店怎么会干净呢?」他笑说。

    欧巴桑差点醉倒在带点孩子气撒娇意味的笑容里。「我老伴年轻的时候也跟你一样英俊哪,小伙子。」

    封志尚楞了下,旋即被老人家眨眼打趣的表情逗笑。「谢谢。」

    欧巴桑笑着挥挥手,忙做自己的事去。

    目送回头,瞧见任裘靡倚在一旁等着。

    他走向她。「让你久等。」

    任裘靡恍若无闻,只是一直瞧着他,用一种让人不知所措的眼神看着他。

    是生气吧,这种表情,他推敲,因为要从她唯一的表情看出她的情绪实在太难,要不是还曾经见过她真的勃然大怒的样子,他会怀疑她是不是先天缺乏情感、没有情绪。

    藏在风衣口袋的手伸了出来,越过封志尚的肩膀,停在颈背上。

    「裘靡?」

    正疑惑的同时,任裘靡的额头贴上他的,两人的距离近到他可以看清楚她带冷的丹凤眼、数清上头有几根眼睫毛,还惊讶地发现她的眼睫毛微往上弯着,很漂亮。

    淡淡的烟草味飘进封志尚的鼻子。

    好幸福……这是她第一次主动靠近他。眯起眼享受难得的亲昵,他感动得快掉泪。

    这是不是表示他还有希望,不必绝望得太快?

    只可惜幸福的时间总是短暂的,才刚闭上眼睛享受额头的触感,任裘靡已经松手,让他连记忆这个感觉的时间都没有。

    「没发烧。」没生病的迹象,怎么会一整天下来像个傻子只会发呆?

    「嗄?」

    「既然没生病,就做好自己份内的事,我们是警察。」低低的声音如是道,瞧见他一脸错愕的表情,细眉蹙紧。「有问题吗?」

    她这是在帮他打气吗?还是──愿意接受他?

    「这就是你的答案?」接受他了?

    「只是打气。」

    唉……纯粹在帮他打气啊……

    有点喜、有点悲,唉,像是刚被宣布得到第一名的小学生,正高兴的时候,老师跑来说成绩算错,其实只拿了第二名的感觉。

    如果真要说从那天之后有什么不同──大概就是她看他的次数变多了,但古怪的探视让人一点也高兴不起来,那种像小学生惊讶地发现自己养的蚕宝宝竟然蛹化成蝴蝶的错愕目光,刺得他挺不自在。

    任裘靡先一步走上人行道,发现他没跟上才转回来,掏出烟盒的同时不耐烦催催:「你走是不走?」

    平日苍白的脸颊有两处淡不可见的红粉,封志尚发现了,走向她。

    脸红?那、那是脸红吧?他揉眼,怀疑自己眼花,要不就是看见灵异现象?

    啧,昨天好象忘了灌瓦斯。任裘靡突然烦躁地弄得打火机卡嚓卡嚓响,就是不见一点火光。

    「哪。」及时「火」出现在面前。

    她抬头,看见灿烂得刺眼的笑脸,又楞住。

    「不抽吗?」

    对方摇头,只是疑惑:「你也开始抽烟了?」

    「不,为你准备的。」他老实道。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只依稀记得是在搭档之后不久,有一次不经意瞧见她点不着火的懊恼,从那次起,他口袋里就多了个打火机,以备她不时之需,只是后来一直没有机会拿出来用。

    也许早在那个时候就对她有深刻的印象与不同的心思,只是自己不知道,否则不抽烟的他何必随身带着打火机。

    为你准备的……这五个字仿佛带有某种奇特的力量,打进任裘靡体内,撼动了一直以来停滞不动的某种东西。

    为她准备的──忍不住凝视大手中的小小火光,随着风吹动的红火仿佛柔化了些什么。

    这是为她准备的。

    「裘……靡……」

    气若游丝的呼唤在寒冬更像夜半幽魂,喊得任裘靡头皮发麻。

    才回头,范晓爱幽幽怨怨的表情吓坏人。

    「生病了?」椅轮转左,她按上小妹妹的额头。

    范晓爱趁隙坐上她大腿,她也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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