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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来世选择忘记爱-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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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试图提醒我,我跟他见过,可我就是一点都记不起。
海边?聊过?
我努力回想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印象,
海边,海边,海边。。。。。。
难道是海边的那个怪人?
对了,海边那个用喊叫发泄的那个怪人。
衣着单薄的却十分清醒的——怪人。
我想起来了。
“怪人!”
“总算想起来了,多怕你想不起来!”
“你怎么会在这?”
“哦,工作!”
“这样啊。”
“我说过有缘我们会再见的,看来我们的确很有缘。”
接过他递给我手中的名片,
他的名字赫然写着——穆颖忻三个字。
穆,穆,穆颖——穆颖忻。
穆颖忻,木影——
手里的咖啡杯没拿稳,掉在了地上,咖啡洒了一身。
我霎那间的浮想被打断了,回到了现实。
“你没事吧?”
“没事,我有事先走了!”
像被发现了什么一样,我匆匆的离开了,
没有顾及身上黏腻不堪的咖啡,
没有拿着一大堆文件的公文包,
我逃开了,迫不及待的避开,掩饰着,
生怕遗失什么,露馅让人看出什么。
“欣欣!”
“啊~~~~~~”
条件反射的动作,我沉思在过去的记忆中,
严明的一拍,让我反手挡了回去,退后了好几步。
“怎么啦?”
我安静情绪,呼吸理顺,才看清原来是严明。
“没——没,没事。”
“合约在我的台子上,什么都拿好了。”
“公文包在大堂里, 拜托你去拿一下!”
“喔!”
木影,穆颖忻,好相近的两个名字,
是他,会是他的吗?
双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拼命的摇头,不愿让这个名字重新进入自己的记忆里。
蹲在地上,
任何感觉此时都变样了。
我并不喜欢应酬,但这是工作,
整个晚上,
我都排斥着所有的人的存在,
心不在了身上,四处在飞,回想着那个名字,穆颖忻。
“我出去打个电话!”
其实,这只是个借口,一个想早点离开的借口。
想早点回家,顺便可以透透气。
我传了条简讯给严明:
“有事先走了,合约我也拿走了,少喝点酒!”
老天爷在惩罚我,是吗?
一直都在努力刻苦的忘记不要再记起的人,
被硬生生的重新拉回了脑袋里。
再怎么想极力的忘记,却还是记得那么的清晰。
知道了那个名字,知道了那个巧遇,
一切也许都是天意。
“诗屏!”
“哎哟,声音不对哦你!”
“今天几号啊?”
“1999,1。11号啊,你过的忘记啦?中邪啦?”
“没有,随便问问~”
“喂,你还好吧,别吓你二妈啊,我就你一个孩子啊!有事跟你妈说,我替报仇。”
我笑不出来,
虽然诗屏极力的想逗我开心
可我真的笑不出来。
“今天有人夸你送我的手机很漂亮!”
“有眼光,不看谁送你的!宇宙超级无敌美少年诗屏是也!”
“你知道夸你的那个人叫什么名字吗?”
“不知道!”
“穆颖——忻”
“PLEASE SAY AGAIN!”
“穆颖——忻”
“木影?你别吓我啊?还是同名同姓啊?”
“是穆颖忻,连我自己都接受不了,明天我休息,见面再说吧。”
“喂,喂,喂喂——”
我按下了‘结束’键,
一个人坐在路边的石凳上,
爱真的有来世,
我想相信,又不敢去面对,
想哭,却没有能给自己一个去哭的理由。
为什么要遇见那个人?
为什么要让我知道他的名字?
为什么这一切要发生在我头上,
为什么——
答录机的灯闪烁,有留言:
“欣欣,是我,严明,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我收到你的简讯了,这里的事情我全办妥了,你放心吧,打个电话看你怎么样的,想必你还没回家,记得打个电话给我!”
“丫头,电话没电了?拨的我手指快成猪蹄了,回到家给我打个电话,听见没有?”
“欣欣,我是姐姐,最近怎么样?有空记得跟我联系!拜拜!”
“。。。。。”
全身发软,没站稳的我跪在了地上,
就连自己重新站起来的力气都不在了。
当已经决定了逃避了,
决定永远不再去想起一个人的时候,
下了很大的决心时,又出现了,他。
穆颖忻?
木影!
1。12
按响门铃,
打开门的诗屏一个邋遢的爆炸头差点没把我吓死,
破衣烂衫的阵势刚从垃圾场扫荡回来一样。
左手鼠标,右手键盘,
看情形在拆房子。
“你拆房子啊!”
“亲人啊——”他冤屈的抽泣两声,两眼含泪,抱住我“痛哭”啊!
“干吗?家里遭抢劫啦,哭成这样!”
仔细一问,又是MARY惹的祸,
跟他折腾了一宿,
打游击似的她东躲西藏,周旋了很久。
“都是你!早知道那次就不跟你去医院了,被她命中了!”
“这叫有缘!你认命吧!”
“有缘?认命?哎!”他一头抱着毛绒玩具倒了下去,“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其实MARY也没差到哪去,将就勉强一下你又不会怎么样?”
“将就你个头!”
“我还等着喝喜酒呢!”
“没天理啊!”
“喂!”
“啊?干吗?”
“想什么呢?那个木影?”
“拜托,他叫穆颖忻!不是木影,知道吗?这次知道他的名字是我第二次遇见他。”
“好有缘,而且名字很相近嘛。”
“我也这么觉得!”
“这个相近的名字让你想起了他?”
“不可否认!”
“四年了,该放下的就应该放下了,不要在去计较了!”
“好像很难。”
“你尝试过放下吗?”
“。。。。。。”
“事实上很简单,”他把水杯拿起又放下,“放下其实很简单,就这么容易,一瞬间的事情!”
“也许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可能下不了狠心去面对!”
“还是没有去过他的墓地?”
“害怕!”
“不是你的错,只是个意外,意外,懂吗?”
“黑夜过去了,看见的是黎明,而我的黑夜也许一辈子都过不去了,当很想忘记他的时候,他却以另一种方式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好奇妙!”
“你会爱上他吗?”
“会不会扯太远了?”
“缘分很奇特的,不得不相信!”
“会吗?”
“问问心不就有答案了?”
我终于知道我为什么会在那个地方遇见他,
因为他成了公司的新老板,
原先的老板“吝啬鬼”的去留,终于有了一个确定的版本,
公司里的女同事们看见了新老板之后,
自己从灰姑娘变公主的美梦又开始幻想了起来。
看到了他简直是自己的偶像了。
我对他似乎没什么好感,
而他也不会注意到我的头上,所以我们相安无事。
“太好了,终于换老板了。以后可以不用担心被骂了。”
“天啊,吝啬鬼才走多久啊,你就这么说他,亏他平时的时候还挺器重你。”
“器重?你也会叫他吝啬鬼啦,对钱永远看的那么重,一块钱可以掰成两半来花。”
“严明啊,你的良心简直被狗狗全吃光了。”
“本来就是嘛,又没说错。”
“不跟你说,有代沟。”
“师傅,美女,欣欣~~~”
似乎很多人都很喜欢新来的老板,
或许是他真的做了很多对大家谋福利的事。
和他,一天最多说不到无句话,反正有什么事情交给他的秘书就OK了。
对于他的名字我始终不愿意和木影联想在一起,
可再怎么逃避,脸和名字就像一个魔咒缠住我。
1999。1。29
只要忙计划的时候,
那个时候的时间总是不能自己安排的。
不知不觉,天都黑了。
“九点了耶!走吧,剩下的明天再做吧。”
“好啊,反正我也累了。”
和严明各自坐车回家了。
“诗屏啊,哈哈,你怎么在这啊?”
“MARY。”看他这张无法伸冤的脸,扭曲在一起,我就知道“罪魁祸首”肯定是MARY了。
“现在回家啊?”
“刚跟编辑谈了下本书的事情,你呢?”
“准备回家啊。”
“欣欣,他是谁啊?”我随着诗屏手指的方向看去,穆颖忻坐在车里看者我们这边,那个眼神好熟悉。似曾相识。
“老板,走吧。请你吃甜品。”
“哦!跟照片里的木影,还真有点相象。”
会吗?
他跟木影会相象吗?我没有觉得,
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会象吗?
跟诗屏分手后,
买了些自己爱吃的零食,可以填饱肚子的东西。
手机嗡嗡的震动起来,简直腾不出手,
谁还打电话来,虽说要抱怨可还是要接,
是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喂?“
“是我,穆颖忻。”
“怎么?有何贵干?”
“你是不是对任何人的电话都是这样,好不客气啊你。”
“有什么指示请说。”
“其实,没,没,没什么事只是打个电话问问你,工作——一切还好吧。”
“很——好!!”
没再给他任何说话的机会,我按了‘结束’键,
莫名其妙的电话。。。
他会想要说什么,只是老板和员工的关系还能说些什么。
家里空荡荡的,四周围都是自己和自己的交谈声。
把吃的东西摆放在自己的面前,尽情的放开肚子来吃。
把木影放在一个不会轻易想起的空间里。
“欣欣,情人节干吗?”
“情人节?情人节几号啊?”
“情人节几号你都不知道啦?你日子过糊涂喽”MIMI很有兴致的问我的问题,被我的答案彻底打败了。
“哦,没打算,回家睡觉。大小姐,你的香水会不会喷太多啦?难不成百货商店大减价,香水都不要钱的?”
“哈哈,这样才会有点浪漫的情人节的味道嘛!”
“哦。”
2。6
离情人节还有一个礼拜,
可办公室里已经被丘比特这个爱神的号召完全充满着浪漫气息。
那些粉扑在脸上厚的简直可以刷一堵墙了。
巧克力,玫瑰花,不停的情人节礼物。
对于我和严明两个单身汉同志,无疑是种大大的刺激。
难过最近他,把上班看为一种折磨,
一种杀不死人的折磨。
“老天爷啊,快点赐予一个女朋友给我吧。”
“怎么,这么想恋爱啊?”
“真搞不懂,像我这种有为青年怎么会女朋友呢?天下奇闻啊!”
“严明,呕吐袋在哪啊?”我作出一副想吐的模样,他的感慨立刻被我压下去一半,“随缘吧!”
“哎,想不随缘都不行,上天都不眷顾我,让我的人生的恋爱史里还是一片空白。”
“欣欣格言是时候教你作人的道理的,爱情啊,就像道题目,当你费劲的思考答案的时候,它就像捉迷藏一样的藏起来,不让你发现。当你放弃的时候,你的脑子里就才思敏捷了,什么都想出来了。”
“有道理。”
电梯里,
信号不好的时候偏偏总能接到电话,
我拿起一看,又是——又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
按下‘接通’键,我小心翼翼的说着每一句话。
“喂?找谁?”
“猜猜我是谁?嘿嘿。”
“不知道!”
“死丫头,真是没良心啊,连老同学的声音你都忘啦,天理不容啊!”
“老同学?”脑子里把尽可能知道我的手机号码的人在过滤一遍,尤其是老同学,但真的想不起来。
“你啊,是我啦,阿RAIN。”
“阿RAIN?真的是你啊!”
我简直比中彩票还要高兴,
自从毕业之后,阿RAIN在我们这群同学当中就完全失去了联系。
有人说她嫁了个有钱人去享福了,
有人说她出国了,更有甚着者说她整容了,
总之,各种各样的版本都有。
她总算有记性,知道打电话给她的死党。
“你现在在哪啊?”
“在咖啡店里,你来吗?”
“好啊!” 
“在绿岛。等你啊,拜喽!” 原来她正好在我公司附近的地方,顺便偷个懒见见老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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