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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红颜为谁落-第5章

小说: 红颜为谁落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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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僧接过签一看,说:“不上不下,算中签吧。”“什么啊!”玉卿心有不干地说:“那,刚才那一张呢?”“也是不上不下,中签!”老僧淡淡地说道。说完将纸签递回给Panlinla,Panlinla胡乱地揉进包里拉起玉卿就走“什么乱七八糟的,叫你别来,竟浪费时间,走了啦!”玉卿一边反抗,一边说:“不要走啦,我还要求一个福,喂,再让我求一个福,好不好?”
第二天,一上班Panlinla从包里掏手机时代出那张被揉做一团的签,她没好气儿地扔进了垃圾桶。莫名地一阵烦躁,拿了杯子去冲咖啡。
小林看见Panlinla把一团东西丢进垃圾桶,还很生气呢,去看看,说不定可以爆个‘十二楼都哄动’的花编呢,刚偷偷地捡起那纸团、打开来还没看呢,经理正好走过来问:“Panlinla呢?”她慌乱地把纸条夹进一本书里说:“她,哦她,出去了;我是来借字典的,嗯,来借字典。”然后装模做样地拿着一本字典走了。
抽完签回来,玉卿总是心神不安,胡思乱想。为什么都是中签,东朋有什么事吗,他又出去了,不会有什么意外吧?最近老是看不见他,也不知道他怎么样了?哥哥又怎么样呢,难道工作不好找,那老僧非要后说,又是什么意思?正在七想八想,突然电话响了,玉卿一看是公司同事陆平,“喂,你好!玉卿啊,我正在加班,突然荡机了,正在做的上个月开发部的费用报表没了,你那应该有原始资料吧,能不能借我用一下?”玉卿停了一下说:“可以啊,但是现在——好像——太晚了,要不明天拿给你?”对方可能看了一下表:“哦,对啊,快十点半了,好吧,那明天吧。不好意思,这么晚还打扰你!那,你晚安吧!”陆平说。挂历了电话,玉卿更加心烦意乱,这个新来的陆平,总是有意无意地靠近,他想怎样吗,难道不知道我有男朋友,哎,烦死了!想着想着,玉卿不觉昏昏欲睡了。
展东朋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弄到了他想要的资料:史蓓蓓,24岁,未婚,华南外语学院毕业,现在正在新蓬中学教高三英语。
星期六,展东朋洗漱干净,穿了新买的那套白色西装,拿起古龙香水正想喷,转而一想,还是朝屋了里喷了喷,然后在屋子里吹着口哨转了几圈,拿起手机出去了。
新蓬学校门口学生稀稀落落的,今天周末只有毕业班的学生上课,快十二点了,展东朋看了看表,在法桐树下跺着,不住向校门口张望着,生怕漏了人似的。学生们一个一个地出来了,花里胡哨的,现在的学生也个性张扬,突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了,一身黑底白格的裙装,披肩长发如水而下,她一边和同学打招呼,一边朝那边的“莫红”中西餐厅走去。展东朋快速地追了上去:“你好,史小姐,哦,不,应该是史蓓蓓小姐,你还记得我吗?”“你?”史蓓蓓莫明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哦——原来是你啊?”好像想起来了:“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没有啊,刚好路过,去吃饭,‘莫红’一起去吗?”他明明知道史蓓蓓每天都去哪里吃午餐的。“干吗要跟你去啊,又不认识你。”史蓓蓓说着就走了,“喂,你没少什么东西吧?学生的作业你要自己补给人家啊!”展东朋拿出了刹手间,那天他在捡作业本的时候,趁史蓓蓓不注意,故意留下一本。史蓓蓓停下了脚步,展东朋在后面鬼异地笑了。
玉卿的毛衣终于织完了,她拿起电话打给展东朋:“喂,你在哪里啊?我有东西给你,你晚上来我家吧?”“晚上啊,我要陪客户吃饭,改日抽空再去吧;你——这几天还好吧,早点休息。”“那好吧,你忙吧!”玉卿无奈地挂了电话,她觉得他们的距离越来越远了,当时当展东朋做业务员的时候,她就准备好了接受一切的,但是现在看来却很难。不过以他们四年多的感情,她坚信从大学走到现在,应该不会说散就散了的,大二,展东朋疯狂地追她,极尽一切手法,本来她以为她跟本看不上像他这种滑滑的男生,但是展东朋带着她在寒冬零下三四度地夜晚,给她穿上厚厚地羽绒衣,陪她在麦地里看流星雨;在她生日的晚上,在操场上给她点燃用酒精写得“ILOVEYOU!”;在她生病的时候在床前陪她一整晚,给她买来她最爱吃的糖炒栗子;带着她和他的朋友们一起泡吧,她像个傻瓜似的被他们带来带去,虽然她不想学,但还是觉得很好玩,很过瘾;她以为自己不是那种整天做梦的女孩,可是被陷在幸福地旋涡里,她就像喝了迷汤一样难以自拔,慢慢地,她接受了;不知不觉地,她开始付出了;在毕业的时候,她忍不住叫他和她一起来到浅市,因为她需要照顾她母亲,不想远离。展东朋家里情况较好,父母都是军人,他父亲一直希望儿子能出去闯闯,所以当展东朋说要去浅市时,他们并没反对,展东朋就随着她来到她居住的城市。东朋说做业务可以快点挣钱,但是可能会要她能够忍耐和接受一些常人所不能接受的东西,她想都没想就答应了,她想男人总要以事业为重吧,只要他喜欢就好。
聚少离多的日子,纵是辛苦,玉卿怀抱着希望,总是能承受,能包容;在她住院展东朋给她一下子弄到那么钱时,她就暗暗地对自己说,不管什么时候都要支持他,鼓励他,让他不要有压力,让他有舒适的空间,让他充满力量,让他幸福;但是现在他幸福吗?她不知道。
玉卿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在慢慢失去,如同丝般被人一点一点抽离,她开始以为自己神精质,可是最近她越来越六神无主,心慌意乱;她意识到该去医院看看了。她打给Panlinla说:“丽娜,我快要死了,把我送进太平间吧!”Panlinla猛一听,吓了一跳,一听见那边传来嘻嘻的笑声,便说:“我刚买了个八百块的骨灰盒,现在想想要退了,换一个五百块的;怎么样,大小姐,还有什么要求呢?”“星期六陪我去医院啊,我感觉快疯了。”玉卿说。Panlinla心里沉甸甸的,总觉得心里好像被蒙上了块布,不能见阳光的感觉。
星期六,陪玉卿看了医生,医生说,一切正常,没什么大问题。就是不要乱思乱想,没事多出去走走,多看看,心情好一点就OK了。“我说你就会自己吓自己,人打人,鬼吓鬼;我看你下次该看看神经科了。”Panlinla大松了一口气说道。玉卿好像也放下了一块大石头:“该死的,你想没事找事啊!”说着拉着Panlinla向外走去。
Panlinla刚去邮局寄完钱,出来想去买点日用品,转了几个弯向百货公司走去。突然看见前面一对男女亲亲密密的,那个男的好像展东鹏,她就尾随他们一直到一家超市门口,那男的回过脸的时候,Panlinla看见果然是他。Panlinla一阵恶心,心想:人模狗样的,男人真是没一个好东西,但她这么想的时候一定是除了夏玉均的。可怜的玉卿,这可怎么收拾?本来这对Panlinla来说,家常便饭,没什么,可是她只是太担心玉卿了,所以回到家里,前思后想本来想直接去找展东朋问个清楚,可是最后一想还是先打个电话问问玉均的意见。等她把电话打通说明情况后,没想到玉均说他知道,前些天他也看见展东朋和那个女的了,只是还没找到机会跟玉卿说。Panlinla就对他说你先忙吧,我来处理。说完又烦起来了,他怎么可以处理得这么坦然?
Panlinla终于忍不住还是拔通了展东朋的电话:“你在哪?我要见你,有话跟你说,约个地方吧。”“好吧,下午下班后,海边亭吧。”展东朋倒很干脆。
Panlinla到时,展东朋已经在那里了,她走过去说:“怎么样,很爽吧?劈腿啊,小心闪了腰!”展东朋先是一愣,然后“噗嗤”一笑摇摇头说:“还真是...什么不急,那个...什么急啊!”展东朋用眼睛瞄了Panlinla一眼,然后转过脸去,向着大海说:“不过她有你这样的朋友,也不枉此生了。至于我们的事,你还是别管吧。当初玉卿在学校清高,冷傲,不理人,几个哥们打赌,说我若能追到玉卿就让我做老大;所以我才拼命地追她,结果还真让我追到了,后来,慢慢地发现她并不是像表面上看到的那样,她细心,温顺,纯真,善良;还很有爱心,对人也实在,跟她在一起我感到很温暖,很舒服,所以后来就真的跟她在一起了,但是从来没有触电的感觉,我也曾经以为,什么一见钟情啊,电得发晕的感觉只是电视上演的,直到见到史蓓蓓,我才知道什么叫做爱。”她停了一下接着说:“可是四年的感情,也不是说断就能断的,我也是真的不想伤害玉卿,以她现在的情形根本无法承受,所以只好托着,也希望你不要那么冒然行事,要不然伤得人更多。”“什么屁话,都伤到谁了,怎么,明明是插足,就只该玉卿一个人伤心啊?”Panlinla气愤地打断他说道。“伤到谁都无所谓,可是伤得最深的那个人呢?”展东朋反问道。Panlinla无言了。
用四年的感情去明白一种感觉,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好在他现在明白了,那么我呢,我们呢?也三年多了,倒底是怎么回事,现在还是一团麻。曾经的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被时间冲淡成一片白开水,只仅仅成了‘没有’的一种反证。山过了就有平坦,水过了是否真的能没有痕迹?Panlinla感怀的不仅仅是自己。遇神拜神,见鬼杀鬼,Panlinla从来都是一路向前,不曾为谁踌步;不曾为谁停留;但是现在却不知是为了谁蹩脚,难不成是被自己的影子绊了一跤。
一年后,玉均在一家小公司做技工。
这一年来还是那么不咸不淡的,快到春节了,Panlinla想联络一下感情,这天她买了两张电影票去找玉均。到了他的公司,人都走完了,只有他还在加班,Panlinla走过去:“还在忙啊,吃饭了没有?”她虽然很轻地说,但玉均还是吓了一跳,看是她便收拾东西,一边和她向外走,一边说:“你怎么来了,还没有吃呢,一起去吧。”出了公司大门,Panlinla把两张票在玉均眼前晃了晃说:“今晚8:30的,《寞落世界》,你喜欢的大片。”“今晚——我待会儿还得回来做事呢,而且我现在最想的就是好好睡一觉,因为太忙了。”玉均有气无力地说。“睡觉,睡觉,忙,忙,忙,你什么时候不忙啊?这几个月了你有什么时候不忙?”Panlinla实在受不了,旁若无人地大声说道:“以前总是你妹妹的事,现在连你妹妹的事我都代劳了,你还有什么可忙的?啊?”玉均看见几个人朝这边看过来,他也急了说道“简直不可理喻,莫明其妙!”“我是不可理喻、莫明其妙,你整天跑得连个鬼影都看不到,你说,你到底想怎样?”“我不想怎样,现在就是不想和你说话。”玉均心想我整天跑出跑进,为了谁啊?还不是为了家,为了你!现在倒来问我。Panlinla被激怒了:“‘我丫’还真他妈的贱,自己跑来找挨骂!不说话就不说话,谁欠谁的?”说完转身就走了。玉均说了句“神经错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Panlinla直冲到地铁站口,气呼呼地看着垃圾桶,气不断地往上涌,实在忍不住一下子把手提包摔出去一米多远,用高跟鞋向垃圾桶上踢去,“阿——姨——,你的包。”她看见一个小女孩,惬生生地说。Panlinla接过包转脸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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