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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花未眠-第7章

小说: 花未眠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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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北见她醒了也就应该找贾仪为昨晚的行为调解调解,然他知道陈小言回阻止他,原本他想乘她没醒的时候去的,却是神怕陈小言醒来找他不到,昨晚的惊吓让她现在还甚为恐慌。此刻她醒了,莫北想借打早点的时间帮贾仪的父母开导开导这不开窍家伙,安慰了好一时间,莫北狂吻了她后说:“你先躺着,别起来,我这就去给你打早点,不许起来,我的乖猫咪。”
看着莫北亲热的样子,陈小言拉着莫北的手不舍得放,眼睛紧紧的看着莫北的脸。莫北在她额间亲了下小心翼翼的放开陈小言的手说:“很快。”说完做了个类似于狒狒的动作,陈小言噗嗤的笑了出来,这才放了手。莫北翻身跃了起来,迅速的穿好衣裤,从头到脚的让骨骼咔咔的响了个遍,陈小言看见他这举动有些崇拜,她不曾弄响过任何一个关节,而莫北却能全身都响。莫北在桌角拿出跟烟点上才带了门出去,陈小言畏缩在被子里,眼睛睁得硕大,专注的听着莫北走下楼梯的脚步声,慢慢的,渐渐的远去。
从房子出来,莫北并为走下楼去,相反的他上了楼,走到林凯房间,看见贾仪正在梳理头发,就走过去用怪异的眼神看着他问:“早,昨晚睡得可好?”
贾仪自知理亏,站起身来想出门去,虽然他此刻是清醒的,但他依然讨厌看见莫北,原因就是陈小言。莫北见贾仪走了过来就伸了手去拦住说:“不管有心无心,至少你得去道歉,这是最起码的常识。”
走到莫北面前贾仪挺了挺身子,明显的他比莫北高出一大截。看着莫北的手就又挺了挺胸膛,斜低着头用不已为然空气指着莫北说:“这是我个人问题,道歉不道歉也不需你来教,再说,陈小言是你的妞没错,别忘了小子,我是你师兄,她在没结婚前我就有权利追,道歉与不道歉这是我和她的问题,没必要在这里与你多废话。”听到这话莫北很是不舒服,他原本只打算当贾仪去道个歉也就完了,没想到这贾仪跟吃了火药似的,口气是九分不客气。看着贾仪无所谓的样子莫北开始没了耐心,斜靠着在门框上问:“去是不去?”
“我不去你能把我怎么着?”
躺在床上睡觉的林凯觉听这话得气氛不对,钻出个头老看见莫北斜靠在门框上,刘海被他吹得一飘一飘的,然他知道这是莫北愤怒的前兆,于是又把头悄悄的钻进被子里,尽量不做出任何声响。朱允生掀开被子丢过根烟给莫北,看着贾仪说:“贾仪,去道个歉,在怎么说都是你的错,社长,你也别太计较了,大家都是朋友,给我老朱个面子,这事就算了了吧。”
“什么了不起的,你们怕他敢情老子还跟你们这帮乌龟一样怕他不成,我倒想看看这小不点有什么能耐,还能把我撕了不成。”
这话一出,莫北就甩了头下去不看贾仪,拳头在手里抓得咔咔的响。贾仪看着莫北的举动眄视的冷笑了下说:“怎么着,小不点,想玩玩?”贾仪的话刚出口莫北就直起身来对准他脑门就是一记狠拳下去,贾仪还不得个究竟就颠跄着晃了几下当场倒下。朱允生见贾仪不是自然的躺下去而是摔下去的,感觉状况不大对劲,立马踹开脚下的被子蹦了下来,仔细的看了看贾仪对着莫北说:“晕了?”他不敢相信莫北就这么一拳,就这一拳能让身材高大的贾仪晕死过去。在这以前他从未见过莫北动手,然却听说过莫北格斗技术非同一般,但那只是听说,道听途说也就是传闻,而身材瘦小的莫北并不像传闻中让人恐惧。但方才给贾仪这一记拳头着实的让朱允生捏了把冷汗。
面对昏迷的贾仪莫北并为理会,而是继续抽着朱允生刚才丢给他的烟。幽幽的抽了口后拍了拍朱允生的肩膀说:“丢他进浴室,开足凉水,不到十秒就醒。”说完就把烟头丢在地上,身若无事的下楼给陈小言打早点去了。而朱允生见次状况呆了好一会才缓过来叫林凯找几个人抬他去医院,林凯漫不经心穿好衣物出去。
躺在床上的陈小言听见楼道里嘈杂的声音像是出了事,便起身透过窗往下看,好一会才看见看见一群人手忙脚乱的抬着个人,她想看清楚被抬的是何人,而人群是杂乱无序,直到前面的人把头举了起来她才看清这人正是昨晚甩自己耳光的醉汉贾仪。陈小言这才想起莫北方才说去打早点时候表情些微小的怪异,想到这里她却是担心莫北,越是担心越是紧张,双手紧紧抓住胸口的睡衣,在房间里来回不停的走动,脸上写满不安的表情。
好一会时候莫北才提着早点进房来,看见陈小言一脸担惊的在房间里走着,便打趣的说道:“小猫咪,怎么起床了,太阳还没晒到屁股哦。”
“莫北,你告诉我,你刚才去找过贾仪?”她去理会莫北说的话,一心不安的问莫北,她怕莫北受伤。
“恩。”莫北一边放下早点一边收拾被子回答陈小言。
“那你们打架了。”
“没有。”莫北从后面坦然的抱住陈小言的腰,下额压在她肩上,把头尽力的靠近她的耳朵。
“那贾仪怎么……”
“哦,事情是这样的,他没打,我打了,没想到这么一大块头却不经打。”
听到莫北打了贾仪,陈小言很是担心,坎坷不安的在莫北怀抱里挣扭着,忧伤的眼神望着窗外的天空,心里总是有些悬,手紧扣着莫北的手,她担心学院当面为处理莫北,平常莫北得罪些教授倒也不是什么大事,而现在莫北却把人打伤了,她怕学院抓住这事不放大做文章。但莫北丝毫不在乎,他不觉得这是多大的事情,也不在乎学院怎么处理。陈小言越是看着莫北毫不在意就越是怕,然她能做什么呢,现在她只要好好的看看这张清晰的面孔。而这张面孔曾经刻满了忧伤和冷漠,显然这脸还是那张忧郁而多愁善感的脸。
很快莫天德就电话来叫莫北到他办公室,莫北若无其事的走进去。莫天德赶紧就把门关得死死的问:“到底怎么回事,怎么又打架,还把人家打晕了。”
“没什么。”
“什么叫没什么?就因为他喝醉了打了你女朋友一巴掌,你就一拳将人家打晕了,平常你闹些小毛病我也就帮你抗下来了,现在很多教师抓住这把柄说要处理你知道不知道?你说,你想怎么办?啊,你就不能冷静的处理?”
“你看着办好了,就这点芝麻小事就你按规矩办,我又不说你什么。”
“从小就这臭脾气,当初你爸请人教格斗我就反对,你看现在出事了吧。”
“又没多大点事,看你你急得,难怪会老,少见多怪。”
“那什么才叫大,非得人家残废了才叫大啊?还少见多怪啊,你就这口气跟你叔叔说话啊?”莫天德气得肺都快炸了,涨红着脸板给莫北,莫北却不理会他,悠然的抽出烟点上。莫天德见他若无其事的样子更是气恼,过来就是一把抓去莫北的烟砸在地上说:“还抽,什么时候了,你给我好好的检讨检讨自己。”
头一次听到莫天德用这种教训的口气与他说话,他心理很是不舒服,想着转身就走。莫天德看他根本不理会就吼道:“当初你父母走的时候你怎么说的,好歹我也是你叔叔,你就这样对你叔叔啊,要你父母还在我非得给你一巴掌。”
第八章
    莫北走出来把门狠狠的甩上,砰的声巨响打破了安静的楼层。外面的教师探出一个个头好奇的看到莫北从院长办公室出来,而在他身后传来院长无奈的声音。隐约的听到莫北和院长谈话的口气,每个探出来的脑袋心理都有个同样的疑团,那就是院长和这名同学有着不寻常的关系。
通告很快就出来了,莫北殴打同学致晕,受留校察看一年,并取消文学社社长职务。陈小言看到榜上的通告,不禁的眼睛开始水汪汪的,她担心的还是降临了,捂着嘴巴就跑了回房间去,盖上被子紧紧的哭了起,洁白的被单很快就渗出一块不规矩的图案,淡淡的。而莫北却安然的躺在长廊外的草坪上悠然的弹着吉他,沙哑沧桑的声音传入陈小言房间,听着听着,泪水跟歌声紧紧的融合在一起,一记悲伤的幸福涌上她心间,温暖着她委屈的泪水。
尴尬
在莫北记忆里他已经无法描述老家的容貌,这城市的忧心种种让他疲惫不堪,而在他极度悲伤的时候却蓦然的在脑海里涌现着家乡隐隐约约轮廓,他觉得有必要回去的,而这一觉得使得他仓促的乘上了开往生他养的父母的老家。而在下所有的乘客都满脸宽慰的下车后莫北开始迷糊了,他已经记不起该怎么走,或者家乡有什么特征,这样呆直的站在车站门口有一会才忽然想起父亲点笔记本一直带在身上,想着就在背包里翻出本陈旧的记事本,开篇第一页写着个名字:莫北强,下面是个已经很模糊的电话号码。望着着名字他觉得很是熟悉,一时间思念家乡的情绪踊跃的翻了出来。
莫北强就是莫北堂哥,在呀印象里莫北强是个憨厚诚实的孩子,比莫北大上将近有十岁,而这个模糊的印象使得莫北更是觉得愧疚。莫北父母迁居北京的时候莫北还是个几岁大的孩子,而从那次出去也就再也没回过老家,显然在他幼小的记忆里这一切都是含糊的。莫北努力的从这些曾经被他泪水渗得淡淡数字中拨了出去,他把电话尽量的挨着耳朵,怕是听错了或许听漏了。在一阵鸣声后一个男子的声音传了过来问:“你找谁啊?”这声音显得苍老无力,莫北听到这声音显然不是儿时他所熟悉的声音,在他记忆里没有这般沙哑的声音,听着愣了好一会才问:“我找莫北强,他在吗?麻烦您叫他接会电话。”
“我就是莫北强,你是?”
“……我……我是莫北。”手里拿着电话,他不敢相信这声音就是儿时带他玩耍带他捉鱼虾的莫北强,而面对这陌生的声音他显然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只是僵直着身子看着街道上传流的灯火。
“你……你是小北?,你真是小北?”莫北强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在电话另一端的竟然是多年不见的弟弟,他顿时高兴得不知说些什么,赶紧的问:“你真是小北?你现在在那呢?这些年都没有你的消息。”
“我在现在平乐车站门口,你能来接我一会吗?我不记得怎么回去了,这街道也分不清楚哪是哪。”莫北自己都觉得当他说出这话的时候十分荒唐,他竟然连出生的地方都无法辨认,但又是无奈,只好蹲了下来看着眼前行走的路人。
“好,好,你就在车站内等着,千万别走开,这很乱,你就在车站等我,我马上就来,你等着,千万别走开,记得啊。”
等莫北想在说些什么的时候对方已经挂了电话,从刚才的声音他听出了莫北强十分担心他,而且高兴得急急的挂了电话。看着这条童年熟悉的街道,此刻竟然变得生疏。街道旁边有些脏乱,但这些高楼和马路明显已经不是他小时候的景象,那时候的街道还是陈旧杂乱无章的,面对着井然有序的街道,他蹲在车站门口抽着烟,头上的霓虹灯把他的脸映得一块儿白一块红的,很是复杂。而在他等待莫北强来接他的这一时间不停的有人手里拿着块小牌子问:“去桂林不?阳朔马上开车了。”莫北听着这陌生又熟悉的家乡话,望着穿行的车辆,只继续抽着烟,心理总是有股说不出的滋味。
这样约莫过了十五分钟,一个中年男子骑这摩托车熟练的在莫北面前停了下来,仔细的看着莫北好一会才问:“你是莫北吗?”
听到次人这样问,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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