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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当腐女穿越女尊国_完结小说-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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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明知道他除了那柔媚入骨的男人、温柔如水的男人,楼主之外,还有他所不知的好几个,明明知道……却故意让自己不去想。只窝在那人给与的一隅中,不听不看,想着只要他来了,便只是他一个人。

    他景殇所贪图的,也不过是那人的一点点温暖罢了……

 冷霜篇(不喜勿购)

    小时候的冷霜可以说是在爹爹的怀抱里长大的,因为冷亦玉很少会去俞研雅的屋里,一般情况都是在其他君侍的屋里过。所以俞研雅经常夜深的时候抱着冷霜哭泣,一开始冷霜还会懵懂的问爹爹为什么哭,可是时间长了冷霜也就不问了,他知道即使问了爹爹也只是不说。于是后来半夜听到爹爹哭泣的时候,冷霜就闭紧双眼假装睡着,不问不听,可心却揪的厉害。

    自古女子多情似乎是一件天经地义的事情,身为凤紫国右相,冷亦玉娶一夫后又陆续纳了三君,膝下得三女二男。正夫俞研雅得一女一子,女儿冷冰官至兵部尚书,儿子冷霜拥有沉鱼之貌,凤紫国四大美人之一;不知是多少人欲娶的对象。

    俞研雅出身名门,性格温婉、识得大体,从来不去争些什么,因为他知道,若是争,那便是善妒,七出之条,休厖。所以每当冷亦玉纳君的时候,俞研雅还要陪在身边笑迎宾客,以显示右相的正夫是个大度识得大体的人。

    冷冰是女子,自不能体会俞研雅的感受,可在冷霜眼里却不同,这一切的一切都深深的印在幼年的冷霜心里,因为冷霜幼年最怕的,就是爹爹抱着他哭……

    等到大了一些,冷霜懂得也越来越多,看到书中写到执子之手,偕子白头的时候,冷霜冷笑置之,若是让他来说,那定是若教眼底无离恨,不信人间有白头……

    任凭那些求亲的人踏破了相府的门槛,与他何干?

    凤紫寒出现的时候她也是不信的,女子都是这般,未得到之前是嘘寒问暖,得到之后便是冷眼相待,那含笑的眉眼在冷霜看来不过是纨绔风流罢了。谁知那人真是厚颜的紧,三天两头的往相府跑,到处打听着他的喜好,得知他喜好用文宣店的宣纸,总是亲自去买了送来,人人都对着他夸王爷如何温柔如何体贴。

    冷霜心中冷冷的笑了,他是要用,下人自会去买来,何必她多事羡这殷勤。她若不是王爷,这般厚颜早就被娘赶出了相府,哪还会有人说她温柔体贴的,可说到底她也是个王爷,碍于娘的面子,他只得不冷不热的敷衍着,否则最后为难的还不是他爹爹。

    随着他年纪越来越大,提亲的人越来越少。娘这次也急了,堂堂右相府的大公子快及冠了却还未婚配,说出去还不是被人笑话。

    而那人一赖就是赖了四年,也唯有她依旧三天两头的往相府里跑,一年三百六十五日,四年就是一千四百六十日,不说每日来,至少也是两日来一次。他实在是想不透,若论样貌,这世上比他更好的也不乏,堂堂一个凤紫国的最得宠的王爷,何必总是来受他的冷言冷语。

    那人的心思,他是在是有些琢磨不透……

    及冠那日娘把他找了过去,爹爹也在。

    “跪下!”娘阴着脸对着他说道。

    冷霜二话不说便跪下了,知道今日恐怕没有这么容易应对了。

    “你今日便是及冠,你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哪家公子到了及冠的年龄还未出嫁的?!!知道为何王爷还没有娶你过门么?王爷说是不想勉强了你,不想委屈了你,人家王爷看的上你是长你的脸,你倒好,还真摆起脸来了!”

    “这朝堂之上虽说你娘与左相的官位名义上是平齐,可谁都知道,左相家的公子现在贵为凤紫国的皇夫,早就高了你娘不止一阶,同样是闭月沉玉之貌,你怎么就差了人家那么多!!”

    冷霜跪在以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心中却暗自嘲笑,娘不过是怕她自己的位置坐不稳,所以想卖了儿子保个安稳罢了。

    别人以为他不知,前几年那人总是往左相府跑,如今左相府那个公子入宫为了皇夫,她没了念想,才得空天天的往这跑,不过退而久其次而已,又何来的真心?就算是真心又如何,她能真心到几时,珍惜到几时?

    “娘再最后问你一遍,嫁还是不嫁!”

    “不嫁。”直直的望向了娘的眼,冷冷的回道。

    娘听了他这句话说顿时暴怒,伸手想要打他,爹在身旁拉着劝着,只换回了娘一句:“你教出来的好儿子!”

    看着爹爹满目的悲凉,心中顿时更冷,娘对相府中新来的那位小侍可都是温柔耐心宠溺着的。

    不过那小侍的年龄比自己还小,那在娘的眼中,自己恐怕真的是老了吧……

    那日凤紫寒来的时候,他终究没再给自己留任何后路……

    “若是我有权选择,这一世绝不心甘情愿嫁与你!”

    他绝对不让自己重蹈爹爹覆辙,爹爹没有选择的权利,可他有,只要他一日有选择的权利,他便不会屈服。

    人若是有来世,那他不过是这一世孤独而已;若是没有来世……也不过是孤独一世罢了……

    那人望着她一句没说,只是那原本温柔的眼眸变得灰暗,不说一句的转过身走了,从未如此干脆,脚步却有些错乱。

    后来听娘说那人发烧了,宫里请过去的三个御医都束手无策,然后对他又是一通责骂。毫无表情的听着,明明知道那人与自己早已毫无关系,可心中的不安隐隐的在作祟,若是她真挨不过这个槛……

    再见之时那人又恢复了往昔的光彩,手中拿着一只嫩黄的簪子,站在那里愣愣的望着自己。冷冷的望了她一眼后转身上了马车,心中却有一种松了一口的感觉。

    皇帝寿辰,特私下让娘带着他,其中的深意谁都明白。

    “纵使你再冷若冰霜、傲骨不折,也别忘了自己是男儿身,在本王面前拿姿作态!”

    脸上火辣辣的疼着,那人那样对他说道。

    这才确定她确确实实的是失了忆,若是以前,更重的话他都说过,也未曾见她对自己皱过一次眉头。明明她忘了自己是该松一口气的时候,看着往昔的温柔早已不再,心却是莫名的紧了……

    默不作声的回到大殿,女人的爱,果然是不可相信……

    皇帝的赐婚……对他而言就犹如一个突来的噩耗……

    谁都知道那不过是皇帝为了掩盖她那皇妹抢了宁月楼头牌的皇家丑闻罢了,而自己就只是被利用的一颗棋子。违抗圣旨,是满门的死罪,他死了也就罢了,可还有娘和爹爹,相府上百的家奴,都要随着他的抗旨而命丧黄泉。

    他说过,只要还有选择,他便绝不会心甘情愿的嫁给凤紫寒,可这次,他再也没有选择的权利。他愿嫁也罢,不愿嫁也罢,都必须嫁。可心中,还是不甘的……

    新婚的前一晚爹爹来了他房里,眼眶红红的,默默的拿起梳子疏着他的长发。

    “爹爹知道委屈了你,可那也是没有把办法的事情……”然后哽咽了……

    从小到大,他最怕的就是爹爹哭,总是不知如何表达,无措的不知该如何安慰,于是只能装作没看到闭上了眼,一直如此,这次也是如此,闭上眼任由那在自己头上梳理的手一下下的梳着,偶尔停顿。

    “爹知道你不甘心……等到你真的成为了王爷的人,这颗心也就定下了……一个男子清白的身子若是给了一个女子,那这心也就差不多贴上了。贴上之后的结果是好是坏就凭那女人了,若是那女子不珍惜,这颗心便如同粪土……”

    他只是听着,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不知道爹这句话是说他还是自己。

    爹爹好像也没指望等到他的回答,自顾着的说着:

    “嫁过去以后别在那么倔,就算王爷还有其她君侍,世上哪个女子不是这般,你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冷霜顿了顿,说了另一句:

    “我离开相府以后,别让其他君侍欺了你……”

    新婚之夜,那人像是转了性子一般无耻……

    “你不让我亲我明天告诉皇上去!说你不服他的赐婚,所以不愿和我洞房!”

    他努力的抗拒着,爹爹说给了身子,这颗心也就差不多贴上了,所以努力的只想守住这颗心,却只是徒劳……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要垂死挣扎呢……既然死都要死了……那还挣扎做什么呢?徒增伤口罢了,倒不如死个痛快,你说是不是?冰山?”那人意有所指的说道,手指在他脸上游移。

    终是悲绝的闭上了眼睛,不再挣扎,这一世早就没有什么贪恋,只是不想让爹爹再为他伤心而已……

    不知为何那人望着他又停了手,有些败兴的离开,留下了他一人躺在空荡荡的洞房中,失神的望着桌上那一颗颗滴下红泪的喜烛。身下的床榻高高低低的塞着什么,他也懒得去管,躺在床上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于是就那么睁了一夜的眼。

    凌晨时分那人又回来了,粗暴的撕扯着他身上的衣服,抗拒的挣扎也是无谓,看他好像也并不是真的想做什么,最终死心的任由她去了。直到被她扒开了喜服,衣衫凌乱不堪的时候才停了手,那双眸子好像有些得意,又有些幸灾乐祸。

    那人躺下身不久便郁闷的掀开了床褥,把那些折腾了他一整夜的东西扫到了地上,然后诡异的看了自己一眼。

    霸道的威胁着自己不能下床,一夜未睡终是困倦的睡了过去,迷迷糊糊间脸上像是什么再动,睁开眼就见那人正对着他上下其手,还一脸兴致,被发现后又马上尴尬的起了身,自己也没说什么。

    之后三天,那人明着里对自己宠幸,每到晚上却又偷偷的出了门,不知去了谁房里,他也不想知道。

    三招回门,那人故意在人前装的新婚燕尔体贴备至的样子,自己望了他一眼也就配合的演着,想要这样相安无事的过下去。本该把他送回门后便离去的,谁知姐姐偏生枝节,让那人不得不留下,他知道她心里是不愿的。

    晚上坐在桌前想凑活一夜,却又被她霸道的抱到了床上,又什么都不做,实在是看不透她的心思……

    第二日祭祖时淋了雨,那人居然厚颜的要一起洗,心中暗忖这一淋恐怕是要病了,可又倔着不肯与她一起洗。谁知她一个人居然也洗得心安理得,居然还有如此无耻之人,偏又不能耐她何。

    半夜发起了热,忽冷忽热的难受,却又不想让她知道,一个人苦苦的卷缩在床角按捺着,忽醒忽沉间感到额间的冰凉,身在忽然暖了起来,然后越变越热,努力的想挣脱这炙人的温度,却又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终于忍不住睁开了眼,那近在眼前担忧的眉目,软语的劝着。努力的想要推开她,却发现自己的手居然就放在她胸口,身上的内衫早就不翼而飞。她说是他硬是脱了的,迷迷糊糊之间就真的有些信了。

    浓烈的药味溢满唇齿,便忍不住想要咳出来,那人变得有些不耐,直接喝下了药堵住了自己的唇,不由有些呆愣让她得了逞,谁想到她还故技重施,自然会抗拒,却不知最后为何那口药被她喝了下去,然后搂着自己吻了起来……

    又气又恼,更多的确是对她的无可奈何……

    莫名其妙的被她在背上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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