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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金凤皇朝-第3章

小说: 金凤皇朝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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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风澜摇摇头:“我不记得了,打开我进去看看。”
玉奴摇头道:“奴才没有钥匙,钥匙是郡主自己收着的。”
陆风澜皱着眉头装样想了想,摇摇头:“想不起来,找人把锁砸了。”
玉奴答应着去找人去了。
陆风澜自言自语道:“想不到这个混世魔王还有这个喜好,看来我们还是有一些共同点的么!”
一会儿玉奴找来人把锁砸开了。
陆风澜进了屋四下看了看,屋子不大也没什么东西,只在墙边摆放着一个书架,上面放着几本书,其他都是一些小瓶子。书架前摆放着桌椅,桌子上有一本打开的书和一个小瓶子。陆风澜走过去拿起书看时,顿时满脸黑线,居然是一本春宫册。放下册子再看小瓶子,上面写着“逍遥散”。打开闻了闻,一股诱人的香味散发开来,想来是春药。陆风澜放下小瓶子,再看了看书架上,也都是什么“神仙乐”、“快活散”、“玉树丸”、“金玉缘”……书也是一些乱七八糟的春宫册。
陆风澜哭笑不得,这都是些什么呀?亏她还以为两人多少有一点同好呢!
“小小年纪就摆弄这些东西还真是个小色鬼!”

走出药房,陆风澜对守在门口玉奴说:
“回头你把里面的东西都给我烧掉,嗯,别让人看到了。”
玉奴答应着,心里暗自好奇,不知道要烧什么东西,却也不敢问。
陆风澜站了一会方道:“我四下里再走走,你不要跟着了,先把这事办了吧!”
玉奴担心地说:“郡主身体没好利索还是回房休息吧!”
陆风澜边走边说:“不防事,躺了这么些天骨头都要生锈了!”
玉奴想了想,还是不放心,远远看到有人向这边来便迎了上去,交待人跟了去。

                  第五章柳如眉
陆风澜漫无目地的走着,这安靖王府还真够华美的,处处雕梁画栋,小桥流水,假山奇石,名花异草,让人目不暇接,看得人神清气爽,止不住寻芳探幽的脚步,陆风澜顺着小路往前走去……
隐隐传来一阵琴声,陆风澜侧耳听了听,琴声是从西南方向传来的。她扭头问跟在身后的女人:“你可知道是谁在弹琴?”
那女人低头回答说:“回郡主,是柳公子在弹琴。”
陆风澜问:“柳公子是什么人?琴师吗?”
那女人惊讶地看了她一眼。陆风澜又听了会儿:
“弹得很好,只是太凄侧缠绵了些,他有伤心的事么?”
陆风澜扭头看看那女人刚要说话,却见她冲着西南方向呆呆地发怔,脸上似喜似悲。心中一动,问她:“你叫什么名字?在王府里是做什么的?”
那女人一惊,忙低下头回答:“回郡主的话,小人吴茗,是殿下的侍从。”
陆风澜问:“你不跟着殿下怎么到这里来了?”
那女人回道:“殿下命小人以后侍奉郡主,刚才玉奴小哥说郡主一个人他不放心,小人就跟着来了。”
陆风澜点点头:“哦,那就跟着来吧!”说着抬步就走。
吴茗抢上前一步说:“小人先去通禀一声,好让他们准备。”
陆风澜淡淡的瞥了她一眼没说话。就在吴茗冷汗快下来时,方才说了声:
“好,你去吧!”
吴茗暗出了一口长气,施了一礼转身快步离开。
“看来她和这个柳公子关系不一般哪,不知道柳公子是什么人,她们是怎么认识的。”陆风澜看着吴茗匆匆离去的背影站在原地研究片刻,不禁哑然失笑。
“我这是操得哪门子心呐,自身的问题都没法解决,管这闲事做什么,不如安心听琴解闷。”
想罢仍一边欣赏美景一边缓缓前行。

远远地看到一群人从一处幽静雅致的院落中走出来静立在门前等候,见陆风澜走近便纷纷行礼。站在前面的是一位身穿月白色长衫的公子,大概有十六七岁,长得秀秀气气的,不带一丝的烟尘味,只是秀眉微促面带忧郁之色。
陆风澜不禁暗自嘀咕,这里的男子都是这般的文弱秀丽,还是这王府里的主人喜欢这样类型的人?自她醒来所见的女子无不高大威猛,反观男子莫不柔弱清秀,似手无缚鸡之力。
陆风澜面微含笑:“这位就是柳公子?你的琴声幽怨缠绵引人忘返,所以就过来打扰一番了。”
柳公子惊讶地看了她一眼,想起人说陆风澜受伤后失去了记忆,本不大相信,现在看来却是真的,提着的心反而放下心来。
“只是如眉胡乱解闷的,不想惊动了郡主,还望郡主不要责怪。”说罢引着陆风澜进到院子里。
陆风澜四处打量一下,不大的小院子收拾得一尘不染。周围种着一片翠竹,龙吟细细、凤尾森森,微风吹过竹叶莎莎作响。秋日温暖的阳光随着细碎枝杆的缝隙洒在竹下的几上,上面摆着张琴,旁边点着一炉清香,不由点头:
“你叫如眉,眉如远山含黛,人似弱柳扶风,果然人如其名,这么个清雅的地方也只有你来住,才不辜负了这片青青翠竹。”
柳如眉又羞又恼,他可不知道陆风澜是真心称赞,只当她仍然有意调戏。扭过头不再理她。吴茗忙在一旁说:“柳公子,郡主是来听琴解闷的,你还不快弹一曲让郡主高兴。”
柳如眉忧怨地看了她一眼,请陆风澜坐下,自己也在案前落坐,片刻琴声叮咚响起。陆风澜微闭双目,倾听着这如泣如诉的琴声。琴为心声,陆风澜已经肯定这个柳如眉和吴茗之间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她用余光扫了吴茗一眼,只见她痴痴地望着柳如眉,目光闪闪,双手时松时握,想是心情激动。而柳如眉似沉浸在琴曲之中,微闭双目,仔细看时就发现他双睑颤动泪光盈盈。
“砰”的一声,陆风澜睁开眼睛,只见柳如眉呆呆地望着断掉的琴弦,脸色苍白,半晌哽咽一声推开琴起身跑进屋去,屋里顿时传来压抑的哭声。
旁边的小童吓住了,纷纷跪倒在地,个个浑身发抖。
陆风澜站起身,一言不发向外走去。吴茗虽然不忍却也不敢留下,恋恋不舍地跟着走了。

柳如眉趴在床上痛哭着,想起自己现在的处境更是伤痛欲绝。他的母亲是一个地方官吏,一年前回凤都述职时带上他,准备让他和他的表姐成亲。不想在一次游湖时被安靖王府的小郡主金夙蓝遇到,将他抢到王府,当时便被她使了迷药夺去了清白。他痛不欲生,想要自杀,不料金夙蓝威胁他如若自杀,就将他母亲流放到边远地方。为了家人的安全,他只好忍辱偷生。这金夙蓝喜怒无常,变着法子折磨人,自己整日以泪洗面,却惹得她厌烦,不久就将他丢在一边不闻不问了,他反而觉得得到了解脱。本想就这样在王府中默默地度过残生,不料却在不久前见到了表姐,不知她是如何到了这王府里来。见到日思夜想的人不仅没有喜悦,反而更添痛苦,真是相见不如不见了。今天见到许久不见的金夙蓝,更是近处看到表姐,虽然无法说话,却能感觉到她温柔的目光处处安抚着自己。只怪自己无能,不能很好地掩饰自己的情绪,一时失控露了形迹。不知道会不会被郡主看出来,如若被她看出破碇,自己死是小事,连累了表姐可怎么办?
就这样想一阵哭一阵,只哭得愁云惨淡,玉容失色。

                  第六章谴嫁
陆风澜出了柳如眉的院落,听着隐约传出的哭声,心里也很难受。走到一处水榭,看着水里的锦鲤出了一会神。
吴茗心神不宁地立在一边,想起柳如眉清减的面容凄凉的哭声,她心里不是不恨,她恨这个把如眉害到这一地步的金夙蓝,恨不得杀了她。可是为了如眉,为了家人她不能这么做,反而想法进到王府里来,想离柳如眉近一些,一来以慰相思,二来也是想近距离保护他。
“柳如眉和你是什么关系?”
如晴空霹雳般,轻轻的一句话震得她浑身发抖。
陆风澜转回身来,看着吴茗发青的脸继续追问:“他在王府是什么身份?他哭得那么伤心是为了你轻吗?”
吴茗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一时想要逃走,可是能逃到哪里?一时又想要杀了金夙蓝,更是不行,不能连累了家人。倾刻间转了无数个念头,却都行不通。遂把心一横,心想反正也被郡主看出了破碇,不如就些挑明,是死是活在此一举,即便是死,两个人也死在一起,也好过这样每天受不尽的煎熬。
主意已定,便不再害怕,双膝跪倒在地,叩头道:“郡主明查,这柳如眉是小人的表弟。”顿了一顿接着说:“也是小人的未婚夫婿。”说罢闭目等着郡主大发雷霆。
半晌没有动静,吴茗惊鄂地抬头,见金夙蓝一付了然的样子,却没有不悦的神色。
陆风澜催促道:“继续说呀!”
吴茗一怔,口吃道:“还……还说……说什么?”
陆风澜问:“他如何进王府的?”
吴茗低下头,半晌方道:“是被郡主您抢来的!”声音有压抑不住的愤怒与悲凉。
“啊……”陆风澜说不出话来。愿来是被金夙蓝抢来的。想到自己和人家呆了大半天,人家是做护卫的,身手肯定不错,搞了半天自己一直处在危险之中呀!
“那你进王府是为了他!”
吴茗忙叩首:“小人只是想知道表弟的情况,并无苟且之事,郡主若要责罚就责罚小人吧,是杀是剐小人都无怨言。”
“你起来吧!”
吴茗站了起来。陆风澜琢磨了半天,拿定了主意对着吴茗严肃地问:“如果我把如眉还给你,你会不会嫌弃他?”
吴茗猛然抬起头,吃惊地瞪大眼睛,无法置信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陆风澜“咳”了一声接着说:“你如果能好好待他,不计较他的过往,我便将他交还给你,如果不能,我便把他嫁给能善待他的人。”
吴茗这才相信她是说真的,大喜过望,忙跪下叩头:“谢郡主成全,小人一定会好好对待如眉,决不让他受到半点委屈!”
陆风澜止住她:“不用谢我,金夙蓝对不住你们才是。”
吴茗强忍住泪,激动得浑身发抖。陆风澜笑道:“好了,你也不用跟着我了,去把这个消息告诉如眉,对他说,金夙蓝对不住他,也不请他愿谅了!”

看着飞奔而去的吴茗,心中咒骂着金夙蓝:“金夙蓝你个混蛋,你做的好事却让老娘为你擦屁股。这万恶的旧社会,害了人人反而感激你,真是没天理了!”
回到房里,见玉奴已经在房里,便问:“事情已经办妥了吗?”
“是的郡主,已经办妥了,没人知道。”
“那好,你过来我问你一些事。”
陆风澜走到里间,往塌上一歪,走了这么半天还真是累。
示意玉奴倒些水来。喝着茶陆风澜问:“除了柳如眉我身边都有哪些人?”
玉奴惊奇地看着她,说道:“有李大人家的公子、陈大人家的公子、王大人家的公子……还有其他总共有十八位。”
陆风澜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我的天哪!这么多?”
玉奴心想,如果不是王小姐将你打伤,府里八成又多了一位。
陆风澜想了想,说:“你去问问,他们有没有愿意离开的,有愿意离开的每人送一份嫁妆,不愿离开的就好吃好喝在府里呆着,什么时候想走了说一声,仍然奉送嫁妆一份。”
玉奴象做梦一样,看着陆风澜的嘴一张一合,说出这样惊人的话语。他一言不发,扭头就跑。陆风澜惊奇地看着跑得飞快的玉奴,不明白怎么回事。
“这孩子跑什么呀?”
不一会,外面传来一片杂乱的脚步声,紧接着听到王夫焦急的声音:“蓝儿,蓝儿怎么样了?”
陆风澜哀叹一声:“上帝呀,他怎么来了?”却不得不迎上前去。
“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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