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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爱上风般的女子-第14章

小说: 爱上风般的女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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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仪天下又尊敬疼爱夫婿的完美女子。’

    尤利安一口气把自己的观点说完。作为少爷的贴身小厮,他曾跟随少爷接触过许多德克罗克的贵族。同少爷只专注于军事而对交际无一丝兴趣不同,他却观察得极为全面和仔细。

    在德克罗克上流社会中,几乎所有的婚姻都是门当户对。女方容貌家世,男方家世人品,利益与荣誉的结合也没什么不好。优雅的绅士、可爱的贵夫人是贴身小厮对那些参加各种晚会的男子和女子的看法。也曾有过因激烈的爱恋而冲破层层阻碍在一起成婚的男女,却因婚后价值观的落差、习惯的摩擦、个性的不合而成为怨侣,爱并不能让夫妻间过得更幸福埃习惯了把男女各个条件、容貌、家世、前途、财产拿出来一一分析比较而结合的利益式婚姻,就会认为那是很好的规则。在还不懂情爱的小厮眼中,婚姻重要的是外表华丽内在就会充实和幸福。

    而李宇由原本的幽兰国第一继承人,海兰的梁陵王却瞬间成为国家阴谋下的牺牲品。

    路少爷娶了李宇,到德克罗克,她不过是无任何身份背景的异国女子罢了。如果是绝色少女,别人也许会说:‘啊,真没办法,那种容貌,任何人都会迷恋的。’而顶着这么一张平凡的脸当路夫人会被许多人嘲笑的埃听了贴身小厮的话,路伯纳却呆了呆,他用怀疑尤利安眼光的口吻道:‘李宇很美丽啊,她比德克罗克任何贵族少女都迷人,都可爱,都完美埃’少年公爵的眼神清澈如蔚蓝晴空,他的疑惑是真的。

    少爷真的认为李宇那小小的脸,微微向上挑的细长型眼睛,黄黄的皮肤美丽又可爱。

    如果具体问少爷李宇哪里美丽了,少年一定会像傻子般笑着说:‘嗯,她整个人都极具超凡脱俗的美感哩。’

    说少年审美观出问题也好,鬼迷心窍也好,总之在少爷眼中,李宇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美人。

    在少爷认识到李宇或温和或坚强或聪明的性格之前,少年就对少女无邪的笑容一见钟情。

    在想清楚少爷的心态之后,尤利安无力地垂下头,他彻底输给少爷奇怪的审美观之下。

    尤利安对情爱半知半解,他看见少年的痴迷,却不明白为什么,而少年公爵才对爱开窍,只是满心欢喜憧憬着以后的两人生活,但脑中却从未想过情色之事,只觉光看到李宇的睡脸就很开心了。

    总之,路先生和路夫人以后的婚姻生活还长着哩,尤利安你要多费心了。

    上了船第五日,李宇高热的体温在路伯纳的精心擦试护理下,终于冷却下来,到了傍晚,陷入昏迷中的少女慢慢清醒。

    ‘路伯纳?’虚弱的少女惊讶地看到在自己眼前激动的快要疯掉的金发碧眼的少年,不知他为何会在自己身边。

    少年公爵高兴得手舞足蹈:‘李宇,李宇,你终于醒来了,我快担心死了。’

    ‘对了,你要不要喝杯水。’路伯纳体贴的问道。

    高烧过后,口干舌燥得很,少女点点头。路伯纳倒了杯水拿给李宇,少女想挺身坐起,一动却引发全身巨痛,路伯纳连忙奔上前,扶住李宇。

    少年公爵坐在床头,把少女软若无骨的身子扶起,小心地不触摸到伤口,让少女倚靠在自己胸前,同时把水杯端到少女面前。

    ‘你……变得有些奇怪……’因不适应那样的亲密,少女微微挣扎了一下,但在床上躺了足有八九天的头脑微微一动,就昏沉了起来,最后终于倚在少年公爵身上,乖乖喝水。

    少年用少女所不熟悉的温柔把她放回床上,同时细心地把两个大抱枕枕在少女背后,让她能半靠在床头上。

    少女沉思了一会,回想起自己在昏倒前似乎见过少年公爵那淡金色头发的小厮。

    ‘是你救了我罢。’少女对少年说道。在做手术之前,她也有一段时间是清醒的,好像少年一直陪在她身边。

    ‘你……发生了什么事。’少年顿了一下,笑着问少女。

    李宇缩了缩脖子,是她敏感了吗?有一种冷冽之气在空气中散开。

    想了想,李宇小心地使用着措词:‘不小心中了一个拙劣的圈套。’

    ‘在平津城的那天晚上,全城的人都几乎被皇宫中的爆炸惊呆了呢。听说近天明,宫中各处的火种才被扑灭。’

    路伯纳坐在椅上有些宠溺地看着李宇笑着。

    看到少年公爵的笑容,少女的心中又升起奇怪的感觉,但最终决定不去理会那感觉说:‘是德克罗克炸弹哦,扔起来很过瘾呐。’

    ‘李宇……你是幽兰国第一皇公主吧!’

    ‘但现在不是了,现在我只是逃亡的王室公主。’少女笑着说。

    少年公爵看着这个原本权位显赫的第一继承人,只是住在平津皇宫中几日的时间,就被王室阴谋废除了王储之位,她几乎是一瞬间变成失去一切的平凡少女了,但本人似乎并不太在意。

    少年本想问到底是谁伤了她,但看样子,李宇并不想说。不过路伯纳并不着急,皇宫中发生的事情随着时间的推移,总会有端倪可寻。在此之前,少年公爵会把那份愤怒细细包裹好,放在内心深处,然后在某一天,在对方完全想像不到的时候让他经受和李宇一样,不,更痛百倍的痛苦。

    ‘咦?我的月牙炼刀呢?’李宇摸了摸左手手腕,空荡荡的让人极不习惯。

    少年想了想道:‘啊,是那如护腕般连着奇怪的薄刀片的东西吗?’

    见少女点头,少年站起身来,走到桌前,打开木桌上的行李箱子,衣服上面放的就是李宇的月牙炼刀,刀身的血迹已被擦拭得千干净净,静静躺着发出月牙般幽淡的光。

    ‘可……可以再做一次吗?’少年惊奇地看着少女把合金链前镯子形的扣环扣在下肘臂上,然后不知以什么技巧把链子折成几股,不再散开地贴在银白色护腕似的合金护具上,而月牙形刀片也以巧劲旋贴上扣祝只是几秒钟的时间,少女就像只带了个长及手肘的银白色护臂而已。

    少女应少年的要求把月牙刀片和链子又拉下,然后‘卡卡卡’几声炼响,少年又没看清少女用什么手法,链子又折起,刀片又旋贴好。

    ‘再……再做一次。’少年像找到了稀奇玩具的小孩子,两眼发光的盯着少女灵巧的手指,已经忘了她只是个大伤初愈,身体虚弱的可怜病人。

    外面传来贴身小厮的声音:‘路少爷,饭烧好了。’

    少年站起来,习惯性在少女脸颊上吻了一下,但同时意识到吻的是已清醒的李宇,顿时红着脸僵在那里。

    少女也呆住,她抚着亲吻的地方。一定是德克罗克国的礼节,一定是。少女这样安慰着自己。

    少年和少女都涨红着脸,对视了一下,‘哈哈’干笑两声又慌忙移开目光。
第七章
    朝之阳,云之霞。

    羞涩少年,遇见了她。

    她如朝阳亮丽,她如云霞飘逸。

    天使之歌,便是唱她。

    天之涯,海之角。

    威武少年,想念着她。

    旌旗骏马,金戈铁甲。

    战鼓声声催,挥剑伴天涯。

    城市之巅,山水之峡。

    回朝少年,锦衣荣华。

    夜夜笙歌舞,朝朝银杯酒。

    婉然叹息,已寻不见她。

    少年磁性般清亮的声音幽幽响起,德克罗克国的民族竖琴发出如泉水般冷激动听的声音。一不小心,灵魂仿佛就要被吸人一般的迷离危险。

    少女倚在床头,闭目微微笑着,已沉浸在绝美的音色当中。少年坐在床前的椅上,修长的手指在金色的竖琴线上跳跃着,碧蓝色的眼睛温柔地看着少女虽还苍白但明显好转的脸色,唱着德克罗克的民歌。

    ‘我没想到你竟会唱歌呢。’少女拍着手,对把琴放下做了个宫庭礼的俊美少年称赞道,‘真的非常好听,像天籁一般。’

    少年抱着竖琴又坐在椅子上,顺手拨了一下琴弦,泉水般美丽的音质又发出来。少年笑道:‘这是从水手房中借来的琴,如果不去见一见,还真不知他们那里藏了许多宝贝呢。等你身体好一些,我们拿钓鲸线钓鲸鱼好不好。’

    ‘好呀。’

    ‘不过这是德克罗克情歌吧,我的德克语还不太好。’

    ‘不,不算是情歌。’少年沉思了一下,扬脸笑答。手指无意识地在琴弦上跳动着,发出‘叮咚叮咚’美丽的声音。

    ‘有些像叙事诗般的民歌,讲的是少年错失幸福的故事。月转星移,沧海桑田,景是人非。’

    ‘怪不得听著有些悲凉之感。’少女轻轻点头道,‘景如意,人无意,总是令人伤心。’

    ‘人总是在无意间错失一生最宝贵的东西。’少年公爵抱着竖琴笑着说。阳光透过钉成条状的木窗户洒下,映射在少年身上,如洒上金粉的美丽雕像般诱惑人心。

    ‘啊,你讲的好像经历过这种事般。’少女笑容加大,似撒娇又似嘲笑少年的为赋新词强说愁。

    少年霹出意味深长的笑:‘是啊,这次我绝不放手。’

    ‘嗯?’少女听不太懂少年口中奇诡的决心。他们相遇的时间加在一起也不过一个多月,相处的时间更少,虽无陌生人的隔阂,但彼此并不太了解。

    对于身处的地方是德兰海上飞天女神号的舱房中,少女在昨天刚醒时问过了。她理所当然地认为少年公爵会把她送回海兰。是忘记了还是故意,总之少年并未告诉少女船的最终目的地。

    在还未了解感情之前,少年已遍尝情之炽热、痛苦、悲哀、沮丧、甜蜜、空虚。

    只为某个人牵肠挂肚的大喜大悲,与只是对另一种感情萌芽而不安和焦躁的少女不同,少年的心已渐渐朝少女触摸不到的地方滑坠下去。

    少女了解到自己的身份改变是在清醒后的第四天。

    那缘于她终于忍不住问整理房间的尤利安:‘这几天光听你嘴里说“露泰泰,露泰泰”是什么意思埃’尤利安抹了抹木桌上的灰,嘴角向上弯了弯,露出少女从未见过的炫丽笑容:‘是路太太,路伯纳少爷妻子的意思。’

    少女猛听这一句话心一揪紧,痛得缩了缩。她怎么看贴身小厮笑容灿烂得都像不怀好意,虽认为事不关己,但还是忍不住问下去:‘路伯纳的妻子?路伯纳结婚了吗?’

    ‘嗯。’贴身小厮看着还不知情的少女的表情暗暗嘲笑着,‘你想知道少爷所娶的是怎样的女子吗?’

    不等少女回答,尤利安就恶毒地说:‘是个没身份地位,长得又不出色的平凡少女,娶了她少爷很可怜呢。’

    ‘的确很可怜。’少女喃喃道,‘不过是那位路太太,因为要被恶仆欺负。’

    ‘谁欺负你了!’小恶仆叫道,‘我才不是承认你这个没身份地位的人霸住路夫人的位子。’

    ‘笑话!谁没身份地位。’少女本能地逗着喜怒都很明显的小仆,‘我还算是公主啊,虽然目前在逃之中……’像占了上风似的,停止打扫的尤利安连哼两声:‘结了婚却不知情,说出去才是笑话哩。’

    ‘尤利安,我不知你很有幽默感呢。’有金属质感的、独特的、年轻的声音从门口

    响起。

    修长的身体优雅地进入舱房中,如豺般敏捷柔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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