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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阿昱的emily-第22章

小说: 阿昱的emily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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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什么?这里的确是外双溪啊,你以为到外双溪,就只一个地方好去吗?”

    她敏捷地回头,看见夏昱人笑得畅然。

    “走吧,我们进去,我带你进去见识中国古文物。”

    他们并肩往前走,Emily突然冒出一句:

    “你是个奇怪的人。”

    “喔。”

    “行事乖张,完全不按牌理出牌,有你这种敌人,真是可怕。”

    “我该谢谢你的赞美吗?”

    “哼。”

    他们已经走进了陈列古物的馆内,四周轻声细语,他们自然也就放低声音交谈。Emily压抑地问:

    “你如此大费周章找我出来,让不是为了要我参观故宫吧?”

    “当然不是。”夏昱人不改笑意,微笑道:“但,在开始正题前,我希望你能开诚布公不要对我有一丝隐瞒。”

    Emily微笑起来,“这是警告?还是但书啊?”

    “事实上,警告和但书是同义字。”

    哦,那么我就没有听错喽,你现在是在威胁我。”她笑意更深,“我倒不晓得,来台湾警察可以威胁人的。”

    夏昱人蹙一下眉,耳边响起小墨的话──动之以情──将他的心绪再度沉淀。

    “我没有要威胁你,如果给你这样的错觉,我道歉。说那些话,只是诚挚地希望你能同警力合作,因为就目前调查所得,你是唯一可以解开她死亡之谜的人。”

    Emily有些意外地回头看他,颤声问:“你说,她已经死了?”

    “没错,她死了有两年了,就像俗话说的,骨头都可以拿来打鼓了。”

    夏昱人发誓,他确买看到Emily在他说最后一句话时,身子抖了下。也许小墨的方法有用。他微笑忖道。

    Emily深吸一口气。“她死了两年,可是两年前,我人根本不在台湾,你凭什么说我有跟她有关?”

    夏昱人没有说明当时她人正在台湾旅游,只深深凝视她,看得她心慌慌。

    “你们长得很像。”

    “吓!”Emily反射性地抬手坞住双颊,然后在他探测的目光下,不情愿放手。“……长得像又如何?我是大众脸啊,跟谁像也没什么大不了。”她大声说。

    “我不会说你有大众脸,你长得太漂亮了。”

    Emily瞪著他,警戒而防备。

    夏昱人立在窗前光影里,仰头望出去,窗外云丝淡淡,日光灿灿。

    “死亡的人,我们称她埃弗伊女士,我猜埃弗伊该是她娘家原姓。”

    答对了。Emily无声道。

    “资料上说,她自从二十八年前随老公来台后就不曾离境过。她在医院病逝,死因也无可疑。至於她个人,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她天生是个美人胚子,”夏昱人拿埃弗伊女士的照片交到Emily手里,“特殊的发色,大而深遂的眼睁,嫩白的皮肤。虽然这张是她年老时的照片,但还是看得出她年轻时的美丽影子。”

    Emily撇开头,不表意见。

    夏昱人续道:“而你,你身材有与她相似的影子,你自己难道没发现吗?”

    “我说过,人有相似。”

    还要嘴硬就是?好啊,奉陪。他暗忖。

    “与埃弗伊女士比邻二十年的老太太说,埃弗伊女士身体很好,对她的死她感到十分意外,她不该那么早死。她表示。”

    Emily还是不说话,紧咬著唇,手里的照片被捏得变型,早不见什么美丽影子。

    “她还说,做了二十年邻居,她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看到埃弗伊女士痛哭,是在十四年前。”

    她慢慢抬头看他。

    “她在自家大门前抱著一个七、八岁大的小女孩痛哭失声。老太太不认得那个小女孩,之后也未曾再见过。唯一记得的是,那个小女孩脖子上挂著一条半月型项练,亮晶晶,明灿灿。”

    “真亏她还记得。”Emily笑出声来。

    夏昱人看著,有丝恍然。笑,这类苦笑地也常在小墨脸上看到。原来,她们都不想笑的,只是情绪太重,非得显现,只除了笑,她们没有别的表现法。小墨也曾勉强自己微笑?为什么呢?

    她轻声道:“那条项练是埃弗伊家的传家项练,也是我名字的由来,我叫雪月。”

    “你?”夏昱人只发出一个音,就瞧见她伸手去垃衣领下那条项练,把项练拿到他面前。他看得真切,那条项练是亮晶晶的黄金与明灿灿的白玉所组成,花型黄金造形唯美,中箝著雪白般的白玉,巧夺天工。

    “Emily小姐,你主动出示这条项练,要知道,它可以作为呈堂证据喔。”

    “我知道,既然我拿出它来,就会把所有的一切全告诉你。”她吐出一口气,“夏瞥官,我必须承认,你真的很厉害,懂得说话的技巧,懂得掌握人心的弱点。”

    夏昱人微微地笑。说起来,他该感谢小墨呢。

    “你猜的半点不错,她的确是我妈妈。”她边说边抚平照片上的皱褶,“我出生没多久,她就把我送给别人。直到我八岁那年,才知道原来她是我母亲。”

    夏昱人摇头轻叹,“没有母亲会不爱自己的孩子,她会把你送给别人,应该有她不得已的苦衷。”

    “不必替她狡辩。”Emily绝然道:“事实证明,她爱安德森博士胜於爱我!”

    “安德森博士?!”他又惊又疑。

    “没错,梅登就是安德森。我可以证明这一点。”

    他就是连续五起杀人案的凶手!夏昱人眯起眼睛。

    “我希望,你可以把事件经过交代得更清楚些。”

    Emily低著头,看著胸前的项练、手上的照片和白磁地砖上反映的自己。

    “母亲和安德森是如何认识的?我不清楚。自我有记忆以来,他们就为安德森的梦想而做努力。”

    “安德森的梦想?”夏昱人怪道。

    “他希望可以成为世界名人,受人景仰。”她嗤道。

    “喔,就是像布希总统或李登辉。”

    她摇头。“是更伟大的人,像耶稣基督之类。”

    “哦。”

    “他们试过各种方法。安德森教过书、做过密医,可是得到的成效都不太大。最后,母亲建议安德森索性成立教派,自己当头。”

    “安德森於是成立神圣教会,那是五年前的事。”他回忆道。

    “没错,母亲出钱给他成立教会,还拚命游说人加入。”

    “就我所知,神圣教会几乎成了有钱人的俱乐部。”他质疑。

    “那是意外。因为母亲属於上流社会的人,找的多半是她认识的人,久而久之,神圣教会就变成只有有钱人才加入的教会。”

    “原来如此。”夏昱人恍然大悟。

    “可是安德森并不以此为满足。”Emily忿恨地回忆,只要想到那段日子,她就好恨!“他酷爱受人景仰、奉若神明的快感,既然成立神圣教会,他希望神圣教会能像基督教、回教般拥有上千、上万的信众,风行全世界,发扬光大。为此目的,他需要大量、充足、源源不断的资金。可怜的母亲为了他,从现金、股票、房产到埃弗伊家传承的名贵古董,一一变卖了。”

    走到变卖的地步,可见得情势之严重。夏昱人摇一下头。女人的爱情,真像扑火的飞蛾,壮烈却无悔。

    “那段日子,不,该说从成立神圣教会起,安德森便花钱如流水,从未间断过。他总向母亲抱怨,金钱不够不够不够!可怜的母亲,被迫四处向人伸手借钱,到最后告贷无门。她花容失色,全然不见往日优雅风采。”

    扑火的飞蛾会燃烧自身来照亮她的情人,勇往直前的态度全然不计后果,更不会去考虑这样的付出值得否?夏昱人再次感叹,但他没有说话。这类心甘情愿的情事,他管不著,也无从管。

    “就在神圣教会成立后第三年,母亲终於想到办法,一个一劳永逸的法子。”

    神圣教会成立的第三年,就是埃弗伊女士身亡的同年。夏昱人专注地凝视她,他有预感,故事将告一段落了。

    “我的母亲如果没有死,这个月才刚刚满五十岁。那个老太太没有说错,她的确太早死了。”Emily失神似地喃喃低语:“她曾为自己投保一份巨额保险,大概在十年前。本来受益人是我,在她死亡前一个月,受益人突然换成她自己,她同时立下遗嘱,死后遗产全数捐给神圣教会。”

    天!夏昱人无声喊。

    “她是安心去死的!”Emily哑声嚷,紧握著拳,手里的半月项练划破手心,“她知道自己有病,故意不服药,她故意自杀,她是为安德森而自杀的!”她叫出声来。

    “嘘!”他忙看了看左右,然后拉著她走出故宫,“我们出去再谈。”

    保险公司是不可能纵容这种自杀案来领巨额赔偿金。夏昱人边走边想。况且以杀人手段来谋取钱财,法院在判刑的同时也会指示求偿。这下可好,安德森,你不仅得为杀人而偿命,我还要你倾家荡产!

    他们一直走到故宫后面的花园,Emily才再度开口:

    “母亲爱著安德森,把我交给了他,为他连栖身之所都卖了,最后甚至为他而死!我知道她爱他,可没想到她爱得这么深,如果我早知道──”她没有往下说。

    早知道又能如何?夏昱人沉默不语,叹息连连。

    “大概是母亲自杀给他灵感,”她笑得苦涩,“让他觉得这种获得遗产的方式简捷方便许多。后来死亡的人就全是他杀害的!”

    “你可以确定?”夏昱人间。

    “是。从最早的章杰太太、蔡丽丽太太、韦女士到最近死亡,被你扣留遗产的谢香绮,全部都是他一手杀死的。”

    “咦?那蔡丽丽太太她先生呢?”他不是安德森杀害的?

    “嘎?她先生?是什么人?”Emily讶异地,显然完全不知情。

    “喔,没事,当我没问。”瞧!他还是会有弄错的时候。夏昱人摸摸鼻子,自嘲地想,随即神色一正,慎重问:

    “Emily,梅雪月小姐,你可愿意成为警方证人,举证安德森博士,说明他杀害章杰太太、蔡丽丽太太、韦女士与谢香绮等四起案件的经过?”

    Emily低著头,缓缓摊开手心,凝视那个半月项练,久久,毅然道:

    “我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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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格创意花坊。

    小弟买了三个便当回来,交给小墨和英姐各一个饭盒。他们沉默地用餐,气氛闷到不行。小弟吐吐舌,不时抬头看看这个、瞄瞄那个,快手快脚吃完饭,丢下一句我去做事了,快速走人。

    小墨无意识地搅动饭盒里的菜,她根本吃不下,心心念念想的还是夏昱人。不知道阿昱吃饱了没?他总是一忙起来就不按时用餐,真教人担心。

    英姐也没有食欲,同样不想说话。她们捧著便当,沉默对坐,直到一道突来的声音打断他们:

    “请问有人──喔,你们忙到现在才有空吃饭呀?”

    “欢迎光临!”英姐忙起身,匆匆扫了时钟一眼──下午一点半。“先生,买花?”

    “不是。”梅老微笑,态度谦和有礼,“麻烦你,我找艾墨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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