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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江湖黑路-第122章

小说: 江湖黑路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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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建党扶着老人说:“老大爷,你起来再说,这个事,我们一定会好好办理的,一定会还你个公道,这样吧,你先上车,跟我到派出所……”心里却想:“到时以占道为依据让他无话可说。”两个治安员也一起扶着老大爷,老大爷忙指着说:“那我的车子。”周建党蹲下帮他捡起黄姜说:“放到车后,我帮你送去修。”老大爷感激说:“谢谢。”
丰言心里痛骂:“操,跪这种人,老子有枪,一枪嘣掉你,妈的,你这鸟贪官。”同时在心里恶心的还有刘玲:“哼,这老色鬼假面功夫做得好哟,呸。”转身上车,偏头正好看见丰言,见他怨恨的眼神,淡淡一笑,拔拔发尾挂耳后,眨了两下媚眼微笑开车离去,“呸,三八。”丰言朝地吐了一口啖,摸出手机低声狠意的说:“笑吧,笑吧……”
刘玲走上楼,窥视的感觉越来越重,扭头,又空无一人,走去拍周佳静的门,想聊聊天,又无人答,刘玲摇摇头想:“这么早,他们去哪了?”掏出钥匙走向自己租房,门一开,廊道走来一个人,偏头一看,心猛直缩,脸色惨白,钥匙掉在地上。
苏明春戴着黑色鸭舌帽,一套黑色的休闲运动服,他笑着拍着她脸蛋说:“怎么,见到我这么惊讶?是不是想我了?”说完径自走进屋去,刘玲打了个冷颤,他的手掌怎么这么冰?“啧,两个人住得这么小?真不像你们?怎么,还不进来?”
刘玲有点结巴的说:“你……你还没……没吃早餐吧?我们下去……”苏明春一把抓过她拉进来关上门,亲了她的小嘴一下,刘玲咽咽喉咙,心底毛毛直盯着,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仰,苏明春手紧攥笑说:“怎么了?”刘玲结巴的说:“没,没,没什么?”苏明春往回拉,舔了她耳垂一下,然后贴着她耳朵轻声说:“知道我什么回来找你吗?”
这温柔的声音让刘玲听得毛骨悚然,低声的回答:“不,不知道?”“因为我想你啦,非常的想你。”苏明春说完又舔了她一下耳垂,刘玲心再次收缩,一向粗暴的春仔变得这样如此温柔,感觉阴阳怪气,抑不住恐惧低下头,“脸色这么难看?你怕我……”苏明春抬起她下巴,刘玲猛地摇头说:“没有,没有。” 
苏明春松开她笑说:“你的眼神出卖了你,放心,你是我的女人,我会给你自由的。”说完,从身上拿出一个信封递上去,点上烟走到窗台,刘玲接过打开,是自己的裸照和底片,又惊又喜的问:“这个,这个……你……”苏明春背着她说:“我跟权哥拿的,我要离开这里,少了点路费,就算互清吧。”刘玲舔着嘴唇说:“你要要多少?你知道,我们的钱……”苏明春转身伸着一个手掌出来,刘玲忙说:“这么多……”苏明春打断说:“你觉得多嘛?你的私房钱我一向很少过问?”
刘玲听到这句话,突地歇斯底里哭喊指着:“你少过问?你还少过问?我每个月做的,你拿了多少去赌?我自己留了多少,你说,你说……”苏明春没有像往常一样动手,静默的吸着烟,刘玲平静下来后,紧紧攥着信封,犹豫一会便说:“最多只能拿得出两万。”苏明春上前伸着三指说:“就这个数,不用再说了,你现在去取钱,我等会还有事。”
刘玲心里迟疑难断:“相底真的全部在这么?有没有私留呢?春仔这次怎么这么好心,他变得这么多?”苏明春猜到她的心思,淡淡的说:“你不用这么多疑,全都在这了,如果我骗你,让我家人死光光,可以吧?”虽然许多人都不再信发誓之类的,但很少人会拿父母健康来发誓,刘玲盯着他的眼睛,看不出什么,苏明春拍拍她手掌,拿过信封底说:“走吧。”
两人到信用社后,苏明春接过钱微额轻点说:“你什么时候离开?”刘玲一愣,摇头说:“不知道。”苏明春合动帽沿说:“这次回来,除了找你,还要再找回我的东西,再见。”刘玲望着他坐车而去,喃喃自语:“找回我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一百二十八章 一片春心
    张永弟走出小区,看到几个治安员在前面拦着人,也没在意,直走过去时,被一个治安员拦住,说:“有没有暂住证?”张永弟一摸口袋,才想两证放在床头没拿,看到旁边还站着四五个穿着普通的男女,看来都是无证的,说:“放在家,忘记带了。”一个治安员说:“过去站好,等会到派出所叫人送来。”如果是三无人员(身份证,暂住证,工作证),一般都要送回遣送站去。
张永弟心一悸:“到派出所,关公的事不知有没有从那没有传送过来,自己名字一对上号,不就完了?”连忙掏出手机给银凤Call留言,那治安员再次打量了一眼,张永弟问:“这是什么路?我现在就叫人送暂住证过来。”治安员说:“环带路十号。”张永弟挂了手机后,掏出烟笑着分给几个治安员,他们都点头接过,张永弟笑说:“一天可以拦到多少个呀?”
治安员说:“有多有少,一般都是七八十个,要到月底了,搞点资金发发。”张永弟又问:“一个人要缴多少钱呀?”治安员说:“也就一百块,如果是三无人员,只能往遣送站送了。”(注:遣送站有许多黑幕,较为著名的是广东的孙志刚事件,有兴趣的可以上网看看)。
张永弟心想:“一个地方捉七八十个,摆上几个地方,钱财滚滚呀。”一名干警从附近的一家店面出来,张永弟走上前递上烟,干警摆摆手面无表情的说:“不用,你到那边跟他们站好。”张永弟吃了个闭门羹,心里暗骂,只能退回去,对旁边的治安员耸肩笑笑,而治安们都不约而同的悄悄扔了烟。
见到他们又拦住一个挂皮包的年青仔,年青仔焦急的说:“我昨天才从湖南过来,还没来得急办呢?”治安员问:“车票呢?拿车票出来看?”一般外省的车票都可以顶一个星期的暂住证,年青仔说:“车票我扔掉了。”治安员没好气的说:“不用说了,到旁边去站好。”年青人立即慌说:“我真的是昨天从湖南过来,我可以叫朋友过来证明,我……”说这话就知道是第一次出门的菜鸟,治安员打断推着说:“别废话了,到派出所去说。”年青人只能忐忑不安的乖乖走过去。
两个短背心超短牛仔裤,趿着拖拉板的小妹仔,发边染着桔红色,模样倒还可以,给别人一看,就知道是风尘女子,她俩被拦时,立即说:“我们就住在上面那里,今天出来忘记带证而已,我们跟李那锋也是朋友,他在你们派出所的,你应该认识呀?”治安员扭头看向干警,干警走过来说:“李那锋,认识。”俩女子高兴的嗲嗲的说:“你看,我们都是他的朋友,看在他的面子上放了我们吧。”干警说:“不行,谁知道你们是不是乱拿名字来说的?”一个女孩子说:“哎呀,我们骗你干嘛,他脖子是长了一个红色的胎斑,警服的号码是XXXXX,我说对了吧。”干警说:“所里都有贴着各个人的相片,要记住一个人名字不是很简单,你们不用说了,回到所里再说。”一个不甘心的说:“谁会用心去看那些照片呀?”另一个说:“我们穿这套衣服到派出所不是很丢人?”
干警笑着说:“你们既然都敢穿出来逛街,还怕丢人。”俩女子不说话,呶着嘴走过去,低声说:“这么倒霉,买点东西都要给人家捉。”
一个穿着红色T恤配牛仔裤,脚上套着人字拖低着头走过来,让人一拦,抬头,一副长发,黑脸,大嘴,扁鼻,左眼旁还有一大块黑班的胎记,边发半遮,他眼睛变得惊惶起来,撒腿转身就跑,治安员一惊,立即追上去,干警在后面追赶叫着:“站住,站住。”
没人看守,现在逃是好机会,张永弟想想又算了,这不划算,看向其它人,没人敢逃,眼睛齐往追人的方向看,那红T恤跑了一百米便被追上了,治安员们脚打脚踢,最后拷上,干警抓着那人头发走在前,边走边打着对讲机,两个治安员在后扭着那人手臂。
到众人面前,鼻青脸肿,干警连甩两记耳光,骂着说:“跑什么跑?”那人低头不说话,搜着他身,搜出一把白色的弹簧刀,还有几十块钱和身份证,干警脸色变得严峻起来,张永弟连忙往后靠,贴墙,悄悄拿出弹簧刀从后臀放进内裤,如此一闹,观众渐多,治安员们也没心拦人了,一辆面包警车开了过来,张永弟心焦急:“银凤怎么还不来?”掏出手机再次拔号,心跳慌促,额上泌出了汗珠。
治安员叫着:“都上车。”一个人说:“我的单车怎么办?”治安员说:“放心,我们会给你们拉过去的。”红T恤的最先扭上,其它依贯而上,张永弟眼睛直往人群看,剩他最后一个,干警说:“快点上。”张永弟的脚步一踏车门,传来了期盼声音:“永哥。”
吕银凤拿着两证走上前,她一套黑裙,美妙身材和雪白的肌肤恰如其分的展示出,娇艳的面庞自然引得众人心底暗赞,张永弟连忙说:“我的暂住证拿来了。”干警接过对着张永弟看,又对银凤说:“你的暂住证?”她又拿出本人的来,对比后,还给说:“你们可以走了。”张永弟欣喜的牵上她的手,轻拍着她脸说:“走吧。”这动作不知引了多少人的羡慕?吕银凤心一喜,笑逐颜开。
扭头见到警车走了,张永弟松气说:“你再来晚一点,我就完了。”吕银凤笑摇着手说:“那你想怎么打算报答我呀?”张永弟才记起牵着她的手,轻松掉笑说:“你说吧?”吕银凤说:“那就陪我逛街,你不是让我买睡衣么?”跟女人逛街,张永弟头大,见她欣喜样,又不忍心拒绝,点头默许。
走过一家职业介绍所,大门外都立着各种招聘信息的木架子,许多人都在围看。出门打工,见最多的就是职业介绍所的传单,但有好多职业介绍所多数都是骗人为主,要去也要去那种一个星期举办三次现场招聘会的,一张月卡也就十五块。对于要求放三五十块钱押金的,绝对不要理它,它介绍的一定是烂厂,加班时间长,伙食极差,多数人都是顶不住一个星期就会自离。
吕银凤指着说:“唉,这么多人又要被骗了,永哥,听说勇唐的职业介绍所一个月可以骗几万块钱,是不是呀?”
勇唐只有一家职业介绍,不是正规的,是陈军罩的,它的欺骗性相对小一些,只需填表费十块,如果介绍进厂后,干满两个星期觉得可以,就再付五十至一百的介绍费,不行,就走人,一般找工的人谁也不会去在意这十块钱。
张永弟点头说:“权哥是这样说过。”
职业介绍所隔壁是一家相馆,吕银凤又说:“永哥,去照相吧?”张永弟摇头说:“我不上相的,不照了。”吕银凤拖着进去说:“照两张嘛?只要对着镜头喊茄子就行了。”张永弟说:“我真的不想照。”吕银凤嗔乞说:“朋友照张相留念都不行么,永哥?”张永弟沉默,老板迎上来说:“两位男才女貌,珠连璧合,一定是非常上像的,先生,能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真是幸福!”张永弟刚一开口:“她……”吕银凤抢断说:“老板,快点来帮我们照。”
走进,见到白色的婚纱时,吕银凤轻摸着感叹说:“能穿上这个跟自己心爱的男人结婚,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又一声叹息,继续说:“对我们而言,也许只是一个洁白的虚梦。”眼眸的向往,失落,哀怨尽收张永弟眼底,心底泛起无奈的怜悯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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