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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反穿越之相公难伺候-第54章

小说: 反穿越之相公难伺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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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方向的关系,裴亚容第一站去的是梅冉纳图书馆。这是由1780年去世的艾克斯贵族、藏书家梅冉纳所创建,梅冉纳的4万本11至13世纪的藏书是十分珍贵的文化遗产。现在梅冉纳图书馆是在一个火柴工厂的原址上改建而成,建筑十分特别,内部服务设施非常现代。



在里面,裴亚容看到了很多现在市面上没有的书,甚至已有绝迹的书也能够看到。



没有了工作的压力,裴亚容心情好的不得了,虽然说她爱律师这份事业,可是当她越有名的时候,承受的压力越大,每一个案子都要尽最大的努力将它完美的处理。



如果你赢了,别人不会说什么,只是会认为这是你能够做到的,谁让你是知名律师呢,但是如果做不到的话,别人的谴责声就会淹没你。



所幸的是,裴亚容从来没有败过。



闭着眼,在米哈波林荫大道慢慢的走着,这是她去的第二站,深呼吸一口气,感觉嘴里,鼻腔里甚至肺里都是薰衣草的芬香。



看着一边形形**的人,裴亚容的心情是无比的舒畅,最后一站,她来到了圣?让玛勒特教堂



从前一向不信教的裴亚容,第一次走近教堂,里面除了一名男子以外,没有任何人,因为男子是背对着她,所以她也没有看清他的外貌。。



直到他回头,裴亚容感觉有一种天旋地转的感觉,惶然扶住一边的座椅,说不清为什么,裴亚容感觉像是见过他,可是脑子里却没有这个人的一点印迹。



“你没事吗?”那人靠近了裴亚容,说的一口英语。



裴亚容坐在座椅上,摇摇头。“没事。”



“你是游客吗?”



“嗯,”



“我也是。”那名男子微笑,坐在了另外一边,隔着过道看裴亚容“我是来这边休养身体的。每个星期天都会来教堂祷告,为我爱的人祈福。”



“是吗?她真幸福。”也说不清为什么,裴亚容的心猛然一阵抽痛,她按住心脏,直喘不过来气。



“你怎么了?”那男子惊慌的问,忙上前询问。



“没关系”裴亚容努力让自己平复下来,然后站起身,“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我该走了。”支撑着,走出教堂。



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道热炙的视线紧盯着她,转头一看,是刚才在教堂碰见的人。



“你没事吧?”



“没事。你?”裴亚容发现他正在开隔壁那栋房子的门。



那男子扬扬手中的钥匙,笑说“住在你隔壁。”



“哦。”裴亚容开门,正准备进去的时候,被那男子叫出“我叫Abel,你怎么称呼?”



“Iron”裴亚容淡淡的说道。



“Iron?”男子皱眉,显然不理睬裴亚容为什么会取这个名字,因为iron在英文里是指铁还有熨斗。



裴亚容只是笑笑,没有解释。然后走进屋内。休息片刻,给蓝凌轩和胡真报个平安。



第一百零五章



今天夜里,裴亚容没有睡好,她脑中不断回旋着able的笑容以及声音,整个晚上都翻来覆去,直到黎明,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她才睡熟过去。



当她醒过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了,简单的梳洗一番后,裴亚容准备上街找点吃的。



傍晚的艾克斯别有一番风味,被晚霞所笼罩着。裴亚容吃完东西的时候,月亮已经悄悄的升起来了。



“其实这里的月亮跟M市也没有什么区别,可为什么就是觉得这边要好看很多呢?”裴亚容自言自语问道。



她完全没有想到会有人回她话“那是因为这里的月亮很纯净。”裴亚容回头一看。



“hi,又见面了,还记得我吗?”来人露出一口白牙。。



“当然。able!”



Able走到裴亚容的旁边,“很高兴你还记得我。”



裴亚容发现只要和这个人在一起她说不出话,不是没有话说,而是说不出。两人之间的气氛一下僵了很多。



直到一阵风吹来,吹来了薰衣草的香味,裴亚容露出笑容“好香。对吧?”



Able点头“所以我每天没事的话都会出来闲逛,闻闻薰衣草的香味。因为普罗旺斯阴晴不定。”



“你也喜欢薰衣草吗?”裴亚容很惊讶的问,她以为一般男人是不爱这么香味的。。



Able没有回答裴亚容的话,而是转移了话题“想看薰衣草吗?我们一起去吧?”



“好哇。”



慢慢熟稔的两人开始有一句聊一句,直到各自回了家,裴亚容喝了杯水,然后打开日记本记下今天的心情。



打开记事本,裴亚容发现距离上次记载是半年前的一天,那上面记载着‘严海光’‘严青’等字眼。



裴亚容不理解,自己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自己有接过这个case吗?想不通就要搞清楚是裴亚容的宗旨,马上拨通了李耀文的电话,询问他关于此事,然而得到的回答,虽然让她不是很满意但是也没有什么漏洞可以挑。。



既然boss说此案已解决,那就把这段删了吧,反正也不是她解决了,重新整理了一下,写下了今天的事情。



第二天上午**点时候,裴亚容就被门铃吵醒了,迷迷糊糊的半睁着眼去开了门,是able“早。”



“oh,我不知道你还在睡觉。”able一脸歉意。



“没关系,你进来坐回吧,我马上就好。”裴亚容不好意思的揉揉头发,吐了吐舌头。



简单梳洗完以后,裴亚容和able便朝薰衣草地出发了,到了那以后,裴亚容简直被震惊了,从来没有看过这么多的薰衣草,那一片花海让裴亚容幸福的转起圈来。。



“好漂亮……好香”Lavender——薰衣草,这种花语为〃等待爱情〃的紫色小花,不知迷倒了多少人。



一个人玩了好久,待到玩累时,她来到able身边坐下“普罗旺斯薰衣草薰衣草之都LavenderSault赛尔真是太美了。我是第一次看到如此茂盛的薰衣草田,如此纯粹的紫色在高高低低的田园里绽开,在夏日的风中打开浪漫的符号,像那种最沉静的思念,最甜蜜的惆怅,仿佛藏身于深爱者的心中却永远无法执子之手的那种温暖而忧伤的感觉。”最后发现able一脸惆怅的表情,裴亚容赶紧停止了“不好意思,因为太美了。。”关于薰衣草裴亚容想起了一段话:闻闻薰衣草的香味,就可以知道情人有多爱你,与其说薰衣草是开在田野中大片大片的紫,飘在空中的香,不如说是记忆里的东西……



“没关系”able看向远方,眼神有些哀伤“很羡慕你。”裴亚容想起able说他是因为身体不好才来普罗旺斯休养。



“你来这里多久了?”



“一个多月吧。”



“没有来过这里吗?”



Able摇摇头,叹了口气“不想一个人来。我希望有一天可以遇到让我带她来这里的女人。”因为这一番话,裴亚容有些不知所措,她到处乱看,就是故意不去看able紧盯着她的那双炙热的眼睛。。



“你说过你有爱的人。”



裴亚容看到able的嘴角扬起苦涩的笑“是。可惜她不记得我了。而且我以前并不知道她喜欢薰衣草。”



“对不起。”裴亚容为自己戳到了able的伤心事而道歉。



“没关系,事情都已经过去了。”able停顿了一下,问裴亚容“那你呢?你为什么要来这里?”



“我也不知道。我总感觉我的人生不完全,像是丢失了一块很重要的东西,可是你要我具体说出那到底是什么,我却也想不起来。”



“所以你是来找回自己丢失的那一部分?”



“可以这么说吧,可是我印象中没有来过这里。。”裴亚容笑了笑“也许是我想太多了。”



“……”able沉默了好久,才说“饿了没?我们去吃东西好了。”



“好啊。你来的时间比我久,介绍我去吃好吃的。”站起来后,裴亚容发现远处有正在收割薰衣草的,他们将收割好的干草垛卷成橡木酒桶样子,三个五个地晾晒在田野上,黄得很单纯。黄与紫就这样干净地舒展着,空气里、他们的头发上,肌肤上满满的沾染了薰衣草的味道。



回到艾克斯,able带着裴亚容来到市中心一家很有名的餐厅,他们店里是存数自助式的,趁着点餐之际,able跟裴亚容解释了普罗旺斯的美食“在普罗旺斯许多人常用三种食物代表这里的烹调特色:橄榄油、大蒜和西袖柿。。走在路上,你会发现触目所及几乎都是绿油油的橄榄树,此地可以说是法国橄榄油生产的重镇,不仅造就了别致地自然景观,也提供了居民营养所须的油脂。橄榄也顺理成章的走入每家的厨房,橄榄酱(tapenade)即是最佳范例。”



“哦,原来是这样。”



“这里的大蒜美乃滋不错,还有马赛鱼汤。对了还有这里的酒,你是一定要尝的。”快速给裴亚容夹了几个这家店里的特色菜以后,able继续说“如果把普罗旺斯和一种植物联系起来,全世界游客都会选熏衣草,但当地人大都会选茴香。。因为在很久以前,普罗旺斯盛产苦艾酒,它让人产生幻觉并上瘾。因为酒精含量过高经常有酒客失明或发狂。梵高因为这种酒割掉自己的耳朵。一百年前,苦艾酒被禁。后来,有个隐士用八角茴香酿出了新酒。这种茴香酒在一场瘟疫中救了普罗旺斯人。由于普罗旺斯盛产茴香,家家自酿。现在外销的酒都是口味清淡的,而当地随便一个老奶奶酿出的茴香酒都能放倒一头牛。”



“真的吗?”裴亚容笑出声,并摇手拒绝“那可不行,我酒量很差。”



“就尝一点,在别的地方喝不到这么纯正的美酒。。”



“那好吧,就一口”



说是一口,可是由于这里的酒类书种很多,而且很多酒入口的时候根本就尝不出来是酒的味道,于是裴亚容忍不住多喝了很多。



最后,就成了一摊烂泥,able无奈的苦笑,早知道她酒量这么差,真的不应该让她喝酒的,叹口气,把裴亚容扶起来朝家的方向走去。



因为酒的后劲比较大,裴亚容在半途中老是忍不住想要吐,able不放心裴亚容一个人在家,于是晚上便在裴亚容家的沙发上凑合了一晚。



第二天裴亚容因为闻到了香味才睁开眼睛,她叹口气,揉揉太阳穴,宿醉的滋味真不好受,她记得昨晚她喝醉了对吧?



那么这是她家的对吧?



然后…裴亚容猛然惊醒,谁在她家?迅速被吓醒,顾不得头疼火一般的冲出卧室,把正在做早餐加醒酒汤的able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



笑出声,裴亚容对自己的大惊小怪感到嗤笑“没什么,我以为是小偷。”



然后裴亚容就看到able的脸色就跟输了一千万似的难看,当able把醒酒汤和早餐端到自己面前的时候,她竟然有种错觉,感觉…哎,不可能的。裴亚容又猛然摇了摇头,低头尝了一口。



……



……



“亚容…”



谁在叫她?是谁?脑中隐隐约约的闪过一丝画面,却来不及抓住,裴亚容忍不住捶打着脑袋,吓死了一旁的able。



他上前逮住她的手,惊慌的问“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头痛啊,我老感觉有人在跟我说话,可是我问他是谁,却始终都没有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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