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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浑浑噩噩-第33章

小说: 浑浑噩噩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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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生气啊?”

    “……”

    “人家跟你闹着玩呢,小肚鸡肠,这么容易生气。”

    “我哪敢啊?我连一个冰激凌都不如的人有生气的权利吗?”

    “冰激凌是没有生气的权利,不管怎样,最终它都要被人吃到肚子里去,可你不一样。”

    “你难道还想吃我不成?”

    “我是想啊,可是一时半会儿吃不了。“

    “不是有冰箱吗?”

    “冻了的东西不好吃!“

    “你够狠的。”

    “现在才发现?晚了!”

    “笑话,你不知道吧?想当年我祖父干的是杀猪的行当,他可是那个行当里的一把好刀,这绝活我家祖传,到了我这一代没丢。虽然我没实践过,不过不要紧,名师出高徒嘛,刀法好得很,我也没想到第一次实践竟然用在了人身上。”

    “好啊,你来啊!”

    我站起来,她也站起来。我冲过去,抱起她,往卧室里去,我把她往床上一扔,剥了她的衣服,她挣扎着,不过最终不敌我,败下阵来。她用哀求的声调要我不要,但是我没有,我进去了。她的生理反应告诉我——她要。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完了以后,她小鸟依人般地躺在我的怀里。

    “刚才不是说要杀我的吗?”

    “好像是你先说的?”

    “谁叫你一直不理我,拉长着丝瓜脸,你以为那样好酷啊?”

    “我有吗?”

    “你有,你就是有。”

    “那是被你气的。”

    “我那是逗你玩呢,你怎么可以当真?”

    “我生气是装的,我早知道你是在逗我。”

    “好啊,我竟敢耍我?”

    说完,她用两小拳头捶我的胸膛。我一把抓住她的两个拳头,把她抱得紧紧的,她的两个乳房紧贴在我的胸膛上,她没有发力空间了,自然捶不了我,转而轻轻和我拥在了一起。

    后来我们又做了一次,这一次,她没有上一次反应强烈,但是比上一次积极,主动迎合我。

    第二天,我醒来得有点早,不管三七二十一,套上衣服,洗漱完毕。在此过程中,我叫紫涵起床,叫了好几遍,不见有什么反应。她怎么睡得这么死?她平时很少这样的,要也是在周末才偶尔会这样。我跑回卧室,猛地扑在她身上。

    “哎哟!”她突烈大喊一声,这一叫可是凄凉,我急忙翻身下来。

    “怎么了?不舒服?”我问

    “肚子痛。”

    “着凉了?涂点清凉油。”

    “没用的。”

    “我送你去医院?”

    “不用。”

    “你到底怎么了?”

    “没关系的,你快点去上学,要不然迟到了。”

    “你都这样了,我哪还有心思上课?快告诉我,哪儿出问题了?”

    “哎呀,我说了没事就没事,你怎么婆婆妈妈的。还像不像一个男人?”她有点生气地说。

    “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走。”

    “说不清楚的,我没事。乖,上学去,我过一会儿就会好的。”

    我看见她额上出了汗,她的眼神告诉我,她正经受着巨大的痛苦。我跑去拿来一条湿毛巾,敷在她的额头上。我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手指就像她刚从地窑里出来一样。

    “我真的没事,你相信我一次好不好?我躺一会儿就会好。”

    “别说话,我知道你现在很痛苦,别撑了,我会陪着你,直到你好为止。”说完,我轻轻地吻了她,示意她不要再说话。

    我用紫涵的手机给她的同事发了短信,要她帮忙请个假。我给阿春通了气,要他帮忙点个到。说起点到之事,有一次还真够倒霉的,那一天,是因为紫烟患了感冒。我帮给她请了假,忘了告诉阿春帮我点到。后来,教授点到的时候,哥们都帮我叫到。教授虽然有点老,但耳朵还蛮灵的,立刻要那些叫到的几个人一起站起来。这下可遭殃了。不但我被记了名,他们几个也被扣上不尊敬老师,扰乱课堂纪律的罪名,弄得我实在不好意思。回到学校后,给他们几位大爷赔尽了笑,还赔烟。大伙还是无动于衷,我决定大放血,请大伙到外面撮一顿,消消气,压压惊,冲冲霉气。

    也就在那次酒席上,我们几个开了一次具有重大历史意义的会议,会议上决定为了防止以后此类事情的发生,我们必须制订以一套严谨的科学的方案,专门对付老师的点名。此精神博得大家赞同,具体方案实施如下:阿春为1号叫手,狗熊为2号叫手,小胖为3号叫手,师长为4号叫手,赓续为5号叫手,我在此列。原因我跷课最多,几乎只要我在的课全班同学都在,之所以这样排列,是根据出勤次率来排的,出勤率越高越进往后排。赓续是靠得住的,他从进大学门以来,从来没落过一节课,连班会都没跷过一次。有时候我觉得他和我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是个百分之百的好学生好青年,而我不是一个好学生也不是一个好青年,甚至连一点好都沾不上,至多算个不坏的人。小胖是个球迷,有时为了打球,连课也不上。狗熊不必说了,泡妞是他的主业,为了万姿,他可以放弃一切。师长担任了学生会的一些狗屁工作,经常要去开一些浪费口舌的会议,搞一些形式主义的运动,不过他可以请公假。自那以后,我们再也没出过错,革命迈上康大道,前途无量。

    过了一会儿,我突然想到紫涵会不会是那个——痛经。想到这,我心里不由地鬼笑了一下,不过没表现出来。

    “你不是那个啊?”我问

    “什么啊?”

    “就是那个痛啊?”

    “知道还问?”她见我知道了她的秘密,不好意思地把脸转过去。

    我就想不通,我们都这样了,她还有什么好隐瞒的,跟个小女生样的。

    “都怪我,昨天买了冰激凌给你吃”。

    “不关你的事。这次出了点意外,提前来了。我要知道它会来,就不会吃了。”

    “下次我会小心的”。

    “小心什么啊,又不是你能预防的,你小心它就不来了?傻瓜”

    “我傻,我承认。”为了不惹她生气,我只好认了。

    我给她弄来早点,她只吃了一点点,然后我给她将童话故事,讲《海的女儿》,讲《小红帽》。讲《小红帽》的时候,我想起了R。一年冬天,R穿了一件红色的拉链衫,领子上有一个帽子。我说她很像童话故事里的小红帽,她说她不知道小红帽。其实我是觉得她和小红帽一样善良和单纯,而并不是因为她穿了红色的衣服,那只不过是我为自己说出那番话和她套近乎找的一个借口。后来,又讲了《狼来了》。最后,让她自己数羊。她数着数着就睡着了,她睡得真安静,均匀、清晰的鼻息让我感到一些安慰。

    能让我猜出紫涵的病,得感谢一个人——吴优。那还是发生在大一的事。大一上学期刚开学不久,那时候我跟吴优还不太熟,但是比起其他班上的男生来,我是她最熟的。有一次开班会,我跑到别的班上听课去了,被辅导员记了名,说要处罚我,记我旷课一次。这可不能小视,虽然很多时候我表面上表现吊儿啷当,但是在我的心底,在我的骨子里,还是想做一个规规矩矩听话的好学生。毕竟从小学到初中整个九年义务教育是年年的“三好学生”已经在职的生命晨打下深深的烙印,认为作为一个学生就要向“三好学生”努力前进,只是现在的我再也回不到过去。

    我打听了一下,发现班上还有一个女生那天也跷了。她已经说明了原由,辅导员已经原谅她了。我想向她讨点经验,编一个怎样的合理的恰当的充分理由,让辅导员听了不得不原谅我理由。肯定不能实话实说,说了真话。他反问一句,难道班会不如一堂课重要吗?班会不是课吗?这样做是明显不尊重老师,不尊重同学的表现,再发挥一下,变成不尊重人民,对不起党和国家,那罪名就大了。我打电话到她寝室。她不在,烧饼接的。我问这事。她说那天下午吴优肚子痛,才没去开班会。我连忙说,好,我也跟班主任说肚子痛。她马上回了一句:“你变态啊。”我莫名其妙,没招她惹她,她凭什么骂我?我问她为什么骂我。她说只有女生才会肚子痛的。我说男生就不可以肚子痛?难道连男生肚子痛的权利都没有?她说:“不跟你说了,Bye…bye。”说完把电话挂了。

    第二天早上,我坐在吴优旁边,问起这事。

    “那天下午,我肚子痛,我寝室友都知道。”

    “那好,我也说肚子痛。”

    “你不可以说的。”

    “为什么?”

    “没为什么,你就是不能说。”

    “你不说为什么,我就这样跟老师说。”

    “你去说,到时候不要怪我没提醒你。”

    “你就这样见死不救?”最后,在我的软硬兼施下,她招了,在一张纸上写两个字——痛经,并且告诉我,那天她吃了冷东西才导致的,说完她把纸撕了。从那以后,我知道女人在例假的前几天如果吃了冷东西,容易引起痛经。

    快到中午,我得做饭了。虽然我是在农村长大的,前面已经说了,我从小就很懒,何况是做饭这种事,更不会做了。我记得有好几次,家里就我一个人的时候,没吃的,我就是饿得胃酸倒流,也没去做饭。当然,我是会做菜的,但只有一个菜拿得出手——荷包蛋,那还是我奶奶在世的时候教我做的。所谓名师出高徒,她老人家不说一把勺子,也应称得上一只好手,煎出来的荷包蛋又大又薄,金黄金黄的,散发出一种迷人的香味。光是这视觉和味觉就已把你征服了,更不要说吃了。她老人家只教过我一次,说教有点过,她其实没传授什么给我,只是演示过一次,我记住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我曾经实践过几次,每次都大获成功,煎出来的荷包蛋比起奶奶煎的差不了多少。

    我琢磨着吃鸡蛋对紫涵身体不利,总觉得这蛋不是什么好东西,只能作罢,错过一次大显身手的好机会。想来想去我决定做三个菜,一个豆腐,一个腐竹烧肉和一个三鲜汤。事不宜迟,我首先把腐浸泡在水里,然后做第一道菜——烧豆腐。现在的豆腐水多,跟水做的似的,很难煎成一块块的。开始还好好的,等我把它翻过来,变得面目全非,惨不忍睹。索性把全部弄碎,把烧豆腐变成炒豆腐,这样一来还好,放上点葱花,正好,一盘又白又香的豆腐做好了。

    本来第二个菜我想做腐竹烧肉的,可是等了很久,腐竹还是未浸胀。所以决定先打汤。说实话除了做过蛋汤煮过面条外,我还从没做别的汤。不过原理都不差不多,万变不离其宗,我想。我首先把三鲜一起倒进锅里炒,翻来覆去地炒,好几次把锅炒动了。我判断不出三鲜怎样算有八成熟,只好拼命地炒,多炒一会总好,免得等一下吃生的。我大概炒了二十多分钟,胳膊炒酸了,腿也跟柱了似的——麻木了,膝关节不能弯曲,把水一倒,基本上成功了。

    坐下来,看着浸在水面的腐竹不浸胀,急死我了。把汤盛出来,一尝,一点也不鲜。没关系,有补救良方。我拼命地往里放味精,这下不鲜都不行了。只是腐竹倒成了一大难题。这时紫涵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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