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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者；如果他回答不会，那么他就是打自己的嘴巴，他的人格也就不高尚了，他也不好意思再吃下去了，以后也难在我们一堆混下去了。
“喝酒，来，吃菜，管他妈的什么鸟理想，随他妈的谁去牺牲。天塌下来，先死街面上的人。我们花天酒地，人生就是享受，今朝有酒今朝醉。此时不乐，更待何时？狗熊说。
狗熊的话得到大伙的一致认同。我们举杯碰杯，大碗喝酒，大口吃茶，眼睛搜索着店里的漂亮女生。发现了，大伙一起盯着她看，看得她心里直发毛，骂我们是色狼，又不得不继续坐在那里把自己点的饭菜吃完。
我们是色狼怎么了？我们是喜欢盯着女生看，漂亮的女生谁不喜欢？谁说不喜欢，谁就是伪君子——道貌岸然内心极度虚伪的家伙。我们特讨厌这种人，看见他们，恨不得立刻把他揍死，像陶古四仙一样，我们是六仙，抓手抓脚抓头抓阴茎，把他撕成六块。
我扫描了一遍，发现没几个好看的，稍微有一个气质不差的，整体看上去马马虎虎，拆开来看哪儿都不成样。首先是乳房小得可怜。我敢确定她戴的是加厚定型乳罩，但还是没一点起伏感。她还好意思穿吊带装，真是丢人现眼。我敢保证就是她弯腰低头在你脚跟前捡东西，你都绝对看不对她的半点乳房，全被乳罩给完完全全包裹住了，看到的只是乳罩。头大得惊人，和小胖有的一比，说不定小胖还比不过她呢？头大嘴巴也大，宽得像鳄鱼的嘴；眼睛是眯缝眼，不知道是不是天生的高度近视，还戴了一副超大型眼镜，可以和东风大卡车的车头灯相媲美。耳朵是猪八戒式的招风耳。鼻子小得看不见鼻梁，除了两鼻孔其他的部件都隐形了。嘴唇上像男人一样长了胡须。手臂也因雄性激素分泌过多雌性严重不足，导致多毛，而且又黑又粗；由于营养充足，上面的黑毛生长茂盛，呈现出一片欣欣向荣之势，不过也好，可以突出她手臂的白，不幸的是，由于黑毛过于稠密，整个手臂只见毛不见其肌肤。仔细一想，她特像猿人，莫非是我们人类的祖先复活？或者是由猿人的另一支进化而来。
一白遮三丑，在小胖眼里她的这一白遮了九丑。要知道前面那些赞美的话是小胖说的，看也是他叫我们看的。看完，令大伙的胃口大倒，为防止呕吐，大伙猛地罐下一杯酒，顺便杀菌、消毒。小胖被大伙骂得狗血喷头，招架不住，连喝救命，可怜是节节败退，就差没钻到桌子底下去。小胖说他错了，下次再也不敢了。大伙才念着往日的情谊，放他一马。
其实这也不能全怪小胖一个人，他的欣赏水平下降，实在和性欲有关。所谓饥不择食，何况她还算是一个女人，各种女性部件都长齐了，就是原料差点。再说像她这样的，不用看臂部，猜都猜得到准是处女。不为别的，没人敢追。小胖这些个日子由于经济危机，一直都跟着我们混在，日出而非，日落而息，没做什么出轨的事。明德路也没去光顾，不信你带警犬去，准找不到他的脚迹，闻不到他的气息。这样的煎熬对于一个已经破了处的男人来说，是一种比死还难受的煎熬。而且他又处在这样血气方刚的年龄，见了女人就是宝，见了谁他都想上。还莫管这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只是毛多了一点，照上不误。我们吃猪腿，有时毛没刮干净，将就一下就吃进去了，不吃白不吃，吃了还想吃。
小胖有一个好习惯，从来不手淫。他看A片，下面胀得要死，把内裤外裤全部撑破了都不手淫。所以，他的性欲不通过女人是无法得到满足的。大伙曾建议他到网上订购一个橡胶做的女性生殖器，带电动的，玩起来特刺激。小胖说那东西没感情，是死的。他宁愿跑到菜市场卖肉的地方，订购一个母猪的生殖器，都不用那玩意。罢了，话都说这份上，兄弟们是帮不上他了。
“小胖啊，你丢脸现世，弄得大伙跟你一起丢脸现世，五个风度翩翩英俊潇洒风流倜傥文质彬彬玉树临风的良好杰出少年被你诱骗，和你一起看一个既无相又无貌还没有身材的丑八怪母夜叉，简直和国家大熊猫一样稀少的女生。我等是亏大了，比你上次把处男献给鸡货还亏。要知道我们几个品位之高在全校是出了名的。幸好大伙只是将她从上到下扫了一遍，没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要不然传出去，我们哪还有脸坐第一的宝座？还有脸和别人高谈阔论聊女人？我们的一世英明因此毁于一旦，我们一生的事业因此付诸东流。这是多么大的牺牲？这是比我们全体去西部大开发的牺牲要大得多得多，两者简直没法，不是一个档次上的。
“这是党的损失，是国家的损失，是人民的损失。你损害人民群众的利益，置党和国家的训诫不顾，反政府反人民这么大的罪名你背得起吗？这个黑锅你就是流浪到天涯海角，躲藏到深山老林，还是会被人认出来的。你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喝打。不用别人打，你自己都觉得对不起大家，对不起党，对不起我们伟大的祖国，对不起我们伟大的人民。枉费国家和人民对你这么多年的培养，辜负了人民对你的期望，还有生你养你的父母，都会因此和你划清界线，从此以后不认你这个儿子，亲戚六眷也不认识你了？你还有何颜面活在人世间？身为人却枉为人，不如早早了结自己的性命。了结了听不到人民对你的咒骂，不用挨你父母的大熊掌。可你还是不能死啊，你死了人们会说你是畏罪而死。小胖啊，如要真出了这事，你就是生不如死，死又不能。你生不是，死又不是，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帮你。我们替你向国家向人民求情，人们会说你这种人是罪有应得死不足惜，反而会火上浇油。我们也有苦难言，小胖，我们兄弟多年，就只能陪你到这儿了。往后的路你自己走，别记怪兄弟，我们会好好保重自己，会不时地想起你。”大伙教育小胖说。
小胖多看几眼，最后，被阿春和狗熊一人一边揪一个耳朵给揪过来了。大伙开始对他进行历史性教育，要他以党和国家、人民的利益为重，个人的利益应该服从集体利益，应该顾全大局，以大局为重。你一个人看妞，不要影响大家的声誉。你看好看的漂亮的妞，我们还多少有点面子，至少不会丢脸。你看难看的母夜叉，传出去，还说和我们同一个寝室的。大家不跟着一起掉份儿。这不仅关系到我们几个的声誉问题，而且关系到我们中华民族21世纪大学生的审美水平高低的问题。我们全国的大学生的代表，我们的欣赏水平就代表了全国大学生的欣赏水平。我们的欣赏水平低，就代表着全国大学生欣赏水平低。这可了得？大学生是国家的栋梁之材，是祖国的希望，是民族的未来，是建设具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接班人。我们的欣赏水平如此之低，我们国家的希望何在？未来是多么暗淡无光。你要好好想一想，掂量掂量，严格规范自己的言行举止。
后来，人多口杂，大伙说了他也听不清。师长下命令分工，由他负责对小胖进行政治教育，阿春给他讲讲中外古今美女传奇，由我负责给他讲《美学》，赓续给他讲《人体解剖生理学》，狗熊督促他学好并且检查他的学习效果。
小胖被大伙七嘴八舌的教训说得抱头拥耳低头面桌思过。大伙一停，他猛地一拍子，“嚯”站起身来，拍着胸脯，对大伙说：“我，小胖，不用劳费大家的苦心。你们的好意我心领了，就像这杯酒。”说着他喝光了刚满上的一杯酒。他接着说：“你们放心，我小胖以人头担保，决不会丢大家的脸面，也不会破坏我们寝室金字招牌的声誉。从此以后，这种劣等货我再看我不是人。瘾得实在受不了，老子去明德路，到那去打出一片天下，给大伙脸上贴金。”小胖这一系列动作一番豪言壮语把大伙说得一愣一愣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不在沉默中死亡，就在沉默中爆发。小胖选择后者。大伙缓过神来了，一个个和他握手，敬酒一人一杯，谁都没落下。
喝光酒，吃饭。我们是非常特殊一族，不管喝了多少酒，我们还要吃饭，哪怕盛一碗饭一人分一口都要吃，这已经吃出了习惯成了规矩。服务员长得还行，特别是胸部很大，这是大伙一致认同的。她从楼下到我们坐的二楼时，在露出头以来，大伙齐盯着她的胸部看。只见她的乳房在她正上楼梯的身体上一颤一颤，欲坠未坠，撩人心扉。我们担心她戴的那个乳罩是假冒伪劣产品，经不起她那重量级乳房的震颤，生怕那两根带子断了，乳房掉下来了，就可惜了。一对多么丰满骄人的乳房！
大伙为了多看几次她的乳房，找各种借口、理由，要她上来。我们把餐巾纸和筷子藏起来，一会儿说餐巾纸没了，一会儿说筷不见了，一会儿说开酒的扳手找不到，一会儿说啤酒不够。其实开酒的扳手就套在筷子筒上，啤酒我们根本没喝完。但我们就是想见她，想看看她的乳房。没办法，谁叫她长一对那么标准的乳房，把我们几个馋的，就差冲上去一人摸一把。我们要她知道我们是多难侍候的主，让她的乳房多运动运动，燃烧脂肪让它变得更结实更有质感。
她很和气，无论我们以怎样的语气这么多次数麻烦她，她始终面带微笑大大方方地为我们服务。我们则用多色彩多角度盯着她的乳房看，眼睛里迸射出一道道淫光。恨不得淫光能把她的外衣扒了；恨不得淫光代替手掌在她的乳房上摸上一把；恨不得可以把头埋进她的乳峰之间；恨不得叫她一声娘好吮吸她的乳房。
师长把手伸进自己的裤裆里，我想可能是阴茎勃起导致阴毛被裹进包皮里。那痛苦叫哑巴吃黄连有苦不出。小胖的眼睛看绿了。狗熊在用手摸自己的胸部。我和赓续比较镇定。赓续镇定是因为他的定力好，我镇定是因为我见识了女人那东西，也亲自体验过，加上昨天紫涵已经满足了我。服务员居然比我们还镇定，脸都没红，神情自然地为我们服务。大伙为了多见几次她的乳房，开始都说盛半碗饭，后来每人又舔了半碗。小胖吃的最多，吃了两碗，所以他比大伙多贡献两次见她的乳房的机会。大伙都夸他小胖功劳大，好样的。只是我担心他再也走不动了，本来喝了那么多酒已经够呛下了，吃饭像在做机械运动，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上两点下三路下不放。
狗熊买了单，阿春和赓续搀着小胖。他俩累得够呛，特别是爬四楼的楼梯，两人累得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头顶直冒烟。小胖自己则不知道醉得不醒人事还是撑得不醒人事，一路上只见他身嘴巴在动却没发出声音。我怀疑他在做白日梦，梦见自己喝那个服务员的奶，甚至在和她做爱。
到了寝室，大伙把小胖抬进他的床铺里。他躺在床上，不时来一句“再舔半碗饭”，把大伙乐得每个人过去扇他两个耳光。小胖睡得特可爱，像一头小猪，整个人圈成一肉团，如果拿到包子铺去做肉馅，包子铺一年都不用买肉了。小胖睡着了，他在做梦，在梦中和那个服务员做爱，在梦中喝她的奶。因为从他的梦呓中可以判断和想象得出。他说：“嘬嘬……快点……嘬，嘬，嘬……嗷……嗷……嗷……下面……快点……”把大伙逗笑了。不过没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