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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灼华天下 作者:寂寞的猪猪 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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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只七夕的时候,才会开启这个活动哦~免费附赠,要写吗?”
侊孝捏了捏纸条,“仓央你许吧。”
我笑着摇摇头,递给他一支笔。
他顿了顿,收回纸,在上面写下一排字。
我凑过去看。
【希望今年能束发并成功。】他抬手,收笔。将纸条交给小姐。
对了,他似乎一直想束发呢……
“如果愿望实现了,请来我们这里写上实现感言,谢谢惠顾。”那小姐笑着指了指连在一起的另一纸条,将它挂上一个白色的风铃。转而向我们挥了挥手。
“……”不就是束发么,虽然我忘了其中的程序,但作为一个黑发的灼华,我有能力帮忙的。
——小吃街:
钓烤鱼吃(钓鱼竟然能钓到烤鱼……)、摸章鱼(奇怪的游戏,赢了就有章鱼丸子吃。)……当然还有抓红烧猪、射醋溜小鸟……
——花车祭奠:
……车上有小丑表演……
侊孝接到了小丑扔来的山芋,翻来覆去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特别的记号,正奇怪着,小丑就翘起脚丫子,掏了掏耳朵,宣布侊孝被罚必须跳脱衣舞。
看到侊孝头顶的黑线,我赶忙背着他逃跑。
那小子什么话也没说,不过面无表情的样子看起来不怎么高兴。
背后一阵狂笑。
我也忍不住笑……
“呃?”头发被人拉了一下似的小痛……回头却发现他安静地靠在我背上,小手乖乖地拉着我的衣服只是有些嘟嘴。
难道我头皮自然痛???……
***
不知不觉已经傍晚了。
我忽然想起跟桃夭说过要早回家的事。呃?好晚了……该回家了啦!
“那是烟花?”侊孝抬起头。
渐渐暗淡的天空忽然升腾起一抹金色,随即爆开一朵张扬的牡丹。——砰!
“嗯……你没看过?”我看着拿下猫耳朵帽子的侊孝,他的小脸上有着一天玩下来的红晕,不知道是累到了,还是兴奋的,反正从表情上我是看不太出来。
天空的火花飘散,变成一粒粒光点左右摇晃着飘落下来。
“有点像雪呵。”我接住飘落到手心的光点。
啊,我就在想好像缺了点什么,原来是因为没有下雪啊。
“雪?”他眼神些微暗淡下来。“你喜欢雪?”
我点点头,看着天空陆续爆开的满天星。
“你不觉得雪是种漂亮的东西么?”我合上手掌,将光点包在手里。
他淡淡地一笑。
天色渐暗,他白色的衣服在烟火的鸣响中色彩斑斓。
我转转手指,变出小音符和穿着薄纱、拍着薄翼的精灵娃娃,一时间叮咚的声响与烟火交织在一起,一只娃娃坐到他的肩膀上,晃着小脑袋唱歌。
他看了眼精灵,又看了我好一会儿,精致的眼里流过些许不明的思绪。
许久,他淡淡地叹了口气,抿唇一笑,附身向街边的乐摊借了把类似小提琴的乐器。
“小公子你要演奏仸零?这个很难奏得好听的……”摊主还想说什么,却在乐声响起的时候闭口了。
很难形容那种曲子的感觉,明明是配合着叮咚的声音而出,声音也一点都不响,可他带着独特的个性轻轻缓缓地演奏而来,反倒夺走了许多人的听觉,仿佛要吞噬所有音符似的……
他侧着脑袋,下巴搁在仸零上,像在演奏小提琴,又不像。——优雅得像只波斯猫。
他收弦抬眼,对我温柔地一笑,抬起手中的琴弓,“好听么?”
精灵娃娃们扑扇着透明的翅膀,踮足旋转,透明的裙摆飘飘。
我反应过来,发现周围的人都在为他瞩目。
仸零……是所有乐器里最难学的呢……
“我只会仸零……”他的笑容减淡了些,精灵聚集起来,像地上的烟花。
空中滑落白色流星似的火光。
“不好听?”他低头笑。
我摇了摇头。“好听……”
他抬眼看着飘落如雪花的光点,温和地笑着。
短短的银发在风中不羁地飘动,……有点不像平时的他,“好,既然你喜欢雪……有朝一日,我侊孝会赠一座冰雪城给你,仓央。”
呃?
他精致的瞳孔平时有这么慑人么?
“每年每日都下雪的城。”他眼里染上了烟火的色泽,有些看不清。
“……侊孝,你得先束发吧。”否则他的身体是不可能有灼华的。
他转身放下仸零,每个动作都轻缓得像摄魂的魔术师。“嗯。”
“我帮你吧。”我看着他的背影,笑着说。
眼角里飘过一抹红色,我稍稍注意了一下。只见一个红发的孩子有些无力地挤开人群,消失在我的视线里。
那个背影……有点像……
我摇了摇头。
……桃夭应该在家里吧。

番外一 (上)

番外一 渊欲
一个被忽略的预言曾经描述过我的未来。
命定双生。
或同生、或独死。
或为神祗……或成邪魔。
***
睫毛翻开、眼帘撩起……
第一次睁开眼的时候,眼前一片淡淡的白光……
我的肩头靠着一个雪一样的孩子。——雪白的身子、苍白的唇色、银白的发色和睫毛。
他浑身冰冷,不舒服似的皱着小小的眉头,一头短短的银发无精打采地贴在脸上,微微颤抖着。
我愣愣地看了他一会儿。
他给我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就像在照镜子一样的自然感……
我转了转脑袋,缓缓地抬起手。
稍稍一碰,蛋壳就冰冻起来,随即四分五裂……
不知道是不是每一个刚出生的人都是这样:我觉得好像忘了很多事情,很多很多事情……很多原本记得很清晰的事。
眼前的世界熟悉又陌生。
这种感觉应该叫转世重生……吧。
我微微撑起自己婴儿的身体,觉得浑身热乎乎的,充满了力量。
一头乌黑的及臀长发飘洒在风中,杂乱乱的。
雪掉在我身上立即便融化了,没有寒冷的感觉。
好漂亮,好可爱的雪花……
天上洋洋洒洒地飘着小雪,我和那孩子的身下是一个精致的圆形图案。
我发现我们处在最高的山顶,了无人烟。再往下去,可以看到几个宫殿样式的建筑。
一眼望去,雪白一片。
身边的孩子微微地睁开眼,精致的眸子无力地看了看漫天小雪,又转而凝视着我,忽然嘴巴一扁抽泣起来。
后来我才知道,这里是神坛——我出生的地方,璀雪最高贵的诞生地。
而我身边那个病怏怏的孩子,是我的双胞胎哥哥。
***
“他就是神子?那个吃掉了他哥哥所有灼华的孩子?”
“喂,你别看他啦,据说他会吃人的!你没看到另一个神子的情形……好可怜哎,随时都会死掉耶……”
“天啊!他不过是个婴儿,竟然……亏得他们还是双胞胎咧,好过分……”
“是啊,简直是要吸取同胞兄弟所有的养分才活下来呢!真是个恶魔……”
“算了,神子本来就不可能和常人一样的……怪吓人的,我真想调职啊……唉,没想到做个文官也会那么危险……”
我是危险的人?我吃了哥哥的灼华?……那个雪一样的孩子?
躺在精致的床上,我麻木地望着璀璨的天顶。
他们忘了么?
在这个以灼华为尊的世界里,刚出生的孩子是听得懂语言的。
能不能说得轻一些?嗯?
亦或是我的灼华太强了,所以才听得清晰?
别这样说我好不好……?
每个人都一样讨厌,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什么坏事都没做啊。
哥哥……
我想看看双胞胎哥哥。
……他会理解我么?
***
神官伸手盖着我的额头,面无表情地吐露完不带感情的神曲,端来一碟鲜血。
“现在,为你总角。”
——‘总角’是成人礼之一,礼成之后我就能摆脱婴儿的外表成为8岁的容貌。
一个侍女一边发抖一边抱着我,另一个侍者则战战兢兢地将碟子递到我嘴边。
血液在光泽的晕染下显得邪恶张狂。
“从今天起,你名叫渊欲。”神官唱念着。
可……渊欲?——深渊里的欲望,最黑暗、最残忍、最可怕。
这名字……呵呵呵……大家都这么想我?
我说了没有抢哥哥的灼华。我没有……没有!没有!我们一出生就是如此啊!这些人明明什么都不了解却恶言猜测!混蛋!
一个叫嘉鱼的人,留着一头灰色的长发,懒懒地叉着手在边上看好戏似地观赏。从服装上来看,似乎是所谓的文殿之一。
喝完血后,等着我的是痛得神志不清的纠结。
不知道过了多久……
再清醒过来的时候,我浑身刺痛地站立着,身体长成了8岁的样子。
周围尽是熊熊的烈火。火舌伸展着,挑逗着,几乎要把举行仪式的宫殿尽数烧光……
嘉鱼摸着我的额头说,“好了孩子,你既喝了我魔族的血,便是灵魂与我订立了契约。从今往后,你若为王,不得手刃一个高等魔族。”
我疑惑地看着他。
虽然身处烈火之中,他却浑然无事一样,火舌肆无忌惮地舔舐着他的身子,却伤不了他分毫。
他的外貌仿佛换了个人,一头夜色的长发扎在脑后,眼睛是深邃的墨色。
之前灰色的外表……是伪装?
他一副不羁的表情、嘴角却似笑非笑……眼神懒懒的等着我的回答。
……“我喝的是你的血?”
“当然,我是璀雪的文殿嘛,呵呵……对了,差点忘说,我也许会往返于两界玩玩,在人界的时候,会以你们老师的身份自称。——你不得拒绝。”他拨开长长的额发,“倘若违约,魔血会化为利爪将你剖心挖肺。”他抬了抬眉毛,笑得像在开玩笑。
我看着手腕上烙上的魔族文字,握紧了拳头。“你找死……”
嘉鱼摇了摇手指,轻触自己的嘴唇,“别说,不能说的。”
我欲发出火镖的手一阵刺痛,胸口血液翻涌。
我一时惊讶得顿住了口中未说完的话。
“我可不是一般的魔族,别忘了你我的契约。……好了好了,别不安了。我并没让你做什么出轨的事吧。放轻松些,神子大人。”他看了看满殿的火焰,无奈地摊摊手,“这些火该收起来了吧?你可以操控的。让它冷却下来,这也太疯狂了。”
***
据说所有人都会忘记总角的记忆,可我却没忘,很显然,侊孝也没有。
侊孝他……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的双胞胎哥哥。
这个世界的人都是破壳而出的,根本没有亲人一说,而我有,他也有。
我们对彼此来说都是特别的吧?无论别人怎么看我,他应该能体谅我的,我们流着相同的血啊……
只可惜侊孝身体不好,只能住在高高的神坛,尚未总角的时候我根本没法独自去见他。
他呢??
他想不想见我呢?还是已经忘掉了我?
他也听到那种传言么?他是怎么看我的?
明明是同一个蛋里出生的,我们却那么不同……
他与我同一天总角,却被因为身体太弱差一点忍不了死掉!
总角隔天我拖着不习惯的8岁身体,踉踉跄跄地跑到神坛去看他了。
很多人拦我,却拦不住我。……不少人受了伤。
我看到他们奇怪的眼神。
我知道总角的时候毁了一座别殿,我也知道他们畏惧我的黑发。
但我还是义无反顾地爬上了神坛。
手,好痛哦。
我看了眼被乱石刮伤的手掌,舔了舔就忽略掉。
神坛上,没日没夜地下着雪,白色铺满了整片视野。
和出生时一样呢。
侊孝总角了,但白子一样的外貌使他看起来仍旧虚弱无力。
他一个人呆坐在坛上,很久都不动一下,偶尔会有一个侍女走过来问他是否需要帮助。
——他太苍白了,唯有在出生的净土上,才能正常呼吸、才能勉强存活下来。
为什么……他那么弱?
那个幼小的背影即使穿着厚厚的小棉衣,仍哆嗦着往手里呵气……
若果说一开始我不知道白发的含义,现在也暗自明白了。
他和我不一样,他没有温度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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