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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sordid mist-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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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务而已,花爷,无论是爱你还是杀你,都是我的任务。”刀刃一点一点地靠近着解雨臣,G01重复着他练习了多年的笑容,解雨臣喜欢的笑容,“我在他之前就来到了你的身边,我没有输。”

解雨臣吃力地抠着对方腕间的筋肉,那人仿佛感觉不到疼痛似的,一心只想刺穿身下人的脸孔。

解雨臣无法反抗,这个时候,他不是解当家,也不是解语花,他只是解雨臣。

G01狰狞着神情大笑起来,这个人就在自己的手心里,完完整整的。他可以亲手把他捏成他想要的形状,把他打扮成爬着蜿形刻痕的尸骨,□着身体,阖着眼睛,那景象,一定是美丽绝伦的。

他笑着笑着,面前的解雨臣痛苦着表情,额发落在那里,露出深邃的眼睛和秀美的鼻骨,他觉得狂妄又沉醉,笑得过力了,咳出温热的液体来,溅了解雨臣满脸的鲜血。

那人的睫毛上四溅着殷红,果然,是美丽的。

G01的喉间插着一把锋利的短刀,不停地向外喷涌着鲜血。在他的身后,无法克制愤怒战栗的吴邪,一只手上握着一把混着血水的佛珠,另一只手握着刀柄,直直地插在G01的颈后。指节在用力之下,毫无血色的细微抖动着,吴邪吊着发红的眼角,伸手把那个死尸从解雨臣身上用力拖了下来,扔到了一边的地板上。

解雨臣喘息着撑起上身坐了起来,被吴邪一拳打偏过脸去。

“你他妈就是个混蛋!”

解雨臣扯出衬衫的下摆擦了擦脸上的血污,喘了一会儿气,伸手把吴邪拉了过来。他轻轻把脸贴到了吴邪的胸前,闭上眼睛,静静地听着他心跳的声音。





Chapter Thirty…four/Final



一个月后。

吴邪的手腕去医院里复健了几次,没有发生肌腱黏连的并发症,还算恢复得顺利。除了以后可能不能负重和做一些精细的活,对大致的日常自理,影响并不太大。不过他也渐渐开始锻炼左手的灵活性,夹筷子和写字,都在逐步地习惯起来。

胖子去了巴乃接云彩,他在北京置了一处新的房产,打算做结婚后的新房。不知云彩是否答应了他,但他心意挺决断,已经让吴邪应下了日后做干爹的承诺。临走时看着吴邪的手腕,狠狠地一掌劈到解雨臣脸上,解雨臣被打退好几步,人潮涌动的机场里,用手背粗粗擦了下嘴角,没有还手。

小天真交给你,胖爷我他妈还真是不舒坦。你要以后再让我兄弟少根汗毛,奶奶的我把你卖到窑子里,□你个娘娘腔!

吴邪和胖子抱在一起,拍着对方的背脊,离别中,各自深深地祝福着,兄弟一切安好。

张起灵在出院之后第二天就失踪了,吴邪带着保温瓶去他的住处送日用品,那人连床单都没动,屋子里冰冷冰冷的,大概一宿都静坐在椅子上,对着天花板投着淡漠又悠长的视线。吴邪从很久以前就觉得,这个人的出生一定被赋予了某种使命,他在漫长的生命中追逐那种漂泊又沉重的使命感,也许,现在他已经找到了。

吴邪看着窗外飘下来的纯色雪花,想起张起灵在雪山上对着庄严的长白山郑重一跪。这个人,就是这样单一,纯粹,像纷扬的落雪一样,肃穆又柔和,他不惧孤独和跋涉,守着那份寂静之心,甘之如饴。

霍老太在医院里遭到毒杀,吴邪终于有点明白,为什么当时解雨臣迟迟没有对G01开枪,因为“它”这个势力,并没有完全暴露出来,不留下活口的话,线索会更加渺茫。霍秀秀成为了霍家下一任当家,主持了奶奶的葬礼。解雨臣和吴邪分开去看望了霍老太,霍秀秀戴着黑纱,两条长长的发辫已经变成了一把利落的马尾,她红肿着眼睛,对两个人都回避了。她无法面对吴邪,更无法面对解雨臣,他们之间亲密的连结,随着两代人的恩怨,和某些没来得及开花的情愫,生生地断裂了。吴邪在墓碑前放下了花束,默哀了一会儿,慢慢鞠了个躬。

从墓地里出来,解雨臣站在公路边沿,一手夹着烟,一手插在风衣口袋里,远远望着面前的叠嶂山峦。寒风吹乱了他一头茶色的发,吴邪走到他的身边去,问他要了火,也点燃一根烟,静静地站立着。

夜间的时候,解雨臣给吴邪的手腕换药。他单膝撑在地上,用棉签擦拭伤口上污秽的溃脓。吴邪坐在柔软的床沿,抓着手边的枕头,疼痛地倒吸着冷气。解雨臣把毛巾放到热水里拧干,擦了擦吴邪的手心,就拿过绷带,手势娴熟地缠绕了起来。

“真没想到,大少爷也适合当个男护士。”吴邪摸了摸鼻子,咧嘴笑着。

“给少奶奶服务,荣幸的很。”解雨臣把多余的绷带放到桌边,双手把吴邪的手掌托了起来,微微低下头,轻轻吻到吴邪的手心里。

吴邪摆出一副夸张地被电击击到的模样,翻身躺到床上盖住了被子,把半张脸遮起来:“肉麻死你爷爷了。”

解雨臣笑了笑,拧暗了壁灯,把吴邪遮挡的被子拉了下来,俯身吻住了对方的嘴唇。

吴邪在情动间常常忘记身处何地,乱七八糟地被□淹没,闭着眼睛咬着下唇,整个脸孔即使在黑暗里,都是绯红的模样。解雨臣抓着吴邪的右手肘,避免着动作间触碰到右腕的伤口,他一个挺身往里面用力地冲刺,吴邪透过不气地惊喘一声,双腿下意识夹紧了解雨臣的腰,把身上的人抱得更紧。

“我操,你慢一点……这么快是想……捅死我啊……”吴邪搂紧解雨臣的脖颈,泄愤似的咬住对方的肩膀。那人埋在自己的颈窝里,满头的汗水,撑着身下的床,有力地律动着。

即使一开始是温柔的亲吻,但是解雨臣只要真的做起来,就像要把吴邪做死过去一样,完全收不住力道。

吴邪被顶撞得仿佛在沙滩上,被一浪一浪的海潮淹没着,漫天的窒息感把他包裹在欲望的罗网里,他挣扎着呼吸着,双手抓着虚无缥缈的理智,毫无概念地胡乱喊着,叫嚷着。

“右手,右手快麻了……”吴邪痉挛着颤抖了一会儿,左手抓过解雨臣□的背脊。

解雨臣停了停,把上身撑了起来,然后抓过吴邪的腰,两个人的位置就被用力对调了过来。吴邪握着右手的手腕,被解雨臣自下而上贯穿着,没几下就掌握不住平衡,左手撑到床单上,大口大口换着呼吸。解雨臣抓着他的腰持续地律动着,吴邪被顶得喘不过气,心跳越来越急促起来,在支离破碎的呻吟间白色的液体喷溅出来,擦着解雨臣的左脸一直到耳后的头发,一道羞耻的粘稠痕迹。

吴邪憋着脸孔在喘息间努力拼凑出几个音节:“抱……抱歉……弄到,弄到你脸上了……”

身体里的灼热随着这句话瞬间膨胀了开来,解雨臣闭上眼睛闷哼一声,用力抬腰一顶,吴邪被撞得差点倒下去,只觉得身体里面温热地漫布开□的种子,身下的男人,终于释放了。

脸上一长道暧昧的精(和谐)液,□的瞬间迷蒙不清的黑色眼睛,和颤抖的浓密睫毛,连亘下线条挺秀的鼻梁,充满诱惑力地微微皱着眉心。吴邪看着底下犹如妖灵一般的解雨臣,身不由己地舔了舔下唇。

“老婆,”他凑到解雨臣的耳边,亲了亲对方的耳垂,“你的表情好色……”

解雨臣用舌尖舔了舔嘴角旁边的液体,勾着唇角笑起来:“啧,你的味道好新鲜。”

吴邪被这句话一噎,撇着脸来不及脸红骂娘,就被解雨臣握住下巴,轻而易举地衔住了嘴唇。

窗外,落雪纷纷。

春节的时候,吴邪回了乡下和父母一起过年。

父亲重新开了锅灶炖起了老鸭煲,母亲烧了热水袋,装到织好的毛线罩子里,让吴邪贴着放到肚子上御寒。

乡下爱热闹,从下午开始就一直放着炮仗,中间没有停歇过。到了晚上夜幕降临,窗外更加璀璨喧嚣,家家户户贴满了喜庆的对联。吴邪和父母坐在一起吃着热气腾腾的年夜饭,父亲不停地夹菜到自己的碗里,母亲整理着吴邪的行李,唠叨地叮嘱着厚实衣服千万不要忘记穿。

为了不让父母看出手腕的伤,吴邪一直坚持用右手使用筷子,哆嗦间母亲把大棉袄披到自己的肩上,把手炉也拿了出来。

“小邪,在外面一定要注意身体。”

“别啰嗦还是来吃菜吧。”

“小邪你晚上要加个毛毯么,刚给你晒过被子,热烘着呢。”

“先让孩子吃完饭嘛,你也快上桌,别弄那些行李了。”

“对了要烧酒没,我去拿一壶出来你们爷俩乐乐。”

……

很幸福。

吴邪看着七嘴八舌忙碌着的父母,很幸福。

不知道,那个在北京的人,是如果度过那么多个虚设的春节的。没有家人,没有好友,今年,甚至都没有霍秀秀。吴邪记得自己拿着行李出门的时候,那个人正急着去盘口收账本,临走时笑着亲了亲自己,“和岳父岳母好好过年”,他这么嬉闹着说着。也许那个人的每一个年底都是格外忙碌的,奔波着收账对账,趴在电脑前睡睡醒醒,没有多余的空闲来思考寂寞。

吴邪喝着碗里的热汤,听着外面噼里啪啦的鞭炮声,微微地动着眼睑。

和父亲下了几盘棋,吴邪就泡了脚上了床,母亲把热水袋放进他的被褥里,帮吴邪开了房间的空调,关上了门。

寂静里,他打开手机,盯着屏幕上的通讯记录。没有未接来电,也没有未读短信。他用手机浏览器登陆了邮箱,看了看收件箱,邮件都是阅读过了的,并没有他期待的东西。吴邪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儿,把头闷进了被子里。

也许那个人正在忙,也许他还没有回家。

吴邪关了手机,半睡半醒地眯了一会儿,感觉到有人进了房间,把他盖在脸上的被子轻轻放了下来。这熟悉的动作让他的心头一阵狂跳,吴邪快速地睁开眼睛,伸手抓住了对方的手臂。

黑暗中是父亲有些奇怪的表情:“做恶梦了?你妈让我来看你踢没踢被子,怎么把自己闷着了?”

对了,这是在家里,并不是在北京,也没有那个人。

吴邪含糊地闭上眼睛:“爸,我没事,你们早点睡。”

胸腔里是焦躁和懊恼的情绪。

十二点的时候,吴邪没有发过去“新年快乐”。他侧转过身体,微微佝偻着背脊,闭上眼睛的时候总产生错觉,似乎下一刻,那个人就会如往常一样从背后抱住自己,两个人胸膛贴着背脊,双手交缠着沉沉睡去。

他只是有点想念。无法习惯孤独的滋味。

吴邪又看了看手机,待机画面虽然没有蠢到是两个人合影的程度,但是是一张照片,男人别着别针扎着小辫,满手泥土地在给小苍兰换盆。当时觉得自家老婆格外可爱,就顺手拍了下来,设了手机桌面。

吴邪翻着手机里的相片,一张一张看过去,觉得心口空落落的。

解雨臣,睡着了么。

天色蒙蒙亮的时候,吴邪起了床。他稍稍洗漱了一下,围了一条大围巾,打算出去先给父母买早餐,省得母亲一大早忙碌。

南方的早晨总是带着凉薄的雾气,湿冷湿冷的。吴邪轻手轻脚开了门,给右手的手上,慢慢戴上了厚手套。

他缩着脖子走了一会儿,几步路远,并不宽敞的巷子里,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一个男人围着粉色的长围巾,穿着深色大衣,插着口袋,随意地靠在墙上,听到脚步声的时候,渐渐偏转过视线来。

淡淡的雾气里,他的眼睛看着自己,视线相撞的时候,微微眯了起来。

也许是昨天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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