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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倾不卿、我倾城-第23章

小说: 倾不卿、我倾城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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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少夫人出现前,她原以为少爷是没心的,因为少爷对谁都温柔,柔中又带着远离,所有人皆可靠近他,却一个人都接近不了他,对谁都是如此。
这就是她认识了十几年的少爷。
“是。”床榻上清瘦许多却安然睡着的少夫人,让她心疼。
得到回应,予弦不舍的又瞄了眼床榻上的人儿,迈出房门。
他,该去看看那个恶毒女人现在是否还享受着自己的美好生活,虽然这似乎有些不可能。
心儿,我会很快回来。
走出房门,予弦手一抬,一个黑影闪到他的身边。
予弦开口。“在自己的院子里?”
那穿着一身黑影的人,恭敬的跟在予弦的身后。“是,只是……”
“怎么?”
“她没有一点要逃跑或者离庄的想法,有些另人费解。”
予弦回头,给了那黑衣人一抹温柔的笑容,那笑容是温柔没错,只是有着森冷似骨、阴寒似冰、鬼魅般可怕的眼神。
黑衣人身体一颤,没有在追问下去,他想他大概是知道了。
任谁看到这样的表情,都不会想着要逃跑的,因为跑了的后果会更加的严重。
那位夫人,真是可怜。得罪谁不好,得罪上此世间最最不好惹的角儿。
一晃,黑衣人消失,只留予弦一人继续着自己的步伐。
走进清音阁,所有的丫环仆人都一一推开,给予弦让上一步。
今天的二少爷虽有着和以往一样的温柔笑容,但是却让他们身体不觉颤颤的,心脏跳动的厉害,心里又寒寒的。
予弦径直走进二夫人的房间,一进屋,看见抱住腿儿窝在床边的二夫人与在一旁皱眉看着她的水予清。
予清见到二哥来,什么都不知道的她,一脸欢喜。
刚想要二哥帮帮忙,不要让她娘在这样下去,她知道二哥聪明,什么事也难不倒他。
可是在看到二哥的眼神后,刚出口的话硬是让她吞回肚儿里。
二哥,在生气?
咽了口口水,她轻轻的开口。
“二哥,什么事儿?”
予弦开口。“清儿出去下。”
随着予弦的话,二夫人的手突然放开一直抱住自己双腿儿的手,转而死拉住清儿不放。
清儿一脸纳闷,眉头锁的更紧。
依稀觉得,她娘似乎是触怒了二哥。
予弦无所谓的走到一边的椅上坐下,说:“不想放开清儿?我倒是没所谓。”
予弦给自己拿了个茶杯,拿起茶壶给那杯子上慢慢的倒着茶水,声音淅淅沥沥的传来。
二夫人一抖,死抓住清儿的手劲儿越加的没力,最后放开了清儿。
清儿看着一脸沮丧,似丢了魂儿的母亲,一咬牙。
“哥……”
予弦没有回答,倒着茶的手停了下来,将茶壶放回原位。
清儿知道二哥无意在理自己,就她算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担忧的看了眼又缩起来的母亲,走出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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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步门才刚被关,下一步二夫人这边儿就抖的更加厉害了。
予弦自怀中掏出三个小瓶,摆在桌上。
没有看床边缩着的人儿,予弦自顾自的看着桌上摆放好的三个小瓶。
“这三个瓶子里,每瓶子里都只有一个药丸儿,且每个药丸儿都有不一样的反应。”予弦柔和的声音飘荡着。
二夫人却是越听额头上的汗珠就越是多。
“夫人不选那就由我来给您选个最最好的吧。”声音虽柔,听进去的人可不是这么听进去的,况且予弦说最最的时候语气明显的加重了些。
二夫人一软,光着脚丫子下床,身体柳条儿般一晃一晃,却是那么的无力弱小。
她吃力的走到予弦坐的桌边,双手撑着桌沿,眼神空洞的看着那三个小瓶,身体还是止不住的颤抖。
不经意抬头看了眼予弦的脸,依旧是平常柔和的脸,眼神……可怕的让她再度缩回瓶身上。
艰难的拿起一个青色的小瓶,身体支撑不下她的体重,使得她跌坐在地。
颤抖着手,将青色的小瓶打开,一倒,一粒小小的药丸出现在她年华已去泛着白有些老去的手上。
想要求救,但是她不能让宝贝女儿也跟着她一起受苦,她已经失去过一个,如果现在唯一剩下的这个也失去,那她就真的什么也不剩了。
心一狠,她将那小小的药丸儿吞了下去。
之后痛苦的看着予弦,她本想问是不是这样就结束了,只是看到予弦微弯的笑容,她的心也沉的更厉害了。
是了,不会这么快就结束的,心儿被她折磨的这么惨,他定不会饶了她。何况还有前帐。
如果,当时她要是嘴巴在严实一点就好了,只是,现在在去回想,未免有些为时晚已。
她不过是一个普通的比别人多一点嫉妒心,狠一点心的女人,现今却就因这原因而被人复仇,这,或许是避免不了的命运。
唔,浑身开始剧烈的撕裂般的疼,本就瘫软在地的身子,就着那姿势直接躺了起来,还在左右的转来转去。
看着二夫人表现出这副模样,予弦开口。
“夫人选的是咬蚀丸,那个药丸儿的效果是,在食后的一个小时内浑身就像是被万千蚀虫啃食般。”
予弦说的很简单,二夫人听进了耳力,可是那被啃食,被咬蚀的痛,感觉自己正慢慢被侵蚀光光的感觉,连着存在感也在减少般,侵袭着她的整个大脑。
这一个小时,如同她经过的这三十几个年头般的漫长,或许比这更甚,意识清晰,疼痛越加加重,却越觉自己越加渺小的可怕。
似乎也是有股气,她不愿叫出声。
许是怕在门外的女儿听了后跑进来,那她也就是间接杀害自己唯一的所剩的珍惜的宝了,她不要。
就是这一股气势,让她硬生生的挺过了这一关,漫长的时间过去,她直觉看着什么东西都是颠倒的,意识也模糊起来,偏头,看见的是重叠了好几个的予弦,越加的模糊着、模糊着……
见二夫人挺有骨气的不叫一声的撑到药效过,只是在最后一瞬昏厥了过了。
予弦表情闪过一抹复杂,不过,眼中恨意、寒意未消的他,决定还是要继续的为俩个他命中唯一珍惜过在珍惜的人儿做出决断。
“浅。”轻轻柔柔的一句叫唤,唤来了早前见到的那黑衣人。
黑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予弦的身边,就是这么悄声无息的出现在房内,屋内的设施完好无损,门外也没有丝毫的动静。
“准备好了?”
“好了。”
“带她去那里。”
“是。”黑衣人明了的看了眼已然昏厥在地上的二夫人,将之拎起。随即,消失在屋内。
予弦走出屋,看见的是在门口眉毛深锁,焦急的来回渡步的清儿。
清儿见予弦走出,一把抓住他的袖子。
“哥,我可以进去了?”
“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消失了。”予弦简单的回答,清儿身体一颤,掠过他,跑进屋内。
“娘,娘……”清儿一遍一遍的喊,在屋内四处寻找着那抹她熟悉的对她亲切的身影。
予弦没有回头看清儿的表情,迈出步伐,走了有些距离,自身后传来清儿大声的呼喊。
“哥,我娘呢?我娘呢?”那喊声声嘶力竭,渴望得到回复,予弦转了个弯消失在清儿可看到的视野内。
他来到了清音阁的后院,走进那曾带给心儿伤害的地方,打开房门,走进无内,打开暗格,漫步走了进去。
走到心儿曾被伤害的地方,虽然那一地的东西都已经被清理干净了,但心还是会一抽、揪紧、疼痛。
那天那令他胆颤的那一幕又浮现在眼前。用手揉了下太阳穴,轻摇了摇头。
看着牢狱内,被另外制造出的四方形的不小的铁制牢狱,五面铁制,另外一面不知是用是什么东西做的,总之是可以清晰的看到里面的场景。
这样的牢狱框他是在知道那天看到的地上被分尸的几个红红的虫子后才命浅去完成它的。
本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但是无意间问了下浅,浅说出的骇人的话,让他眼色暗沉。
当时曾下达绝对命令,不管用什么办法,都要完成这个东西。
总之,看着这效果,是完成了。
铁制的五面有着小小的缝隙,很小,对很小,目的是为了让进去受苦的人不窒息而死。
予弦合着玻璃看进里面的状况,二夫人已然被放到的那里,上方还被挂着一个手般大的黑布袋,袋子一动一动,似乎有着些小小的东西在里面撞动着。
二夫人还没有醒,依旧软软的躺在里面。
我本不想这样为难于你,只不过你的所作所为伤我至深,让我不得不用到以其人之道还至其身的这种方法。
怪就怪你做人做的太没德。
看着在一旁站着听命的浅,眼中划过一抹无奈,予弦点了下头。
黑衣人浅拽了一下一边的线,随即被绑住的黑袋子摊开,成了布条被拉了出来。
其后显关的是大堆的红色虫虫出现在那小牢内。
那些虫,一个一个的都慢悠悠地贴上二夫人的身体,有的还钻进衣袖、裤裙内。
脸、脖、手、脚,均可看见虫虫。
不知是被疼痛袭身还是被触摸感惊醒,二夫人扭动着身体,眼睛慢慢的睁开,算是苏醒了过来。
看到在自己身上肆虐的吸允着血的红色虫虫,二夫人惊慌的起身,乱串。
只是那些虫虫无意离开她的身体,恶心感自全身泛滥。
无奈她只好用手抓开这些个在自己身上肆虐的恶心的东西,特别是脸上和脖上的。
连身体内都有,这让她发狂。
眼见有一处竟是透明的,她一撞,本以为可以出去,谁知道那竟是透明的,可以看到外面,自己却出不去。
她看到了在外面站着的予弦,敲了俩下那透明的东西,又用头使力的撞上去。
只是就算她撞破了头皮,流出了血,那透明的东西依旧没有被她撞开。
“予弦,饶了二娘吧。”姚溪儿软弱无骨的声音飘渺的飘散。
予弦只是看着这样的她,没有回答。
姚溪儿有些抓狂的继续开口。“都是二娘的错,不管是静儿还是心儿,都是我的错,你饶了二娘,嗯?好不好?我以后不会在那样了。”
依旧没有得到回复。
“呵,原来,呵呵……真的有报应这一词存在。呵呵呵呵……”姚溪儿似乎发狂了般,狂笑的抓着自己的周身,笑声却不断的自她的口中传出。
予弦不忍在看下去,偏头,却看到浅冰冷的眸子看着二夫人的痛楚。
“很冷静。”
“主子该知,我们这些人本就是冷血的。”浅低头。
“浅。”
“在。”
“你看着吧。”
“是。”
“那些虫虫都饱了,脱落后,在把她放回她自己的房间。至于那些虫,都灭掉。”
“领命。”
予弦得到回应,看了眼依旧在痛苦挣扎的二夫人,走了出去。
或许,这就够了,她————已经受不了了。
虽然他还准备了别的,不过……
脑海中飘过清儿适才声嘶力竭的喊声,那带着疑问和担心的呐喊清晰的飘进他的耳内。
清儿……他不想让她也失去母亲。
(俺手软了 手软了,乃们抽我吧……
不过还是要评评……咬牙!!!!!!)

释怀

这几天一直躺着,怪难受的,盼望的就是时间快快消逝,身体快快好起。
现在身体可算是好的差不多了,也不用在躺着。
正椅着床沿坐着的我,现在,正享受着到口的美味儿海鲜粥。
予弦正一手拿着粥,一手拿着勺儿,一口一口耐心的喂向我。
“其实我可以自己来。”我淡笑。
“就让夫君为夫人多效劳效劳,别人求都求不来的。”予弦温柔的笑着又给我递来一口。
我张口接过,嚼了俩口咽下,多说无益。
微抬眼看着站在一旁的幸子,幸子幸福的小脸儿红彤彤的,似在为我高兴。
予弦,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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