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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回到隋朝当炀帝-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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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隋朝当炀帝》
作者:情飞
内容简介:
    为什么人家穿越都是唐太宗,宋太祖,而他却穿越成了隋炀帝,背负着千百年来的骂名。
昏君,暴君,历史上最荒淫不堪的君主,隋炀帝一直以来都被人们所唾弃。
难道穿越成了皇帝就一定要做个明君?这世上好像没有这个道理。
倒不如记住一句实在话:有昏君不干,王八蛋!





第一章 案发突然

    隋炀帝大业六年chun三月,这一年正是炀帝开科取士之年,所有应届的举子全部汇集到洛阳城中,人数达四五百人之多。

    隋代科举,分常科、制科和武举。其中进士科最受重视,进士一等多数可官至仆shè,所以隋人以进士科为宰相科。魏征说:‘进士之科,往往皆为将相,位极通显。‘当时有焚香礼进士之语。进士科之外,其它科目总称诸科。

    进士分为三等:一等称进士及等;二等称进士出身;三等赐同进士出身。由于扩大了录取范围,名额也成倍增加。文帝时录取进士,每次不过二、三十人,少则几人、十几人。而到了炀帝时,每次录取多达二、三百人,甚至五、六百人。对于屡考不第的考生,炀帝还允许他们报名参加附试,叫特奏名。也可奏请皇帝开恩,赏赐出身资格,委派官吏,开后世恩科的先例。

    文帝时科举为三年一次的三级考试。而炀帝科举,其实仅有两级考试。一级是由各州举行的取解试,一级是礼部举行的省试。隋炀帝为了选拔真正踏实于封建统治而又有才干的人担任官职,为之服务,于大业六年实行殿试。自此以后,殿试成为科举制度的最高一级的考试,并正式确立了州试、省试和殿试的三级科举考试制度。殿试以后,不须再经吏部考试,直接授官。隋炀帝还下令,考试及第后,不准对考官称师门,或自称门生。这样,所有及第的人都成了天子门生。殿试后分三甲放榜。还要举行皇帝宣布登科进士名次的典礼,并赐宴于琼苑,故称琼林宴。隋代科举,最初是每年举行一次,有时一、二年不定。隋炀帝大业六年,才正式定为三年一次。每年秋天,各州进行考试,第二年chun天,由礼部进行考试。省试当年进行殿试。

    ####

    “轰隆隆”

    雷声轰鸣,大雨倾盆,整个洛阳城都遭受着大雨无情的鞭打。行人纷纷避道两旁,整条芙蓉街只有两队穿着蓑衣的甲兵快步跑过。

    “好大的雨。”两个身着白衣的举子站在芙蓉楼门口,一个仪表堂堂,俊朗不凡。另一个剑眉星目,满身上下都隐现出一鼓英气。两人比肩而立,对比十分鲜明。

    “天街小雨润如酥”俊朗那人话刚出口,另一人便用左手手指顶在右手手心,做了个停止的手势笑道:“打住,打住。我说刘文静,你要卖弄,要大发诗兴我都不管,可你总也得靠点谱吧?你看看这瓢泼大雨,难道还能润如酥不成?”

    刘文静转过头,指着那人道:“你说说你个岑老酸,你怎么老和我过不去?那你说,该用个什么诗来?”

    谁知刘文静话音刚落,岑老酸便使劲一推,险些将他推出房檐外面。只听他低身嚷道:“我说了不让你叫我岑老酸,你怎么又给忘了。”

    刘文静哼了一声,双手背后,恭身道:“是,我的岑文本岑大才子。”

    “得得得,你少酸了。”岑文本说完头也不回的走进芙蓉楼大厅。

    “这真是”刘文静摇了摇头,正要向大厅里面走,天空中忽然划过一道闪电,紧接着就听“喀嚓嚓!”几声暴雷,雷声惊天动地,吓的刘文静一脚拌到门槛上仰面扑倒。

    岑文本回过头,看见刘文静狼狈的样子,不禁好笑道:“没想到我们的刘大才子竟然也怕这雷声。”

    刘文静一脸窘sè,爬起来扑拉了两下身上的土灰,冷哼道:“刘玄德世之英雄,尚且听雷投箸,我今ri听雷拌槛,又有什么好奇怪的。”

    “啪啪!”一阵掌声,从靠窗桌前站起一个一袭灰衣手持折扇的举子,拍手向刘文静走来,且边走边道:“好好,刘兄一番高论,在下实在佩服佩服。”

    刘文静双手抱拳,一拱手道:“那里那里,谬言已遮丑态罢了。”

    那人一笑,用扇子敲了敲刘文静的肩膀,这无疑是十分不礼貌的行为,所以刘文静抬手拨开他的扇子,脸sè微微一变。那人倒很从容,扬声说道:“久闻苏州两大才子,一名刘文静,一名岑文本,想来便是两位了吧。”

    刘文静还没说话,岑文本却走过来拽着他使了个眼sè,然后道:“我二人还要回房准备殿试,就此告辞了。”说完拉起刘文静就往楼梯边走。

    两人正准备上楼,只听后面那人冷笑道:“没想到这苏州两大才子不过是浪得虚名之辈。”

    “你!”刘文静挣开岑文本,走到那人面前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那人将扇子一展,满脸不屑道:“在下yu向二位讨教一二,只可惜看样子两位不肯赏光。”

    刘文静受不得激,张口便回:“尽可出题便是。”

    岑文本叹了口气站在一旁,似乎在埋怨他。但刘文静却胸有成竹,丝毫不把那人放在眼里。

    “好,我出一上联,请刘公子对下联如何?”那人说完抬眼看了看他。

    对对子是刘文静的强项,他心内暗笑,面上却很平静,只淡淡道:“请出题。”

    那人稍加思索,张口道:“望江楼,望江流,望江楼上望江流,江楼千古,江流千古。”

    “好!”此对一出,所有厅中的举子门全都拍手称赞。

    刘文静听完,稍走两步,忽然心内一亮,随口答道:“映月井,映月影,映月井中映月影,月井万年,月影万年。”

    “妙,妙,对的好,对的好!”一个身材矮小的举子从前桌拍手站起,紧跟着后面人也都随声叫好。

    那人脸上似乎有些挂不住了,强笑道:“这不过是和刘兄开个玩笑,热热身罢了,谅刘兄如此大才,这等小对如何能难的住?”

    听他服软,刘文静脸上傲气骤现,拍了拍他道:“那里,那里。”

    那人拿开他的手臂,眼中闪过诡异之sè又道:“我还有一对,堪称绝世,不知刘兄可敢一听?”

    刘文静朗笑而声,满脸自信的道:“但说无妨!”

    “好!”那人将手中折扇转面,只见上面用浓墨写着五个大字:烟锁湖堤柳。

    刘文静在心内连续读了五遍,越读越乱,只觉得似乎没有任何一个对子可以与之匹配。厅中其他的举子也都面面相觑,面对这样一个绝对,竟然谁都没有办法。

    约莫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还是一筹莫展,那人面现得意之sè,笑着道:“想来这苏州才子也不过如此。”

    刘文静听完,面现惭愧之sè,这时岑文本走过来一拉他道:“此乃千古绝对,对不上来也是正常,我们回房去吧。”

    刘文静叹了口气,那人却得寸进尺,走到岑文本面前,颇有些蔑视的道:“想来你就是苏州盛传的岑神探吧?”

    “我是岑文本。”岑文本抱拳一礼,表情平静。

    那人接这又道:“苏州两大才子,刘文静看来是对不上了,要不你来试试?”

    岑文本知道他是有意要羞辱于他,但却面sè不变,坦然道:“岑某才疏学浅,那里能对的上这千古绝对。”

    那人听了这话,却拉住他不依不饶的道:“那里那里,岑公子太谦虚了,这应届的举子当中,那个不知道岑文本的大名,莫非公子是盛名之下,其实难付?”

    “你!”刘文静气从心起,两眼一瞪,岑文本也微微觉得此人有些不近人情,便冷声道:“既如此,我便试着一对好了。”

    “好!公子请讲!”那人摆出一副准备嘲笑岑文本的模样,笑着将折扇平放在桌上。

    岑文本仔细看了看这五个字,缓缓道:“此上联五字,字字嵌金木水火土五行为偏旁,且意境甚妙。故而此联看似简单易对,实则极难。”这一番解释,众人都点了点头,只听岑文本又道:“岑某不才,对以‘桃燃锦江坝’,诸位以为如何?”

    大厅中所有举子都呆坐半晌,紧接着就是一阵雷鸣般的掌声,所有人都对岑文本报以敬佩之sè。

    刘文静也忍不住拍案叫绝,大声道:“烟锁湖堤柳,桃燃锦江堤。上下两对都以五行为偏旁,且意境相近,对的好,对的好!”

    出题那人双眼呆滞,他不敢相信竟然有人可以对的出天下绝对,但岑文本却很坦然,他走过来拍了拍那人道:“侥幸一对,兄台切莫见怪。”那人见岑文本如此客气,拱手恭身道:“在下南阳苏衡,适才多有得罪,还请公子见谅。”

    “那里,那里,我等十年寒窗苦读,只为这‘功名’二字,细想之下,我等应当皆为兄弟才是。”这一番话无疑大气,说的苏衡满面惭sè,羞愧难当。

    “啪”一碗香味浓郁的青泥莲子羹应声落地,紧接着店小二从楼上天字一号房中琅跄而出,口中大喊:“死人了,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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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此卷所讲之案件系本人原创,禁止抄袭)

第二章 香令人幽

    “怎么回事!”客栈的刘掌柜从前台里跑出来,抓住满脸惊恐,慌慌张张的店小二大声问道。

    “那那有个有个举子”店小二结结巴巴的说不上话来,刘掌柜一急,将他推到一边,径直奔楼上跑来。

    “我们也去看看。”岑文本当先上楼,紧接着后面一群举子也都争先恐后的拥了上来。

    客栈一般分为:天,地,人三种房间,天字一号房是二楼紧靠东边的最后一间。

    刘掌柜首先冲入房间,紧接着就听见啊的一声大叫。等岑文本等人随后赶到的时候,只见他摔倒在地上,双腿瑟瑟的发抖。

    再往前看去,除了刘文静和岑文本之外,所有的举子都发出一声惊叫跑下楼去,有的还没到楼下就已经开始呕吐不止!

    只见床上端坐着一名身着白布长衫的举子,坐态很安详,但另人惊骇的是他竟然没有头颅!在往下看去,只见地上有一滩血,血水混杂着ru白sè的莲子羹,一些瓷碗的碎片和一个倒翻在上面的托盘,看上去有些另人做呕。

    “什么味道。”岑文本的用力的嗅了两下,发觉空气中隐隐散发出一股香气,只是因为其中搀杂着血腥的气味,所以一时之间还分辨不出这是什么东西所发出的香气。

    刘文静也闻到了,他仔细思索了一下,然后眼前一亮答道:“这似乎是女人身上所用的香料!”

    “恩。”岑文本点了点头,然后慢慢靠近尸体,只感觉离尸体越近,香味就越浓郁。

    “看来香味来自于尸体本身。”刘文静提醒了一句,岑文本又点了点头,然后仔细观察起尸体断裂的脖颈来。

    “闪开,闪开!”几声喝叫,数十个官兵冲上楼来,为首的是一个身着绿袍,面sè威重的中年人。

    “你们是什么人?在犯案现场做什么!”一个官兵头领冲进屋中,指着岑文本两人问道。

    岑文本回身一礼,恭身道:“我二人乃苏州岑文本,刘文静,想看看这案发现场有什么线索。”

    那头领轻哼一声道:“京畿知府卢大人勘察现场,闲杂人等赶紧闪开!”

    “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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