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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章

绣外慧中+番外-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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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宛秋看到戚长生的时候才彻底清醒,定了定神问:“外面都有谁?”
戚长生把前面走廊里的的仆从和四个方位的暗卫说了一遍,俞宛秋迟疑地问:“再没有别的人了吗?”
“没有,为了不影响您休息,闲杂人等都没让靠近。”
俞宛秋糊涂了,难道那几句对话是她梦中听到的声音,并非真实的?
不过她也不想说出来,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过了一会儿才问:“现在外面在做什么呢?”
戚长生回道:“在诵地藏经。”
俞宛秋点头感叹:“上万人一起诵地藏经,然后回向那些战死的士兵,真是功德无量!你们该早点叫醒我的。”
茗香和素琴走进来说:“您这段日子一直睡得不好,难得在这么吵的地方还能睡着,就没忍心叫您。”
俞宛秋想了想说:“我们现在过去吧,地藏经分了很多卷,我们可以从其中某一卷开始念起。”
见太子妃到来,领诵的大和尚刚好念完了一卷,便让大家稍事休息,俞宛秋坐在信众中间,拿起她们送来的经书。旁边立刻有双手伸过来,帮她翻到要念的页面,俞宛秋转头称谢,对方忙伏低身子说:“不敢当,您太客气了。”
见俞宛秋调整坐姿,又主动把自己的蒲团换过来说:“您用这个吧。”
俞宛秋再次道谢,这回对方抬起头来,两个人的目光有一瞬的交汇。俞宛秋楞了一下,说不上有什么地方不对,因为对方还在笑着,可她就是觉得怪怪的。
偌大的广场上,念经的人虽然多达万数,而且僧俗杂处,男女老少皆有,因为在念地藏经超度亡魂的缘故,所有人的神情无一例外的庄严慈悲,但这个女香客,却毫无慈悲之色,动作再恭顺,言辞再谦卑,也掩盖不了眼中的杀气。
是的,就是杀气。
意识到这一点,俞宛秋刚要起身,却听见那个似乎是梦中的声音在她耳边清晰地说:“不要动,你只要动一下,这院子四周放的黑火药就会爆炸。”
见俞宛秋有些不以为然,又补上一句:“火蒺藜的威力,太子妃应该亲眼见识过吧,这批黑火药比火蒺藜还厉害,若是全部爆炸,这院子里的人不说死光,也要死一大半。听说太子妃最是仁善爱民,想必不会拿这满院子上万人的性命作赌注。”
俞宛秋深吸了一口气问:“你要我怎么做?”
那声音说:“很简单,跟我们走。”
“去哪儿?”
“跟我们走就是了,只要太子妃肯乖乖跟我们走,我们保证,这里所有的人都是安全的。我们并不想杀人,我们也想求佛祖保佑,积些功德。但如果太子妃不听劝,那就没办法了,因为我们完不成任务回去就只有一死,反正都要死了,我们也不介意多拉些人陪葬。”
“我跟你们走。”
事到如今,她已经别无选择。

同人卷 第二百五十九章 意外得救
第二百五十九章  意外得救

兰若寺主殿前的大院子里有一颗需几人合抱的红松。据说有五百多年树龄,树根虬结,冠盖如伞,盛夏时可容上百人纳凉。此时树下放满了红、白两色的莲花灯,都是居士香客们手制,准备等法会结束后,晚上拿到山下的河水里放走,为亡魂祝祷,为生者祈福的。
另外还有几颗一百多年树龄的银杏和桧柏、刺柏等,俞宛秋敢肯定,树上肯定有她的暗卫。可问题是,要怎么向他们传递自己被刺客威胁劫持的消息呢?
灰衣女刺客也知道,太子妃答应得毫不迟疑,不过是为了稳住她,其实随时都在寻找逃脱机会,她不想节外生枝,立刻伸出手,假意搀扶,实则用匕首抵住太子妃的腰,附在她耳边厉声催促:“快走!再迟点我就不能保证黑火药会不会爆炸了,你真想保住这些人的命。就乖乖地跟我走,别耍花招。”
即使隔着几层衣服,俞宛秋也感到匕首的锋利,正不知如何是好,却见台上领诵的大和尚已经重新拿起经卷,遂定住心神道:“马上就要开始诵经了,我劝你等念完再走。”
刺客眼里杀气陡现,俞宛秋冷冷地解释:“这么正式的法会,多少高僧到场,所有人都在为亡魂念经超度的时候,我突然站起来跟你走,你觉得这合乎常理吗?我的护卫肯定会看出破绽的,到时候谁都走不了。就连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被黑火药炸得血肉模糊,你爹妈来了都认不出来。”
她声音虽低,却把黑火药三个字咬得很重很清晰,一个个像从牙缝里绷出来的,灰衣女刺客的瞳孔不由自主地收缩起来,俞宛秋的心旋即沉到了谷底。她会刻意重复这个词,一方面是想把消息传递出去;另一方面,也想试探一下是否真有此物。女刺客的反应等于肯定了黑火药的真实存在,让事情变得非常棘手,她越发不敢轻举妄动。
又一轮念经开始,两个人装模作样地跟着哼,地道的滥竽充数。
俞宛秋偷空瞄了一眼大殿阶下的日影,估摸着再念两三卷,就到了午斋时间。那时候所有人都会起身离开,刺客再押着她走就不会显得突兀了。
地藏经一页页翻过,时间一点点流过,单调往复的念诵声仿佛催命的鼓点,一步步逼近行刑时刻。经书每翻到某一卷的最后一页,俞宛秋的心都会提到嗓子眼上,明明是冬天,她的额头上却冒出了细汗。
终于,领诵的和尚再次搁下经书,合掌说了一声“阿弥陀佛”,大家也齐道“阿弥陀佛”,然后一起站起来,顶在俞宛秋腰间的匕首已经刺破了她的外衣。
就在这时,旁边有人挤过来,声音中带着惊喜地喊:“太子妃殿下,原来您在这儿,叫臣妾好找。”
闻声转头,来人正是昨日登门邀请她来此观礼的知府夫人刘氏。
女刺客眼睛眯起,场面一触即发,俞宛秋尽可能笑得亲切自然:“祭拜完后我去休息了一会儿,等醒来时。这里已经开始了,就没去前面打搅,随便找个地方跟人挤了挤。”
今早出发时,衢州的地方官员和眷属们早早地就在她的住所门前恭候銮驾,她们陪着她一起上山,祭祀祖师爷时这些夫人们也在旁边站着,只是中途她被请去歇息,这才分开了。
等她到达万人诵经现场时,前面早就坐满了人。她有意避开众人视线绕到后面,是因为她觉得,到了这里,大家都是信众,没有贵贱之分,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出现干扰到别人,所以悄悄加入到最后的几排念经人中。她只是本着一惯的低调原则,不想于宗教场所讲究世俗等级,结果却给了敌人可趁之机,心里说不出的懊恼,好在刘夫人的出现让事情有了一些转机。
刘夫人身后又探出一张年轻可爱的面孔,看着俞宛秋羞涩一笑,刘夫人介绍说:“这是小女素荣,一向仰慕太子妃,每天吵着要加入翠衫军追随太子妃。因为家里就她一个独女,祖母疼惜难舍。昨天臣妾去拜会您时,没带上她,她气得不行,今天让臣妾务必带她来拜见您。”
马素荣的眼神天真无邪,说话还带着娃娃音:“太子妃殿下,您好美。”
俞宛秋笑道:“你也好美。‘绿叶素荣,纷其可喜兮’,确实人如其名。”
这个时候互相品评容貌实在不合时宜,俞宛秋却巴不得多说几句废话,好引开刺客的注意力,舒缓她的紧张情绪,免得她急躁起来凶相毕露。而且这位知府小姐也确实是个美人,很单纯活泼的那种讨喜人物,和刘夫人有几分相像,但无论皮肤还是五官都精致得多,比较起来,知府夫人是粗糙版,知府小姐是精致版。
马素荣道:“不知臣女可有幸和太子妃共进午斋?”
“荣儿”,刘夫人责怪的语调中带着几分怜爱。
马素荣朝母亲伸了一下舌头,神态灵动秀雅,调皮可喜,俞宛秋对这个女孩子倒真有几分喜欢,点头道:“当然可以,有素荣姑娘作陪,想必饭桌上很热闹。”
几番对答,她们已经走到了大殿左侧厢房前的回廊里,劫持俞宛秋的灰衣女子早已面露不耐,眼神焦急地在人群中寻找同伙。俞宛秋冷眼旁观。一路行来,竟没有人接应她,自己的仆从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她们俩,似乎都被同伙遗弃了。
刺客早就发现情势不妙,只因太子妃态度沉着,没有给刘夫人母女任何暗示,所以她暂时没有发难,还怀着一点侥幸,指望等她们寒暄完后再带着自己的“人质”走。待听到马素荣说要一起吃饭时,才发急起来。阴阴地喊了一声:“太子妃……”
话未完,马小姐已经抢过话头:“这位姐姐是东宫的女官吧?听说太子妃殿下有四位从小带在身边的侍婢,个个聪明能干,后来都做了女官,姐姐是掌食的还是掌衣的?”
马素荣说话的时候,很自然地挽住她的另一只胳膊,女刺客刚想挣脱,后面又赶上来一帮官员夫人,俞宛秋自己的随从则从前面迎上来,一下子,至少有几十个人把她们围在中间。
俞宛秋知道机不可失,猛地伸手一推,马素荣那边也顺势一拉,女刺客不知道中了什么暗器,眼神惊惧,摇摇欲坠,周围有几只手同时扶住她,不让她倒在地下。
俞宛秋知道自己得救了,忙对奔过来的护卫交代:“快,她说院子里放了黑火药,你们快疏散人群,检查现场。”
戚长生告诉她:“您别慌,已经清除了。”
“啊”,她既惊且喜,“你们是怎么发现的?”
茗香扶住她说:“您自己说的呀,您跟刺客交涉的时候,坐在您后面的人听见了。”
“谁那么机灵,不动声色地就把这么重要的消息传递了出去?”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马素荣,俞宛秋恍然道:“难怪我见你时觉得有点面熟,原来你就是刚刚坐在我们后面的,你怎么没跟你母亲一起呢?”
刘夫人道:“她坐不住,嫌前面拘得慌,跑到后面想偷懒,不意看见了您,就挨到您身后坐下,她对您的一举一动都十分关注,所以就发现了刺客。”
俞宛秋笑着道谢。心里却不免嘀咕,这一切,会不会太巧合了?
不过怎么说都是人家救了她,赏肯定是要赏的。
同人卷 番外 郡王殿下的皇帝保姆(一)
番外  郡王殿下的皇帝保姆(一)
腊月二十四是小年,若在寻常人家,一家之主有两件重要的事情要做,就是“掸尘”和“祭灶”。皇帝家大业大,连号称最俭省的赵国皇宫,也有上万奴仆,掸尘之类的事自不需皇帝本人去做,但皇帝的寝宫肯定是要除尘的。
明明是难得的歇朝日,赵延昌还是五鼓就醒了,然后睁着眼睛躺在被中,再也没有丝毫睡意。
称帝之前,他是有名的荒yin王爷,红fen知己遍天下,伤了无数女人心。称帝后,几个月内册封了二十几个嫔妃,有老情人,也有为平衡各方势力新纳的美人,其中不乏绮年玉貌者,他却很少招幸,更不曾去她们的寝宫留宿。一月中,他有二十几天是在这张硕大的龙床上独眠的。
他知道朝野有些议论,说皇帝早年太放恣,被酒色淘虚了身子,所以现在少有内宠,更不曾为赵家再添皇嗣。只有近随们才清楚,他其实就是太忙了,“万事开头难”,新朝初建,百废待兴,熬通宵是常事,寻常一晚上也只能睡两三个时辰。他觉都睡不够了,哪里还有时间和精力临幸女人。而且这样有个好处,他索性谁都不宠,也就没人争风吃醋,顶多夜里咬着手帕叹几口气。
当然,再忙再累,他都甘之如饴,并且觉得十分欣慰。整整一百年的忍辱负重,赵家五代人的心血,五代人的夙愿,终于在他手里得以实现,他如何能不喜?人生最大的快乐,不就是得偿所愿?
正感慨着,耳朵里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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