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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醉无情-第69章

小说: 醉无情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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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江凌渡抚额,司马婉晚也不是真的很笨嘛。至少知道翔龙的真正所有权还在她手上。

“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啊?”心里决计一定要把那两张凭证上的名字改成寒笑笑,以绝后患!

“我要向你买。当日你出了六千两黄金,今日我出八千两黄金。这笔交易,你只赚不赔。”

“那日你没钱买,怎么今日有钱了?”江凌渡倒是好奇了。

“我——不要你管!你只说卖不卖!”

“小姐她当了许多首饰古董,凑齐了八千两黄金。”汍澜在后面小声提醒道。

“汍澜!”婉晚小声叱责道。

“哦?”江凌渡打量一下婉晚,一身行头比起当日的确朴素了许多,看来是下了血本了,“不过婉晚小姐啊,你怎么确定八千两小爷就会松口了?”

“难道八千两黄金还不够?那么多钱足够一个人奢侈一辈子了!”

这话,连白剑听了都不禁想笑。真逗人。

“婉晚小姐,八千两黄金只够你买个玩物罢了。哪里够一辈子?弹指间便没了啊!”

“你这样的普通人怎能和富可敌国的司马家相提并论!”

江凌渡敛去了嬉皮笑脸,眸色黯然,冷冷道,“婉晚小姐,我好心提醒一句,凡是莫要想得太天真。你这个样子,司马家是怎么被你害死的你都不会知道。你大可以回去和你爹爹告状,但记得把你方才的话原封不动告诉他,要是你记不得,可以叫汍澜复述。你爹会亲自教你该怎么做人。一个被钱财宠坏的孩子,不配站在这里。白剑,送客。”说罢转身便走。

“是。”白剑上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婉晚先是被她那居高临下的气势慑住后又被她那番话激怒,“你竟然敢这样说!”随即拔剑刺向江凌渡后背。

“小姐!”汍澜急急叫了一声迎上去,却已来不及。

“哐啷”一声,婉晚的剑落在地上,花叶也散了一地,她颈间架了一把明晃晃的剑,寒气逼人,一切只在一瞬间,只消再那剑风再快一些,她就会同那些残花一样身首异处。

白剑面若冰霜,深幽的双眸凝结寒雾,映着剑光,雪亮如刃。寒笑笑询问的目光落在那把剑上,白剑,你怎么中途收手?

江凌渡转身,不屑道,“杀人之前,先想想自己会不会被杀。今日白剑不杀你,不是我不敢,而是不想惹麻烦。汍澜,你最好回去将你家小姐的行为同司马老板一一说清楚,我希望得到合理的解释。”

“是——”汍澜立于婉晚身边,恭敬答道。

白剑收回剑,婉晚依旧有些失魂落魄,颈间的剑可怕,但是那个人的眼神更可怕——像是看到了尸横遍野的地狱,白骨森森。

“小姐,没事罢?”

“汍澜——呜呜——汍澜,他怎么可以这样——”委屈的泪水扑簌而下。

汍澜抬眸看了一眼白剑,他依旧蹙着眉,“请司马小姐回去。在下领路。”

婉晚不敢看他,也不再说话,只是默默跟在他后面,保持一定的距离。

那厢江凌渡已在桥上喂鱼,寒笑笑斜坐在栏杆上,看那一群鱼欢快地挤在一块抢食,红红的一片,扭动身子,竟有些恶心,干脆不看那鱼群,戏谑道,“你可真会利用时机。”

江凌渡耸了耸眼皮,“那是自然。她既然要来撒泼,我自然不能便宜这上门的羔羊。不过——我说笑笑啊,我也要提醒你——”

“什么?”寒笑笑看她一脸不怀好意等着看好戏的样子,不免有些发冷。

“司马家的总部就在倾城——而且离咱们这儿不远,就隔了一条巷子——”

也就是说只要那疯丫头愿意,她随时都能上这儿来闹。

“我可以快刀斩乱麻以绝后患。”

“笑笑,不要这么冲动嘛!冲动是魔鬼。人家豆蔻年华,家里有钱,长得又好,一看就是美人胚子,还待你那么好,你不妨考虑考虑人家~”

江凌渡两眼像是盈了水般晶莹,满是戏谑调侃,寒笑笑倾身,莞尔一笑,“昨日,是谁说要让本宫负责来的?”

“哇——”江凌渡双手抱胸,“小爷可是男人!”

寒笑笑笑意愈浓,脸上风光压尽春光,“哦,是么?本宫不介意断袖。”

江凌渡别过头,石化;欲哭无泪。果然,这世上,没有最无赖,只有更无赖。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求评……瓦也想耍无赖了=。=




江凌渡

翌日一大早,司马超然就带着婉晚来负荆请罪了。

江凌渡幽魂一般出现在待客厅,“真——早——啊——司马老板——”

“呵呵,早早,一天之计在于晨嘛!呵呵,江公子,昨日是小女多有冒犯,今日特地带她来赔罪的。”司马超然笑呵呵的,抱拳作揖,江凌渡越过他肩看见司马婉晚,眼睛肿得核桃似的。

她怕是做梦也想不到吧,司马家的掌上明珠,在魔宫受了屈辱,竟还要让爹爹拉下脸来道歉。这一次却不像上次那样不情不愿,沉静了许多,垂着头,“江公子,寒公子,抱歉,添麻烦了。”

江凌渡大方摆摆手,“暧,婉晚小姐可是让我们乐了一天呢。该是我们谢谢婉晚小姐。”

她就是这般,得理不饶人的。

只见婉晚神色一僵,随即满是羞赧之色。头垂得更低。

司马超然倒是不为所动,“汍澜。”

汍澜从怀中掏出一张梅花笺,展开,双手递给江凌渡。又取出一张同样的,交与寒笑笑。退回司马超然身边。

“上面是私人钱庄的优惠方案,是在下一点心意。寒公子也是老客户了,江公子自不必说,这私人钱庄的构想还是江公子提点在下的,昨日小女鲁莽,在下思前想后不知如何赔罪,奇珍异宝,两位也是见惯了的,不显诚意。倒不如来点实在的,所以在下先拟了一个优惠方案,两位先看看,若有希望改进的,在下当下即可以改。”

两人粗略看了一遍。

“司马老板费心了。本宫这边不必改了。”

江凌渡也道:“在下觉着挺好。司马老板费心了。”

当下取了印泥,双方盖章。

“在下,还有个不情之请。”司马超然连了笑容道。

“请说。”

“两位公子所见,小女实在不知天高地厚——其实也是在下的错,在下常年在外,即便归家,也忙着处理事务,并未尽到父亲的责任。她的几个哥哥,早早便开始替在下分担家业,几个姐姐早已成人嫁了出去,家中没有与她同龄的玩伴,以至今日的骄傲莽撞。在下听闻——听闻宫中有几位和婉晚年纪相仿的孩子,特别是绿珠姑娘和紫泠姑娘,端庄大方沉稳干练,和婉晚简直天上与地下的差别。所以,在下想——可不可以让婉晚和她们交个朋友,闲来无事也可以寻她们玩儿。”

司马超然也是一双杏眼,此刻泪汪汪的,风一吹便能落下泪来似的。真是爱女心切的样儿。

“本宫——”寒笑笑张口欲拒绝,却被江凌渡抢了话头。

“司马老板爱女之心实在感人。绿珠紫翎一直都是相依为命,并未接触过其他同龄之人,这样也好。那婉晚小姐什么时候愿意来便来罢,在下午膳之时便同她们说。此刻她们正在面试那些应征做弟子之人,不大方便。”

江凌渡扔了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给寒笑笑,他见她并没有戏谑调侃的意思,便不再多说。

“那就多谢江公子和宫主了。在下不再打扰,告辞。”

江凌渡将他们送至中庭方折回去。睡意也没了,便不打算补回笼觉,干脆叫上寒笑笑上后院赏花赏水了。

花蹊上蝴蝶成海,春风剪出细柳,引来燕语呢喃,不远处月莫湖波光粼粼,时而有几只水鸟误闯进来又警觉性地飞走。两个璧人立于花中,像是预定好的风景,再自然不过。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寒笑笑忍不住问她。

“你知道么,若没有遭遇变故,那两个丫头如今一定还活在金银堆里理所当然地接受各种宠爱。或许便和司马婉晚一个德行。”

寒笑笑凝视她的侧脸,“所以你要考验她们?”

淡淡的,“并不是考验。我并不希望从她们身上得到什么,便无考验一说。我只是给她们一个机会审视过去。”

“你——不是希望他们忘了过去么?”

她的手抚过那些半人高的花朵和枝叶,眼波如水,似是专注地看着那些娇艳的花,其实看到的只是一片荒芜,“想要忘记,是因为忘不掉,所以自欺欺人。而仇恨,怨愤,痛苦,悲伤,总是人们最想忘的,不堪回首,却又总是记得最牢,像是打入灵魂的桩子,一旦拔去,灵魂变得空洞,不再完整。即便谎言的本领再大,可以欺骗自己忘记了,在合适的地点合适的时间,还是会遭遇过去。而对于她们来说,司马婉晚不仅仅是过去,也许还是不存在的未来。我宁愿此刻她们在这里遇见过去,也不想让她们在别识别地被误导。入了江湖,首先要过的,是自己这关。有朝一日,她们终会遇到她们的敌人,司马婉晚,不过是一块小小的踏板,有了她,她们会站在另一个高度。”

“但是,如果你在——”

“明天我就会离开。我不适合在一个地方呆太久。”

“我很好奇,你不是那种所谓的善良之人,为何要为他们做到这一步。”

江凌渡扯开极淡极淡的笑,“因为我们都是不该存在却存在的人。”

她总是想,如果当年,她一个人流落在异国辗转不定时,有一个人出现在她眼前,带她走,是否一切都会不一样。她不会有那么多恨,不会有那么多不甘,亦不会如今天这样薄情寡性。

可是如果那样,今天的江凌渡也不复存在。

究竟哪条路更好呢。她也不知道。她只能成为“那个人”,去寻找那些和她一样,生活在各种夹缝中的人。不是为了他们,而是为了自己。

她从来不是为了别人。她只为自己。

而落入寒笑笑眼中的风景,只剩下她的那双眸子,迷惘,执着,冥顽——像是平芜尽处的春山。

江凌渡这个人,是否真的存在呢?寒笑笑忽地生出这样的疑问。

即便很多年之后,他也会想,他的生命中,是否真的有这样一个人,那么闹,那么欢,那样落寞,笑容却是真的,从不伪装。

而所有的一切,早已刻入他们的灵魂深处,只要血液还在流淌,她就还活着。如她期望的那样,活在很多地方,看很多风景。实现她不大不小的破坏欲。

是夜,江凌渡去找了青痕,嘱咐他看好司马婉晚,笑笑肯定是会同她一起走的,她只怕司马婉晚为解相思离家出走。

第二日清晨,后院月莫湖边。

“老大就出去逍遥了。你们好好看家啊。这里不比蝶谷,世事复杂,小心些。你们几个都商量着行事,若是解决不了再去问青痕。再不行,便赶紧飞鸽传书通知我。青痕,莫要忘了我们之间的约定。”

“放心,我会遵守承诺。”

江凌渡点点头,俯身对朱璃和蓝岚道,“你们两个,好好和青痕学习功课,别偷懒。特别是朱璃你,别逃课,知道么。”

“恩。”

“知道啦!别婆婆妈妈的,要走赶紧走。下次回来记得钓个金龟婿,再不济,就要了寒笑笑嘛,我怕你将来人老珠黄真的没人要诶!我无颜面对你死去的父母!”

“我看你巴不得我走,山中无老虎你就可以猴子称大王了是不?”江凌渡佯怒敲了她一记毛栗子。

时辰不早,两人上了船,划开水面,摆出波纹粼粼。

他们是早已习惯的,她来了又去,在某个不经意的时刻回来,像是季候的大雁,那是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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