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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第65章

小说: 那些看云卷云舒的日子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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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药对于人来说不会致人以死,但是可以让人全身无力起不了床,什么也做不了。贵祺就这样病倒了,还是种非常奇怪的病,当然也就不能起程回京了。

老太太四处求医问药,日日服侍在贵祺的床前,让贵祺十分的感动:还是生身之母好啊,这哪是那个珠夫人能做到的?贵祺一日比一日更敬重起了老太太,那孺慕之情是日日加深啊,老太太的话也是一日日在贵祺的心里变得重要起来。

老太太因为心里负疚对于贵祺是变着法儿的哄他开心,这也隐隐让她体会到了她养育贵祺那几年的乐趣。

老太太日日能看到儿子倒是乐了,可是京里却送来了信儿,说是那边的珠夫人没了!老太太心里那个乐啊:最后还是我赢了!那个贱人倒底是没有活过她去不是?想和老爷和葬没有门啊,留下了送信儿的人就是不让他回去了,说是老爷病了,府里正缺人手。老太太最后还把一个三等的丫头送给了那个送信儿的暖床了,那送信儿的人就开始乐不思蜀了!

珠夫人死了,儿子就可以好起来了,当然不能太快了让贵祺起疑心的。再说老太太还有其它的打算的,这次回去是不会再回来了,那能带得带着,不能带得呢?

老太太通过老道人卖了家里不少的东西与庄园铺子等家业积下了大笔的银子,然后告诉贵祺是为了给他看病,心急糊涂被老道骗去了银钱。然后又请了他儿时的先生出面,老太太悄悄在贵祺的汤药里添加上了解药,贵祺的病慢慢的有了起色,最终好了!

贵祺躺了已经快有年有余了,又调养了一个多月的身子,他和老太太上路了。老太太还有一块心病没有解决呢?那个珠夫人死了,可是还有个红衣牵着儿子的心呢。

虽然老太太日日在贵祺耳边念,女子要以夫为天,女子要是对男人好就应该为其纳妾等等的,可是她感觉作用不大,只这样也不可能让她放心啊。于是,她决定要给自己的儿子再娶一房妻子,她为儿子选得妻子。

其实老太太日日的耳提面命还是有了作用的,必竟他和红衣成亲日久了,再加上长时间没有在一起,又被老太太这样日日念、天天说的,这些话还是慢慢的改变了贵祺的心意。只是还没有遇到引发质变的那个点而已!

老太太想来想去,想到了一个表妹嫁到了一个商家有个女儿正是适龄,原来也曾来过信儿有想攀亲的意思,不如现今去看看。于是老太太以没有了足够的银两为由改道去表妹家了。

两个老太太凑一起,那是一拍即合啊。可是香儿定了婆家了,这可怎么办呢?于是就有了贵祺救落水的香儿一事儿,并且这事还巧不巧的让香儿婆家的管家看到了,于是婚事就吹了,于是香儿就日日哭泣,于是老太太就出面了,于是香儿的父母就提出了为妻不为妾,于是老太太顺理成章的同意了,于是贵祺就迎娶了香儿!

无耻啊无耻,其实最无耻的不是两个老太太,而是贵祺!

贵祺当日救了香儿时,在抱住她的身子时就已经头脑开始发热了:那具身子真是美得让人惊叹(这当然是贵祺的看法啊)!高耸的云峰,纤细的腰肢,那湿透的衣服贴在香儿的身上已经不能再起到遮掩的作用了,反而添了十足的诱惹!贵祺甚至没有忍住——也许是长时间没有近女色了吧?反正不管为什么什么,他是没有忍住。他抱着香儿的手轻微的抚着那身子,那手上传来的柔软与他所熟知的红衣的身子是绝不相同的销魂啊!贵祺一直抱着香儿到了闺房外才递给她的贴身丫头:这也是为什么府里会有谣言的原因!

所以这亲事对于贵祺来说是求之不得啊,可是红衣那里不好交待啊,所以他推脱了一下,老太太一句:一切有我呢!这事儿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贵祺顺水推舟正好就同意了!

贵祺在和香儿的新婚之夜是如何的让他疯狂就可以证明他是如何的贪恋香儿的躯体了!

贵祺虽然日日白天每每愧疚并纠结于如何同红衣说起,但是每夜又都沉沦在香儿的柔软中不能自拔!

因为香儿已经被诊出有了身孕,老太太才决定要起程回京——这一住已经是不短的日子了!老太太的意思是以免香儿身子太重了不方便上路。

终于他们又起程了,不过这次多了一个香儿!一个以妻礼迎娶的女子及她的陪嫁。贵祺在起程前几天和老太太商议了好久,才说服了老太太让香儿以妾礼进门,有了孩子后再扶正,这样也好对红衣有个交待!而香儿也不过是晚些日子正位而已。贵祺感觉他想得这个方法多么的完美!可是他却忘了他已经很少会再想起红衣或是孩子们了。

他有时甚至会常常偷偷看香儿的两个贴身丫头,那两个丫头也长得不错!那腰肢也是极细的!

等他们一行人到了京中府里时,贵祺离开已整整三年有余了!

正文 三十八 香姨娘的提议

红衣靠在榻上对给她打扇的绸儿道:“你坐过来吧,心静自然凉,我没有感觉到多热。你这样扇啊扇的,一会把汗都扇到你身上去了。”古时代的房屋比较高大,当然指的是豪门富的房屋了。像红衣现在居住的房屋有三米半左右的高度,所以房里并不如何的闷热。

纱儿笑道:“没事儿,我坐到绸儿身边去,这样我打扇我们两个人都可以凉爽。”

花嬷嬷也笑道:“郡主不要管她们了,你不让她们做,她们才难受呢。”

红衣也拿这几个丫头没有办法,只好随她们去了。其实这屋子的确感觉不到有多热,只不过今儿没有风,所以才觉得有些燥了而已。本来屋里有打扇的小丫头的,但是今儿身体不舒服没有上来伺候,而红衣因为屋里不怎么热也就没让布儿另外按排人手。所以布儿几个才要轮流给红衣打扇的。

布儿从外面进来道:“你们要打扇儿快些给我打一打,可把我热坏了。”

红衣屋里本来也放了一些冰盆的,但是红衣说这些东西用得多了对身体不好,尤其是老人所以才让人撤了下去。

花嬷嬷让小丫头递给布儿一碗冰镇的糖水道:“你出去时我就让人冰上了,这时喝着正好。慢些喝,慢些喝,没有人要与你抢。”花嬷嬷没有孩子,和布儿几个处的时间长了,竟对她们生出些关爱之情。

布儿笑道:“就是怕纱儿几个来抢呢。”

红衣笑道:“馋嘴的丫头,小心嫁不出去。”

花嬷嬷让布儿坐下了,在布儿一边扇着风问道:“你问清楚了?”

布儿道:“问清楚了,就像郡主猜的那样,是香姨娘给打死的。不过人已经一把火烧了送回了她的老家,只有桃花一个人知道这件一。香姨娘要赖帐不认的话很容易地。”

红衣叹道:“可怜杏花一条性命了。还是一朵花般地年纪呢。”

花嬷嬷倒是见惯了这些的人:“你都与那个桃花说清楚了?”

布儿道:“都说清楚了,桃花是很乐意的。那香姨娘打人打得忒狠了些,桃花巴不得可以不用跟她了呢。而且桃花告诉我今儿香姨娘去了菊院,并且表现的非常奇怪,明明气得要死却并不发作,还装出要与安儿几个修好的意思。我也去打听过了,确是如此。”

红衣听了想了想,淡然道:“姨娘是闲得时间有些长了。她想找点事做了吧?现在不用管她,我们小心些看她打些什么主意。杏花的事儿现在不要说出去,现在办的话就如布儿所说太容易被她赖掉了,我们等等再说吧。”

布儿有些着急:“我们就这样等着吗?香姨娘明明又是想对郡主不利了,我们还等吗?”

红衣看了看布儿,平静的道:“当然要等,急什么?要淡定,淡定。你看花嬷嬷可曾着急?不会有事地。无非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罢了。只不过再不会让她讨了好去就是了。”

花嬷嬷接道:“郡主不想与她们计较,可以让她们自去斗。”

红衣点点头:“这确是不错的主意。”

香姨娘把彭大的事儿求了贵祺,但是贵祺没有答应。贵祺现在是在闭门思过。如何能拿贴子去求人?香姨娘对于铺子里的事儿又有懂,铺子里的人没有一个是她认识的,都是原来红衣安排下的。所以她很不放心。

香姨娘想了又想,只好再来求红衣。

香姨娘这次是很客气与门户上的婆子说了来意,也很恭敬地给红衣请了安,很知道矩规的立在了一边儿。

红衣看着香姨娘奇怪的道:“姨娘什么时候如此的知道规矩?”

香姨娘有求于人不能不低下头:“往日都是妾身地错,还请郡主大人有大量不记前嫌。”

红衣淡淡的道:“原来也罢,现在也罢,面上的恭敬其实不必地,主要是在心而已。”香姨娘听了一肚子的气。但是还是强忍着笑道:“郡主。我来呢还是为了彭大的事情。我看他也得了教训了,不如放了他出来吧。”

红衣仔细看了看香姨娘:“这彭大何许人也?竟然劳动姨娘为此来我这儿两次?”

香姨娘咬咬牙咽下这口气:“不是什么人。只是妾身自那边跟来的家人。现如今妾身孤身在外,还请郡主怜惜,就放了这彭大吧。”

红衣忽然淡然一笑:“姨娘这话错了。姨娘如何是一个人呢?姨娘还有老爷呢,怎么为了一个奴才说出这样的话来?”

香姨娘的脸一红,心中暗骂面上带笑:“郡主说的是,是妾身说错了话了。只是妾身的确没有自那边带来几个家人,宝儿双儿又给了老爷,只剩下这么几个人,只想尽尽心不想让他们因跟了我到京里而有什么事

红衣这次却没有看她:“有事没事也是他自己做下地,与姨娘有什么干系不成?”

香姨姨听了这句话,实在是忍不下去了:“郡主这是什么意思?彭大就算是贪默了银钱,可是能与我有什么干系?!”

红衣依然平心静气地道:“有谁说过和姨娘有干系了?我倒是不曾听说呢,姨娘这是生的什么气呢?”

香姨娘发作也发作不得,再说现如今她还真不敢再在红衣面前放肆了,只好胡说了几句后就行礼告退了。

布儿看香姨娘走了,奇怪道:“这香姨娘什么时候对奴才这么好了?这彭大是香姨娘什么人,能让她几次三番地来求情?”

红衣淡淡的道:“还能是什么人?是个对她有用的人呗。现如今,她的院子里都是她的人了,可是铺子里却没有她自己的人,她能放心?可是她身处深宅大院到哪去找可心的人?所以彭大就成了香姨娘心中的香勃勃了。”

布儿道:“那样一个人信得?”

红衣平静一笑:“各花入各眼。谁知道当初彭大贪默的银钱与香姨娘有没有干系呢?”

绸儿冷笑了一声道:“没有干系才怪呢?没有干系刚才她干嘛那么大的反应?”

红衣就接着道:“那不就对了,旁人看不可靠,但是香姨娘确认为很可靠呢。”

香姨娘是气冲冲的出了梅院门的,她恨恨的对着地上吐了一口心中暗咒了几声就上了车走了。

香姨娘只能走,她没有什么办法。所以她坐在车子里才气得七窍生烟:这贱人不过是仗着郡主的名头,要不然给她两个胆子她也不敢如此对我!

香姨娘想来想去,觉得还是没有权力没有地位才会如此受制于人,也会如此受辱人前,所以她决定要加快她娘亲给她谋画的计策了。

香姨娘吩咐车子不回来喜福院了,直奔菊院而去。

香姨娘进了菊院时,安儿三个正在屋里闲话,那几件衣物早已经做完了。其实平日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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